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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如果是好结局,《耳》的内涵和艺术成就会这么高吗?”楚枳给出否定的答案,艺术很大程度都来自悲剧。
但如果知道这电影是这结局,演帝兽不会看,不是他不懂艺术,主要是看完电影EMO,要花时间调理。
展览的电影好多都是悲剧结尾,楚枳总共看了三部电影,就撤退了。
演帝兽今日连用餐都不如以前,今日的“超碳水进食”大失败。
文学交流比电影交流要好得多,楚枳听了几位作家的讲话,大作家就是大作家,每一位都是获得过世界级文学奖的,都柏林文学奖、龚古尔奖、布克奖又或者是耶路撒冷文学奖一类。
“我的诗集当下才获得个岛国的读卖文学奖,距离这些奖项还需要努力。”楚枳暗忖。
想通过岛国,向世界蔓延影响力不可行。
因为到岛国自己都没世界级的诗人,还是得发行英文版,等有时间把《巨大的谜题》在欧美出版。
毛熊国三日之行结束,楚枳才返回魔都,也拒绝了俄国家电视台几日后的专访邀请,改为电话采访。
档期实在是没时间再在毛熊国逗留四五天,忙完再过来也不现实,一去一来十几个小时。
飞机上——
“九爷你说飞机万一失事了怎么办,我们能不能活下来。”身旁的老钱突然提问。
“你为什么突然问这问题?我们现在就在飞机上,很不吉利。”楚枳道。
“呃——是不吉利啊,主要是上飞机前,有两个损友推荐我看了几部电影《空中劫难》、《飞机匪徒》这种,我有点担心。”老钱解释。
真损友,楚枳说道:“活是活不下来,但飞机失事的概率太低,别瞎想。”
老钱若有所思,不是楚枳的话让他陷入沉思,而是他忽然想到他死了,或许就有一些前女友伤心。
还有他的冰冰,但如果九爷飞机失事,不敢想,整个亚洲会成什么样……
并且九爷会是亚洲传奇,人死后名气会有一个升华。
等等,老钱突然叫停自己的思维。
“不对劲,我思想有问题,就眼下九爷的发展,即便不出事,活着也能是亚洲传奇。”
至于世界的传奇——欧美就瞧不上亚洲文化,老钱认为还是比较难,非战之罪。
七上八下的遐想没啥用,现实是航班平稳落地。
关于论坛的新闻,各国到场媒体和通讯社已经把消息传了回去。
毛熊国、二毛国、三毛国,甚至阿塞拜疆的媒体许多都是着重报道楚枳。
例如:《这首俄语歌曲,你应该听听》、《华夏歌唱家楚枳演唱了精彩原创作品,广受好评》、《最年轻的主嘉宾》……
但欧美的媒体很少提到楚枳,提到也是一笔带过。
而国内不必多说,肯定又是小果实们的狂欢,基本每个月楚枳都带来好消息。
然后央妈早间新闻报道此事——
[圣彼得堡11月7日为期一周的第十届圣彼得堡国际文化论坛日前正在进行。本届论坛华夏派出阵容强大的演出团体,诞生多场精彩的舞台,流行音乐歌唱家楚枳以俄语原创歌曲《喀秋莎》震撼爱乐音乐厅。
事后组委会主席阿历克赛先生评价“喀秋莎是我近两年听到最喜欢是俄语民谣,我们的民歌音乐主题包含了强烈的悲剧性和爱国主义情怀,《伊万·苏萨宁》的牺牲内核,《第六悲怆交响曲》悲剧性的结尾。民族性建立在西欧古典主义之上,枳先生的歌曲《喀秋莎》,我认为和《卡琳卡》和《在大门旁》一致,会成为被人民传唱的歌谣。”]
楚枳上官媒都稀疏平常,不过在央妈上露脸,还是值得高兴的,可惜不是晚间新闻……
说起来整个前苏联范围都会收看毛熊国的电视台,《喀秋莎》的爆发力还没爆炸,主要是因为圣彼得堡国际文化论坛在11月8日才全部结束。
剪辑内容也是九号晚上才在俄国家电视台播出,还有两天。
楚枳刚回国内没待到半天,就飞去首尔,因为剧集《你来自星星》预计在圣诞节全亚洲上线。
现在十一月中旬,距离剧集上线还有一个月的时日,但亚洲各国第二轮的宣传要开启。
所以需要录制几个主演们的宣传视频,大概为“圣诞节《你来自星星》,与你不见不散,我是楚枳”这类,还有主演团队一起说几句。
