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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嘉诺的脸刷的一下白了,他的嘴颤了颤:“我……我……其实网上说的都是假的,我、我没做过那些事……”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想为自己争辩,可对方会信吗?毕竟有视频有照片,他自己也百口莫辩。
谁知谢玺道:“信啊,你最近是不是没上网?我刚刚说的那个被谢东宇指使打算包我陷害我的那个李制片就是之前陷害你的,我把他之前干的事都捅到网上了,找人也查到了证据,包括你的事,他也都承认是故意陷害你的。现在网上好多人都去你微博下道歉,前几天还在到处找你来着。”
田嘉诺听得一愣一愣的:“他真的落网了?”
谢玺已经找到之前的热搜还在的词条,把手机递过去:“你自己看吧。”
简舅舅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他是大半年前刚放出来找个地方打工回来晚经过一个临近酒吧旁的巷子里救了这小子,看他可怜又死活要跟着他,本想带他去他白天干活的工地吓唬吓唬他让他知难而退。
谁知道这小子瞧着和白斩鸡似的,但硬咬着牙撑了下来。
也就一直留这小子在身边了,后来这小子认了他当干爹。
谢玺在田嘉诺看之前的消息时低声对简舅舅把李制片这几年仗着谢东宇的势怎么威逼利诱那些小明星的。
田嘉诺是其中之一,只是对方没如了李制片的意,最后被李制片设计陷害在一年前被骂到退网,从此人间蒸发。
谢玺之前故意让李制片说出他以前做过的事之后录音,再花钱找人拿到证据公布出去,将李制片绳之以法的同时也还了田嘉诺清白。
只是事发之后一直没人知道田嘉诺的下落,谁知竟是一直在郊区的工地搬砖。
田嘉诺已经一年没有登录自己的微博,他还记得自己最后一次登录,所有@他的人都在骂他,那些话太难听,让他所谓的解释苍白无力,没一个人信他。
他本来就是孤儿,原本想着进了娱乐圈是个机会,等赚到钱后还能帮助自小收留他的福利院,谁知道,他一事无成还落得如此骂名。
因为他的照片都在网上公布,所以他不敢露面去正规的地方打工,只能偷偷半夜在便利店或者在那些能不露脸的酒吧当服务员,也就这么勉强活了下去。
谁知大半年前他因为身材不错还是被一个醉酒的客人给惦记上,在他夜里下班后找人堵他,幸亏被|干爹救了。
然后他就跟着来了工地,一直到现在。
田嘉诺望着那一句句道歉的话,眼圈忍不住红了,好半天才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认真而又虔诚地把手机还给谢玺。
在谢玺接过去时站起身,朝谢玺鞠了一躬:“玺哥,谢谢你替我找回清白……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真的很谢谢。”
谢玺:“你都喊我一声玺哥,以后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只是……”
谢玺叹息一声,让田嘉诺立刻紧张道:“玺哥怎么了?你是不是遇到难处了?”
谢玺颌首,目光从田嘉诺的脸上转到也目露担心的简舅舅身上:“我现在也进了娱乐圈,但之前签的公司的那个经纪人不仅没帮到我什么,甚至还伙同李制片差点毁了我。如今我刚有点成绩,但没有经纪公司,怕是要被别家给生吞活剥。可我如果随便找一家经纪公司签了,万一也如同这家一样,那也是入了火坑。”
谢玺的话让田嘉诺都够担心,更不要说唯一还剩这么一个亲人的简舅舅。
简舅舅咬紧后槽牙,绷着面容,眉眼愈发像极了冷戾的刀刃,如果简家还在,谁敢欺负他们简家人?
