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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谢头看他一眼:“不用了,大师不是在这里吗?”
张老板的目光在老谢头身上转到谢玺身上,难以置信又转到一旁的空地上,抖了抖:“难道大师……会隐身?”
老谢头一言难尽看他一眼:“张老板,以后少看点科幻片,还会飞天遁地呢。这位就是大师,放心好了,解决不了事咱们分文不取。”
张老板的表情愈发匪夷所思,可到底将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都这样了,试一试吧,再说,侯导的夫人总不能骗他们。
张老板立刻恭恭敬敬带着他们朝上面去,只是走到拐角,老谢头刚想和谢玺说什么,目光落在他面相上,却是突然咦了声。
谢玺听到动静看过去:“怎么了?”
老谢头停下脚步,张老板也停了下来。
老谢头迟疑一下,让张老板先上去,张老板不敢多待,先进了电梯去了一楼客厅。
老谢头认真望着谢玺的面相,挠了挠头,还是开了口:“小谢先生,我能给你摸摸骨吗?”
谢玺听到老谢头这严肃认真的表情心里一怔,他大概能猜到什么,怕是他的面相出了问题。
谢玺能替别人看相,却没办法算出自己的命格。
如今听到老谢头这么说,也敛起表情,摊开手让老谢头替他摸骨。
老谢头拿出这辈子最谨慎认真耐心的一次,他一直替谢玺摸骨摸了十分钟,才面色迟疑放开,犹豫不决。
谢玺直白道:“是有什么问题吗?你直接说吧,谢老先生也知道,我自己是算不出来自己的命格的。”
更何况,他这个身体又并非自己的,但他如今成了谢玺,怕是命格更加复杂难辨。
老谢头叹息一声:“我本事一般,还时准时不准,所以我也不确定到底我这算的准不准,不过小谢先生你家里还有什么亲人吗?”
谢玺:“有一个断绝关系的生父。”
老谢头咦了声:“没有别的吗?我能摸到小谢先生生母早逝,但与小谢先生有亲密关系的人不少。”
谢玺:“亲密关系?都包括什么?”
老谢头解释道:“因为我算的不太深比较浅,所以只能用这个词代替,但也可能是血缘很近的,也可能是没有血缘但关系密切,比如女朋友一类的。”
谢玺心想自己可没有女朋友,但有个未婚夫。
谢玺:“这么算起来的确不算少,是他们有什么问题吗?”
老谢头点头:“和你有这层关系的人,这两天有血光之灾,可能会……死。”
谢玺眉头皱了起来,这么一说人多了去了,谢父那一家子,甚至谢东宇还跟他论起来也是同一个爹,不仅如此,谢迎谢美珠,再往远了说,谢玺外家还有个被害进牢里的简舅舅,甚至还有未婚夫裴琅。
但书中谢东宇是主角肯定死不了,谢父一窝子也没提过会出事。
那就只剩下……书中没提过的简舅舅,还有目前和他有关系的未婚夫裴琅。
裴管家虽然说崽崽是他家少爷,但谢玺只当裴管家开玩笑,觉得应该是裴家出了事,所以才把崽崽放到这里。
这么一瞧,裴家也很可能会出事。
但书中裴琅出事好像也不是这个时候。
那么……也就是说很可能简舅舅这两天会出事?
老谢头也怕自己算得不准:“也许不准也说不定。”
谢玺摇头:“这事我会想办法。”但他不清楚简舅舅如今的所在,更何况,还不确定是不是简舅舅,这可麻烦了。
但也有可能是他那便宜未婚夫裴琅。
虽然书中裴琅是后来才爆出的出事,但想了想,谢玺和老谢头上了电梯,他落在后面拿出手机,找到裴管家的手机号拨了过去。
还是问问比较安心一点,虽然没见过,但好歹有夫夫名义。
更何况,不到十天就到一月,差不多也该商议一下下个月崽崽的伙食费怎么打过来。
小狗崽就趴在谢玺怀里,刚好看到谢玺的手机屏幕,等看到拨出去裴管家的名字已经来不及。
所以等拨通后,谢玺还没来得及组织话语,里面已经清楚传来一道机械女声:“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谢玺难以置信望着手机确定是裴管家三个字:???
