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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页上面有个关于更新问题的投票,大伙儿选一下,不管选哪一个,老鼠肯定是每天写,只是两天五千字和一天两千五百字,读起来效果肯定不一样。
窃以为,还是前者好一些……
第十九章 大堂课
高强运气不错,第一节课就是大堂课,可以见到全系的女生。wWw;
大堂课,也就是好大一个屋子,黑压压一片人头铺地满满当当,然后讲台上一个渺小的身影撕心裂肺地传播着巨大的声音——这个架势有些像某个歌唱会上,摇滚歌星在上面颤抖,带动这一大群歌迷共振,大堂课与歌唱会都是一言堂,只能听到一个人的压倒性的声音,其他声音都是毛毛雨,虽然存在,但是都被忽略了。
这一节课是人文院公共课,所以教室中不仅有法学系的学生,还有心理系的学生,人文院比起其他院系来,显得兵少将寡,足足一个弱势小国。
高强他们一个宿舍,连带着周围五个宿舍加另外半个,都是人文院法学系的男生,高强他们宿舍中,除了林平之,大家都是一个班的,只是在大学中,一个系内,班与班的界限很模糊,比如法学系的男生们现在已经互相认了个脸熟,只有高强这个废柴还没有做到这一点——但是别人已经认住他了,任谁天天带着两只猴子到处乱跑,别人也会为了记住猴子而记住他的,从这一点上来说,猴子的受欢迎程度要比高强又高又强,大多数时候,人们对待宠物都比对待同类要好,这一种观点在高强身上得到了最好的应征。
高强他们一行六人是从教室后门进入的,因为讲台上的老夫子正在抑扬顿挫讲地带劲,这个时候谁要是走前门公然入内,不仅是对老师的挑衅,而且还会吸引大众的眼光,辣足够让你变成聚焦镜下的晒死的蚂蚁。
当时的新生们还是菜鸟,保持了高中留下来的迂腐或美德?一个个尊师重道,胆小谨慎,想必天下乌鸦一般黑,经历过高考的同学们对老师有一种天生的畏惧感。
仅仅几个月后,这种畏惧感已经荡然无存了,菜鸟们对付讲台上的老师已经得心应手了,上课迟到是小事,最好走后门,因为那样关注的眼光少一些,当然,如果根本无视众人视线,那不妨大胆地冲入前门吧。
想表示对不起,就在老师看向你的那一刻低头吐舌头,表示自己可爱,当然可以顺带着鞠躬,如果根本无视老师,那直接把背影留给老师,高跟鞋踩出一长串儿音,大剌剌奔向自己座位——迟到的一般都是女生,女生梳洗打扮时间比较长,而且就算迟到了,在路上也不能如男生一般风驰电掣奔跑,那样会让仅有的淑女风度荡然无存。
在课堂上可以随意出入,逃课更是小事一桩,如果你在课堂上吃喝玩乐,放心吧,没有老师会说你的,你心里会这样想:我能来听课,就是给你面子,你就乖乖地讲吧!咱们互不侵犯,我熬时间你赚课费,各得其所……
当然,这是几个月甚至漫长的一年后的事情,现在的911宿舍六人加两只猴子是战战兢兢从后门灰溜溜入了教室,除了两只小畜牲外,六个人还没有修练到无视老师的境界,一个个对老师还有潜意识的畏惧,更对同学们火辣辣的目光无法免疫,脸皮厚到不怕紫外线的人是有,比如说韦小宝,只是他夹在五个“胆小鬼”里面,随大流的心思让他没来由地也矮了三分。
六个人,靠着墙壁,一个挨着一个入了后门,只有少部分人注意,高强只是看到许多粉黛转头,一双双流水妙目中水盈盈眼光横扫而至,在这明亮的教室中,高强有种错觉,好似黑夜中数不清的手电筒打开在自己脸上乱晃,他都没有看清楚是美是丑,先觉得自己脸红一片,忙地下头来,跟着大队伍往前走。
而此时韦小宝挺着胸,贼兮兮的眼光横扫一片,辣的肆意不加遮掩,立刻把几个视线投向这里的女生弄了个脸红心跳,急忙扭头,倒不是韦小宝长的帅,而是他看人太直接,眼光肆无忌惮,而且专往要害部位瞅——这些小妮子们怎能知道,韦小宝是夜总会里面出来的,看女人先看脸蛋后看胸,目测三围,一双眼睛完全具备了嫖客挑妓女的水准,普通女大学生怎么是对手?
