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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占有-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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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阿姨炖了牛腩,你现在去洗澡,等我热好了下来吃。”
  贺琮的手指停在光裸的脚踝上。
  黎北晏问他:“怎么还要吃?”明明才吃过晚餐好不好!
  贺琮站起来在衣橱里找好了睡衣和内裤,伸出手要牵他,“你吃了多少我心里有数,起来,我牵你去浴室。”
  “今天胃口不好,我不想吃。”出了这样的事,谁都做不到好好吃饭吧。
  见他没有要伸手的意思,贺琮皱了皱眉,直接抓着黎北晏的手腕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
  “洗澡,然后下来吃东西。”
  他又不敢真的忤逆男人,只好乖乖洗了穿着睡衣下楼。
  厨房的灶上坐着砂锅牛腩,贺琮背靠着大理石案台,正和人打电话。贺琮看见他下来,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到台上继续和人交谈,揭开砂锅盖子盛了满满一碗。
  贺琮递给他,用眼神示意黎北晏端到餐厅去吃。黎北晏拿筷子夹了一块,贺琮张开嘴让他喂了,搂着他的肩在头发上亲了亲。
  等他吃完了,贺琮才打完电话出来,他看了眼已经见底的碗,说:“幺儿乖。”
  贺琮和他说话依旧像哄小孩儿似的,尽用些溺死人的词。黎北晏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笑得像只满足的猫。
  贺琮坐到他身边,说:“大哥刚才打来电话,贺念受伤了,这两天在住院。”
  “严不严重?你那天打得太重了!”
  “他腰上有很长一条刀伤,没有及时处理发炎了。我没有对他用刀,那是他在上海受的伤。”
  贺念年纪虽小,但他从小就常去部队训练,又古家人用刀砍的。
  黎北晏急得不行,不管明天是否还要早起上课,和贺琮连夜赶去了医院。
  病房外有士兵把守,贺念还没睡,躺在床上按着遥控器,心不在焉地换了好多个频道都没有停下。
  通过走廊,贺琮在门口停下,“你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你不进去?”
  “赏罚分明,两个人都去看他,难免让他得意忘形。”
  贺琮的硬脾气,一旦发作谁劝都没用,黎北晏不管他了,一只手推开病房的门。
  听到门锁动静,贺念看过来,脸色比较苍白,没什么精神,当他看到进来的是黎北晏后,脸上瞬间笑开了。
  他叫道:“北晏爸爸,你来啦。”
  那笑容纯粹亲切,没有丝毫心结和阴霾,他知道就算自己再混蛋,黎北晏始终是爱他的。他理所应当地该出现在病房里。
  几十年第一次有人颠覆了黎北晏的所有认知,他现在才知道这世上真的有人,既能做到乖巧懂事孝顺父母长辈,又能乖张叛逆无所不用其极。
  贺念拥有两个面,一面是完美儿子,另一面是桀骜少年。
  他不明白贺念是怎么在不同的两个面做到无缝对接的,就像黎北晏再某个层面上明明是他的情敌,少年却依旧能甜甜地叫他北晏爸爸,眼睛里盛满了欢快的笑。
  贺念对他的到来既笃定,又开心。
  “伤口怎么样?”
  “还行,你别担心。”时间过去了几天,黎北晏对他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坐在旁边给他削苹果。
  贺念看着他,问:“爸来了吗?”
  黎北晏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他在走廊,生你的气不肯进来。”
  贺念一口咬下去,又脆又甜,他吃得很是满足,“爸爸,我爸那么凶,你是怎么看上他的?”
  “他温柔的时候你没看见,既然你问了,我也想知道,古铖和你年龄差那么多,你又是怎么看上他的?”
  少年情窦初开,谈到那个人的时候,眼睛里仿佛被洒满星星,欢喜又温柔。他说:“那两年,你和爸的感情还没稳定,时常发生矛盾,我很喜欢你,所以特别怕你和爸分手,突然哪天就又消失了。我担惊受怕,每天就想快点到放学的时间,你会接我去练琴。”
  “然后?”