只可惜如今简家已经被谢金荣吞并,谢金荣毁了他姐,害得他家破人亡,还这欺负他外甥,这个仇他一定会报。
但目前保护还没站稳根基的外甥更重要。
谢金荣的命先留着。
简舅舅沉默片许,做了一个决定:“小玺不用担心,舅舅给你去当保镖。”
以他的身手,都是一年年在狱中躲避谢金荣派去弄死他的犯人千锤百炼锻炼出来的,保护外甥不在话下。
谢玺垂下眼,敛下的眼底带了笑意,看来成功一半了。
既然简舅舅要给他当保镖,那自然不会这时候与谢金荣硬拼同归于尽。
不过,谢玺要的却不止是这些,他还要简舅舅把那些原本属于简家的东西收回去。
简母的嫁妆简家既然给了她那就是她的,谢玺身为她唯一的继承人拿着自然没毛病。
但谢玺不是原身,他也做不到毫无心理负担拿着这些不属于他的东西。
替原身还给简舅舅,是他如今唯一能替已死的原身做的事情。
但简舅舅不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原身,他也不会接受这些,但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有弱点软肋就是突破点。
谢玺摇头:“舅舅,但有些活动还是需要我一个人完成,只是保镖防不胜防。更何况,还有zb参与,到时候也不是我们普通人能够抗衡得了的。”
简舅舅曾经也站在云端,他很清楚谢玺这话里的深意,眉头皱得更紧。
谢玺知道差不多了:“所以不如舅舅你成立一家娱乐公司,把我签下得了,有舅舅坐镇,我才会没有后顾之忧。”
田嘉诺上一刻还在担心,这一刻睁大眼:玺哥,这可比当保镖难多了!
简舅舅望着谢玺濡慕巴巴望着他的眼神,心里很难过,他抬起手,轻轻摸了摸谢玺的头:“小玺,舅舅如今……已经办不到了。”
谢玺下一句语出惊人:“我知道,所以我已经把资金给舅舅准备好了,只缺一个老板了。”
简舅舅、田嘉诺:??
谢玺抱着崽崽无辜看过去:“我今天不是去了谢家一趟,顺便把我妈当年带过去的嫁妆和她过世前留给我的资产也都要了回来。这里是被谢金荣现在老婆霸占珠宝的补偿七千万支票,要是不够的话,等其余过户过来也就可以继续追加。舅舅,你看这些够吗?”
简舅舅、田嘉诺:“……”
简舅舅回过神皱眉:“你去找他要这些,太危险了。”他太清楚谢金荣的为人,从他手里要东西,对方只会百倍千倍报复回来。
谢玺握住简舅舅的手:“舅舅说得对,谢金荣这么轻易给我,应该是觉得我有命拿没命花。舅舅你能将他的公司也吞并让他尝尝我这些年在外打工的艰辛吗?我只有舅舅了。”
最后几个字让简舅舅面上浮现动容,显然也知道,这世上他也只有这么一个外甥了。
谢玺:“舅舅你帮我完成这心愿好吗?我要试镜拍广告也没时间,这些东西也只有交给你打理,我才放心。”
简舅舅望着眼神单纯年轻而又青涩扛不起这些的小外甥,最终还是答应下来:“好,舅舅答应你。”
谢玺趁热打铁:“我约了一个律师全权处理这些事情,但我这几天还要准备试镜,所以暂时由舅舅帮我联系这位律师来处理好吗?”
等简舅舅一接手他借口不来,到时候简舅舅只能先挂在他的名下。
简舅舅被外甥这么信任瞧着,毫不犹豫应了下来。
一旁的田嘉诺欲言又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但在干爹眼里玺哥就是一个孩子,即使这个孩子已经二十三岁了。
田嘉诺想着应该是自己想多了,等三人吃完一顿饭,谢玺有事先离开工地后,田嘉诺和简舅舅往工地的方向走,他们要去辞工顺便从集体宿舍拿回行李,之后要搬到谢玺那里。
田嘉诺在后面走着,他还是没忍住拿出手机,点进了微博,输入了谢玺这个名字。
等页面跳出来,首先排在第一位的就是一个视频。
田嘉诺疑惑点进去,视频里直接就是一场山体滑坡,他甚至还看到了傅影帝,瞧着那些石块滚落下来,看得心惊肉跳,下一刻,一棵树横亘挡过来,愣是拦截下这致命一击。
随着镜头一晃扫过去,画面镜头里,之前在干爹面前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白面书生模样的玺哥,正面无表情抱着那棵大树的另外一端,武力值爆棚……
田嘉诺:???
简舅舅听到动静回头:“怎么了?”
田嘉诺看看已经结束的视频,再看看一脸无所知正沉浸在舅甥重逢喜悦里的干爹,沉默了,最终还是摇摇头:“没事。”
这大概就是善意的谎言吧,还是等干爹自己发现吧,毕竟让他怎么说?
说玺哥力大无穷?