而这时他怀里心虚的崽崽默默抬起爪子捂住了眼:“……”
第29章 【大惊喜】
谢玺不信邪又拨了过去; 回答他的依然是空号。
谢玺退出去又看了眼手机号码,是对的,也清清楚楚写的是裴管家三个字。
但怎么……就成空号了?
谢玺低头; 刚好对上不知何时把爪子稍微挪下来一些; 正从爪缝里偷瞄谢玺的崽崽,被谢玺抓个正着。
谢玺眯着眼:“崽啊,裴家不会是嫌你吃得多不要你才把你送到我这的吧?”
小狗崽默默重新趴下来没吭声。
要真的是这样就好了。
事情可远比这严重多了。
半年零半个月,如今已经早就过了半个月开始半年期限,也就是说; 它已经没有下一个饲养者能选,只有谢玺。
如果谢玺真的把它赶出去; 那剩余不到半年的时间; 已经不够摆脱劫数的期限。
小狗崽原本心虚蔫蔫耷拉的尾巴垂下; 连小脑袋也慢慢低了下来。
谢玺……会把它赶出去吗?
谢玺望着手机确定真的是空号; 再低头瞅了眼小狗崽; 尤其是小崽子这蔫蔫的表情; 让他忍不住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这世上还有这等好事?白送一只崽?
不给钱还吃他的,那以后想要回去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但这么轻易答应又不是他的风格,总得当家做主立立规矩吧?至少也得是每天给他暖床当伙食费的程度。
谢玺不着急; 故意疑惑晃了晃手机:“看来是之前记错一个号; 也不知道裴家搬家没有。”
小狗崽身体一僵:别想了; 去也是人去楼空了。
谢玺抱着崽崽上了电梯去了一楼客厅,等出了电梯; 张老板、张太太; 以及老谢头已经等在那里。
老谢头不会看风水,这些摆设在他眼里都没区别,看到谢玺上来; 赶紧起身到他身边,偏头压低声音:“有把握吗?”
谢玺嗯了声,也没迟疑,在房间里开始一间间看起来。
张太太看到大师这么年轻颇为意外,忍不住拽了拽张老板:“能……成吗?”
她一开始以为是那个老头,瞧着年纪还算可靠,结果老头不是,反而是这个更年轻的是大师?侯太太也没说大师这么年轻啊。
张老板睨她一眼:“别瞎说,明天生意能不能谈成就靠大师了。再说,不是你介绍给我的吗?”
张太太硬着头皮,但她也没想到大师这么年轻啊。
谢玺也没在意张太太好奇打量的眼神,毕竟他的确年轻,但最后他能把事解决,他们给钱痛快,那多看两眼都不是事儿。
谢玺在一楼客厅看了一圈,只指了指门口的万年青花瓶挪了个方位,别的都没问题。
接着去了二楼三楼,也都没问题。
张老板迟疑不已:“大师……别的不需要挪了?”
谢玺嗯了声:“别的都没问题,当初这房子搬进来时专门找人看过吧?”
张老板眼睛一亮:“对对,专门请了人来看,所以我公司的生意一直都不错,但家里这一直没怎么敢变动过,可怎么今年就成这样了?”
谢玺看他一眼:“关键自然不在你家里。”
“啊?”张老板吓了一跳,“那、那在哪儿?”
张太太脸也绿了,狐疑瞅着张老板,不在家里,那在哪儿?老张不会背着她养小狐狸精了吧?
谢玺瞧着这对万事都摆在脸上的夫妻:“张太太也别瞎想,你们夫妻和睦,晚年子孙满堂寿终正寝。”
两人松口气,但还没来得及高兴,谢玺紧接着一句:“当然,如果没人使坏的话,你们这辈子的命格本是这样。”
一个“本”字让张老板两人脸色大变,也就是说,解决不了,他们的命格岂不是被改了?
张老板声音都带了颤:“大、大师,您可得帮帮我们啊,钱不是问题,我们就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这是得罪谁了吗?我明天的生意还能成吗?”
谢玺:“张老板还想着明天的生意呢?你就没想过,既然你今年一桩生意都没谈成,若是突然这桩当真谈成,就真的对劲儿?”