  “古铖看出我不开心,经常买些好吃的蛋糕送我吃,或者干脆不练琴,把手机放在琴谱架上看动漫。很多时候,比起长辈,他更像是个大哥,陪着我,不要求我琴弹得多好,只要能把我哄笑了就行。”
  黎北晏想不通,古铖做的是最普通不过的事,甚至可能都不是有意而为,只是大少爷正好馋了,正好想偷懒不练琴了。偏偏遇上贺念这个死心眼,把所有的正常交往,解读成特别的温柔以待。
  “小念,古铖只是。。。。。。”
  “爸爸,你见过光吗?古铖就是我的那束光。”
  贺念打断他的话,神情专注,眼神温柔。有一瞬间黎北晏因为少年的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成熟,而怀疑对方是否只有17岁。
  他干咳了一声,僵硬地转移话题,“你的伤是怎么弄的?”
  贺念不太在意,“对方人多,手段又狠,当时我只想着要冲进去救你,没注意那么,一时疏忽了。”
  黎北晏忘不了他只提了一根钢管,只身闯进古家势力的画面。
  心里忽然很难过,他又问贺念,“你真的那么喜欢他?”
  本来还笑嘻嘻的贺念忽然收敛了神情,语气严肃认真,根本不像一个不谙世事的17岁高中生。
  “我喜欢古铖,我要他。即使之后会出国,我也会回来找他。”
  “可小念你有没有想过,古铖并不愿意。说不定等你回来,他身边已经有人了。”
  “我爸说要你的时候,你身边不也有个南屿叔叔吗?这些都不能成为我要古老师的阻碍。”
  霸道专制的话,让黎北晏后背一身冷汗,内心久久不能平息。
  他后知后觉小念只是装成一只温顺的小白兔,实际上却是一只足智多谋,必要时又能狠下心的大野狼。
  不愧是贺家的孩子,得贺琮跟贺瑾的真传。
  从病房里出来,黎北晏把这句话转述给贺琮,他听了后少有地沉默了,很久都没开口说话。
  黎北晏越想越觉得恐惧,贺念完美遗传了贺琮的深情和执着,他多年爱一个人而不得,学成归来后身上的戾气会不会变得更重。
  他思考了很久还没想出解决方法,程夏那边传来消息,他终于办好离婚手续,恢复单身。
  黎北晏和他在夜里开车去了很远的郊外,在一片空地上放满烟花。
  程夏用打火机点燃,两个人静静地站在地上,抬头看本来漆黑的天空中,炸成了灿烂的五光十色。
  一箱礼花放完,程夏又接着去点燃第二箱,空旷的夜里,烟花炸得一声比一声响,开得一朵比一朵更磅礴。
  程夏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拨弄着打火机,他脸上倒映着火光,眼睛里流光溢彩。
  他明明站在华丽又盛大的光芒里,背影却孤单寂寞,那些热闹和美丽都不是他的,从始至终只有他程夏一个。
  黎北晏看着他又消瘦了很多的身影,咽下喉咙里的酸涩,拿了外套披到他的背上。
  郊区的风很大。程夏的头靠着黎北晏的肩膀,头发被风胡乱地吹散,飘来飘去遮住眼睛,只能从发丝间的缝隙里看到天空中的烟花。
  他大声地吼:“生活,我操你大爷!”
  回应他的是天空中又炸开的花。
  “操你大爷的……”
  “为什么所有的苦都让我来受。”
  “为什么……”十多箱礼花全部放完,天空渐渐归于平静,只有云层里,还弥漫着残留的灰色硝烟。
  程夏趴在黎北晏的肩头,终于哭了出来。
  黎北晏轻轻拍他的背,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任何人都不能对别人的痛苦感同身受。
  程夏为了傅奕,赔上了自己的半辈子,到头来却什么都没有,只能守着一个傅奕从不出席的公司,和从不联系的“家”。
  他听着肩头传来的呜咽声,情绪陷入低沉,只觉得被风吹得越来越冷。
  小时候总渴望着长大。总想从暗无天日的学习和密不透风的考试里逃出来,向往大人世界的觥筹交错,随意所欲。
  只是后来才明白,人越长大,过得越为艰辛。
  学生时代面对的只有学习,嘴上整天骂来骂去的无非就是傻逼同学,傻逼老师,傻逼家长和傻逼考试。
  那时候离独当一面地生活有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根本就不知道生活能残酷得把人活活剥皮刮肉,还吝啬着不肯给一个喘息的机会。
  后来黎北晏和程夏喝得伶仃大醉,他趴在来接他的贺琮的背上,哭着问他,“大叔,为什么我会这么难过,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觉得快乐。”
  贺琮望向程夏的目光暗了暗,双手搂着他的大腿,防止黎北晏从他背上掉下去。他说:“幺儿,不准哭。不准为了别的男人哭。”
  黎北晏撒着酒疯不停地蹬脚,“你叫傅奕回来!让他回来!他把程夏折磨得快死了!你让他回来!”