虽说楚枳咖位大,但也不能说让其他几个演员从首尔跑来华夏吧。
网飞要求的录制版本分别是日语、韩语、俄语、中文、英语、泰语六个语种,前五个语言楚枳都会,就泰语需要临时学几句话,一点也不难十几分钟的事。
楚枳语言难度小,而宋明熙等几个主演只会英文,所以要困难很多,六个版本的视频录制了一下午。
第三百七十三章 我想找个人
前苏联有“三毛”,大毛是毛熊国,二毛是演员国,三毛是白熊国,事不过三所以没有四毛。
毛熊国对欧美,对亚洲的经济艺术辐射效果不佳,但临边国家,特别是前苏联分散的几个国家,影响力数一数二。
俄国家电视台在本土只有三千多万人次的收视率,但加上周边国家收视率破亿。
圣彼得堡国际文化论坛将在《民族艺术》栏目晚七点播出,超一个星期的时间的体量,涉及舞蹈、歌剧、文学、电影、建筑等多方面,全部剪辑时长太夸张。
所以只播出了比较精华的部分,例如建筑艺术交流,就是航拍胜利公园的艺术建筑,然后在旁边打上一段阐明核心的文字。
事后补几位交流中作品优秀的建筑家访问,建筑板块加起来十分钟拉完。
声乐板块时长更多,会节选优秀舞台,只有楚枳的《喀秋莎》是完整的,并非优待而是歌曲只有两分半钟。
这故事告诉了我们,有时短也是优势!
“连线到演出优秀作品《喀秋莎》的华夏歌唱家楚枳——枳先生。”
国家台主持人介绍时还大喘气外加弹舌,访问时正经些:“枳先生创作《喀秋莎》是想表达什么情感?”
“我认为当歌曲发布出去后,就不再完全属于歌手了,因为听众会有他们的看法,所以我想表达什么情感不重要。”楚枳用俄语回应。
他好像回答了,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那么枳先生写出《喀秋莎》,有什么期许。”
“希望《喀秋莎》能成为纯洁美丽少女的代名词。”楚枳在说的时候,不自觉想起小薇。
简单的两个问题。
《民族艺术》足足三小时的节目,在莫斯科时间十点整结束,而《喀秋莎》一夜之间红遍所有俄语文化区。
关键不同于摇篮曲,觉得这首歌好听的不是九零后,是八零后、七零后、乃至于六零后。
这部分人甭管是毛熊国,还是二毛三毛,都身居社会的主要位置。
他们或许不如零零后和九零后,对俄语互联网玩得那么六,可在主流渠道的话语权更强大。
例如报刊:真理报、独立报、毛熊报纸等,《民族艺术》播出后两天时间,多门报道的副版头条都有喀秋莎和楚枳这两个单词。
头版头条是不可能,毕竟主流媒体头版头条一定是要刊登与政治有关的新闻。
“《喀秋莎》从编曲作曲歌词的气质都符合前苏联时期流传下来的民谣,但这首歌却是华夏歌手在2021年创作的作品。作曲家尼基塔赏析歌曲气质的构成……”——《独立报》
“解密华夏歌唱家楚枳为什么能够写出《喀秋莎》,从现有素材分析,枳先生参与综艺节目精湛的俄语,《歌剧2》和《摇篮曲》对俄民族调式的了解,我愿意认可枳先生为真正读懂俄历史的外国人!”——《劳动报》
如果说《歌剧2》和《摇篮曲》只是让楚枳在俄小有名气,那么此刻相当于一夜成名。
阿芙罗拉·瓦吉姆舍琴·格拉西姆,是在星旅一同来参加节目的同性恋妹纸。
为了熟悉稍微回忆一下,她老爹瓦吉姆是战斧帮老大,并且同时瓦吉姆极度反对女儿和华夏歌手楚枳交朋友,原因很简单,楚枳在演唱《歌剧2》的高音,让声称自己年轻时见过吸血鬼的瓦吉姆,认定楚枳是隐藏的吸血鬼。
爸爸说和吸血鬼做朋友,伤亡几率太高。
这让本来挺想和楚枳有正常音乐交流的阿芙罗拉,便没什么联系了,否则按照阿芙罗拉T的一面,知道朋友来圣彼得堡参加活动,铁定要接风洗尘,请客吃顿饭。
多说一句,日韩乃至于华夏境内流传的有模有样,关于楚枳不是人的传闻,都是从俄这边流传过去的。
“罗拉我觉得,你可以和华夏人楚枳交朋友。”瓦吉姆在听完喀秋莎对女儿说。
总算知道那吸血鬼之说是无稽之谈了吧!
