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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没等大家散了,就听得远处一阵嚎叫,声音比打雷还要大。只是离得较远听不清楚嚎的是什么。林初夏想,终于又听到这打雷的声音了。这可是有十年没听到了吧,当年在那个供销社里,那声音简直就跟一记炸雷一般回荡在耳边,让人记忆犹新啊!
众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齐齐看向门口。没一会儿进来一个圆滚滚黑乎乎的老太太,后面还跟了个干巴瘦的老头,两人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好似说相声的演员一般。
李玖香腾地站了起来,满身的戒备,看来她也知道这刘奶奶的厉害。而江大龙也是全神贯注地看着这进来的两人呢,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就连江银荷也站起身来,还拿眼睛示意了林国斌和林立冬,让他们两个警醒一点,别让自己父母吃了亏。
江银江和周全芳听得这边的动静,也放了手里的活,急急地赶了过来。见双方虽没有说话,可都目光凶狠地注视着对方,他们两个也犯了愁。这四位加起来都快三百岁了,还一副急赤白脸的样子,随便哪个出点子事都不好啊。江银江看了眼还愣神看着屋里的小欣,在他身后拍了一掌:“快,跑着去,把你肖大伯叫来!”小欣自是明白什么意思,也知道这姜家人的厉害,一溜烟地跑了个没影,江银江这才跟周全芳进了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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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
江银江上前打招呼:“哎呀,姜大伯、刘伯娘,今天这是刮什么风把你们给刮来了?”姜云广回头睃了一眼江银江,淡淡地说道:“你们家都欺上门去了,我们还不来,这村里就连站的地儿都没有了。”江银江笑着说道:“哎,姜大伯说哪里话呢,来,有什么话坐下说。那个全芳啊,你赶紧给大伯和伯娘去沏茶,拿些点心和瓜子花生什么的出来!”
刘奶奶那大嗓门开始喊道:“别来这假惺惺的,今天你们家不说出个子午丑寅来,就别怪我刘老婆子不讲情面。”李玖香也开口了:“我们家有什么要讲出个子午丑寅来的,还需要你给什么情面。”刘奶奶加大音量吼道:“还真是给脸不要脸,你们家为什么要和我家姜红离婚?”声音洪亮得把众人的耳朵给震了一下,林初夏忙伸手把耳朵捂住了。
李玖香笑了:“姜红离婚跟我们江家有什么关系,难道她嫁给我江家了?那你说说我们江家谁娶了你家姜红?”这话说得好,本来姜红嫁的是周家,就是两口子要离婚,她也应该去找周家,跑到江家来捣什么乱。李玖香是什么人,虽说嗓门没有刘奶奶的大,可她脑子转得快,嘴也毒。哪里会被她这点子大嗓门就打败了,林初夏差点就要站起来鼓掌了。
刘奶奶让她这句话噎得鼓着大蛤蟆眼瞪着李玖香,半天眼珠子都不带转的,这种类似于鱼泡眼的大眼睛。眼珠子本来就是严重往外凸起,这会子用力瞪,林初夏真心担心那眼眶会不堪重负,从而让那大眼珠子从眼眶里掉落下来。
姜云广见老伴被打败了,他慢悠悠地开了口:“虽说没有嫁给你们江家,可她婆婆姓江啊!”李玖香嗤的一声笑得更大了:“姜红的婆婆是姓江,可她嫁的是姓周的,住在小儿峪。你们老两口跑到我这里是不是搞错了地方啊?往哪里论,也没这么论的啊!”
刘奶奶听得姜云广这么开口一说,马上积极跟上,声音还是始终如一地震天动地:“那把你们家的江银桃叫出来,看看她怎么教的儿子,怎么能这样混?”
江银荷听她那意思就是想赖到江家这里,也顾不得她是长辈了,站起来走到刘奶奶跟前说道:“刘婶子,你这话我江银荷还真的不赞同。一来。这是江家,我妹妹是嫁到了周家,这周红军可是姓周。没说姓江啊。二来。你家姜红做过什么事情,我就不相信你们不知道,你们早不管,等到事情没法收拾了,倒是找到江家来了。三来,当时你们嫁姜红的时候。是我们江家去提的亲,还是在我们江家办的事,跑到我们这里来,到底你们有什么想法?”
