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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进化巨石出现了?
俺来了~
巨石不见了?
俺走了~
巨石又出现了?两个小弟还在争?
俺来了~顺带揍一揍两个小弟~
巨石又不见了?下面多了一艘放闪光弹瞎它眼睛的潜艇?
关俺屁事,瞅两眼意思一下,溜了溜了~
综上便是烈空坐在那个短片里的大致表现。
实力强吗?
非常强,甚至可以说离谱,大吾都变成用来震惊的背景板了。
但摆明是下面那艘潜艇搞的鬼,它却连追都不追一下,眼看着潜艇下潜,自己变回去,转身走人。
很让人怀疑它到底是闲得无聊来找乐子的,还是来抢巨石的。
【虎头蛇尾】。
用这个词语来形容烈空坐的做事方法,李想个人完全觉得不夸张。
龙神侍女解释得很详尽。
却还有一个疑点,是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
——烈空坐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
龙神侍女说是烈空坐告诉她的,她也没去问过原因,想来是偷听到的?
或许。
这时候再去问烈空坐,它也未必愿意回答。
“收队吧。”
夏淳羽脸上残留着无奈之色,烈空坐继续打,他们还能使用装置拘束一下。
这货溜了怎么搞?追过去吗?
当然。
谈肯定还是要谈的,只不过没这么大阵仗,是夏淳羽一个人上天空之柱找烈空坐谈。
李想将超梦交给医护人员治疗,又按照墨冶的吩咐,写了份详细的个人报告。
外面。
特殊装置好像没有撤离,而是改成了测试和演习。
他在旁观摩了一下宝可梦世界黑科技的伟力,心想这玩意儿的灵感,怕不是来源于“花”。
……
龙都。
回到酒店。
倒不是李想不怕死,主动在烈空坐家门口来回试探,让它能再一次跑过来揍自己。
而是龙神侍女告诉他没关系,他才过来找苏茜的,顺带取自己的行李。
超梦那边。
恢复了体力的它没逗留多久,和李想聊了会儿天,又四下转了转便回它的岛上去了。
这一次,和烈空坐的对战竟让在战斗方面它获益良多。
对超级进化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同时,它又从协会制造的大型特殊装置,和李想身上的防护服中学到了知识。
它悄咪咪告诉李想,如果能解决原材料的问题,它或许能复制一批出来。
瞧瞧这智商。
另一边。
墨冶他们一样早早离开了,都是大忙人,肩负重要的任务在身。
要不是烈空坐肆虐这件事情带来的后果太严重,也不至于叫他们全数到场。
烈获给李想的感觉很奇怪,这位龙天王看上去很想跟他聊一聊,又莫名顾虑而止步,冲他点了点头便走了。
讨厌他?
看上去不太像。
最后。
李想拿回了路卡利欧它们,和龙神侍女一起在协会的安排下回了龙都。
两人路上聊了聊,发现彼此都是一样的心累,对后者来说,这个职位远没有别人想的那么快乐。
职场环境恶劣也就罢了。
烈空坐还是个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三天两头睡觉,交谈内容全靠自己领悟,时不时说一些莫名其妙话语的类型。
若非她耐得住寂寞,又有成为龙神大人和人类之间沟通桥梁的梦想,早罢工了。
纵使如此。
每当有人爬到楼顶参加龙神试炼,她都难免胆战心惊,生怕烈空坐又一次不高兴了,攻击对方。
李想一边听,一边觉得这姑娘未免是真的惨。
她居然连属于自己的宝可梦都没有,因为烈空坐的感官敏锐,不喜欢自己的侍奉者接触太多别的宝可梦。
既然没有。
肯定无法理解人类和宝可梦之间的羁绊,之前让他丢精灵球,半是烈空坐指示,半是她自己的真实想法。
她认为留待有用之身比什么都重要。
造孽啊。
好好的一个大姑娘。
至于能不能继续举行龙神试炼,她个人的倾向是能。
以她对烈空坐的了解,这货虽然记仇,但做事情往往三分钟热度。