可玺哥好像也没说自己没力气,但怎么误会就是干爹自己的事了。
谢玺抱着崽崽回了家,然后开始弄下酒菜。
他之前被田嘉诺跟踪时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不少东西。
加上下酒菜比较好弄,很快盐水花生、五香毛豆、麻辣鸡脆骨、麻辣小龙虾、牙签肉出了锅。
这些都是凉了也能吃,越吃越香能下酒的东西,谢玺等盛出来看了眼早就蹲在厨房门口的小狗崽,嘴角弯了弯:“还能少了你的?不过你会剥花生吗?要不也带你去老头子那里?”
小狗崽今天出去太多趟,加上谢玺危险解除它想在家里待着,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到了谢老先生那里,难道他们吃着它看着?
谢玺也是想到这茬,忍不住笑了笑:“那你还是留下看家吧。”
谢玺知道小崽子胃口大,一样留了一半,再抱着一箱酒去了老谢头那里。
昨天和老谢头说好要是解决了麻烦就去找他喝酒。
顺便让老谢头给摸摸骨,看看血光之灾消了没有。
谢玺到了老谢头那里差不多也到收摊的时候,老谢头看到那一箱子酒,顿时就馋了。
“嘿,你这小子就是跟我老头有缘,连我最爱喝的酒都知道哪个牌子,走走走,回去喝两盅。”老谢头鼻子尖,嗅着那些可口的下酒菜,恨不得就地先来一杯。
谢玺跟着老谢头回了家,老谢头先给谢玺摸了骨。
谢玺瞧着老谢头越来越舒展的眉眼,知道自己赌对了,有血光之灾的真的是简舅舅。
老谢头摆摆手:“虽然不知道准不准,但以我这本事来看,的确是解了。”
谢玺也彻底放了心,重生回来,他还是时隔这么多年头一次和老头坐在一起喝酒。
谢玺这一喝就忍不住喝多了。
他上辈子酒量的确不错,但怪就怪在,这个身体酒量不行,所以谢玺最后成功把自己喝醉了。
谢玺喝醉不上脸,瞧着还挺正常,老谢头也喝嗨了,醉醺醺的,但还算有意识。
老谢头大舌头,摆着手:“不、不行了,你小子不错,能喝,但今天不行,明天还有个大客户,我得出摊……不喝了不喝了……”
谢玺坐在那里却不说话,只是看着老谢头微笑。
老谢头看他一个人两个影子,晃悠撑着起身:“小子还能起来吗?要不……今天留下?”
谢玺终于眼神有了些反应,摇头:“崽崽。”
老谢头脑子乱糟糟的,慢了半拍意识到说的是那只狗崽,摆摆手:“那、那就走吧,我老头送、送你。”
谢玺却站起身,抬起手按在老谢头肩膀上,扶着他去了他自己的房间让他躺好:“我自己回。”
老谢头本来还能起来,但挨着床就觉得困倦起来,瞧谢玺这模样怎么都不像是醉的,也没多想,很快眼一闭就陷入梦乡。
谢玺转身往外走,甚至还记得戴帽子口罩,最后往外走。
小狗崽一直趴在客厅的窝里等谢玺回来,结果一直等到晚上十点才终于听到动静。
小狗崽已经困了,抬起爪子抖了抖身上的毛,等从窝里出来,门也从外打开,谢玺走了进来。
谢玺进来后关好门径直去洗漱。
小狗崽:??
可稀了奇了,出去一趟这是转性了?
小狗崽重新趴回窝里,想着也许装睡今晚上不用执行第一条规矩暖床了。
只是耳朵扑棱着听着洗手间传来的水声,今晚上似乎格外静,静得还有些出奇。
半睡半醒间小狗崽想起来谢玺走之前不是还抱着一箱子酒?他没喝酒?
但谢玺回来时他的确闻到了酒气,可瞧着谢玺那模样又不像是醉了。
等浴室的门突然咣当一声打开,小狗崽本来就没睡熟,陡然睁开狗狗眼,结果等一眼看过去后,彻底惊醒了,睡意全无。
……
谢玺第二天醒来时觉得头痛欲裂,尤其是脑袋疼得厉害,他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谢玺拿过电话一看,已经上午十点,上头跳着三个字:简舅舅。
谢玺清醒过来,接起来:“舅舅?”
简舅舅的声音隔着手机低沉淡漠,但话里还是带着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