江银荷的声音虽是比不上刘奶奶,论厉害也比不上李玖香。可姜云广两个还是有些害怕她,毕竟这可是他们见过最有钱的人。他们过来是想着能巴上来,可不能得罪了她。
所以江银荷一说话,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半天没开口。最后还是姜云广说道:“大侄女,不是我来找麻烦,这不是先到你家来问问情况吗?”江银荷见他说话的气焰下去了,这才接着说道:“那我问云广伯,刘婶子那个样子哪里是来问情况的,简直就是来吵架的吗?这大过年的,你们这样闹,是不是过分了点?我们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正说着呢,外面传来肖支书的声音:“云广叔、刘婶子,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两人俱是一惊,怎么这么快就把肖支书招来了。他们可是知道,这肖家和江家可是好到穿一条裤子的,看来今儿这事是办不成了。想到这里,姜云广有些讪讪地说道:“嘿嘿,真没有那意思,既然说不清楚了,那我们还是走了吧,不然还不知道怎么说我们呢。”
姜云广忙拉着刘奶奶就往外面走,肖支书已经到了门口,看到两人一副要出去的样子,哪里会这样轻易放过他们。这江家好不容易说了投资修路的事,哪里就让这两个混人来搅和,到时候投资泡了汤,他找谁哭去。再说了,这修路不是为了全村老小的好,所以说,今日这两个混人一定要打击到底了。林初夏看到肖支书进来,也知道老两口落不着什么好了。
果然,肖支书在门口拦住了两人:“怎么,我一来,云广叔和刘婶子就要走吗?”刘婶子平日里欺压无权无势的人,那叫一个痛快,可对于村里的一把手自然是声调低了八分。她不光压低了嗓门,就是脸上也满是谄媚的笑意:“哎呀,大侄子来了,我们正好说完了,这就要走呢。”江家众人一听,都不禁笑了起来,原来这老婆子也能小着声音说话啊!
肖支书笑着说道:“别啊,我这正好也是过来坐坐,你们只当是陪我坐会吧!”他这话让两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是看着肖支书脸上虽满是笑,眼里却没什么笑意,两人只得乖乖地跟着他又回来了。众人都起身迎了一迎,肖支书却是冲着大家摆摆手。
江银江马上从墙边拿了三张椅子出来,大家又分头坐下。周全芳马上又端了茶水和点心出来,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肖支书笑着说道:“不用这么客气!”他又转头很是亲切地问姜云广道:“云广叔,今天来我大龙叔家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姜云广低声说道:“没事,没事,都说清楚了,什么事都没有。”肖支书又问道:“都说清楚的是什么事啊?”
姜云广只得解释道:“就是个小误会而已,不值一提!”肖支书转头又对着刘奶奶问道:“刘婶子,您说说有什么小误会?”刘奶奶瞅了自家老头子一眼,跟个小媳妇一般揪着衣角,声音都要低得听不见了:“没什么,只是周红军要跟我家姜红离婚,刚刚将人送回了姜家。”
肖支书笑了:“怎么是红军跟姜红闹啊,这小两口有个牙齿碰到舌头的事也是应当的,你们是他们的长辈了,哪里还能不知道这个事情呢。只是红军跟姜红的事情,你们来江家干嘛?”姜云广转了转他的老鼠眼睛,也笑着说道:“这不就是过来问问情况么!”
肖支书又转过来看向了姜云广:“云广叔,您说这周家的事情,您跑到江家来干嘛?”姜云广只得装傻:“这不是红军的外家吗,刚刚红军也没说得很清楚,这周家在小儿峪,江家离得近,我们也是过来打听一下具体是个啥情况的。”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云广叔和刘婶子这是要来找江家的麻烦呢。”肖支书语出惊人。姜云广忙连连摆手:“误会、误会,真没这个意思。江家可是咱们新华村的大红人,这村里的学堂要不是江家修整,我们家的那些小子和小姑娘们哪里能在那样敞亮的房子里念书呢。”
肖支书笑得更灿烂了:“哎呀,没想到云广叔和刘婶子还这样知道感恩图报啊!”姜云广点头犹如鸡啄米一般:“那是,那是,我们绝对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这话引得李玖香嗤笑出声:“原来不忘恩负义就是要说出个子午丑寅来,不然不给情面啊!”