这么久唯一坚持下来的,就是收看各种人参加龙神试炼。
不过保险起见过几天来也行,再尽量和参与者隔离一段时间,不要留下他的气味。
酒店内。
和学姐碰面。
此时早已来到后半夜,苏茜半点睡意也无,直到和李想碰面才放下了心。
之后。
就遭遇问题聊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并询问她接下来的打算。
苏茜表示她选择过几天参加,这样才能留更多的时间掌握超级进化。
李想无法干涉别人的选择,只好默默给予支持。
回到房间。
他虽然困得不行,却还有事情要解决。
纸御剑。
这货先前在危急关头上演了一场“琼瑶剧”,幸亏李想及时反应,这才没影响到超梦。
其实。
它不安分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它能一直老老实实的,就不会从究极森林世界逃走了。
作为一只“成年”的小精灵,它有自己的想法也很正常。
正常归正常。
不代表李想会赞同它的做法。
坐在床上。
他将纸御剑放了出来。
后者出球,像真的纸一样在半空中来回飘荡,左右摇摆着轻轻落下。
“我们聊一聊吧,趁着这个机会。”
『……』
纸御剑默然不语。
李想见状,却已经生不起来气了,毕竟今天的事情够让他疲惫的了。
但纸御剑的问题拖不得。
既然能交流,那就别拖到明天。
他深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可能不太喜欢我,或者说瞧不上我。但没关系,因为我和你相反。”
李想靠在床头,指了指自己,“我喜欢你,因为你的实力,你的外貌,你的属性,你勇于反抗的精神……很多很多。”
纸御剑稍稍动了一下,没开口。
他便继续说了下去。
收服小精灵方面,他很少只看强度和潜力,眼缘也是重要的选项之一。
像炽焰咆哮虎、钢铠鸦它们。
当时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可在千金难买爷乐意的情况下,他选择了这些家伙。
纸御剑也不例外。
心血来潮?对实力的迫切需求?对它用于反抗的赞赏?
都有。
纸御剑不喜欢他没关系,皮卡丘一开始还不喜欢小智呢。
瞧不起也没事,进化后的喷火龙同样瞧不起小智。
羁绊是要靠时间累积出来的,从来没有一蹴而就这种事情。
终有一日,纸御剑会说出“能与你相遇实在是太好了,能选择你真的是太好了”这种话。
李想也一直期待着。
今天。
纸御剑难得矫情了一把,而它的意思很明显——不想连累他,让他离自己远一点,这样他就安全了。
但这种事情。
李想是死也不会去做的。
抛弃?
绝不可能。
二者的观念发生了冲突,最终暂时获胜的是他,可获胜解决不了问题。
最终想解决,还是得靠沟通。
纸御剑不说话,李想就一直说下去。
而当他觉得有些嘴巴干,拿水喝的时候,纸御剑终于开口了。
说话声断断续续,证明它仍旧不习惯正着说话。
『在下……只不过是个狡诈之徒,不值得你的好意。』
“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
『你懂什么!』
纸御剑的语气骤然激烈了起来,『你又知道在下什么?在下为了苟且偷生,不惜牵扯无辜之人!这样的纸御剑,值得任何人称颂吗?』
“……”
『你明白吗?当你把在下收回去的时候!在下竟然默许了!如此胆怯之辈,把明明毫无关联的你——』
“怎么会毫无关联?我可是你的训练家!还有对方又不是冲着你一个来的!”
『训练家?训练家又怎么样?在下是在下,你是你!如果你最初把在下交出去,甚至不需要叫超梦阁下!难道不是在下连累你的吗?』
“怎么能是连累?训练家和宝可梦是一体的!”
『那你把路卡利欧它们留在小精灵中心是为什么?既然你可以选择保全它们,为什么在下不能选择保全你呢?』
“我承认,那是我做的不对,我不该把它们放在那里。但这不是让我为了求生,抛弃你的理由!”
『不,不是抛弃,是在下连累你……』
“你就这么瞧不起我!认为我连和你共赴黄泉的资格都没有吗!?”
