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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木着一张脸,第一次看见自己所画的人就这么走到了面前——这画中人,是左少渊的心上人。
“爸、妈。”左少渊拉着江凌苑直接落座,顺便朝一旁的丹青打了个招呼。
“少渊哥……”丹青僵着的面部表情还未缓过来,再也做不出一贯以来的优雅姿态。
“我发给你的照片,收到了么?”
“收到了。”语气间,更加僵硬。
照片?
江凌苑略微有些疑惑,一转眼便瞧见桌上那手机,一张照片赫然引入眼帘,连同底下附着的那行字也一并看了个清楚。
当下眼角微抽,压低了声音朝身侧的男人道:“你干嘛把这个照片特意发给她?”
男人扬眉,非常认真严肃地答:“她上次说还要送我几幅画。”
“所以?跟你发照片给她有什么关系吗?”
“我不想要,但不想拂了人家的好意,所以,就发这张照片让她帮我画出来。”
这番解释可以说非常妥当,理直气壮得完全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敢情,让人家帮忙画这种照片还是为了给面子的,这男人……绝对是腹黑中的战斗机!
江凌苑眼角抽抽得更厉害了,心里突然对坐在不远处的丹青生出几分同情。
“这种照片你下次能不能别让她画了?”
“你不喜欢?”
“不是……”她现在很想问问丹青,单恋上左少渊这么个男人是什么样的感受。
第90节
“听你的。”男人完全没有理解到她内心的腹诽,只是一副无条件顺从的姿态,柔声点头。
这番态度在同一张桌上的另外三人看来,又是好一番视觉冲击感。
丹诗琴压根连基本礼仪都无心保持,从头至尾没有瞧江凌苑一眼,只有左穆礼貌性地回了一声招呼。
“这位是江小姐吧?”
“我是江凌苑,左先生,您好!”
“我带凌苑来坐坐。”左少渊自然能看出这几人的态度,见此面无表情地出声。
“少渊,你……”左穆艰难地组织了一下语言,又瞧了瞧挨坐在一起的江凌苑俩人,发现实在不知该从何问起。
他这个儿子从小就自成一派,左家与江家以前的联姻是左老爷子的决定,他从无资格插手,当年解除婚约也是左少渊自己的选择,他更是没有干涉。
就算后来,丹诗琴有意撮合丹青与左少渊,他也是听之任之。
左穆此人,除了一心经营商场生意之外,对家里的其他事情向来不如何关注。
所以到了今天,他才恍然发现自己的儿子已经完全不受掌控了,甚至,他对于这个家没有了半点的影响力。
“爸,就是你听到的那样。”这番昭告众人的决定是事出突然,却也是在他的计划当中。
“这……”
“这像什么样子?”
丹诗琴坐在一旁,再也忍不住出声,言语间带着淡淡的训斥之意:
“少渊,你的事就是咱们整个左家的事,更别谈感情这种牵扯到人生大事的问题了,怎么能如此草率?”
“何来草率一说?”左少渊的神情没有半点变化,闻言紧牵着江凌苑的手。
“先不说你和江小姐的这桩联姻早就解除过了,咱们左家一诺千金,从不会做出这种朝令夕改的行为!单论一下江小姐的身份——”
桌上所有人静默,齐齐听着丹诗琴这番略带鄙视的言语。
“如果我了解得不错,江小姐才刚刚和兰家大少离婚吧?兰少奶奶这个名头,难道江小姐已经用腻了吗?”
江凌苑原本也不太赞同左少渊这番举动,只不过是碍于场面所以保持沉默罢了,只不过眼下,心头却是隐隐有些不太舒服。
丹诗琴此言,明里暗里无不带着讽刺,就差直接指着她的鼻子骂朝三暮四、喜新厌旧了,这位左夫人,对她的意见还不是一般的大……
“左夫人这话何来?首先,左上校‘朝令夕改’这种事就如您所说,是你们左家人的事情,其次——”
她微微勾唇,面上浮出一抹淡漠到极致的笑意,“兰少奶奶这个名头用没用腻,这是我的事情,恐怕两件事情不见得能搭上边吧?”
