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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之音在楚枳的共情之中拉到百分之八十。
“后劲大”是夸奖一位歌手的演唱感情充沛,当下歌曲后劲如何不能定论,但“前劲”浓烈,阮秘书长心中升起难以言表的胸闷与难受,更夸张的是他上司。
上司潘部长努力维持自身表情,他不由自主的想起母亲。
他出生于胡志明的名门望族,但可惜是私生子,所以儿时生活也艰苦,幸亏母亲一直护着他,不过在他二十六岁刚进入机关单位,母亲腹部中枪被判定自杀,歌曲勾起了他的回忆。
越南一把手阮冬更加“铁石心肠”些。
稍微环顾四周,整个大厅气氛仿佛灰蒙蒙的,似冬日云层厚重的天空,没有阳光,路边也只有少量的植物存活,缺少生机。
大多数人方才观看本土演出,心湖都没掀起一丝波澜,当下情绪大潮裹挟。
“妈妈您为什么不能,一直在我身边。”
“妈妈您一直都是希望我一辈子幸福快乐,其实您可知道我最大的幸福——”
“就是一直与您在一起直到永远。”
没有任何修饰的直白,楚枳绝望之音高涨到90%的恐怖境地,从他下意识攥紧握话筒的手掌,用力都有细小的摩擦声,能看出歌手情绪状态也不稳定。
更关键是,歌曲将要到结尾,但绝望之音仍旧加重,让情感走向比深渊更深的深渊。
“向远在他乡的您寄语,您不要再为我牵肠挂肚。”
“我已经长大了,会好好照顾自己。”
“终有重逢之日,母亲。”
绝望之音100%,结尾演帝兽本尊都破防了。
“母亲”一词都忍不住唱中文,两字彷如杜鹃啼血。
当然所有人都未注意,系统抽取的任何声音buff开到百分之百,就是另一种意义的精神攻击,楚枳也是首次唱到百分之百。
一曲结束。
效果的话,自己瞧——
忍住,马草(Ma。Cao)我要忍住。
总有一天,我爬到最高的位置,将害母亲的人一个个揪出来,全部GG!
潘部长在内心波涛汹涌,不停的对自己说,在控制情绪。
出色的政治家都要学会隐藏自身表情,要是让一把手瞧见,被一首歌感动到落泪,那还当什么政治强人?不合格。
可下一秒,潘部长注意到一把手,仔细观察阮冬虽面无表情,但眼角有泪痕,被感动的时间更早。
环视周遭,潘部长才注意到,大厅所有越南人,甚至包括侯在走廊处负责倒茶水的外交部人员,有一个算一个都哭。
潘部长诧异了,一首歌唱哭所有人这么夸张?
要不要这么脆弱?小小一首歌就哭了,至于自己本身,是歌声让他回想起来母亲,完全不一样。
等等……好像似乎貌似其他人也有母亲,也可能是有故事有回忆,也正常。
歌曲让数百人共情,夸张到极点。
潘部长内心赞叹,楚枳不愧为眉毛长得和他很像的人,和他一致拥有不得了的才华。
越南国宝钢琴家邓泰山(加拿大籍),母亲八十多岁高龄才去世,并且也无病无痛,平日想到母亲也是追忆。
本来没什么悲伤,然而短短一首歌邓泰山也潸然泪下,六十岁的邓泰山想母亲了。
满档位的绝望之音效果恐怖,中方人员除了国家配备的翻译官,都听不懂越南语,可歌曲传达的情绪完全get到。
不夸张的说,满档位就意味着,哪怕听众是个机器人也会同步演唱者的情绪,更何况大厅的听众们是肉体凡胎,放眼望去无不动容。
“难怪年纪轻轻被聘请为总顾问。”
“艺术无国界,楚顾问的歌声太有故事,每个字仿佛都诉说着思念。”
“大致知道一点楚顾问的家庭情况,唉!”
