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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地给宁美人处理了一些卫生问题,高强想了想,搬了把椅子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睡眠中的宁楚眉,心里乱糟糟念头纷至沓来。
“这就是夺去我第一次的女人……可恶……可惜……长得好漂亮……自己当时怎么能醉呢?”
“她第一次来似乎就和岳老师关系不合,两个人之间有矛盾么?”
“刚才她说什么来?姐夫?姐姐?什么复杂关系?”
高强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就那么呆呆地看着沙发上的美人。
半晌后他才回过神儿来——今天晚上怎么办?
陪着宁美人到天亮?这自然不行,明天两个人见了面还指不定怎么尴尬呢?
把宁美人送走?天都黑了能送到哪里去?况且一个醉酒的美女就是不设防的要塞,出去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高强左右一思量,一拍脑门,唉,就这么做了!
伏下身去,宁美人此刻是卧姿,臀部冲外,尽显身上优美曲线的诱惑之处,高强轻轻将宁美人扳正,顺势一手搂住宁美人双腿腿弯,另一只手扶在宁美人的后背上,双臂一用力,他到底是一个大男子汉,一下子就将宁美人抱了起来,却也不轻松,觉得沉甸甸抬着一个装满面的麻袋似的。
晃晃悠悠往卧室走,宁美人头发向下垂去,高强就看到一头瀑布黑发在自己胳膊肘下漂来荡去,看着宁美人细长优雅如白天鹅一边的美丽脖颈,高强就觉得做柳下惠亏欠了点,随即马上告诫自己,不可多想……
将宁美人放在舒舒服服的床上,又抱出一床新被来,想了想,将宁美人的外套褪了下来,此间又免不了一阵亲密摩擦,高强强忍着心中蠢蠢欲动的,视线移到宁美人的牛仔裤,想了想还是把这危险挑逗的动作省略了,不然明天宁美人起来看这自个儿外衣全无,一定疑神疑鬼,说不好被吓个心脏病,那可就远离自己照顾醉人的初衷了。
就这样只在宁美人身上除下一件外套和鞋子,便是连袜子都没脱,光将被子铺在宁美人身上,一切行动完毕,高强仰天叹息。
“唉,明天咱们两个是不能见面的,你既然占了我的窝,我肯定不能睡这儿了,算了吧,我还是回宿舍和他们四个臭小子挤去。”
嘟嘟囔囔的高强转身往卧室外走,经过这一番折腾,都晚上十二点了,回宿舍的时候肯定得在保安那里登记备案,麻烦啊!
他走了两步,突然想起来,自己为什么避开同学回到这小屋里面?还不是屋里的人给打了个59。5分?
一时间,高强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邪气往脑上一冲,也不说做君子柳下惠了。
扭回头来,趁着宁楚眉醉酒昏迷不醒,低头狠狠来了个霸道之吻,咸猪手在美女胸前丰满停留片刻,将那股弹性软腻感觉地淋漓尽致,这才转移战场,顺着细腰而下,在那挺翘浑圆的臀部用力一抓。
昏迷中的宁楚眉能有什么反应?嘴里呻吟两声,身子轻轻扭动两下,却好似欲拒还迎的模样,惹人心动。
夺吻,袭胸,抓臀,动作看起来多,高强感觉自己好似过了一个小时,其实前后加起来不过十秒钟,他便红着脸逃命似地跑了出去。
临走不忘合上卧室门,扭头再看宁楚眉一眼,高强嘿嘿一笑:自己到底不是柳下惠,还是没把握得住,占了些露水便宜。
出了房子,将保险门一和,不放心自己还拉了三两下,看着安全,高强才放下心来,心里面又是高兴又是失望,如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酸甜苦辣咸应有尽有。
他被楼道间昏黄的灯光一照,冷风再呜呜地从破碎的玻璃灌进来一吹,高强的影子都冷地瑟瑟发抖。
他一拍脑门:“靠,娘的,你要是给我打个三十分,一定先奸后杀,杀完再奸……”
高强嘴里念念叨叨听起来挺凶,双腿到底还是不糊涂,哆嗦着身子,顶着狂风一溜烟往学校去了。
第二十章 躲避法律制裁的老爸
“哥们,来年再见……”韦小宝歪歪扭扭站在门前,斜着个小平头作哭腔。wWw;
“滚……”高强毫不客气骂一声,“好好的大过年,怎么到了你嘴里面那么丧气呢?你以为这是生离死别啊?”