“你……”丹诗琴面色一哽,看着江凌苑的眼神顿时带了几分薄怒,“江小姐难道真的不懂我是什么意思吗?”
她的意思无非是:你江凌苑一个不止被退过婚约、现在还嫁过人离过婚的女人,凭什么能高攀上左家的太子爷?
江凌苑故作不明,平静地摇了摇头,“我这个人才疏学浅,没什么智慧去领会左夫人的话中深意,还望理解。”
周围的人虽说不太敢太过靠近这边,不过单从几人面上的表情,已经看出了些许不对。
左穆的视线扫过周围一圈,尴尬地低声打断道:“好了诗琴,这种私事咱们有空回家再说!”
“凌苑性子直,如有冒犯,请见谅。”左少渊微微拧眉,漫不经心地附和一句,一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侧的江凌苑——
照这女人平时的性子,比白开水还要寡淡那么几分,不得不说,此刻这副言辞犀利的模样倒是让他生了些眼前一亮的新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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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此生非她不可?
“听你的。”男人完全没有理解到她内心的腹诽,只是一副无条件顺从的姿态,柔声点头。
这番态度在同一张桌上的另外三人看来,又是好一番视觉冲击感。
丹诗琴压根连基本礼仪都无心保持,从头至尾没有瞧江凌苑一眼,只有左穆礼貌性地回了一声招呼。
“这位是江小姐吧?”
“我是江凌苑,左先生,您好!”
“我带凌苑来坐坐。”左少渊自然能看出这几人的态度,见此面无表情地出声。
“少渊,你……”左穆艰难地组织了一下语言,又瞧了瞧挨坐在一起的江凌苑俩人,发现实在不知该从何问起。
他这个儿子从小就自成一派,左家与江家以前的联姻是左老爷子的决定,他从无资格插手,当年解除婚约也是左少渊自己的选择,他更是没有干涉。
就算后来,丹诗琴有意撮合丹青与左少渊,他也是听之任之。
左穆此人,除了一心经营商场生意之外,对家里的其他事情向来不如何关注。
所以到了今天,他才恍然发现自己的儿子已经完全不受掌控了,甚至,他对于这个家没有了半点的影响力。
“爸,就是你听到的那样。”这番昭告众人的决定是事出突然,却也是在他的计划当中。
“这……”
“这像什么样子?”
丹诗琴坐在一旁,再也忍不住出声,言语间带着淡淡的训斥之意:
“少渊,你的事就是咱们整个左家的事,更别谈感情这种牵扯到人生大事的问题了,怎么能如此草率?”
“何来草率一说?”左少渊的神情没有半点变化,闻言紧牵着江凌苑的手。
“先不说你和江小姐的这桩联姻早就解除过了,咱们左家一诺千金,从不会做出这种朝令夕改的行为!单论一下江小姐的身份——”
桌上所有人静默,齐齐听着丹诗琴这番略带鄙视的言语。
“如果我了解得不错,江小姐才刚刚和兰家大少离婚吧?兰少奶奶这个名头,难道江小姐已经用腻了吗?”
江凌苑原本也不太赞同左少渊这番举动,只不过是碍于场面所以保持沉默罢了,只不过眼下,心头却是隐隐有些不太舒服。
丹诗琴此言,明里暗里无不带着讽刺,就差直接指着她的鼻子骂朝三暮四、喜新厌旧了,这位左夫人,对她的意见还不是一般的大……
“左夫人这话何来?首先,左上校‘朝令夕改’这种事就如您所说,是你们左家人的事情,其次——”
她微微勾唇,面上浮出一抹淡漠到极致的笑意,“兰少奶奶这个名头用没用腻,这是我的事情,恐怕两件事情不见得能搭上边吧?”
“你……”丹诗琴面色一哽,看着江凌苑的眼神顿时带了几分薄怒,“江小姐难道真的不懂我是什么意思吗?”
她的意思无非是:你江凌苑一个不止被退过婚约、现在还嫁过人离过婚的女人,凭什么能高攀上左家的太子爷?