……
驻越大使四十七岁,政治领域在这个年龄是正值壮年,性格相当强硬,被越南政坛誉为“黑石”。
他此刻也呜咽,都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伤心。
从小和父母关系都不佳,可歌曲里的悲伤情绪将他包裹,特别结尾处,宛如洪水猛兽的袭来。
“艺术家,这就是岛国人说来自于地狱的歌声吗?太悲伤了,但为什么要一上台就发大招。”刘押暗忖,眼泪也唰唰而下,给吕领导递去手巾。
听众都被作品感染流泪的情况下,递过去手巾也不会暴露领导情绪。
刘押也明白为什么三把手会推荐作品,情感表达无人出其右。
“这才是我们华夏艺术家应有的模样,演唱的歌曲任何国家都能有直观的感动。”吕领导给予很高的评价,甚至可以说楚枳给了他很大的惊喜。
他不用懂艺术懂歌曲,这首歌只要vtv播出,一定会造成极大的反响。
庆典的艺术展演,被自己国家的歌手,占据主导地位,还有比这更让人开心的吗?吕领导认为新闻联播应该讲讲。
歌惊全场。
楚枳微微鞠躬,礼节性的感谢安静欣赏的观众,他自己也没缓过来,所以匆匆地跟随越方工作人员,离开大厅中央。
工作人员引导来到大厅角落的席位,大典邀请的艺术家们在表演完后,就可以入座。
当然,如果是嘲戏、傣族群舞类似的群体表演,是领头者留下。
“谢谢。”楚枳道谢,他才注意到工作人员脸颊上挂着泪痕。
“呼——”楚枳为自己点赞,没在演唱悲伤歌曲之下还用了100%的绝望之音,从今日的反馈,真会死人。
直到演帝兽入座,掌声才响起,被震撼了,需要时间才能回神。
不是轰鸣般的掌声,都是大领导和艺术家,怎么能拍巴掌,掌声都比较轻。
庆典继续——
也幸好演唱形式的表演嘉宾只有楚枳一人,其他艺术家要么是传统舞蹈,要么是景颇族傣剧,种类和张力都截然不同,否则皆会被《Gap。me。trong。mo》遮掩光辉。
其实退一万步,表现形式不同,嘉宾都为大师,可观众刚才情绪放太开,直接导致心欠欠的,仿佛贤者时间很难再提起更多情绪。
“仅凭刚才的现场,就可以被誉为世界级的艺术家,但可惜……”邓泰山认为这表演该去维也纳音乐厅,再不济也得汤姆逊音乐厅,在充满政治博弈的百草园一号实属浪费。
邓泰山再看看到场的媒体,只有两个,cctv是具有一定全球影响力的媒体,可vtv在亚洲语言体系都没影响力,更别提国际体系,该让纽约时报、泰晤士报、图片报等媒体来。
接下来,邓泰山时不时把目光瞥向右侧的华夏艺术家楚枳,游历诸国的他,第一次被震撼得如此彻底,因此想结交。
“楚老师的舞台,叹为观止。”坐旁边的童日在休息间隙称赞。
傣剧的队长童日,姓童的话,那么按照景颇族的风俗,大姓“勒托”。
“刚才傣剧《咩魔婆念鬼》,有受到西门豹治邺这个故事的影响吧?草王腔太有力量了。”楚枳道。
草王腔硬要说的话,基本等同花脸的净腔,大师也真是大师,刚才的表演极好。
童日很惊讶,傣剧很多傣族人都不知道,而年轻的艺术家还能说出个一二三,好感立即飙升,且很尊敬。
“咩魔婆的含义是神婆,整体故事基本来自西门豹的故事,改良傣剧。”童日道。
也因为有出头鸟的第一个开口搭讪,身旁的另一位艺术家壮戏表演大师也出言结交。
在场艺术家都被刚才的表演征服,很直接,谁有本事谁厉害。
一场场的表演,越傣族来自华夏傣族,而越南浓族、岱依族来自华夏壮族,邀请来的表演嘉宾,都不是胡乱来的。
中方领导人相继上去讲话,和翻译几本越南的名著不同,华夏文化对越南影响是方方面面,因此讲话中敲定在越南国立大学建立孔子学院。
当前只有河内大学有唯一一座孔子学院。
“话说中越七十周年的庆典,我把所有人都唱哭了是否不太好。”楚枳在观看节目的档口思索。
“也没有,嘲戏《买恩河》以及群舞都不是开心的题材,买恩河可以说是悲剧,庆典更看重作品形式,我的歌曲表现力只是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罢了。”
楚枳判断自己的表演没毛病,况且偶尔哭哭对情绪发泄也好,好像他就从小到大都很少哭。
庆典持续了三个小时,越方肯定安排有晚宴。