韦小宝嘿嘿一笑,“这都阴历二十五了,宿舍里面都走得就剩下你和令狐老大了,这下我也走了,咱们三人行改作了双簧,你们可要自个儿保重啊,不啰嗦了,走啦!”
韦小宝利索地冲着高强和令狐冲挥挥手,还有工夫给两只猴子扔几颗花生,一转身拉着沉重的行李箱扬长而去,在空荡荡的过道上压出嗡嗡嗡声音。
令狐冲看着韦小宝的身影逐渐走远,笑着说:“嗨,强子,别说,这个学期,我还是第一次听小宝说这么多话。”
高强尴尬笑两声,也不说什么,韦小宝那日日夜夜在网吧和三里屯之间徘徊奋斗,在宿舍的日子加起来还没有一个月多,别说其他人,便是他后来和韦小宝之间也是渐行渐远,若不是有先前的“铁”关系垫底,高强也怀疑两个人关系到底会怎么样。
就说今天,本来高强还想帮韦小宝提着行李送他到火车站,哪里想到这家伙骨头懒到了惊人地步,一个电话叫来了出租车,就在宿舍楼下上了车走了,高强的心思算是白费了。
至于宿舍其他人和韦小宝,那关系简直是淡如白水,没有时间,哪里培养地起感情。
高强这才明白,便是大学一个宿舍之间,要想找到朋友也很难,宿舍里面令狐冲和林平之是老搭档,杨过是独行客,而韦小宝是失踪人口,高强关系和每个人都不错,但绝不过热,至于段誉,有些像小孩儿的性格,和宿舍其他人关系都好,大家有些把他当作花痴小兄弟来看。
“你什么时候走?”令狐冲和高强回了宿舍,往椅子上一坐随口问一句,这会儿都已经是放假十几天的日子了,其他人早走光了,宿舍楼里面大都是些不回家过年的同学,一个个闲得无聊根本无事可做。
高强笑笑:“你也知道,我火车票都买好了,早该回去了,家里面不知道发什么疯,他们打电话来让我在北京的亲戚家过年。”
高强这番话说得半真半假,他确实是买好了票,早该回家了,只是家里面电话打过来,说要他等两天,有可能一家子来北京过年。
高强觉得这是一件极为糊涂的事儿,人家都是返回故土过年,好么,老爸老妈远离故土来北京过年,虽说北京是首都,可怎么说也不是自个儿家啊,在这里买了两栋房子也不过是有个停脚处,怎么也不是过年的喜庆地儿,这楼房里别曲狭小的地儿,怎么比得上自家大院?
他这里心里面还在埋怨家里人,令狐冲羡慕说:“你倒是好,有人收留,可怜我孤身一人……”
高强鼻子哼一声:“岳灵珊难道不算么……”
令狐冲立刻脸一红,说不出话来,他孤身一人,回不回陕西都没有多大意义,如果没有岳灵珊,他或许会回华山村里面去凑热闹,现在自然是重色轻友了。
两个人说了些闲话,高强晃悠出宿舍楼,奔学校对面自家小窝去了。
只是越靠近家门,高强胆子就越小,直到钥匙插入保险门里面,高强还觉得心在狂跳不止,似乎一推门,就能看到那个窈窕婀娜的女子……只是女人虽然漂亮,却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他定了定心神,双手一推,门吱呀一下应声而开,自打上次宁楚眉醉酒而归,高强足足有两个星期没敢往这屋子踏一步,深怕不小心遇到那女人,这美貌女子在高强心里面已经是不亚于洪水猛兽的存在,绝对的杀手级别的红粉骷髅。
两只猴子哇哇乱叫,以猛虎下山的姿势一路狂扭着红彤彤的屁股,从高强的肩膀上往下冲去,然后开始绕着屋子乱转,不多时两只猴子就打着滚儿转了出来,为了一块儿大白兔奶糖争地不亦乐乎。
高强抽抽鼻子,空气中还留下一丝淡淡的酒味和女人香,慢慢走到卧室门口,大床上一叠被子整整齐齐,床单平坦如纸,不见一丝褶皱,若不是高强知道就是自己亲手将那大美女放在这床上,根本不会想到这里有人睡过。
心里面略微有些失望,轻轻地坐在床上,抬头望望四周,高强觉得自己的心和这屋子一样,空荡荡的。
叮铃铃,电话声突兀响起。
高强一个机灵跑过去接听,这里的电话除去原来的岳不群、宁楚眉夫妇,也就只有家里人知道了,前者是不可能打来的,自然只有自家老爸了。
“老爸好,老妈好,小高我给你们提前拜年啦。”高强拿起电话来,就站在那里鞠躬弯腰,脸上笑嘻嘻一副赖皮模样,他向来没大没小调皮样……
十分钟后,笑眯眯的高强将电话放下,这才明白为何老爸、老妈为什么要来京过年,原来煤管局局长被逮了,据说家里面抄出两百万现金,乡下房子还有个三四百万存折,北京有七八处别墅。
而高强老爸开小煤窑,自然孝敬过这尊大神,高强老爸一向胆小谨慎,他来北京不是过年是避祸呢。
“老爸啊,就你胆儿小,”高强坐在沙发上逗着小猴,“拔出萝卜带出泥,这局长倒了,牵扯的是全县的领导,你这种小虾米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除非你往国外跑,在中国哪里不都一样啊?你说,是不是,小白?”