领头的令狐冲此刻顾不得众女目光骚扰,他双眼如电,要在茫茫黑色人头中找出一片空地来,后面宿舍五口人两只猴子都跟着他呢,要想火车快,都得车头带,若他这车头关键时刻腿软,大伙儿就都交待在这里了。
人头,人头,一片人头……令狐冲快要绝望了,这时发现后排一片空白,大喜,立刻冲了过去,后面高强五人紧紧跟入,坐了下来。
“幸好最后一排没人坐,不然这找不到座位,咱们一个个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去寻座位,老师非得判咱们个咆哮公堂,无事生非加招摇过市,那咱们可就死惨了!”令狐冲摸着头上汗水,一脸快意,他们宿舍迟到是有原因的,一群人光顾着对校礼仪队品头论足过眼瘾了,忘了时间。
“是!是!”林平之紧挨着呼应两声,他话比较少,可是又不想给大家脱离群体的感觉,所以经常作个应声虫。
“大伙儿都是好学生么,一个都不往后面坐,这地方没人要啊。”杨过喘口气,只是他不知道,以后最后一排座位是最热门的地方,谈情说爱或者逃课玩乐,最后一排是首选之地,竞争激烈比前面第一排座位更甚。
在他们三个人说话的同时,宿舍另外三个人各自盯住了自己的目标。
段誉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花痴,花痴这个词若从字面上理解,很容易被视为一个爱养花的人,而段誉他爱花,为此,都加入了和花有些联系的野生植物保护社团,另一点,他喜看美女,他总觉得美女就好似一朵漂亮的花,看起来都那么赏心悦目。
现在,段誉痴住了,大堂课上少说也有四百人,其中不下三百女生,他一个个扫过去,觉得自己身处在怒放花园中,一时间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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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小宝用色狼嫖客的眼光,一个个瞅过去,他专看那些发型新潮打扮性感的女生,在他心里,这些女生容易上手,也很随便,性子也野,比较好说话。
高强此刻的眼光却集中讲台上的老夫子身上,老夫子只是对老师的一种代称,像讲台上这位,长地仪表堂堂,帅气硬朗,成熟的男人气息一散发,后面的黑板上写着三个头大的白色粉笔字:岳不群!
第二十章 有电上网,没电上床
一个月后,九月底。wWW。
秋天的天气,还是带着一丝丝闷热,晚上,六个光溜溜的男生与两只光溜溜的小猴儿一起躺在光溜溜的凉席上,在因为断电而显得漆黑不见光亮的屋子内享受着懒洋洋的惬意。
晚上躺上床,一般没事儿都不会那么快睡觉,那就到了闲聊的时候,你可以看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一个宿舍的人大白天互相没有几句话,到了晚上上了床,在黑夜的遮掩下,反而无话不谈,从某个方面来说,这是增进友情的最佳方式。
但是对于高强来言,这就是痛苦,倒不是他不爱与同学交流,而是他有神经衰弱的毛病,他这症状反应就是对睡觉要求比较高——比如说最好在十二点前入睡,睡觉的时候周围不能有小声音,注意,是小声音而不是大声音,滴水声,各种表、闹钟滴滴秒针走动声音都不行。
但是闲聊又不是什么高精度的行动,而且偏偏宿舍中有些人“聊品”不好,大家已经尽兴了,他还要没话找话,隔半天突然来一句,这就有点折磨高强了。
所以高强对晚上聊天这个事情是战战兢兢的,不聊吧,败兴,聊吧,又怕大家刹不住嗓门,两相其难,晚上睡觉前一个小时,就成了高强的心痛。
“这学校什么都好,就是在北京这地儿,每天晚上断电,白天也断电,最可恶的就是定点供电,有时候想上网都不行。”韦小宝先开炮了,他是网络游戏的支持者,传奇世界的宽袍道士,有个疼爱他的有钱老姐作后盾,他是宿舍中最先把电脑配出来的,同时,他也是宿舍中“聊品”最不好的,常常别人都不想说了他还在引起话题。
“幸亏如此,不然你的生活就用八个字概括了。”令狐冲在另外一边慢悠悠说。
“是什么?”最远处的杨过抠着脚丫的同时对这个问题很关注,他有些眼馋韦小宝桌上电脑的超豪华配置,整个宿舍,段誉与林平之拎的是笔记本,韦小宝玩儿游戏配了台式,就他和令狐冲、高强是无脑一族。
“黑白颠倒?昼伏夜出?”林平之甩了八个字,一个月的相处,他对宿舍生活产生一种依赖感,开朗了许多,而且他和令狐冲是关系最好的,两个人一样的勤奋学习,生活规律相同,时常看到两个人共同吃饭共同上课共同上自习以及共同上床——同一时间上床的身影。
段誉在那边发着短信,十指在那手机的小小键盘上纵横如飞,噼里啪啦键盘被按着一阵猛响,一张白色的小脸被手机屏幕照地蓝盈盈的,颇有些恐怖片的气氛,他猛摇头表示自己的反对,说:“肯定不是这样!令狐说话,向来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别猜了,令狐,答案!”高强说话,力求节俭,小白和小黑已经在他肚皮上安然会周公去了,看着这两个小畜牲每天都比自己睡得早睡得香,高强没来由的就一阵妒嫉——那乞丐说这两个猴子可以帮助主人,怎么不帮我治治这毛病呢?
