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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这么一想我又是一声苦笑,我在她身边算什么呢秘书小白脸男朋友恐怕都算不上,顶多就是个司机性质的小跟班,死皮赖脸的跟着人家。
这一夜,我想了很多,早上她快醒之前,我悄悄的离开她家里,并在桌子上留下一张纸条,别再喝酒了
我不知道陈白露有没有看到那张纸条,但她真的没有再喝酒了,每天都按时上下班,只是她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原本脸上的恬淡平静,一天天的变成愁眉不展,心事重重。
有一天,她的继父,她口中的老张过来看她。她简单招待两下就躲进自己的办公室里,也不出来。老张在公司转一圈之后,来到办公室外,将我叫过来让我帮忙将他的画板立起来,我照做,然后他又让我在旁边端着他的调色盘,他隔着毛玻璃看着里面的陈白露,给她画了一幅油画。
在他的笔下,陈白露愁眉不展心事重重的想象跃然纸上,细节处极为传神。
画完之后,他拿出自己的印在上面盖上,然后对我说:“你将这画交给她。”
说完,陈白露的继父收起行囊,只留下一幅画就走了。
我坐在原地看着这幅油画,心中苦笑,亲妈在关键时候远走印度,继父又帮不上什么忙,叶玲珑和叶秀丽那两个女表子又过来闹事,陈白露比我想象中苦多了
我将那副画带到陈白露办公室里,展开放在她面前,对她说这是老张给你画的,让我交给你。
“哦”陈白露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然后对我说:“替我扔了吧。”
“你”我气结,但看着她漠不关心的脸庞,我就知道她现在对一切外来物都是愤世嫉俗的状态。我索性将那幅画自己偷偷收起来,晚上下班之后找了个裱画的地方,将画给裱起来,带回家挂在墙上。
晚上躺在床上看着陈白露的这幅油画,我抽了半晚上的烟,烟头丢了一地。
大概是刚进了腊月,有一天陈白露突然跑过来对我说,让我陪她出去一趟。我以为她转性了呢,在路上兴冲冲的跟她说你别想太多,看开一点。陈白露没有理我,但也没打断我。我索性将我这段时间想对她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就差没表白了
她带着我去了好多地方,但都是一些吃喝玩乐的地方,傍晚的时候她租了一辆双人单车,我们两个骑着自行车在康平路附近转悠,来上海这么多年,我还真没来过这边,不知道这边有什么好看的。
骑着单车,她破天荒的对我说了一句不明所以的话:“真正有权势的人,都住在这附近。像陆家嘴、徐家汇那种摩天大厦,高层豪宅,听上去好贵好贵也不过十几万一平,那都是给企业家,各国精英住的。呵呵,连写书的郭小四都能买一套,没什么稀奇的”
我没说话,她轻声软语的对我说:“齐天,你要是将目标放在陆家嘴徐家汇那上面,你这辈子顶多也就能成个不知名的企业家,或许凭着你的才华的确能赚点小钱,但你不可能过上自己真正想要的日子,撑死跑佘山买套所谓的阔景豪宅,可那都是冤大头才愿意买的,你看看这周围,这里才是真正的核心,才是真正的权利。”
我被陈白露的话吓一大跳,尽管我没见过世面,但我好歹知道康平路这附近有啥。
骑着自行车,陈白露对我说了很多,晚上我们两个将自行车交还回去,随便找了一家小饭店,坐进去之后陈白露对我说了一句挺逗的话:“请我吃顿饭吧”
我说请你吃饭不能在这儿,太寒酸,说着我作势要走。
陈白露却执意留下,我无奈只能拿来油腻的菜单给她,她没多点,只要了两个菜一个汤。
吃饭的时候,我问她刚才为什么说那番话,她将鬓边散落下来的秀发别在脑后:“想说就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我吃个瘪,闷头吃饭。
开车回去的时候,跑了一天她似乎有些疲惫,窝在副驾驶上双眼空洞的看着窗外,也不说话。到她家楼下之后,她转头看看我:“我今晚想喝酒,你上来陪我吧”
我一怔,自从那次因为她喝酒闹的不愉快后,她就再也没有邀请我去过她家。
见我发呆,她笑笑说:“就这一次,今天喝完我以后再也不喝。”
我点头,将车熄火,手刹拉好,推开车门跟着她一块回家,在电梯里的时候,她主动挎着我的胳膊。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今晚有啥事儿要发生。
