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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赌气道:“爷何错之有?我只是要你看看那些新出生的孩子,又没要你认错发誓!”
“可是我只想看你和大米小米,不想看别人呀!”他声音低沉地在我耳边说道。
“你爱不爱看别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过了两个月就会走的,爷也不用拿这些话来哄我!”我把头转向一边。眼圈有些红,不想让他看到。
每次听我这么说,他都神色黯然地看着我,不出声。我便也住了口。虽然不再把他往外赶,可也不理他。两个人都别扭着,沉默着。不过,这种状况持续不多久,最后总是以被他抱着强吻结束。他会吻到我摊软在他怀里,不再有力气抗拒为止。
我悲哀地体会到,女人在跟男人相处时,总是处于弱势的原因,便是在力气上输给男人。当然有人会,女人力气敌不过男人,却可以靠智慧战胜男人。但要,那只是限于男人的智慧不如你的情况,若是遇到一个不但在力气上胜过你,在智慧上也不输于你,甚至还可能胜你一筹的男人时,女人的弱势地位便是注定的了。
在他面前,我便是如此。
什么美人计之类人们屡试不爽的计谋,在他面前根本没有施展的余地,因为他的美男计比你玩得还溜乎!
一个月匆匆而过,孩子的满月宴办得很热闹。亲身经历了,我才解皇家的排场和对子嗣的重视。
满月宴不但请来了京城所有的王室宗亲,还把深居宫中的宜妃也吸引来了。
双胞胎本就稀少,龙凤胎就更是罕见。两个孩子引起人们的极大关注,就连康熙都很感兴趣。宜妃带来的圣旨和赏赐很能说明这一点。
一看到赏赐,栋鄂氏的脸色一下子黯下来。想当初她生孩子后,不但没有办满月宴,宫里的赏赐也远远无法相比。
老十看了赏赐在一旁道:“还是小九嫂行,一下生了对龙凤胎。看这赏赐,皇阿玛还真是没小气。这对儿龙凤九珠金玉锁,正是十八弟出生那年,西域进贡的,都没赏老十八,现在倒赏了这对儿小宝贝。还有那尊红珊瑚弥勒佛像,还别说雕成佛像,就是这么大的一枝珊瑚都世所罕见。这是去年琉球进贡的,原以为会给去年过整寿的惠母妃的。这两个翡翠玉春瓶,就更是不得了……”
老十滔滔不绝地说着这些稀世珍宝的来历,倒让我这个对宝贝天生敏感的人被吸引住了。没留神,怀里的小米就“吚呀”地叫了起来。顺着她的目光,我看到宜妃怀里的大米不错眼珠地盯着宜妃的脸,宜妃好笑地问道:“盯着玛么的脸干什么?,玛么的脸好看么?”
平时不苟言笑的大米忽然奇迹般地咧嘴笑了起来,菱形的唇角向两边咧,像极胤禟。他对宜妃的脸伸着小手,“嗯啊”地叫着,跃跃欲试地想要靠近。
宜妃低头亲了他一下,却被他一把抓住头上的一枝蜻蜓玉籫。大家都愣了一下,紧接着就是一场哄堂大笑。
宜妃取下籫子笑道:“是嫌皇玛么给的见面礼不够呀?罢了,这支籫子也给了你,给你以后取媳妇时当定情信物!”
胤禟道:“额娘,这怎么可以?这可是您最珍爱的籫子,是您刚进宫那会儿,皇阿玛赏赐的,非同一般,怎么可以给了他呢?”
宜妃笑道:“这有什么?我老了,以后这些还不是都要给他们!”
我怀里的小米忽然大声叫起来,一边叫,一边对着那支籫子挥动着小手。宜妃笑道:“是嫌玛么只给哥哥没给你吧?罢啦,这串珠子便给你吧!”宜妃摘下手上的一个芙蓉玉珠钏戴在了小米的胳膊上。
得逞的小米炫耀似地挥动着那只小手,对着大米咧开没牙的小嘴,好像在说:“怎么样,我的珠串可比你的籫子漂亮多!”
宜妃笑道:“小东西是什么意思?在跟哥哥比?”
大米却面无表情地瞅着小米,张大嘴巴打个哈欠,好像在说:“好吵,本阿哥要睡了!”