小白啊啊两声,一口向高强手上的糖块咬下。
高强“啊”大叫一声:“笨蛋,咬到我手了……”
第二十一章 一个人过年?
“什么?又不来了?”高强气急败坏地冲着电话大吼,“老爸,没搞错吧?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你们居然说不来啦?”
电话那边传来老爸熟悉的声音:“儿子啊,别抱怨了,我们请了大师帮咱家看过了,人家说这次风波和咱家没什么关系,而且远行对咱们是大不利,北京我们就不去了,不是还有一天么?你赶回来!你妈做了你最爱吃的饺子等着你啊……”
“等我回去饺子早变味了。WwW、”高强不满嘟囔一声,和家里面再聊两三句,这才把电话挂掉。
人越老越精,越精胆儿越小,少年的锐气早磨光了,高强还记得自家老爸年轻时那是绝对不信什么鬼神的,没想到到了中年也开始信这些神神道道的事情,老爸不止一次语重心长地和高强说:这些事情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高强全当做耳边风。
高强看看窗外一片银白世界,这两天大雪哗哗哗往下飘,倒是应了瑞雪兆丰年那句话,高强在自己家里面都极少见到这么大的雪,那完全是放大版的鹅毛雪花在刷刷下。
北京街道院落里面多了许多雪雕的娃娃,高强他们楼下就有一个,他每天进进出出都能看到,心血来潮还弄了个胡萝卜给雪人补了个鼻子,这雪倒是好东西,净化空气,美化人的心灵,可是雪花对交通是一大障碍,下学天道路又湿又滑,事故多发时机,这时候就是舒马赫开车也得老老实实蜗牛爬。
高强一想到现在是中午时分,距离年三十的夜晚还有三十六个小时,他就开始琢磨怎么在这段时间内赶回家,在他看来,北京和山西也就那么点儿距离,肯定能回得去。
坐飞机?高强看看在自己肩膀上蹦跶的欢快的小白和小黑,叹了口气。
坐大巴?高强刚刚这样想,电视里面开始播出由于降雪太大,高速公路封道的消息,高强掂量掂量,觉得坐车绕路回去,一是太危险,二则太费时间,还是省略掉了。
那剩下的只能坐火车了,高强恨地牙痒痒啊,快过年了这火车票都是按照火箭的速度往上窜,尤其就是这两天,恐怕黄牛党手中都没有票,自己能不能买到还两说呢。
叹了口气,高强一低头,拿上外套带上钱包钻出了狗窝,天上雪花哗哗往下飘,高强觉得脖子一冷,他抬头看看阴沉沉的天空下一片亮白色雪花,心里面祈祷:“千万要拿到火车票,火车站千万别出什么滞留的事情啊……”
晚上,高强顶着狂风冷雪,一头扎进了小窝,冻地脸颊发紫,在外面奔波了半天,差点冻成冰棍。
这天气确实也怪,大半个冬天过去了,高强一直就是外面的裤子加内里秋裤的打扮,也不觉得冷,可是快接近年关了,这天气说变就变,西伯利亚冷空气也赶着来中国拜年凑热闹,这温度绝对够得上穿羽绒服的标准。
舒舒服服地脱了衣服半躺在沙发上,喝两口浓香牛奶,高强轻轻地呼一口气,再捏着手里面那张火车票仔细打量,他顿时觉得虽然半天冻得辛苦,可是值,一时间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再看看火车票,高强两行清泪往下流:“伟大的黄牛党万岁!”
虽然说火车票经过黄牛转手,爆涨了三倍不止,一张硬座的价格都快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