江凌苑故作不明,平静地摇了摇头,“我这个人才疏学浅,没什么智慧去领会左夫人的话中深意,还望理解。”
周围的人虽说不太敢太过靠近这边,不过单从几人面上的表情,已经看出了些许不对。
左穆的视线扫过周围一圈,尴尬地低声打断道:“好了诗琴,这种私事咱们有空回家再说!”
“凌苑性子直,如有冒犯,请见谅。”左少渊微微拧眉,漫不经心地附和一句,一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侧的江凌苑——
照这女人平时的性子,比白开水还要寡淡那么几分,不得不说,此刻这副言辞犀利的模样倒是让他生了些眼前一亮的新鲜感。
“江小姐说的话有道理。”一旁沉默多时的丹青突然出声,语气带着再难压抑的尖锐:
“不过依你的意思,少渊哥想要恢复与你的婚约是他自己的决定,那么,包括今天当着所有人的面对你表明爱意,也是他一厢情愿了?”
字里行间,不可谓不高明。
左少渊对江凌苑确实处处维护,可江凌苑在她看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既然这两人还谈不上什么两情相悦……
丹青微微一笑,犀利地将问题转到了这两人之间。
这番话语调不低,离得稍近的人听得清清楚楚,闻言明里暗里地看向这边。
江凌苑蹙了蹙眉,一时间没能答话。
左少渊今天的举动,她沉默只因不想当众拂了他的面子,真按照丹青所说,确实算得上是他的独自行为。
身侧,传来男人平静如水的视线,她抿了抿唇,忽地不想开口回答这个问题。
丹诗琴见此,顿时更加不喜江凌苑,不冷不热地道:“少渊是我们左家的堂堂太子爷,以他的身份,还谈不上非谁不可。”
更何况,是这么个无论地位相貌抑或才气都配不上自家儿子的二婚女人!
话已至此,江凌苑正想开口,却听身侧传来男人认真而严肃的声音。
“不。”
淡漠的语调中,满是不容置喙的笃定:“恰恰相反,我正是非她不可。”
从这女人的反应,他已经能看出些许端倪,若说没有失望是假,可那又算什么?
是他的人,早晚都是他的,无论她现在是什么态度,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有所改变。
左家的男人地位尊崇谈不上非谁不可,正如左穆可以抛弃爱人迎娶丹诗琴、可以多年来对白姨不闻不问,可他是左少渊——
一旦认定一个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她,从一而终、永无改变。
“少渊,你!”三番两次被驳了面子,丹诗琴的脸色可以说难看到了极点。
丹青在一旁同样讷讷不成言,还未来得及多说,便见左少渊转眼看向了自己,言语间不无冷意:
“你说对了,今天是我一厢情愿,不过,我左少渊做什么事情……何时需要外人来评头论足?”
短短一句,薄凉得令人脚底生寒。
周围的气息不自觉变冷,丹青闻言白了一张脸,想到了一切可能,却唯独没想到左少渊的反应会是这么令人大跌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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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所谓眼光独特?
“不是么?”男人挑眉,单手搂着她往怀里拉了一把,大掌不忘在那腰侧捏了捏。
“……”她磨牙,前一刻残留几分感触的内心变得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问候这男人的家人。
见她这副尴尬而不失礼貌的招牌表情,左少渊好心情地勾唇,浑身的气息瞬间温暖如春。
“今天的事……”江凌苑抿了抿唇,一番犹豫之后终究还是打算开口解释:
“对我来说很突然。”她一直都知道左少渊对自己的好感,虽然不知道这份好感到底从何而来,只不过没想到的是,他竟能直接做到这一步。
虽然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却仍是不想让这男人难堪,他是万人仰视的左家太子爷,不该有一点点尊严上的损伤。
第91节
她沉默,希望这在外人看来是默许,但这件事情终归是要解释清楚的。
“我知道。”男人眯了眯眼,面上并不见什么意外,顿了顿道:“你什么都不必说。”
“我……”
“我说了,你早晚是我的人,这个无需着急。”说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