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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么样呢?跟我上床,然后甩了我?小户型说话直截了当。
没有能预知未来,不过我可以保证在你甩我之前,绝对忠诚于你,以及你的裙子。
小户型又笑了,这次笑得很暧昧。
那怎么着?见个面?我也是外貌协会,如果你不好看,那对不起,我只能说sorry。
我松了一口气,好呀,我觉得你会喜欢刺激的交往,和我一样,比如抢别人女朋友什么的。
小户型笑笑,1984,见面说,然后挂了电话
我挂了电话,狐狸在一旁看着我,啧啧赞叹,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无耻的一面呢?
我正色道,这不是无耻,这是无耻的高尚。为了亮亮晶晶的幸福,我们必须忍辱负重。
狐狸嗤之以鼻,可是我怎么觉得你乐在其中呢?
我叹了口气,狐狸,人总该在逆境里苦中作乐,不然,在没有遇见你之前,我怎么活到现在呢?
狐狸笑着推了我一把,然后又严肃起来,我再重申一遍,如果你动了歪脑筋,或者做了坏事情,别怪我心狠。
狐狸的威胁绝对有效。
我连忙敬礼,请首长放心,我一定狠斗私字一闪念,一颗红心向太阳。
狐狸摇摇头,我越来越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了。
我摆正狐狸的肩膀,狐狸,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们这是要拯救亮亮晶晶的爱情与水火之中。
只会成功,不会失败。
这次行动亮亮并不完全知情。
晶晶就更不知情了。
我想既然亮亮如此信任我,那我一定不能看着他往火坑里跳。
我收拾了行囊,一身007范儿,和狐狸一起出门。
我先到了1984。
小户型一身夜店范儿的装束,托着腮,上下打量着我。
我自始至终保持着一副不屈不挠的笑容。
我必须承认,亮亮这个王八蛋真是捡到宝了。
这样的女孩浑身上下都洋溢着生殖的气息,最容易引发雄性动物的原始冲动。而且,这绝对是奉行“三不主义”的把妹达人最爱的猎物。
我看着她,仿佛她脸上就写着“来上我吧”四个字似的。
也难怪亮亮把持不住,我唯一奇怪的是,为什么这样的妹子会死咬着亮亮不放呢?
那不成亮亮拥有所谓的“神器”?
我猛然惊醒,**里的猥琐大叔,唯一不猥琐的就是大根君啊。
从晶晶的午夜分贝上,我似乎可以推测出亮亮的尺寸。
难道亮亮就是传说中的三脚架?
小户型一声轻笑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揪出来,小户型说,嗯,你长得……还不赖。
我傲然一笑,至少五官端正吧,膝关节有力,臀部马达动力十足。
小户型笑得花枝乱颤,这么说,你是亮亮的好朋友?
我点点头,具体地说,是亮亮女朋友的同居室友。
小户型突然来了兴致,你该不会告诉我你跟他女朋友有一腿吧?
我微微一笑,亮亮现任女友不能跟你比。
小户型声音妩媚,哪里不能跟我比。
我沉吟一番,还用说么,你是小户型,她是大别墅。
小户型咯咯咯的笑,那岂不是大别墅更有竞争力?
我摇摇头,你想啊,大别墅家徒四壁,小户型3D夹击,你要是男人,你喜欢哪个?
那怎么着啊?小户型终于开口,处处?
我含笑不语,那亮亮呢?
小户型无辜地眨着眼睛,这是我们两个的事儿,跟他有什么关系?
我愣了,我们两个交往,亮亮会知情啊。
小户型嗤之以鼻,他一直是备胎啊,我如果有新的轮胎,备胎必须还得呆在后备箱里。
我恍然大悟。
要是所有的妙龄少女都把已婚男当成备胎,这个世界还能再残忍一些吗?
