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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
多多少少要有点前戏。
李想面容严肃地打开豪华球的开关,按在呱呱泡蛙的脑袋上。
砰!
豪华球开启,放出一道红光,将呱呱泡蛙摄入进去。
而后,轻晃四下,嘭的一声收服完毕。
嗯,适应过程良好,前戏充足且完美,他俩果然是天生一对,和这颗豪华球很相配嘛!
李想嘴角咧起的弧度无限放大。
一只闪光的,水属性的,拥有奇异天赋的小精灵自己主动送上门,要他收服。
就算它不是要主修的钢属性,李想也觉得自己该先下手为强。
咋地补盲不行啊?
……
在炎热喵它们终于医治完毕,被吉利蛋推出来时。
李哲瀚的电话也随之而来。
先是问了李想在哪儿,随后要他赶紧带着大力鳄等小精灵回家里去,不要出门。
而他本人,则要去一趟码头。
因为——
“啥?家里的货轮被拆了?”
李想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问道。
“是的,很多帮爸爸干活的叔叔都受伤了,爸爸要去看一下。”
李哲瀚语气深沉,他的公司并不算特别大,忙活了那么多年,也就买了几条船而已,其中有一条甚至是贷款买的。
如今被毁了一条,毫无疑问是非常巨大的损失。
更别提人员伤亡。
在工作期间受到的伤害,百分百属于工伤无疑了。
万一半身残疾,亦或者不幸离世……
搞不好李哲瀚的公司要元气大伤。
倾家荡产应该是不至于的,有保险在。
可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自重生以来,李想的运气一直很不错,就在上午甚至死里逃生,收了一只异色的呱呱泡蛙!
泰极丕来?
不会吧?
李想表情瞬间凝重起来,匆匆挂断了电话,便拿上精灵球往家里跑去。
半路上。
林枫打来了电话,说他已经到家了,被警察送回去的,声音稍有些沉闷和囫囵,这是他在挨打后的一贯腔调。
看来林父已经知道了。
李想应了几声,告诉他自己也在赶回家的路上,又问在洞窟里有没有看到什么。
林枫闻言,语气稍微明朗了一些,奈何他也说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只知道。
那一片区域已经被彻底封锁。
甚至附近海域里的野生小精灵都被赶走了。
仅此而已。
宛若南柯一梦。
这件事情好像已经彻底结束,与他们再无瓜葛。
他们也没有参与进去的资本。
但作为亲身经历者,距离死亡只剩下临门一脚的二人。
是无论如何也忘不掉今天的。
“内存卡……”
李想忍不住摸了摸口袋,和徐婉通报时,他说了摄像机被毁坏的事情,但那三名大师级并没有向他讨要内存卡。
之后可能会有人来要。
或许,这可以成为一颗筹码。
当然也可能什么都换不来,老老实实交上去。
第105章 信息量巨大
回到老家。
李想不得不把大力鳄它们放出来。
顿时,大量白花花的绷带映入眼帘,刺鼻的药味不断冲进他的鼻腔。
爆肌蚊不会手下留情,一招一式都往能致死的要害去。
因此,哪怕小精灵的回复能力天生强大,大力鳄它们也得耗费个几天才能彻底复原。
其中由于等级较低,又算是硬吃了爆肌蚊一拳的炎热喵伤得最重。肋骨断了三根,右臂骨更是中间断开,两边大面积骨裂,肺腑震动。
饶是这家伙处于成长期,愈合飞速,又有异世界的黑科技医学,没一个星期的静养也是好不了了。
目前干脆走路都成问题,只能等上了楼再放它出来。
“哩吽……”
利欧路满脸愧疚,双手捧着炎热喵的精灵球,慢慢跟在李想的身后。
如果没有它的失误,炎热喵绝不至于受这么严重的伤,弄得接下来一个星期都要修养,不能训练。
李想揉了揉它的脑袋,却没说什么。
经此一役。