到她家里之后,陈白露似乎并不着急,先让我将酒柜最深处里的一瓶好酒拿出来倒进醒酒器里放置一段时间,她则到浴室里洗了澡,出来后她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对我说:“跑了一天,你也去洗一下吧,毛巾浴衣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我没有犹豫,到浴室里洗了个澡。
我出来的时候,陈白露将家里的灯全关了,在餐桌上点了两支蜡烛,不是西餐常用的白蜡,而是咱们国家办喜事儿时常用的红蜡。烛光摇曳,照应着陈白露白皙的脸庞,两杯酒已经倒好,我坐下之后,陈白露将酒杯递给我,说了一句:“干杯”
然后一下子喝下去大半杯,我也没犹豫,跟她一样喝下那么多。
我们两个边聊边喝,醒酒器里的酒喝下大半后,她突然对我说了一句:“齐天,你欠我一条命。”
“啊”我一愣,陈白露红着脸白我一眼:“啊什么,你真欠我一条命。”
我笑着说,“那我要怎么才能还上。”
陈白露抿着嘴唇犹豫一下,说:“亲我一下。”
我站起来隔着桌子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她又说:“不够。”
我又亲了一下,她继续说:“不够”
酒精让我脑袋昏沉沉的,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就又亲了一下,结果这次她抱着我的脑袋,再也不撒手了。役广池扛。
夜渐渐深了,桌子上的红蜡烛逐渐燃烧殆尽,最终忽闪忽闪的熄灭了,房间里陷入一片漆黑,可这片漆黑,却刚好成了她和我之间的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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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嫁做他人妻
这一夜,我疯狂的索取,自笑笑离开以后,我一直压抑的身体在这里得到释放,直到早晨天蒙蒙亮的时刻,精疲力竭的我们才躺在床上睡着。
醒过来的时候是下午一点钟。感觉脑袋昏昏沉沉。一切都像做梦一样。陈白露在厨房做饭,我走到她身后抱着她,贴在她的脖颈上问她做的什么好吃的,她说炸酱面,我用力抱着她说,我想吃你
陈白露打掉我的手说,别闹
这两天刚好是周六周日不用上班,陈白露家里的那个大冰箱里放满蔬菜水果吃的喝的东西,我们一直呆在家里,饿就做饭吃,累就睡觉,有精力就折腾,没精力就看书看电影。陈白露家里有家庭影院,她还有很多自己私藏的蓝光碟,她最喜欢的是杀死比尔,我最喜欢的是肖申克和教父。我们不厌其烦的看着这些老电影,在她家里的各种地方折腾,家里的垃圾桶里丢满卫生纸,我们也不愿意出去丢垃圾。
她总对我说让她怀孕吧。我要给你生孩子。我以为她在安全期,将这当成玩笑话。一直等周一的时候,我们两个才意识到该上班了,早晨醒过来的时候,她枕在我胳膊上,对我说不想去上班,我说你是老板,你不去谁也拿你没办法。陈白露转身背对着我说,反正公司也该放假了,干脆现在开始放年假吧,等过完年再让他们来上班。
我亲她一下,嘴巴贴在她的耳朵旁。对她说,你说的算
就这样,公司放年假了而我们两个也堂而皇之的躺在家里。冰箱里的蔬菜吃完以后,我们就叫外卖,外卖吃腻以后,我们就叫蔬菜生鲜外卖。尽管每天吃的很好,但在她家的这一周里,我体重却掉下去十斤,反观她红光满面,皮肤也好像比以前更好了
陈白露是个地道的北方人,非常喜欢吃面,一天三顿面都行,尤其是炸酱面,怎么吃都不腻。这天晚上她做饭的时候锅糊了,炒出来的炸酱有股糊味,气的她将铲子丢到锅里不管了我过来将糊掉的炸酱倒掉,然后又从冰箱里拿出来肉蔬菜做炸酱,炸酱炒完下好面浇上炸酱端给她她没吃两口就将筷子丢到桌子上,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了两个让我寒心的字:“难吃”
我做的饭,她说难吃,我尽管心里不爽,但我也没跟她纠结,以为她只是今晚上心情不好而已。可她竟然冷冰冰的又对我说:“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我放下狼吞虎咽的面,诧异的看着她,将嘴里的面咽下去,没有说话。