我还是跟着小户型去了夜店。
跳舞我并不拿手,晃了一会儿我已经开始脑袋疼了。
小户型却像是被高压电附身,我真担心下一秒她的屁股就飞出窗外。
我极力控制着我的手,我不能做对不起狐狸的事情。
可是小户型的CUP就像是有磁铁一样,我一下子记起了高中学的洛伦兹力、磁场学、力学。
贴身热舞这种东西,去过夜店的同学肯定都知道。
夜店里的空气会发生质变,让人有一种迫切需要释放热能的冲动。
小户型猛贴上来,我努力退避三舍。
可是你无法对一对CUP say no。
我的手终于被磁铁吸住了……
这是一种挺奇妙的感觉。
我知道我以前也在自习室里干过这种事,趁着停电给学妹检查身体什么的,可是这次体验却完全不同。
我的感觉竟然像是……
在大街上,被怪阿姨摸了屁股
去酒店,我废了好大力气才把小户型拖进电梯。
这个时候,小户型在我衬衣上流下的口水已经可以用来浇我卧室的吊兰了。
电梯上升过程中,我特别严肃地把小户型的肩带拉上,遮住呼之欲出的波涛。
我不想和她淹死在电梯里。
4302
每一个房间号都有其独特的意义。
我至今还记得我还有童子尿的时候,跟我心爱的女孩去酒店的,那个房间号码。
那对我意义重大。
她是我第一任的启蒙老师。
现在,很多年之后,我又带着一个10小时之前才认识的女孩来到酒店的走廊里,突然有一种恍惚感。
好像我闭上眼睛,身边的女孩就幻化成初恋女友了。
这种感觉并不愉快
全称小户型在我怀里胡说八道,又哭又笑,喝醉了的女人只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根本分不清穿衣服和不穿衣服的区别。
我拖着她敲门。
门打开,狐狸冷艳地看着我。
我嘿嘿一笑,狐狸闪开身,我拖着小户型进去。
亮亮一言不发地坐在电脑桌前,显然已经被狐狸狠狠地训诫过了。
我把小户型丢在床上,小户型翻了身,作势要吐,我只好扑上去,捂住她的嘴。
她呜呜了几声,做了个swallow的动作。
狐狸袖着手,冷冷地逼视亮亮,就是她?
亮亮面如死灰地点点头。
我历尽虚脱,喘着气,说不出话。
狐狸看了衣不蔽体的小户型一眼,继续冷冷地逼视亮亮,我没骗你吧?只要是个男人就能把她带进酒店。
哎哎哎哎,狐狸你说什么呢?
狐狸瞪了我一眼,不理我,继续,我早就跟你说了,这种女孩就是公共汽车,是地铁,是超载的长途客车,是隧道。你知道上海一天有多少人要上车,又有多少车要进出隧道吗?
亮亮低着头,偷偷瞥了一眼床上的小户型,一言不发。
狐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亮亮,晶晶多好啊,你知道她经常因为你月经不调吗?你知道她因为你那些该死的嗜好而皮肤过敏吗?你还这么对她,你觉得自己这么做还是人吗?
亮亮已经快绝望地死过去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恨我们这个邪恶的计划,现在看来,他却是需要被调教。
我眼看着黑脸唱得差不多了,就赶紧开始唱白脸。
好了,亮亮,这个女孩确实不适合你,你看,你只是她众多男朋友当中的一个,她今天上你的床,明天就可能上你弟弟的床。当然我这只是打个比方。这样的女孩你以后还会遇到很多,可是亮亮,你要知道晶晶只有一个。真正适合做老婆的女人只有一个。你要是错过了,就永远没有了。
狐狸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别对不起晶晶,一个女人一旦决定喜欢一个人了,她就会关上门,不再让别人进来,亮亮,我也希望你管住你的钥匙,别去开别人的锁,也别随便进别人的门。
亮亮猛烈点头,但是还是忍不住看躺在床上昏死过去的小户型。
我承认,在酒店房间的灯光下,看到这样一个open的女孩以一种奔放的姿势躺在床上,确实有激发人类兽性的能力。
就在我和狐狸互相凝视,为我们今晚上的漂亮行动暗暗喝彩的时候,小户型突然翻了个身,迷蒙中,说了一句,你得洗澡,然后带套。
亮亮吞了口唾沫,夺路而逃
狐狸瞪着我,怎么着?你是不是觉得花300块钱让这小姑娘自己睡,你觉得心痒难搔?