利欧路真正意义上领悟到了炎热喵和它,不仅是对手,亦是队友,深刻理解了李想一直挂在嘴边上的【同伴】这一名词的含义。
炎热喵舍己为人的举动,更是让它察觉,这只平时总和它作对,还特别不要脸的小猫,其实很在乎它。
甚至愿意以血肉做它的盾。
这等情谊……
当利欧路躺在隔壁床,看着炎热喵在痛苦中接受治疗,心中对猫咪的那点成见,全部消失殆尽。
“辛苦你们了,真是对不起,把你们卷到那种事情里面,还让你们受这么重的伤。”
李想轻摸着大力鳄和浮潜鼬的皮肤,又捏了一下因翅膀受损而被前者夹在臂弯,陷入酣睡之中的大嘴鸥的嘴巴。
“欧呔~”
下巴上绑着绷带,胸口和手臂皆有创伤的大力鳄低吼一声,面容慈祥。
身上皮膜破裂,腹部重伤的浮潜鼬轻声应和。
对它们来说,李想没事比什么都重要。
假如李想受到了伤害,它们真的没脸见李哲瀚了,只会沉入自责的深渊。
一同上楼。
李想深吸了一口,大力鳄它们伤成这样,等会儿必然要接受家里人的盘问。
这么大的事,协会不可能不通知他们的家长,并且他们多半会为了保证城市的安定,要求李想和林枫不得对外透露。
瞒不住的。
最好的办法就是实话实说,也只能实话实说。
想到这里。
李想按下了门铃。
……
李哲瀚和殷女士几乎是发了疯一样,争分夺秒地到了家里。
而当看到完好无损,只是有几处擦伤,脑后被烧了一撮头发的李想。
他们皆是松了口气。
然后。
殷女士迅速上前用她最大的力气抱住李想,低声哭泣起来。
没有责骂,只有从她嗓子里透露出来的害怕。
李哲瀚看了眼浑身伤痕累累的大力鳄,以及沙发上最为凄惨的炎热喵,脸黑到像是能滴墨汁。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爷爷和奶奶在一旁安慰殷女士。
李想一句话不敢说,只能默默拍着殷女士的背,以缓解她心中的无助。
有史以来。
这是他第二次见殷女士哭泣。
第一次,是在某一年的结婚纪念日上,那时她流出的,是感动的泪水。
而这次……
是后怕,是后悔,是恐惧,也是自责。
这些个情绪,是前世的李想在发现父母身患重病时,有过的。
他侧头去看李哲瀚,发现平时大大咧咧的老爹,眼睛已经布满了红丝,双拳攥得死紧,一副怒到了极致的模样。
不是对着他,仿佛在憎恨着别的什么。
可在愤怒之下,李想也看到了李哲瀚的颓唐。
与他面对那张病危通知单时的模样,何其相似。
最终。
李哲瀚抱住了自己的妻儿。
一家人拥在一起,只剩下殷女士的哭泣声,和爷爷奶奶的叹气声。
李想没有挨打或挨骂。
心里头却是比那样还难受千倍万倍。
晚饭。
一家人吃的很简单,也很少,谁都没有胃口。
殷女士红着眼眶,在卧室里睡着了,李想也是躺在她怀里的时候,才发现他的母亲原来是这么的脆弱。
好不容易抽身离开后。
他发现爷爷在看电视却显得心不在焉神游天外,奶奶织毛衣的时候缝错了好几针,上面的小猫都畸形了。
李哲瀚不知所踪。
“老爸呢?”
李想轻声问道。
两个老人如梦初醒,对李想露出微笑,说是在天台,又问他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
李想应了两句,转身上了楼梯,他很担心李哲瀚,一个人愤怒到极点是会失去理智的。
但在天台的门口,他停下了脚步。
却非不敢上前,而是听到了李哲瀚打电话的声音。
他很愤怒,哪怕压抑着声音,李想仍旧能听出其中的怒火。
这个在李想记忆中如狮子一般的男人,正在对电话低吼。
“……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当初你怎么答应过我的?说好了绝对不会波及到我的家人!”
……
“我儿子差一点就死了!你让我怎么冷静!?”
……
“补偿?我现在和你说的是这件事吗?你当我在和你敲竹杠!?”
……
“开始和我说官话了是吗?徐东然,摸摸你自己的良心,拍拍你的脑袋,当初不是我豁出命帮你们,你们连海岸线都出不去!”