“吭,吭,”令狐冲咳嗽两声,把大家的瘾头都钓上来了,这才一锤落地,“那就是,有电上网,没电上床!”
大家呆了半晌,突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排山倒海的声波激荡在小小屋内,两个猴子飞一般从剧烈抖动的高强肚皮上跳起来,刺溜一下躲在高强手里面,四只小眼睛惊恐地往外看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精辟,精辟!”
“经典!”
“令狐,你该不会是从哪里抄的吧?”
“这是令狐么?我都快认不得了。”
“为了这句话,你该请客!你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韦小宝夸张说道,不过他转头就说:“嘿,你这话别说,还真是说到点子上了!”
“那是!”令狐冲相当骄傲,“我是谁?我是八卦之王!”
“嘿,说起八卦来,我倒是听说这么一事儿,这次咱人文院院长要退,听说咱法学系系主任岳不群和心理系系主任左冷禅为这个位子竞争地可激烈啦!”韦小宝轻飘飘不着痕迹地把话题扯开,令狐冲的话直击他要害,就是他的厚脸皮都有些挂不住。
段誉抬起头来,眨眨眼:“我听说还有第三派呢,经管院院长王重阳也要插一手,要把他那师弟周伯通派过来。”
段誉参加了茶道社,花社,野生植物保护协会等等,接触的人多了,小道消息一大堆。
“不是吧,经管院那是咱们学校有名的王国啊,王重阳当年的七个学生,一人当一系的主任,别的人根本插不进手啊,王重阳这一次手伸出来了?这超级大鳄要扩张啦?”杨过在一边咋咋呼呼,他是校学生会的小苦力,时常听这些事。
“周伯通,是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人称周不通的家伙?”林平之插一句,福建老乡会很团结,他参加几次聚餐,恰好老乡说起了学校趣事,提到过周伯通,这人资质平庸,若不是靠师兄王重阳提拔保护,估计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混呢。
“若要让他来当院长,咱人文院本来就根基浅,这下一定要垮台啊!”高强哀叹一声。
“是啊,是啊,你看看人家别的大学,西南政法有崆峒五老,郑州大学有少林四神僧,咱们倒好,把武汉大学泰山北斗老前辈张三丰的四个研究生请来了,还号称同人大学武当四侠,后来一调查,什么张三丰的学生,那老不死的家伙也就挂个名,让他的学生宋远桥代他教课,咱们请来的什么张松溪,张翠山,殷梨亭、莫声谷,这些名字听都没听过,怎么和人家崆峒五老比啊?”杨过愤怒地说。
大家一起点头,一起有被坑的感觉,来的时候大家都不知道,以为法学系是好地方,来了之后才发现,同人大学法学系才办了两年,聘请的都是外教,师资力量薄弱到极点。
直到不久后,高强他们在网络上听了所谓的“崆峒五老”的课,这才感叹:虽然说人的名树的影,但是有些人名气大没真才实料,还是咱的武当四侠的课讲得好。
“你们知道么?”韦小宝鬼鬼祟祟说,“我听说,副校长风清扬以前是岳不群的导师呢,可是两个人现在关系闹僵了,不然的话,岳不群早上了!”
“什么原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