我双手乱摇,绝对没有,我是在想,我们能不能把小户型弄醒,让她自己打车回家,我们俩在这里睡一晚上?
狐狸呸了一声,起身出门。
我跟在狐狸后面,回过头看了小户型一眼。
多好,明早她醒来,可能还以为一切都是一场梦呢
自始至终,晶晶都不知道这件事。
亮亮也按时出现在晶晶床上。
一切看起来平静极了。
所以你看,有时候你只要掐灭蝴蝶效应里的某一个尖端,就能消弭一场罪过。
只是希望亮亮,经此一役,能够真正理解,拥有一个死心塌地的姑娘,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我们就不要为了一时的冲动,而毁了这得来不易的幸福。
接下来的一个周,公寓里无比和谐。
亮亮晶晶继续他们和谐的周末生活。
我和狐狸做一切恋人常做的事儿,除了开锁游戏。
狐狸一直坚持,我坚持的时候,狐狸就非常愤怒地问我,你到底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身体?
好吧,姑娘们为什么总是这样呢?难道这两件事儿能分开么?
小王子都快能数清楚狐狸有多少颗牙齿了。
不知道在实现共产主义之前,我还能不能打开那把我一直想要打开的锁
周五晚上,我和狐狸看电影。
照旧是美国大片,大场面,肌肉男,炸弹和荷尔蒙在飞。
狐狸咬着爆米花,紧张兮兮地盯着屏幕。
我不得不说,只要跟心爱的人在一起,看到马路上的两棵树都会以为他们相爱了。
就在我试探着在不惊动狐狸的情况下,把手伸到她胸前的时候,手机突然在我口袋里震动起来。
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偷偷瞥了一眼压在口袋里的手机,手机上显示着一个三个字的名字。
仅仅是三个字,却足以让我魂飞魄散。
我拍拍狐狸的肩膀,做了个接电话的手势,狐狸摆摆手,眼睛没有离开屏幕,示意我快去快回
我猫着腰,钻出电影院,接起电话。
喂。
声音是有温度的,尤其是某个人的声音,它像气味一样,永远都缠着你,在你以为已经忘了的时候,突然跳出来,告诉你,它还在。
仅仅是一个字,就足够唤醒你关于电话彼端那个人的全部记忆。
是她。
喂。
长久沉默。
电影院外面还有人排起长队,情侣们在看着排片表。
在这种沉默里,似乎所有的记忆都复活了。
可怕的是,就在这样的沉默里,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她还是她。
我还是我。
她终于开口,没有寒暄,直奔主题,我明天到上海。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说她要要回来了,在离开我十个月之后,她说她要回来了。
你……
我回国办点事,想去看看你。
那……你待多久?
你应该问我还在国外待多久。
那是多久?
还有两个月,课程快结束了,我回国办手续,再回来……再回来就不走了。
她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快平静,可是我能听出她声音里的惊悸。我不知道这种惊悸究竟代表什么,但是我能听出来,就像很久以前我能解读她的口头禅一样。
没事就是有事儿。
不要就是要。
你太坏了就是你真好
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就是这个十个月之前跟我说分手的前女友,现在说她要回来了,要来上海看看我。
我虽然不忍心在她的名字前加上“前女友”这个定语,可是,这却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说不出话,我不知道该对这样一个消息作出什么反应。
就像十个月前我不知道该对“我们分手吧”这样的消息做什么样的反应一样。
她听出了我的犹疑,就像她以前做的一样,她能翻译我的沉默,理解得比谁都精准。
你不高兴?
我说没有。
你不高兴。她说得斩钉截铁。
我的确不确定,我不确定我现在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悲伤。
我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跳,那你明天几点到?我去接你。
上午十点,俄罗斯航空。
好。
那……那就这样,明天见。
她听出我不想多说话,她总是能听出来。
我们彼此挂了电话,就像我们当初恋爱的时候一样。
可是谁又知道,这短短的十个月,对我来说,已经恍如隔世
我回到电影院,电影刚刚经过高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