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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自己刚才的举动能有些效果。
刚才在那个房间时,她趁着混乱,捡起了一片破碎的玻璃杯碎片,并咬牙将自己原本受伤的手指又划破了些,趁着几人注意力转移时,在身后的那个角落里写下了几个字。
同时将自己手指上的戒指褪下丢弃,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做完了这些,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好在几人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她也不知道这些能不能管用,但是希望她留下的这些线索,可以有所帮助,她总是要做些什么。
但这么做的代价就是她的伤口,糖尿病人的伤口是不好愈合的,到现在她仍能感觉她的伤口还在慢慢的渗血。
从医院出来到现在,她都没有吃晚饭,加上失血,让她开始出现了低血糖的症状。
这时她感到自己的,两眼发黑,身上阵阵发冷,开始冒虚汗,意识也开始有点模糊。
她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把伤口压在车厢上,试图压迫止血,但身体却是不争气,阵阵袭来的晕眩终于还是让她晕了过去。
最先发现她身体异样的,是车中的那个先前和那个女匪演戏的男的,二十七八左右,乍一眼看去还有点小帅,原本他就经常扮演些小奶狗这类角色,骗骗女人。
他靠坐在车上,正无聊的看着车外。
房中为了骗过申斌,他和那个女的做了场戏,做了一半停了下来,当时比较紧张倒没觉得怎么样,现在放松了欲 火倒是上来了。
想起刚才傻柱子和花姑的那场肉搏,身上越发有点燥热。
他看着缩成一团在车子角落里的刘娟,想及刚才惊鸿一瞥的雪白,不由咽了一口口水,色心大动。
心道:这女子皮子倒是好。
他也算是花丛老手,平常倒也不会这般急色,只是刚才弄了个半吊子,难免心气有点浮躁。
对于这些拐来的女性,他们根本就把她们当物件一样。
不去弄她们,只是为了防止她们掉价,不是他们多有良心,其他的任何举动都是随意,只要不伤到皮相。
他挪坐了过去,假意查看了一下刘娟的绑绳,手却顺着腰缝伸了进去,想要趁机挑弄她一番。
他自是不会真做些什么,只是占些手上便宜。
但手伸进去却摸了一手汗,同时发现刘娟身体冰冷,没有反应,这倒是把他吓了一跳。
忙招呼车中其他人,“坏了,叔,这女娃不对,怎么好像死了?”
那老头老太太正靠在那边闭目养神,闻听睁开了眼,忙围拢上来。
那老头扯下刘娟绑眼睛的带子,看了一下,只见刘娟脸色白中发青,双目紧闭,也是一惊。
如果刘娟真的死了,那他们可就白忙活了。
他沉着脸探手在她鼻子下试了一下,感觉到尚有微弱的呼吸,心中稍定,沉声道:“还有气!叫老七先停车。”
那个男的忙扭头拍了一下座椅,叫道:“老七,先靠边停一下。”
老七应了一声,他也听见了后面的动静,为不引人注意,他把车头一打,先拐到旁边一个暗角停了下来。
老头把刘娟的领口拉了一拉,皱眉道:“先开窗透透气。”
两人把窗拉开条缝,怕人注意到,却是不敢开大。
那老太太附身仔细查看昏死过去的刘娟,有点狐疑的说:“好像是低血糖?”
她自己就有糖尿病,先前犯病时的情况跟刘娟相像。
此时看刘娟的样子,心中便有了几分猜测。
她抬头看向那老头,皱了皱眉,沉声说道:“这丫头可能有糖尿病。”
几人闻言面面相觑,老头沉着脸,他见过老太婆发病的样子,先前就有几分怀疑,此时听老太婆这么说,那么怕是八九不离十了。
那老太婆说着返身从包里掏出一罐葡萄糖饮料,给刘娟灌了几口下去。
过了半晌,虽然依旧还是昏迷,但刘娟的脸色,稍稍好了些,渐有了些血色。
那老太婆又将剩下的糖水又喂了几口给刘娟。
那老头看了看刘娟应该暂时还没事,皱眉道:“老七,先开车吧。”
车子再次启动,冷风从窗缝中灌进来,几人脸色都很差,没想到搞了个病秧子回来,这样价钱可又要掉了。
几人暗叹晦气,各有心思。
那男的先骂道:“xxx,怎么整了个祖宗回来,这还没出滨海呢,就差点挂了,怕到不了山里就死翘翘了,我看要不然我们给弄一下,就扔x拉倒了。”
那老太婆翻了个白眼,呸了一口,阴测测的道:“发你x的梦,弄弄弄,弄xx,站着说话不嫌腰疼,老娘费劲巴力的搞来,不是给你弄的。病猪也是猪。你想弄是吧,你买下来弄。我给你个对折!两万五中不中?”