宜妃被两个小家伙逗得笑个不停,一会儿亲下大米,一会又亲口小米。大米往她的怀里一钻,舒服地睡着,小米却给了她一个甜甜又狡猾的笑。
154 赐名
跟赏赐一起来的,还有康熙的赐名。大米被康熙赐名“弘政”,这是个很有气魄的名字。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小米也被她的皇爷爷赐名。历来得到康熙赐名的只有皇孙,各阿哥府中,女孩从来没被康熙赐过名。
康熙给小米赐名“永惠”,“惠”是古人喜欢用的女孩名,预示着女孩长大成人后的贤惠美德,可看着小米从小就这么能捣蛋的样子,怕是要辜负她皇爷爷的一番苦心了!
宜妃拉着我进了内室,她看着两个熟睡的小东西说道:“两个小不点着实惹人疼爱。你和胤禟如此恩爱,又得了这两个孩子,不知羡煞多少旁人!”
宜妃对我和胤禟的事怕是并不完全了解。我笑而不语。
宜妃又道:“胤禟从小骄纵任性,从不知忍让,也从不跟任何人低头。他若是对一个人热,便炙如烈火,若是冷了,便冰寒入骨。极端的性子让我着实担心,看这皇家朝堂又岂是容得下任性妄为的地方?所以,多年前,我便寻思着给他找一个可靠的女子,替我在他身边,常劝着他。可是……,唉,天不从人愿!”
天不从人愿?她在说纯禧吧?纯禧与胤禟从小青梅竹马,又是宜妃娘家的亲戚,经常进宫,可以说是宜妃看着长大的。宜妃对她也应是相当满意的吧?本指望她将来能嫁胤禟,替她在胤禟身边看护着他,可惜她被班第所污,不得已嫁了去了蒙古。
宜妃对胤禟的性子真可谓了若指掌,冰火两重天可不就是胤禟的性子么?他对我的炙热,差点把我们两人一起焚毁;而对福晋的冷淡,也让她冻得不行吧?
感于宜妃呵护儿子的嗜犊深情,我说道:“额娘您放心,胤禟现在已经不如当初的稚嫩,朝堂、生意、府里、府外,各处都能独挡一面,处事极有分寸,您不必再如此操心。”
她拍拍我的手,说道:“唉,话虽这么说,可做额娘的总是要为子女操心的。他现在虽然长大,能稍稍控制自己的性子,可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平时显不出来,到了关键之时,还是容易犯性子吃亏的。”她眼望虚空,话音幽幽的说。
母亲对子女的那份牵挂担心,总是放不下的。正想再劝她宽心,她却回过神来,对我说道:“现在好了,我看得出来,胤禟对你十分上心。若是到了那个时候,恐怕也只有你的话,他才能听得进去。这孩子早年风流多情、心性不定,可他现在有了你,便如转了性一般。我这个做额娘的着实为他高兴。桃儿,答应额娘一件事,一辈子好好待他!你不知道,去年那一阵子,他消沉颓丧,看了,让人心疼……”
她是说去年我们两个闹得最凶的时候吧?因为我的缘故,让她的儿子消沉颓废,害她这个做额娘的担心。对她,我颇感内疚。
我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做答。
我无法回应她,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在哪里,又如何答应一辈子的事?
一直以来,我都坚持着追求自由的信念。可最近,我却越来越迷惘。我越来越搞不清,在府里每天和心爱的人一起看着一双子女一天天地长大,与府外海阔天空、自由自在的生活相比,哪一个是我更想要的。
我越来越矛盾,越来越犹豫,不知该如何是好。我正在自己原有的理想与现实的情感里挣扎,我陷入自己和胤禟一起精心编织的网中。不只我自己,胤禟也身陷其中,只是他仍然乐此不疲地编织着越来越深的网,一点不担心陷入其中的后果。
大米和小米越来越圆润了起来。小脸不再皱皱的,圆嘟嘟的脸蛋和垂垂的下巴总是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逗弄一番。小胳膊和小腿也圆滚滚的,如藕节一般。
双胞胎出生时个子总会比其他孩子小些,不过,经过这两个月的精心喂养,他们的个头也不比别的孩子小。应该是我来自现代的养育和早教的方法起了作用,抚触、游泳、玩具,与他们说话,对孩子的神经系统、运动系统以及智力发育都很有促进作用。虽然有些作用现在还看不出来,但相信长此以往地坚持,定会有所显现。