刘婶子听得李玖香搭腔,又说得是自己,就有些按捺不住要站起来说什么。还是姜云广一把拉住:“哎,老伴啊,你这是要走吗?”手里加了些力气,刘奶奶只得将劲儿松了,不再激动了。姜云广站起身来咳了声,清了清嗓子,对着江大龙和李玖香说道:“大龙兄弟和玖香妹子,今天是我们两口子做得不对,没问清楚就跑来这里,还请大龙兄弟和玖香妹子原谅我们了!”说着还冲着两人拱了拱手。
李玖香哪里吃他这套,又要站起来跟他分辨一二,却是被江大龙站到了身前:“云广兄弟,既然是认了错,我们也就不再追究了。”姜云广顿时笑容满面地说道:“是,还是大龙兄弟大度,你看咱们也算是亲家关系,这以后还是要常来往啊!”林初夏都要忍笑不住了,这老家伙到了这个时侯还不忘拉关系,真是长了毛就能上树了。
李玖香恨恨地说道:“亲家关系也很快没了,以后还是不要来往的好,免得没事就来问情况。”刘奶奶气得站起来,冲了过来就要开口说什么,吓得姜云广拉住她,冲着众人说道:“哎,家里还有事,我们就先走一步了。”说完,拉着刘奶奶风驰电掣般地出了房门。
林初夏心里那个膜拜啊,没想到又瘦又小的姜云广拉起又高又壮的刘奶奶还能健步如飞,真是海水不可斗量,人那是肯定不可貌相的啊!见两人狂奔出去,江家人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谁愿意正月里跟人吵架,那不是意味着这一年都不得消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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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章
见两人走了,江家的围也算是解了,肖支书很是体贴地站了起来:“这里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江大龙哪里肯放,这次若不是肖支书赶过来,那一对老货还不知道会闹到什么时候,虽说不会伤筋动骨,可也算是晦气不是。他站起来拉住肖支书的手:“都到了叔这里,自然是要喝一杯再走。”肖支书无奈只得又重新坐到了江大龙的身边。
晚上的饭菜很是丰盛,李玖香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和周全芳两个整了一大桌子的菜,就是江银荷从北京和a市带来的东西都上了。林初夏却还是想着中午吃的麂子肉,只觉得意犹未尽啊!她只得央着周全芳把那麂子肉再给做一些,好在中午做的还没吃完,周全芳就将那麂子肉也炖了一个炖钵给端了上来,她又美美地吃了一顿。
接下来的日子,姜家再也没过来折腾了,而江银桃那边的消息也没有传来,林初夏也没那美国时间管这种闲事。江银荷带着他们东家走西家串的,也是为了搞好人缘,等自己一家走了,这乡里乡亲的都能帮着照应照应自己的老父老母。
一直到要回去的时候,也没听到姜红跟周红军离婚的消息,只是串门的时候,听得那七大姑八大姨的说是姜红在姜家哭得死去活来的,说是死也不跟周红军离婚。众八卦人士都捂着嘴偷乐,这么好的金龟婿谁愿意放,听说姜红一般在外面玩麻将都是二十元一炮的。
听得林初夏都只咂舌,这个时候五十元一炮,一个晚上就是好几百的输赢,搞不好就得上千了。也不是小数了,这姜红还真敢打啊。这一世她从来没沾过玩麻将,前世里她记得这个时侯。自己就是玩,最多也是五元一炮的。当然经常跟潘慧她们玩的话,最多也就是五毛一炮了。记得前世里四人在a市那座有名的山顶上打麻将。是一毛钱一炮的,打了一下午。只有潘慧赢了一元钱,最后大家尿急,潘慧就拿这一元钱请了大家上公共厕所了。
林初夏躺到床上的时候,想起这个就不禁笑了起来,刑杰看她一人在旁边咪咪乐,就拉了她一把:“一人又坏乐什么呢?”林初夏在他额头弹了他一个爆栗:“说什么呢,你老婆笑一下都是坏乐。”看着刑杰乐呵呵地揉着刚刚被弹疼了的地方。她笑着将刚刚想到的事情说了一遍,刑杰听了也笑了起来:“你们那个时候还真的想得出来,跑到哪里打麻将。”
林初夏又想起前世来:“那个时侯我们还约定,以后每年都去一次那里。我还开玩笑地说等过两年就是八个人了。张丽娟就说那再过个五年十年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