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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看来,他们就像是一对儿亲密的情侣。
可只有盛慕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假象。
她不知道陆新泽突然转变态度的原因是什么,而在她弄清楚原因之前,她又遇见了黎斜月。
盛慕忽然明白了前天黎斜月说会再见面的事。
黎斜月大概是算准了陆新泽会带她出席。
“考虑好合作了吗?”黎斜月开口就问她。
盛慕愣怔了几秒,可当脑海里回想陆新泽刚刚说的话,她怕自己和冯亭亭的交易被发现了,所以,她现在也是骑虎难下。
她若是想要自由,可能真要同黎斜月说的那般……
“没有什么难度,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只要把这杯水给他喝了,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盛慕看着黎斜月递过来的水杯,疑惑问,“这水里边是什么?”
“没有毒,不过是掺杂了点酒精。”
“……”“一会儿他要开车回去,路上遇到了交警,你就如实回答。小慕,只要你这么做了,明天你就自由了。”
酒后驾车,确实是一个罪名。
可是,她依然不想当这个帮凶。
“小慕,过了今晚,就再也找不到如此好的机会了。你若是错过,往后遭遇来自陆新泽的不幸,别说我今天没提醒你。”
“一旦他触犯法律边缘,是不是要重新坐牢六年?”盛慕握着水杯犹豫,她寻思着,这样对陆新泽是不是太狠了……
“只要他对你,对我,和对旭怀没了威胁,我会放过他的。”
“你说真的?”
“小慕,伯母什么时候骗过你?而且,我也不是狠心之人啊。我之所以这么做,也是被逼的,如果不是陆新泽一直对我们母子咄咄逼人,我又何苦走到现在这个境地?你也是瞧见的,陆新泽先前怎么对我的……”黎斜月说着说着便哽咽起来,盛慕依然处在徘徊边缘。
但很快,黎斜月再次给她洗脑,最终,她答应了这场交易。
她不知道未来结果会是怎么样,一切生死由命吧。
她和黎斜月才一分开,便见陆新泽边往她这个方向过来。
陆新泽正找她来着,这会儿见她独自站在角落里,不禁关心问,“很无聊吧?”
“要不我先找人送你回家?”
他这突然的关怀,依然让盛慕无所知从。
“你不一起回去么?”
她主动道,“你……不是说,有话要对我说的吗?”
“这宴会也没我什么事,那就走吧。”陆新泽拉过她的手,就要去车库开车。
盛慕停住步伐,将手里的水杯,和他示意,“你要喝水么?”
“……”
盛慕手里其实拿了两杯水,为了掩饰,她故意和服务生拿了一杯,就看陆新泽选择拿哪一杯了。
她依然不想做坏事的,所以,她想让这一切交给上天来决定。
如果他运气好,那么她无话可说。
如果他运气不好……
盛慕走神的想着,陆新泽却拿过了她左手的那杯,她心一沉,那杯水是——!!!
她想喊住他,但他动作很快,一个仰头,那杯水就空了,随即他又拿过她手上的另一杯,抬头就喝了个精光。
完了,还与她笑,“正好口渴。”
“……”
盛慕手心捏了一把冷汗。
在上车前,她又试探地问他,“找司机送我们回去吧。”
“今天又没喝酒。”他捏住她的手,又嘟囔了句,“司机在场,会碍事。”
“……”
盛慕不知他到底要与自己说什么,可她现在更担心的是,路上会遇到查酒驾的交警。
然而一切如她预想中的那样,他们开车出来没多久,果然遇上了。
她想,黎斜月应该是算好了一切的。
当交警拿着仪器给陆新泽测量的时候,却并未检测到酒精。
很快,交警放行。
盛慕松口气的同时,又诧异陆新泽怎么会没有被检测到酒精?明明黎斜月都安排好了这一切,而她又是亲眼看着陆新泽喝下那杯水……莫非其中有差错?