张老板一怔,因为太过着急,也想赶紧翻盘,想拿下明天的单子翻身,毕竟这一单能直接将之前的所有亏损都一并抵消。
可就像大师说的,如果事事不顺,突然天上掉下这么大的馅饼……
如果是以前万事顺遂时,张老板自然不会这么着急,会慢慢审核找人确切去盘问对方底细最后确定没有任何问题才会签下单子。
这也是这些年他这么顺的原因,因为小心仔细,宁愿少赚点也想保平安。
但这次因为是兄弟为了帮他牵线,加上他急于求成翻身,所以并未仔细查过。
张老板后背一凉,却还是难以置信:“可老曹是我兄弟,我们认识三十多年了,从学生时代就认识了,他、他……”
谢玺望着张老板不知想到什么已经开始迟疑的目光:“你也想到了不是吗?他去年或者最近几年应该公司在走下坡路吧?”
张老板抹了一把脸:“对,这几年效益是不太好,他前两年拉了不少项目想和我公司合作,但那些项目都不太靠谱我就没同意,只借了他钱度过危机,后来他也没开过口,瞧着今年生意像是缓和了,我也没再过问。过年的时候我们两家还走动频繁,他们一家还来我家拜访,送了不少贵重的礼物,老曹他……不能吧?”
更何况,他这人不喜欢占人便宜,那些礼物也都还了等同价值的回礼,他自认没做过什么对不住老曹的事。
谢玺的目光直接落在张太太的脖子上:“那不如问问这块玉佛。”
话落的同时,谢玺抬起手,以指为笔,悬空写了一个符,袖子一挥,顿时那符朝张太太的脖颈袭去,因为没用朱砂,所以虚空的符很温和,但缠绕在张太太脖颈时,明明什么也没有,张太太却觉得一股子窒息,让她喘不过气。
但这还不是让张太太张老板傻眼的,几乎是同时,她脖子里悬挂着的成色极好的玉佛竟是悬空从衣服里出来,就那么飘在半空中。
张老板目瞪口呆:卧槽,牛顿看了都要喊不可思议的程度啊。
不、不对……“老婆!你怎么样?大师,这是怎么回事?”
谢玺只是用精神力控制着那玉佛,符刚刚缠绕在玉佛上,遇到煞气霉运此刻仿佛有黑色的东西将原本透彻的玉质变得混沌而又诡异。
谢玺伸出手朝老谢头一摊开。
老谢头立刻从包里拿出朱砂、符纸、笔。
谢玺在符纸上写了一个符,随手一掷,顿时符纸飞过去,将玉佛缠绕起来。
下一刻,符纸卷着的玉佛竟是渗透出血色,很快自燃,落地成了灰烬,而原本混沌掺杂杂质的玉佛重新恢复透彻的玉质,在精神力的引导下,慢慢落回到张太太胸前。
刚刚那一幕让张老板两人早就看的目瞪口呆,随着冰凉的玉佛重新落回到胸口,张太太这才像猛然惊醒,终于清楚这玩意儿特么不是啥好东西的,赶紧就要去扯下来。
谢玺:“里面的东西已经没了,这玉的确是好玉,留着吧。”他刚刚在玉身上裹了一层精神力,接下来一两个月对张太太的身体复原也有好处。
张太太抬起手的动作一僵,想到这是大师的意思,想了想还是留着了。
大师说的那就是对的,大师说留,还是留着吧。
只是……“大师,刚刚这是怎么回事?不是我老公有事吗?怎么却是我身上有东西?”
谢玺道:“张老板应该没有佩戴这些小玩意儿的习惯,但张太太有,所以给你玉佛的人在不引起张老板怀疑的情况下,拐了一道弯。张老板张太太感情好,晚上张老板回来与张太太时时待在一起,自然也就能沾染上里面的阳煞和霉运。”
张太太心有余悸:“可我怎么反而没事?”
谢玺:“这玉佛里拿给你之前用煞气和霉运符裹着浸泡在有张老板生辰八字和血的器皿里七七四十九日,所以形成阳煞。张太太属阴,影响自然不大,但戴了这么久还是有影响,不过只要继续戴两个月也就消了。”
张太太松口气,看来她猜对了,果然大师刚刚就是让她戴着。
张太太再看向张老板,脸色不太好:“你瞧瞧你交的好兄弟!当真是好!”
这是想要他们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