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嵌际且猿鄉uo裸的抢夺和屠杀来推广殖民。如果我们不尽早占据那片土地,未来的阿拉斯加将会面临与非洲大陆和印度同样的命运。”
“殿下真是悲天悯人,”嘲讽从凯恩眼中一闪而过,“那若是换做您,您会如何推广帝国的殖民主义?”
“贸易,以及资本输出。”琳娜望着远方的天幕,笑意昂然。
“资本输出?”凯恩不解的皱起眉。
“血腥屠杀和掠夺只会激起当地人的仇恨,英国在全世界的暴力殖民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复。只有以和平的方式,用贸易和资本输出辅助当地人,改变他们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也许最终干脆将他们纳入帝国的范畴,才能真正共享上天赐予的财富和资源。不过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早,阿拉斯加还未属于我们。”
凯恩凝视着眼前的少女,她还如此年轻,稚嫩的脸上却蕴藏着时间才能沉淀的智慧。她难道不应该是个无知的贵族少女吗?难道不是应该是位被舞会和奢华生活迷醉的皇室成员?
他第一次认识到,也许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奇妙,上帝往往会将所有的偏爱灌注到某一个人身上。
“殿下,”他以尊敬的口吻发自肺腑的说道,“我曾经发过誓,我率领下的皇家海军无论如何都只效忠于帝国皇室。因此,只要我接收到的命令是皇室成员发布的,我都将咯守自己的誓言。”
十月,秋风带来了寒冷的气息。夜晚的入海口水流并不湍急,涅瓦河的水绕过三角洲,从自然形成的泥沙‘堤岸’汇入大海,犹如孩童回归母亲的怀抱般欢欣雀跃。
海洋青年托尼*沃尔兹身穿海军军服,站在巡洋舰的嘹望台上,眺望远方灯火朦胧的冬宫。
他看不见远处的宫门,更看不到根本不面对海口的太子妃寝室,可他仿佛依旧能感觉到那位尊贵的少女正站在冬宫的雕花棱窗前,目送他远行。
殿下,我亲爱的殿下,我托尼*沃尔兹无以为报,只能以我的忠诚和生命效忠于您。但愿多年之后,当我凯旋归来,您能坐在冬宫的皇位上迎接我奉上的献礼……
从男爵实在是小的不能再小的贵族,托尼*沃尔兹从冬宫宴会上失踪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签署着琳娜太子妃大名的公文被凯恩司令锁在保罗要塞海军司令部的保险柜里,海军少掉的几艘战舰被海军司令大人打上了毁损的红杠杠,从名册内删除了。
以此凯恩司令又找到了借口向国库申请了一笔添置战舰的费用,就象白女皇陛下所说:冬宫位于涅瓦河入海口,又是在战争时期,要严格防控普鲁士的盟友英国派他的太平洋舰队入侵我沙俄帝国
琳娜在女皇办公室内偷笑,见鬼的入侵,英国现在正忙着抢夺法国的海外殖民地呢,那有空跑到北欧来找帝国的麻烦?凯恩这家伙还真是老狐狸,卖了我个天大的人情,自己还不忘捞上一笔。
她站起身,甩甩胳膊,走出办公室,音乐大厅传来了海顿忧伤的钢琴声。琴声悠扬顿挫,直勾起她沉埋入内心深处的记忆。
冬宫熟悉的走道,熟悉的花园,熟悉的图书室……她猛的闭上眼睛,不能再想
熟悉的人一个个都走了,只剩下她独自留在冰冷的宫殿中。
“去让海顿换个欢快点的曲子。”她命令道。
侍女连忙跑去传话了,不一会跳跃的音符带着灵动的感觉回荡在宫殿中。
琳娜深吸口气,吐尽心中的阴郁。她应该高兴为这次难得的胜利高兴做人要向前看,她灿烂的未来在等待着她
如履薄冰 第九十二章 俘虏
第九十二章 俘虏
罗伊*别斯托杰夫猛抽一口,将已经燃尽的烟屁股扔到地上,然后用脚尖撵灭。
十一月的柏林已经迈入冬季,但是比起圣彼得堡的漫天雪地,这儿的冷空气压根不算什么。来来往往的西军士兵们穿着毡子厚军装,连毛裘都没披上身。