但国家领导人都很忙,所以晚宴中方驻越大使出席,而越方也只有外交领导人在场,当然邀请表演的嘉宾基本都在。
“距离上次和邓先生见面已过去两年了。”驻越大使说道,世界著名钢琴家来主动打招呼,还是要给点面子。
“加拿大生活更便利。”邓泰山举杯,两人东拉西扯的聊天,他才说明来意:“楚先生呢?没见到刚才演唱《Gap。me。trong。mo》的楚先生。”
“楚顾问有事,所以没有出席晚宴。”大使解释,他当然知道和吕领导一起飞去卡塔尔了。
“那太遗憾了。”邓泰山的表情立刻垮了,早知道他也不来了。
没错,如果不是为了晚宴结交楚枳,他下午就得回加拿大。
紧接着大使被多位越南艺术家,追问楚枳的联系方式,实话来说大使能查到,但没经过同意也没法说。
“华夏歌唱家楚枳把情感的表达,烘托到了一个高峰。”
“还想再听一遍,虽然还会难过一次。”
“我询问了,越中建交的细节将会在明晚的VTV《国家新闻》后播出。”
“表演应该会有详有略的剪辑吧,现在我很担心被剪辑了。”
“再剪辑《Gap。me。trong。mo》也会完整播出。”
没到场的楚枳,反而成为晚宴被多次提及的话题点,中越双方艺术家都乐意讨论。
第四百六十四章 上了
“叮!噔噔蹬蹬噔噔……”
伴随熟悉的旋律,《新闻连续播放》播出。
都知道新闻连续播放拢共只有半小时,播报新闻都按秒计算,除非有特殊情况,19大这类。
即便如此也进行了二十多秒的报道——
'五月十五日庆祝中越建交70周年友好活动在河内市举行,吕耀华同志与安南阮冬主席出席活动。
中越关系在过去的一年里保持着积极向好发展的态势,政治互信不断加强,经贸投资合作强盛增长。
双方互学互鉴,砥砺前行,共同向21世纪的世界展示了科学社会主义的生机活力。
傣剧表演艺术家童日、壮戏表演艺术家岑红山、歌唱家楚枳、安南钢琴家邓泰山、嘲戏表演艺术家黎象、等。
中越双方优秀艺术家给活动增添了亮色。'
艺术家的排序是按照年龄,也是普遍的排序方式,但画面内容是节选的楚枳演唱片段。
这排面,这报道,这规格。
和楚枳一比,林夏、陶洛、席耀等当前的顶流明星就是咸鱼。
而咸鱼只会做什么啊?只会叫6666。
粉丝圈广为流传的一句话,也传播到娱乐圈“知道为什么楚枳外号叫九爷吗?因为他六翻了”,年轻艺人们深信不疑。
上《新闻连续播放》是最大的推广,不是在于那些不看的人群,而是在那些要看的人群。
老一辈的艺人大概五十岁往上都会按时收看,例如“行走词典叔”的侯玉斌,犹如往湖心投入了一百颗鱼雷,轰隆隆不断的震撼。
童日、岑红山等艺术家,他们也不熟悉,但经常出现在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文化交流,所以被新闻联播提及也就不说什么了。
可年轻的楚枳……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小楚不是要上天,是要上天上天啊。”侯玉斌感叹。
“哥,又在说什么?”夫人好奇询问。
侯玉斌用手揽住夫人的柔肩,他道。
“小妹,我在说小楚这孩子,从第一次和他参加同个节目,就感觉他是惊才绝艳、惊才绝艳、惊才绝艳,他好像是九八年生人,今年才二十五岁就被新联认定为艺术家,这样的成就,震古烁今。”
“如果没词,哥就不要同一个成语说三遍了。”夫人说道:“小楚——是不是蓁蓁口中经常提到的楚枳?”
当初侯蓁蓁本不追星,还是同侯玉斌一起看的《我是唱作人》,被圈粉成为小果实。
“说三遍感觉更顺口。”侯玉斌解释道:“小楚就是那丫头经常在嘴边唠叨的一句,明明能够靠颜值,但却偏偏要靠才华。”
“要年纪轻轻被官方认可,这孩子吃了不少苦。”夫人感叹,她第一反应是年轻人受了不少苦。
“明天我们结婚周年庆,我订了你爱吃的餐厅。”侯玉斌话锋一转。
“那我给蓁蓁打电话,让她明天回来。”夫人下意识的反应,想到女儿也爱吃,不过电话还没拨出,就被侯玉斌打断。
“叫她干什么,明天是我们的二人世界,她想吃以后让她男朋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