胤禟对我用这些新奇的招式摆弄孩子充满好奇。他总是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时不时地跟我一起逗弄一下孩子,从中体会为人父的快乐。当奶娘指出新的养育方法不符合传统观念时,胤禟总是站在我的一边,他对我是完全的信任,甚至是放任的态度。
令人遗憾的是,我的奶水并不多。母乳喂养坚持了一个月,就实在进行不下去了。
这一个月为两个小东西喝了无数的汤汤水水,明明毫无胃口也要拼命地往肚子里灌,喝得我一见汤水就犯怵。最令人泄气的是,喝了半天也没有多少效果。我决定不再跟它较劲,不再为催奶喝各种各样的补汤,我干脆停了亲自喂奶,让奶娘完全承担起哺乳孩子的重任。
我自打一出月子,就开始每天练瑜珈。从被胤禟抓回来到现在,一年了,一次都没练过。刚开始是因为受刑、被链子锁,没法练,后来怀孕了,便更不能练。
重拾瑜珈并没我想像的那么顺利,刚开始时,真的很让人泄气。关节僵硬,韧带拉不开,平衡能力倒退得厉害。只能当自己是新手,一步一步地从头来,从最简单的动作做起,一点点地加深难度。
经过一个月的努力,关节韧带的灵活性和柔韧性基本恢复,平衡能力也得到了加强。
支开了小荷和小绿,我又开始练功。左脚独立,右脚抵住左腿根,双手合十举过头顶。瑜珈中的树式最练习人的平衡能力。
刚把动作做到位,门就被推开了。
是谁?我背对门口,看不见。心中猜测不可能是小荷她们,因为我每回来这间练功房练功,都禁止她们进来打搅。我不想让她们对我的怪异动作大惊小怪,也不想有人在旁边走来走去的打搅我练习。练瑜珈需要心静。
缓缓收起这个动作,回身看到胤禟正一脸好奇地看着我。唉,这些皇子们从来不知道尊重别人的隐私,进屋前根本没有先敲门的习惯!
既然被他发现,我也不必再瞒着了。我俯身地毯,继续练功。俯卧,一手前伸,一手抓住同侧脚踝,靠背肌和腰肌的力量卷起身体,持续半分钟,放下。
“桃儿这是在干什么?”胤禟终于忍不住好奇,出声问道。
“练功,瑜珈功!”我答着,一边再次把身体卷起来,这次是双手同时抓住双踝。这个动作不但要求背肌、腰肌的力量,也同样要求腹肌的强韧有力。
“练这个干嘛?”他走近了两步,蹲下身来问道。
我放下脚踝,趴在地上调整呼吸,稍事休息。
“练这个,是为让身子瘦下来,也可以让身体更柔软灵活。”我翻身。
“难怪这些日子瘦了不少,原来是练瑜珈的功效。”他一边说,一边继续靠近。
“那当然!”每天顶着满头大汗,在秋老虎肆虐的八月,一练就练上近个时辰,效果能不显著么?
我爬起身,单腿跪在地上,另一条腿抬起,说道:“等再练上一个月,就该完全恢复以前的苗条。现在腰上虽然瘦不少,但肚子上还有不少肉。”
我抬起一只胳膊,准备做下一个动作,却感觉后背贴上了一具坚实的躯体。一条手臂抱住了我的腰,手掌向下滑到我的小腹,“是吗,让爷摸摸,看是不是还要再减减……”
温热的气息吹佛着我耳后的脖颈,痒痒的、微妙的感觉如幽幽细丝牵动着全身的每个敏感的细胞。我缩了下脖子,尽量忍住全身的轻颤。
略显粗糙的大掌在我的小腹上细细摩挲,几乎摸遍每一寸肌肤。小腹中随着他手掌的移动,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那种久违的感觉熟悉又陌生,我几乎要轻吟出声。
那只大掌向上、下延伸它的势力范围。那久未被人触碰的身子,是如此地不堪挑逗,我撑住身体的四肢竟欲酥软下去,几乎撑不住身子。我忍住就要逸出口的呻吟,用最后的理智说道:“不,不要!”逸出喉咙的声音颤抖着,温柔缠绵,不像是拒绝,倒像是在引诱。
的拒绝果真没能阻止他,他的身子随着压下来。本已稣软的四肢不堪重负,下子摊软下去,被他脸朝下紧紧地压在身下。
他的身子好沉,被压在他身下的我,一下都动弹不得。我甚至喘不过气,只能侧过脸,艰难地对他说道:“不要,碰我,人家,在,练瑜珈……”
我的侧头给了他机会,他俯头一下吻住了我。
我的四肢被压在身下根本无法挣扎,脸被压在地毯上,也一动都不能动。这个姿式,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而压在我身上的家伙,便是刀俎,正在对我予取予求。
不知被他吻了多久,只知脖子被压得酸酸的,头被吻得晕晕的,嘴里的空气也被他抽干,呼吸不畅,差窒息。
在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