  夜风中贺琮背着黎北晏,声音藏着几分冷峻,又有几分无可奈何地纵容,“好,我给傅奕打电话。你乖,别哭了。”


第64章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黎北晏都没什么精神,总觉得生活压抑,提不起劲。他站在镜子面前仔细看,发现自己竟然有了白头发。
  他问贺琮,“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贺琮没有像从前那样,笑着说他很好看,而是细细盯着黎北晏的脸,等把他的模样全部刻进眼睛里了,再柔声说:“就算今天看着还年轻,明天也是会变老的,谁也不能从时间轴里逃开。我看过你年少时的样子,也拥抱过你青年时的身体,我期待着陪你日渐老去,现在刚刚好。”
  黎北晏没想到贺琮会这么说,男人把他从头上扯下来的白头发接过去,放进手上拿着的书里,保存标本一样收藏。
  “这是幺儿第一根白头发,我记住了。”
  贺琮把书合上,郑重地亲吻灰色的封面。
  老男人撩得黎北晏脸上发烫,同样是人,为什么和贺琮比起来,他的嘴就这么笨啊!
  黎北晏只能眼睁睁看贺琮把书放进书架,望着旁边的合照偷笑。
  贺琮伸手用力揉他的头发,“明天开始放寒假了?”
  “嗯。”
  他说:“我的工作也暂时告一段落,走吧,明天带你出去玩儿。”
  竟然这么巧?他和贺琮的假期难得重合到一块儿了!
  “马上年关了,你这时候跑了,公司的人会不会忙不过来?”
  贺琮逗小孩儿一样伸手揪我的脸,“重要的工作我已经处理完了,剩下的就交给其他人,不能浪费了那么高的年薪。”
  “你还挺会持家。”贺琮去厨房切了水果,让黎北晏坐在沙发上吃,他在收拾行李,时不时抬头看他两眼。
  坐久了有些累,他躺下去和男人说话,贺琮脸色立马就变得不高兴,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坐起来吃!”
  黎北晏咬了一口苹果,含糊不清地,“躺着舒服。”
  贺琮皱了眉,“幺儿,坐起来吃,待会儿噎着了!”
  本来不想理他,可听到贺琮声音陡然变冷,黎北晏不敢再犯懒了,坐起来瞪他。
  贺琮当没看到,又低下头继续整理。
  黎北晏气不过拿苹果籽丢他,正好砸中贺琮额头,他抬眼看过来,“吃个东西你都要管,烦不烦啊!”
  行李箱嘭一下扣住,贺琮露出的半截手臂,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明晃晃的,看得他眼角直跳。
  他单手撑在行李箱上,半蹲着咬牙道:“你自觉点,别逼我收拾你。”
  黎北晏见好就收,赶紧岔开话题,“咱们明天去哪儿啊?几点出发?”
  “重庆,上午九点去机场。”
  “好。”黎北晏盘腿坐着,一边吃东西一边和贺琮说着话。
  这些年他们陆陆续续出去旅游过很多次,可很少出境,黎北晏总觉得贺琮对国外特别是欧洲很是排斥。
  前年他无意中提起想去佛罗伦萨看看,还在贺家军区大院里,贺琮就黑了脸,沉着气好久都不理人。
  黎北晏被男人搞得莫名其妙,和程夏闲聊说起这件事,程夏翻个巨大的白眼,说:“黎北晏你晃一晃你的脑子,让我听听能有多响。”
  “你他妈脑子才进水了。”
  “你明知道贺董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偏执狂,还敢去意大利看看!看谁?来你告诉我,你要去看谁?”
  黎北晏脑袋上冒起无数个问号,“?????我就单纯地喜欢佛罗伦萨,想去看看风景而已。还有谁在意大利等着我去看吗?”
  他被贺琮和程夏搞得懵逼,程夏叹口气,说出他早已遗忘的名字,“——南屿。”
  再次听到他的名字,竟然恍如隔世。
  上一次见面还是五年前了,在夏天的某个夜晚,南屿突然出现站在花园的篱笆旁问他,愿不愿意跟他走。
  黎北晏记不太清他当时的样子,只记得那晚他抽完了一根烟,轻声说了不。
  那以后的南屿,被他从心底抹去,再也不曾想起。“
  你不会是忘了南屿这些年在意大利发展吧?”
  黎北晏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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