那男人被怼的语塞,恨恨的瞪了老太婆一眼,心中暗骂了一句老不死的,说话这么阴毒,难怪生不出儿子。
他悻悻的嘟囔道:“两万五,她镶金边的吗?一百块我都不要。”
老头不欲两人起争端,咳了一声,摆了摆手,道:“先过去蛇皮那里,等柱子过来了再说。”
那老太婆不屑的看了那个男子一眼,不再理他,自顾自检查刘娟的情况。
这时那老太婆才又发现了刘娟的手上的伤口,依然还在渗血。
她皱着眉头,说道:“我说怎么回事,手流血流的这么厉害,不晕才怪。”说着又从包里找了一些破布给她包上。
糖尿病人伤口破裂后不容易愈合,不做处理的话,单单是这些流血就能去掉刘娟的半条命。
看到刘娟这种情况,老太婆也有点担心,怕这女娃可能真的挺不到山里边,小声跟老头唠叨着道:“这还真是找了个祖宗,怕是太娇贵了,要不直接贱价卖给蛇皮?”
老头阴沉着脸不做声,这个女娃她们盯了好几天,转手卖到山里就是一笔好买卖,如果放给蛇皮,他们和蛇皮也只是合作关系,那家伙石头里都能榨出二两油来,怕是一半儿的价钱都卖不上。
他想了想,摇了摇头,道:“看柱子怎么说吧。”虽然没答应,但语气却是动摇了。
刘娟在车子再次启动时便苏醒了过来,听着几人的交谈,这几人真是把她当一件货品看待,发现她的身体有病,就像对待一件残次品一样,贱卖甚至销毁,对生命是全然漠视,这让她又惊又怒,心中大感愤懑。
但她也知道这些人看似随口而说,但绝不是开玩笑,搞不好就真的像那个男的所说,把她侮辱后杀了灭口。
她似乎感到了死神的脚步正向着她一步一步的逼近,不由涌起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绝望的情绪又从心里泛了上来。
她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留在那房间中的线索,从不信佛的她也不禁心中暗念:“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求求你保佑,一定要有人发现那个线索啊!”
心力憔悴之下,又晕了过去。
第十二章 晚了一步
申斌站在街边盯着那个黑魆魆的巷口,旺仔不安的在他身边打着转,路上行人稀落,他想了想,拉紧狗绳,抬步又从路口向着巷口这边走了回来。
他并没有走进巷子,而是站在巷口的暗影里,眯着眼看着巷尾的那个门店。
夜风袭来,旺仔秃噜秃噜打了两个喷嚏,奇怪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停在这边。
小巷历史颇为悠久,两边的墙面很多还是青条石砌成基座,路面很窄,也就能让一辆小车通过,显得有点局促。
墙面上满是青苔,很多院子里都种着榕树,夏季虽然清凉,但此时却是颇有寒意,更何况只有巷子口有盏灯,里面的灯却是坏了,更是有点阴森的感觉。
那个中年人刚才的行为有点刻意了,申斌琢磨着,此时天早已入秋,很多人都穿起了长袖,而巷子里尤甚。
那个男人刚才穿着大裤衩,光着膀子,跑出来,似乎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刚才在啪啪。
当时申斌先是听到了Y声,以为打断了人家的好事,心中难免慌乱,自然是顾不上细想,只想着赶快溜走,而似乎那个男人的目的就在于此。
其实这点说起来稍微有点牵强,但是申斌听了公交站的那个看客说的事情,不由的就想到了那个地方,可以说那个巷尾小店很是附合这些条件,偏僻的位置,陌生的租客,失踪的女子,对了,还有那对老夫妻,申斌想到这儿,眼睛一缩,心中疑念大起,恐怕真的被那个看客说中了,那个女孩中了这样的圈套。
不管是不是自己瞎疑心,他都要再看看,错了大不了被骂几句,如果真是那伙人干的,哼,申斌眼中神芒一闪,怕是要好好收拾一下这帮畜牲。
申斌虽然愤怒,但并未冲动,毕竟现在他也只是怀疑。
他打量了几眼之后,并没有直接走进巷子,反倒是转到了前面,走到了邻里餐厅的正门。
他有着餐厅的钥匙,开门进了餐厅,把门锁上。
他并没有开灯,拍了拍旺仔的头,道:“乖乖的,安静点。”