正当阿芙罗拉松了一口气,正待说话时,又听到父亲说:“吸血鬼也好,能唱出这种歌曲的吸血鬼,我相信是善良的吸血鬼!”
“???”阿芙罗拉的小脑袋瓜都是问号,什么鬼东西。
见女儿眼神有迷惑,瓦吉姆认为自己有必要说清楚。
“是时候告诉你了女儿,你知道我手臂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吗?当初我才十七岁,遇到了凶狠的吸血鬼,我奋起反抗,与吸血鬼发生搏斗被尖牙咬伤。”
“有死亡的威胁,我甚至记得吸血鬼张开獠牙大口传来浓烈的口臭,所以吸血鬼的叫声,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华夏歌手的声音和吸血鬼几乎一样。”瓦吉姆言辞恳切。
少来,这伤口明明是醉酒和迷路时转进一条小巷,看见两条狗正在做那种事,然后嗷一嗓子把公狗都吓得“羊痿”。
随后的事应该都能预料到,与狗搏斗。
阿芙罗拉会知道这事,还是她死去的母亲说的,强力的忍住想要戳穿的心,道:“你喜欢《喀秋莎》这首歌?”
“喜欢,并且我感觉这首歌在婚礼和葬礼都可以放,好歌曲。”瓦吉姆朴实无华的评价。
“婚礼和葬礼都可以播放……这个评价是夸奖吗?”阿芙罗拉问。
“十足的赞美,婚礼伴奏,与送葬歌曲,代表一个国家的民族性,如果一首歌能同时适用于这两种场合,那歌曲一定有直达民族核心的地方。”瓦吉姆说道。
阿芙罗拉思索,看出来五大三粗的老爹,能说出如此有水准的见解,好似俄婚礼交礼的歌曲《穿过河流》,展露出壮汉的柔情。
“呜呜呜——”瓦吉姆手机震动,但他没有马上接通,阿芙罗拉很自然的说:“我回房间写歌了,明天午餐前不要打扰我。”
“当然,这是你的权利。”瓦吉姆在女儿走后,才接通电话,很多帮派的事,有意的避讳,而阿芙罗拉选择了走音乐的道路,许多事就不想知道。
走上位于二楼的房间,阿芙罗拉的房间有一百八十多平,卧室客厅钢琴房。
穿过客厅来到她自己的书房,桌面摆放着《中文速成字典》,眉宇紧蹙,阿芙罗拉有点头大。
“枳团长创作能力太强了,我中文还没学好……”阿芙罗拉性格有些不服输,她觉得楚枳既然能自学俄语,然后写出优秀的俄语歌曲,那么她也能自学中文,写出不错的中文歌,可一年过去了,遥遥无期。
阿芙罗拉又经历半小时学习中文的痛苦,准备刷会手机休养精神,她用自己的经历说话,中文比英文难以学习太多。
手机屏幕一解锁就有新闻推送——
俄新网:“我想寻找一个叫做苏维埃的人,他诞生于1905年,至今116岁,在1953年后渐迷失方向,1991年走失,我太久没见过他,只记得他当时头戴军帽,穿着军大衣,左手镰刀,右手铁锤,他帮助过很多人,但我现在找不到他了,请问有人能告诉我,他还活着吗?”
俄之声:“托马特小镇,我找到了《喀秋莎》的故事原型,那是发生在二战时期的故事。一位姑娘等了未婚夫三十九年,而她的未婚夫却死在了前苏联与岛国之间的局部战争,历史书上被记录为张鼓峰事件。”
一般的热度是从互联网传到纸媒,可这次完全相反,是从纸媒传到互联网。
也不知是时空的修整,还是当前毛熊国的宣传主题,有意无意的把楚枳这首作品和二战联系起来。
当然,按照楚枳的说法,歌曲真实故事原型也的确在二战,可若不大肆宣传,民众也不知道啊,只会感觉是挺对胃口的民谣。
俄第一频道:“96岁老红军霍米德·乌兹甘诺夫,居住在费尔干纳州,享受着五世同堂的天伦之乐。
1942年年仅17岁,经过短暂的军事训练,乌兹甘诺夫与战友参加了斯大林格勒保卫战,也穿越大兴安岭,与华夏居民并肩同岛国侵略者作战,乌兹甘诺夫昨日打电话给广播台,声称听到《喀秋莎》一瞬间让他回到战场。
他说'战争太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