她疑惑到不行,陆新泽却已经将车子越开越远。
待盛慕回过神,她才发现他车子的方向并非是别墅,这荒郊野外的田野,让她心头一惊。
她正要询问,他已经踩下了刹车。车子就这么稳当地停在了狭隘的公路旁。
外头天色已进黄昏,虽然车窗封闭着,但盛慕依然听到北风的呼啸,以及不知名虫子的鸣叫。
这样的气氛,微妙到让人不敢大声喘气。
盛慕沉默着缩在驾驶位上,陆新泽忽然转过身,凝视了她几秒,然后开口,“盛慕,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么?”
“……”
“不是你有话要说吗?”她反问。
他呵笑了声,“在宴会之前,我是有话要对你说。但是现在,我觉得你应该有更多的疑惑要问我才对。”
“……”
“盛慕,你就这么想置我于死地么?”
陆新泽突然而来的话,让她心下一沉,但看着他脸色,她就知道她和黎斜月的合作败露了。
“你……知道那水有问题?”
“可……你……”
“我为什么还喝了?”
他将她要问的话,问出来。
“是啊,我为什么要在你面前演戏呢?”
“因为啊,我就是想知道,你有多想让我死。”
“……”
陆新泽话里的语气,带着凉意,这种凉,仿佛带着失望,盛慕忽然不敢对望他,而他捏着她的下巴,偏偏要让她与自己对视,“盛慕,你这个女人,真是没有心的。”
“……如果不是因为你强迫我,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反正事情已经败露了,她也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了,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陆新泽对她的说辞,却感到可笑,“你说我强迫?可我何时真正意义上伤害过你?”
“你拿我的家人一次次地威胁我,甚至为了报复我,你强压我弟弟入狱!”
“呵……”他冷笑一声,捏着她的下巴更用力了,“这些话,谁告诉你的?”
“谁告诉我不重要,重要是的这是不是事实!”
“既然你已经认定了这是事实,认定了我就是坏人,何必再来问我?”陆新泽咬牙,苦笑不得,“盛慕,你这个女人,不仅没有心,还没有脑子!”
“对,我就是没有脑子,才会被你算计!”
她不相让,陆新泽脾气更为暴躁,“既然你看不到我的好,那么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
盛慕还没反应过来他那句话的意思,陆新泽直接拉开了她的拉链,对着她脖颈,肩头,四处亲吻。
他的吻,对她来说,仿佛毒药一般。
她抗拒十分,推着挠着,却也阻止不了他的疯狂。
“……放开!陆新泽,你混蛋!”
“对,我要做一个真正的混蛋,才能在你心上记住一辈子!”他咬住她的肩,他想让她和自己一起疼。
这个女人,简直气的他要命!
“不!我不要!我不要记住你!我恨你!……陆新泽,我恨你!”
“……”
“陆新泽,别这样……求你别这样……”她感受到腿部的疼痛,她知道他的手已经在危险区域游走,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了,除了求饶。
所以,她哭出了声,红通通的眼睛,更是惹人怜爱。
“给了我,我不会亏待你。”他咬住她的耳朵,仿佛是一句誓言。
回复(6)
第66章 一慕倾心
可是,哪怕是誓言,对于盛慕来说,这就是一场噩梦。
她不需要他的承诺。更抗拒他的触碰。
她依然在抵抗,甚至使劲地推打。
“你别碰我!……陆新泽,我讨厌你!……放开……放开!……你放开!我不要!你别碰我……我恨你,陆新泽……”
许是她的十分抗拒,让他所有的谷欠望退下了一半。
看着她那眼泪婆娑的模样,他对着座椅,直接打下了三拳,每一拳的力道很都很重,仿佛是在发泄。拳头距离盛慕只有两个公分的距离,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子在椅子上的跳动。