她冲我怒吼:“走啊”
我不解的问她:“你怎么了。”
“滚”
“你丫有病吧”我生气了。
“我就是有病,我就是看你不错,想玩你感情不行吗”
我气结,说不出话。
“我就是拿你当小白脸,想玩玩你,你承认吗”陈白露趾高气昂,跟前几日完全判若两人。
她斜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厌恶道:“现在玩完你,感觉你也就这样,想踹走你,你愿意吗”
“妈的。”愤怒让我失去理智。
陈白露高傲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那双前几日还对我目露爱意的眸子里带着深入骨髓的冰冷,嫌弃的看我一眼:“赶紧拿着你的东西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我没有跟她争吵,而是猛地冲上去,一把将她抱起丢到卧室的床上,在床上狠狠的欺负她折腾她
最后她像只猫一样躺在我怀里,一动不动。
我对她说:“你再发疯,小心我吃掉你。”
她仿佛心如死灰般,缓缓闭上眼睛,眼角渗出一丝泪水对我讲:“齐天,对不起”
我并不是傻子,刚才她那么反常,我短暂的犹豫后就知道她是想故意激怒我,所以我才没跟她争吵,而是欺负她折腾她,让她明白我不会走的我抱着她,对她说:“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但有什么事儿,我帮你扛,你要再敢这样,我就再欺负你折腾你,直到你叫我爸爸”役广央巴。
陈白露转过身,一口要在我的肩上,用尽所有的力气,就像当初我咬叶玲珑一样。
我忍受着疼痛,一声没吭。
她将我肩膀上咬出一个血淋淋的牙痕,她松开口,嘴角上还有我的鲜血。
我躺在那里没动,她翻出药箱,拿出白药涂在我肩膀的伤口上。处理完之后她对我说:“等结痂之后就会留疤了”
“嗯”
“你看到疤就会想到我了”
“对”
“睡吧”
我转身抱着她,刚想睡觉。
她却翻身吻我一下,吐出一颗不知道什么东西到我嘴里,我皱着眉头问她,什么东西
她说,咽了
我没犹豫,当即咽了。
很快,一股倦意袭来,我抱着她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傍晚,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头晕脑胀,走路都轻飘飘的。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但当我走遍所有房间也找不到陈白露时,我就明白一定是昨天晚上她趁着我麻痹大意时,睡前吐到我嘴里那颗东西有问题,很有可能是安眠药之类的东西。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我大声叫着陈白露的名字,回应我的依旧是空无一人的寂寥。我坐在沙发上,有些无奈的笑了,心中不由质问自己,难道我的人生真的永远都是这样吗每次遇到一个自己可以爱上的女人,在一段缠绵之后,她总要离我而去,而且还总是走的无影无踪。
我拿出手机,想联系陈白露,却发现她的手机已经关机。
餐桌上还放着昨天晚上没吃几口的炸酱面,厨房的垃圾桶里还有昨天倒进去糊锅的炸酱,不知道为什么,我蹲在垃圾桶旁边用手指沾了一点糊锅的炸酱,用舌头尝了尝味道。
苦的
我心头一惊,这味道竟跟她的眼泪如此相似难道,一股不详的预感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她昨天晚上一定是边做饭变落泪,最后不注意才糊锅的。不然心思细腻又一直在厨房的她,一定不会让锅糊的,难怪她昨天不让我尝尝糊掉的炸酱,一定是这个原因
我坐在她家里到晚上十点多,没有着急,没有慌乱,而是仔细思考,思考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
自从她父亲被双规以后,她的行为举动都变的很奇怪。特别是那天叫我一起出去,在康平路骑车的时候她还对我说一堆奇怪的话。这几天躲在她家里,她对父亲的事儿只字不语,昨天晚上又突然想赶走我,我敏锐的意识到,陈白露好像下定什么决心了,而这几天则是她最后的狂欢与放肆。
想到这点后,我立马飞奔出去,开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