士兵们兴冲冲的抱着柏林皇宫中的珍玩走过来,看到他们的长官,猛的吓了一跳,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把怀里的东西往哪里藏。
罗伊挥挥手,示意他们赶紧走,他此时可没闲心查处贪墨。西军的军饷已经欠发八个月了,这些个弟兄们也不容易,谁拼了老命损失掉几百个弟兄攻入皇宫,都不会愿意空着手走出来的。
他掏出烟盒,又抽出根烟点上,靠着皇宫大门他不禁归心似箭。大哥来信说家里又添了个孩子,罗伊能想见那三十八岁的老男人会乐和成什么模样
别斯托杰夫家族遗传性的老来添子,他也是母亲四十一岁高龄那年生于人世间的,比他大哥小了整整十七岁,大侄子也就仅仅比他小两岁。父母去世之后,大哥就像父亲般抚养他长大,又把他送到西军磨练,说实话八年没见还真想他。
罗伊扔掉未吸完的烟头,大踏步走进沙丘上的皇宫,元帅临时办公室就在皇宫书房,他要去请假提前回圣彼得堡休长假
“上校”“上校好”迎面过来的士官们纷纷冲他打招呼,罗伊面带笑容的和他们拍拍肩膀,战争结束了,但愿能早点收到女皇陛下的返程令。
推开办公室大门,迎面和书记官差点撞了个满怀,书房内人影憧憧,抱着文书材料的书记官们忙的热火朝天。他从人缝间窜过去,直冲到办公室尽头的大书桌前。
“我要请假”他大声喊道,瞬间整个办公室都停滞了下来,书记员们扶着眼镜,惊讶的望着他们的‘劳模’上校,他不是从不休假从不缺席的吗?
鲁缅采夫元帅叼着的雪茄都掉在了书桌上,他连忙心疼的捡起雪茄用手抹了两把又吹了吹灰。
“元帅我要请假”罗伊锲而不舍的喊道,“别装作没听到,元帅大人”
“咳咳。”老元帅猛咳了两声,“这就是你和元帅打报告的口气?”
罗伊‘啪’的一个立正,行了个军力,挺着腰杆说道:“报告元帅我申请假期”
“不批”老元帅面带玩味的笑容等着看他的好戏。
“报告不批不行明天我就启程返回圣彼得堡,您大可以将我记做逃兵。”年轻人根本不吃他这套。
“好吧,好吧,其实呆在柏林也确实没意思。女皇陛下的命令起码要一个多月才能到,我们占领柏林的消息送到腓特烈手上也得好几个月,暂时是没有仗可打了。”老元帅终于松了口。
“谢谢元帅”罗伊行了个礼转身正准备离开。
“等等。”老元帅签批了份文件递给他,“既然你回圣彼得堡,就把这个人带回去。”
“这是谁?”罗伊诧异的接过文件,扫了一眼。
“腓特烈国王的表弟路德亲王,普鲁士排行第一的顺位继承人。你把他顺路带回去交给白女皇陛下发落,他可是此次俘虏中最具价值的。”
“遵命元帅”罗伊一把将文件塞进军装口袋,兴冲冲的奔出了办公室。
十来天之后,罗伊*别斯托杰夫上校一行抵达了圣彼得堡,远处的首都城门熟悉而陌生,令他心潮澎湃。他跳下马背,走到后面拴着的马上,一把扯下绑在马上的俘虏路德亲王,拿掉了他嘴上塞着的布团。
“呜呜……我要申诉你们不能如此对待普鲁士亲王我可是路德*冯*腓特烈腓特烈国王的亲表弟”
罗伊抬脚在他小腿肚子上猛的一踹,路德亲王往前扑倒摔了个嘴啃泥。引起一同押送的两名士兵嘿嘿偷笑。
“你现在狗屁都不是只是个俘虏。”罗伊笑眯眯的点上根烟,再多抽一口吧,到了大哥家到处是孩子可没这么自由了。
跨入城内,罗伊决定先去交接任务,他带着押送小队和重新被塞上布团的路德亲王直接往冬宫行去。到了宫门口他出示了鲁缅采夫元帅的信件,门口看门的禁卫军面色激动的冲他行了个军礼就一路小跑的通报去了。
在宫门口的等候室,罗伊刚脱下军装厚大衣,侍从就推门进来了。他诧异的抬起头:什么时候冬宫的办事效率如此高了?
“上校阁下,白女皇陛下表示非常欢迎凯旋而归的西军军官,对于元帅阁下的贺礼也十分欢喜。但鉴于女皇陛下的身体状况,她恐怕无法亲自主持受俘仪式了,先暂时安排关押在冬宫监狱吧。”
“哦?女皇身体不适?”罗伊倒也没多少失望,说实话他一向对于形式主义的仪式非常感冒,不用献俘倒也挺好。
“是的,阁下,您可能是离开首都太久了。”侍从激动的开始准备贩卖八卦。
“我没兴趣管闲事,监狱在哪?我要亲自移交俘虏。”罗伊不耐烦的挥手道。
突然门被猛的撞开了,一个衣着华丽却长得有些抱歉的侍从冲了进来。
“人呢?人在哪里?”