旺仔乖巧的趴在地板上。
申斌说完把狗绳系在把手上,转身进了厨房,穿过厨房,来到了厨房的后门。
这边离那个巷尾的门店还有点距离,但并不算太远。
他虽然十分疑心,但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也防止再度出现晚上的那种尴尬,他还是决定谨慎从事,不打算惊动到对方。
一只飞蚁,扇动着翅膀,在空中飞舞,和这晚间其他的秋虫一样,没有什么特异。
那只飞蚁越过院门,飞进了巷尾的那家店面。
飞蚁在院中飞舞巡行。
申斌奇怪的发现,院中的主人并没有休息。
院中只有两人,一男一女,男的正是那个中年人,女的身形妖娆,相貌倒是一般。那男人拎着一桶水,“哗”的一声,把水猛的泼洒在院子中。
飞蚁灵敏的嗅觉让申斌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飞蚁下意识的就想要避开,申斌控制住它,不禁皱起了眉,这好像是雄黄的味道,水里面应该是加了这类东西。
乡下有些地方用它来驱虫,城市中少有用到。
清扫似乎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那中年人,在院中对那女子说:“你把房间里再看一下,一定要打扫干净。”
那女人乖乖的听话,应了一声,转身拎着水桶去接水。
申斌觉得奇怪,不知道这两人,深更半夜的,怎么突然打扫起卫生来了。
心念一动,想起了那条警犬,莫非。。。。。。是想要遮掩什么?
犬类嗅觉灵敏,但也正因为灵敏,对这种气味才会越发敏感,受到的影响才越大。
申斌想起那条在车站原地打转的警犬,恐怕在那边就已经有了干扰。
他想到这里,忙控制那只飞蚁先飞到了,那个女人准备再打扫的那个房间里面,他要先看看能否发现什么。
房中显然刚被打扫过,地面还有些水渍,房间里的家具不多,一张大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连衣柜都没有,空荡荡的,初一看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
申斌不甘心,快速的让飞蚁在房中,转了一圈。
细细的搜索下,终于申斌在地面上,发现了一点不对劲。
在靠墙的床头地板上,一滩水渍旁,似乎还有一小块奇怪的污迹。
说他奇怪,是因为那块污渍好似在动。
他忙驱动飞蚁,飞近观察。
而凑近看时才发现,那一小块污迹是十几只蚂蚁聚集趴伏在那边。
而在越发靠近那处后,飞蚁灵敏的嗅觉,闻到了一股血腥气,其间混杂着些许甜味。
这时脚步声响起,那个女人拎着一桶水走了进来。
她却是不开灯,只是一手拿着手电。
申斌暂时顾不上理她,想要凑近观察那些蚂蚁在干什么,他直觉上认为那处有点不对。
这时却听见那女人惊讶的“咦”了一声,迈步上前,蹲下了身子,申斌突然感到一阵危险,忙指挥飞蚁飞开,只见一阵恶风掠过,一个扫把拍在那片污迹上。
如果申斌落在上面,肯定是被拍到了。
但蚂蚁哪有那么容易拍死,那些蚂蚁虽惊慌逃窜,但受伤的都没有几只。
那女子咒骂了一句,拿拖布把地板上的污迹抹掉。
借着微弱的光线,申斌发现拖把抹过之后,有着丝丝缕缕的红色。
他心中一凛,觉得那片污渍,可能是血迹。
那女人拖完后方待后退,似乎发现了什么,突然跪在地上,拿起手电照着,撅着屁股向床下看去。
逃脱的申斌心中一动,忙飞到近前看去,一见也是吓了一跳,只见床下面,靠近床边位置的地板上,趴着成片的蚂蚁轻微的蠕动着,大多都不动弹,而刚才那混杂着些许甜味的血腥气更重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女子拿起拖布一阵狂抹,蚂蚁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惊扰,四散奔逃,而申斌看着拖布带出的红色,恍悟那是整片的血迹,他心中一沉,心中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