这句话,是李想满眼猩红,怒吼着说出来的。
纸御剑沉默了。
李想吼完,呼吸逐渐从急促到平和,最终颓唐地低下头,说了句“对不起。”
终归是被精神和肉体上的疲惫压垮,他失态了,导致对同样心情低落的纸御剑宣泄情绪。
犯了个大错误。
说不在意,其实很在意。
谁不希望自己的宝可梦都喜欢自己?
李想愿意陪纸御剑细水长流,慢慢培养感情,可偶尔也会不甘心。
这些不甘心积累起来,会变成心里的小疙瘩,在某些时候爆发出来。
恰好是此时。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这次谈话基本以失败作为告终。
李想捂住了脸,心中五味杂陈,一阵又一阵的倦意涌了上来,几乎抵挡不住。
可这时。
『在下……我很惭愧。』
纸御剑再次开口了,它甚至站了起来,脑袋部位却深深地低下去,『就好像你说的那样,我一直有些瞧不起你,因为你的剑道天赋太差劲。』
李想张了张口,发觉自己累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被动听下去。
纸御剑吃力地说道:
『一个人最重要的是剑道天赋吗?我以前认为是的,所以瞧不起所有差劲的人。可今天你让我意识到,我其实只是一个妄自尊大,和卑劣者无二般的家伙。』
『该被瞧不起的,应该是我才对,真的很对不起。』
它弯折下了身躯,仿佛在下跪。
『你或许没有卓越的剑道天赋,但在灵魂和意志上,超越了我太多,至少我连舍生取义的信念都没有。连承认错误都要与你呛声。』
『你愿意为了我顶撞那头强大的巨龙,哪怕到最后也不离不弃。可我连一次都没能为你而战,甚至练习都要和你谈条件。』
『我的伯父说得对,我只是一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用各种借口来逃避。如果我真的勇于反抗,我现在应该站在纸神面前。』
『这样的我,难怪无法听到光辉大神的使命,迷失在了这个世界,它可能早就看透了我吧?』
『我也知道,你对我很失望,这样的我,也确实配不上你的憧憬。』
说到这里。
纸御剑忽然支起了腰,说话依旧磕磕绊绊,却透露着真挚,『但是,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或许我远远不够成熟,或许我只是一个胆小鬼、卑劣者,但请你包容这样的我,我会做出改变。』
『等下次,请让我为你战斗。作为你的纸御剑。你的小精灵。』
它依旧向往着剑之极吗?
自然。
可在它的生命中,剑道已经不再是全部了,多出了一些重要的事物,多出了一些重要的人。
实际上。
它早该有所觉悟了,享受来自李想的庇护,却从不付出应有的代价。
如此卑劣的纸御剑如何有资格登上剑之极。
没想到直至如今才有所顿悟,这也是纸御剑觉得惭愧的原因之一。
它看着眼前的少年,期望对方能给自己一个机会。
“……”
李想困得头昏眼花,却还是听完了全程,内心感动不已。
他尝试回应对方,声音却无法钻出喉咙。
最终。
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嘴角微微翘起,以此来回应纸御剑。
纸御剑看懂了。
『。尽不激感』
一时激动,竟是语无伦次。
而在它说完的那一刻,李想以半昏迷的形式,沉沉睡去。
纸御剑见此,默默飘到其身旁,彻夜不眠守卫其安危。
从最基础的地方开始。
……
漆黑。
一片漆黑。
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摸不到,甚至连声音都没有。
李想处于这片漆黑之中,疯狂挣扎却身不由己,仅能感受到自己越跳越快的心脏。
像是。
有什么东西临近了。
“持光之人。”
“持光之人。”
“持光之人。”
数不尽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它们的音调大大小小,说出的话却如出一撤。
“弱小。”“无力。”“意志孱弱。”“唯有坚持可赞许。”
声音的内容改变,却显得有些嘈杂。
“持光之人。”“持光之人。”
又变回去了。
但这一次。
李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