……
“是,你记得我的好,你就光脑子记得,嘴上说说。你们这些所谓的诸夏氏族,都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
……
“嚯,瞧您这话说得,哪儿能啊,我还怕您把我一家人灭口呢。毕竟咱俩又不熟,二十年没见的前后桌算个屁呀。”
……
“无理取闹?我要是真无理取闹,你信不信明天早上夏淳羽就从天都飞过来轰你家门!大家一起死!”
……
“徐东然!劳资草拟吗!这样够不够成熟?我现在换位在你爸身上,你要的换位思考!我活了三十多年,头一次听到世界上还有人能说出这种屁话!”
……
“……是我,伯父。嗯,明早八点对吗?我会准时到的,不见不散。”
电话挂断。
基本上不碰香烟的李哲瀚,开始对着月亮吞云吐雾,地上散落的大量烟头,代表他已经抽了不止一包了。
而天台门口躲着的李想,呼吸逐渐粗重。
信息量实在太大。
徐东然。
他不是青城协会会长徐振的儿子么。知名的精灵生态学博士,现任禹州研究院副院长。
更关键的是,他是徐婉的父亲。
和老爹认识?
还有李哲瀚原来也会阴阳怪气的吗?
李想倒是知道李哲瀚经常说粗话,跑船的人三教九流,骂脏话很普遍。
但阴阳怪气还是头一次。
至于他们对话中的深意,为什么夏淳羽会过来轰徐东然家门,为什么是一起死。
以及李哲瀚在那么巧合的时间点亲自去了群岛,还带了只天资绰约的利欧路回来……
只能说明一件问题。
爆肌蚊出现的源头是群岛地区,李哲瀚把一群作大死,带着不知名事物的人运回了诸夏。
结果。
把群岛特产究极异兽给引过来了。
东西说不定还是偷的。
群岛地区不顾大量的经济损失,强制封锁了整个地区,那么紧张的事物怎么可能会拱手让给诸夏。
我特么。
看来真是逆天改命了,一般的配角可遇不到这种狗屁的事情。
况且还被他主动碰上了究极异兽。
李想满心无语,这算啥?父债子偿?
能作死到把究极异兽引来根本没半点关系的诸夏,要是李想是夏淳羽,多半也会把这群只知道添麻烦的家伙砍死。
人家上任冠军才多久诶?
遇到这种事情,如果再复制一下火炉市的惨案,保不齐要“名垂千古”了。
对了。
明早八点准时到。
是要谈判?
老爹的诉求是什么?公道?交代?保证?
李想心痒痒,他也很想去啊。
可李哲瀚很明显是不会让他去的,从通话中,不难听出李哲瀚根本不信任徐家父子,万一大家翻脸……
可能性不大,现在事情已经闹大了,消息透露出去后,很多人都会把目光放到青城,这时候李哲瀚如果离奇身亡。
那么大家必然会鱼死网破,国际警方可不是吃干饭的,人家顺藤摸瓜的本领不要太强。
因此,只会是安抚。
想到这里,李想敲了敲铁门。
“老爸。”
正在抽烟的李哲瀚一怔,随后立马将手里的烟丢到地上踩灭,又挥了挥手散去空气中的烟味,笑道:“怎么了?你妈呢?”
“老妈睡着了,老爸……”
李想无视了空气中残留的呛人烟雾,把自己经历的事情,包括那三个大师级的事情排除专业名词详细地说了一遍,顺带上交了一张内存卡。
现如今,李想经历的每一桩每一件事,都有可能成为李哲瀚谈判的筹码。
包括这张内存卡。
当然,它是副本,早在小精灵中心时,李想就复制好了很多张。
“行了。我知道了。去睡吧,你妈看不到你又要慌了,别离她太远。”
李哲瀚笑着接过内存卡,摸了摸李想的头发,眼神有些复杂。
他自然不可能意识不到内存卡,和李想告诉他的事情的重要性。
可作为李想的父亲,他怎么会手里没有牌呢?
该做的准备,当初他就做好了。
“对了,你说的那只呱呱泡蛙呢?”
李哲瀚突然想起了什么,低声问道。
说完以后,他才诶了一声,愣愣地看着李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