她恐惧地不敢说任何话,抬眸与他对视的时候,便清晰瞧见他那双发红的眼睛。
他这是暴怒后的眼红,盛慕还是第一次瞧见。
她呜咽着,也不敢放声大哭,唯独怕惹怒了他。
“你说你恨我,我更恨我自己,居然对你下不了手!”他冲她呵笑,脸上的表情,是盛慕无法了解的可笑。
其实,现在的她,手无缚鸡之力,他大可以为所欲为,但,为什么不想强迫呢,大概,他是真不想做她严重的强女干犯,三年前不想,现在,依然不想。
他也是有尊严的。
他放开她,下车后,到空地上点了一支烟,烟头还未燃尽,便见车上传来动静,盛慕已经从车上下来了,瞧见她那慌乱逃离的背影儿,还真是有些可怜。
陆新泽可气又可笑,这个女人,面对他时候,还真的将他当成了豺狼虎豹。
他扔下烟,大步流星地朝她过去。
很快,盛慕被他拦住了身子,她心头一惊,虽见他已不如先前那般生气,但总归还是不可招惹的。
“你瞎跑什么,这里荒郊野外的,真正的豺狼虎豹可不少。”他状似一句玩笑话,让彼此之间的气氛缓和不少。
和盛慕之间的相处,如果他不懂得后退,那么他们俩永远都只能是针尖对麦芒。
所以,他只能更加柔和下来声音,示意她,“上车去。”
“……”
盛慕还处在先前被他强迫的恐惧中,她不敢乱动分毫,愣愣地待在原地,哪儿也不走,但陆新泽直接抱着她上车。
她依旧抗拒,只是一言未发,他看了眼后视镜,将她脸上那抵制的表情看的一览无余,“就你现在这邋遢样,我就是又兴致,也没兴致了。”
他拿玩笑话来安抚她,可却得来盛慕一个白眼。
他勾了勾唇,俊脸有些落寞,却是对她道,“不会了,以后,不会再强迫你。”
其实,他今天想在宴会结束后,和她说的话,就是这个。
他不想强迫她,想和她试着往别的方向发展,可是她的举动,又激怒了他。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她竟然对他的恨意如此之深,甚至不惜,联合了黎斜月。
这着实有些伤人。
哪怕,他再喜欢她,可面对一个一天到晚想要整死他的女人,他的那满腔热情,又怎么能守得住?
他现在对她已经不是失望了,而是无奈。
他对她,简直无可奈何。
若是以牙还牙地伤害她,他打心底也不好受,若是视而不见,他更是憋着一口气。
所以,他能怎么办?
盛慕这个女人,他真不知该如何。
或许,他就应该如陈策说的那样,对她漠视。
可是,她在他身边啊,每天晃悠地,就如同在撩动他的心一样。
如果,真的放手,他能做到么?
“盛慕,你是有多想离开我?多不想见到我。”在发动车子前,他突然与她说道。
怕她不理解,他又说,“你能举个例子么?最好是那种能让我死心的那种。”
“很多时候,想和你在一起,我宁愿死。”盛慕飘飘然的一句,让陆新泽良久才回国神。
呵呵,果然是很彻底的比喻。
和他在一起,比死还要难受。
“盛慕,你够狠。”
他弯唇,眼角露出一丝可悲。
却与她道,“一切,如你所愿,回别墅后,你立马收拾东西走人。”
他的突然松口,盛慕还以为自己的是在做梦,“你说真的?”
“一个对我毫无半点兴趣的女人,我留着做什么?”
“……”
“不过,你记住,从今往后,别再出现我面前,这辈子,都别出现,不然我不保证我会做些什么!”
“我不会再留在海城了。”盛慕突然告知他。
陆新泽想问,不在海城,她要去哪儿。可转念一下,这特么和他有什么关系!
“记得走的越远越好,别让我找到你。”
他握住她的手,像是在对她给予警告。
可盛慕感受到他掌心的一层湿润,她不知他那是冷汗,还是热汗,但陆新泽已经放开她,启动了车子。
盛慕以为这一路到底,回了别墅后,她和陆新泽就能分道扬镳了。她十分期待那个时刻的来临,却不曾想,在半山腰的公路上,他们会是出了事。
陆新泽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失控。
他腹部绞痛,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