“什么人?”一旁的押送士兵问道,罗伊也不由上下打量起他。
“尊贵的普鲁士第一顺位继承人,路德*冯*腓特烈亲王阁下啊”那侍从傲慢的喊道,“我秉承王储殿下的命令,邀请路德亲王共进晚餐。”
罗伊一行三人瞪大了眼睛,就连最先进来的侍从也吃惊的长大了嘴巴。罗伊上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消息,俘虏他是俘虏啊难道他赶路的这十多天,帝国已经一跃成为普鲁士的盟友了?
“我想你是不是搞错了?”罗伊开口道。
“没错”那丑八怪侍从喊道,“王储殿下非常关心远方的腓特烈国王的状况,特邀路德亲王与他共宴。”
“这绝对不可能”罗伊恼了,他一把楸起侍从的衣领吼道,“如果今天我们的帝国仍旧保持与普鲁士的敌对关系,你这种谎报军情的行为就属于卖国冲着押解来的俘虏卑躬屈膝,简直是对我们西军的侮辱”
“我……我……我只是个传话的啊……”丑八怪顿时蔫了,方才的气焰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就在此刻屋外突然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王储彼得带着一群人猛的推开门,拔高嗓门叫道:“特尼特尼你个窝囊废,叫你来迎接路德*冯*腓特烈亲王大人怎么到现在都没办好?”
屋内的人吃惊的望着门口的倭瓜麻子彼得殿下,罗伊甚至不禁冲自己的手下问道:“他是王储?”
“是的,上校,您好多年没回圣彼得堡还没见过王储殿下吧?”第一个进来的侍从代替士兵回答道。
“我说特尼,你怎么和个野蛮人干上了?我让你来邀请亲王殿下的呢?”彼得走过来扯扯仍旧被罗伊揪住衣领的丑八怪。
“殿下~”丑八怪见来了主心骨,立刻耍着花腔大喊一声,惊的罗伊浑身鸡皮疙瘩直冒。
“殿下我被西军的阻拦住了,他们不肯放人。”
彼得这才将眼神聚焦到面前这位高大俊朗的军官身上。
“你是谁?为什么不放人?”
“我是西军鲁缅采夫元帅麾下第二军团上校,我叫罗伊*别斯托杰夫。”罗伊抱着膀子从上至下俯视他回答道。
彼得昂起脖子打量他,平直的眉毛下一双漂亮的该死的蓝眼睛,剃得极短的头发模样古怪,贵族气十足的挺直鼻梁和带有性感凹槽的下颚,魁梧的身材和充满力量的肌肉,整个人就像是太阳神阿波罗般闪耀的令人厌恶
彼得往后推了两步,越是俊美的家伙就越让他看了生厌。
“亲王大人在哪里?”彼得王储问道。
“俘虏在后面。”罗伊翘起拇指指指身后被堵着嘴捆绑的非常结实的路德亲王,特意在俘虏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当然彼得倭瓜是听不出来的,只见他双眼一亮快步上前,并且大喊着:“你们怎么能如此对待一位亲王大人呢松绑,快给他松绑”
罗伊没有动,没有他的指示两名士兵也没动,他们并排站着冷冷的注视跟着王储殿下进来的侍从们,吓得这些宫廷雏鸡一个都不敢上前。
彼得只得自己亲自为路德亲王松绑,边折腾嘴里还边抱歉,简直恨不得给路德跪下,他动情的说:“假如我现在是俄国的皇帝,就不会有我们两国之间的战争,您也绝对不会成为战俘。”
屋内的人听到这大逆不道的话全部都无语了。
摆脱了禁制的路德亲王倒也不急躁,他站起身,抖抖衣领,翻出袖口的花边,装模作样的抹抹头发,笑着对彼得王储说道:“殿下您的仁慈真是令世人瞩目,我会写信给我的皇兄,向他表达您对普鲁士的善意与恩典。”
倭瓜彼得听到这话,越发激动了,他恨不得立刻扯着路德亲王去写信给他心中的偶像。
正当他挽着路德亲王往屋外走的时候,罗伊上前挡住了他。
“王储殿下,我是来献俘的,还有交接手续未办理,你不能带走他。”
彼得一把扯过他手中的公文撕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