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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我把破碎掉的上衣一脱。
“他们人太多了。”豹子冲一旁吐了一口的鲜血,他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没办法,不干就是死,拼了,为了毛球。”我大喝一声。
“为了毛球!!!”豹子盛子同时叫喊了一声。
刚要往前冲,就又听到了冲锋枪突突突的扫射声。
我们一齐爬了下来,但是我的胳膊还是被擦到了,疼的闷哼了一声,鲜血往下流了出来。
“拼了,豹子,你手里还有炸药不?”
豹子点点头从怀中递给了我一个,妈的,我从裤兜掏出打火机,点着之后我站起身子一边举着炸药一手拿着板斧,我冲着前方人群当中就扔了过去,紧接着我带着他们也都冲了过去。
“啊!!!!!”迎面我一斧子劈到了一个正捂着眼睛的黑人身上,我这才发现,原来这山里竟然还有黑人?
这一斧子直接卡在了他的小臂里,我抽了出来,没有管他,带着兄弟们直接冲了上去。
他们看到我们了之后都纷纷退后,但是我们步步紧逼。
灭掉了前方的一群人之后,不知道是谁吼了一嗓子听不懂的话语,紧跟着,活着的人都纷纷跑散了,七零八落的冲进树林里,往不同的方向跑去。
我们并没有追,因为实在没什么力气了,这一场混战,我们的兄弟也折了二三十个,还有二十几个受了很严重的伤,缺胳膊断腿的也有,周围全都是痛苦的哀嚎声跟喘气声。
“草你吗!张莫天!你他妈还真敢打!!”疯子冲了过来,满身是血的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冲着我就是一拳。
豹子在一旁一下子给他甩到了地上,紧接着他跟盛子两个人冲着地上的疯子一顿乱踹。
“停!!!!”我喊道,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疯子满嘴是血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往边上吐了一口,伸手一指我的左方:“你他妈凭什么一个人作决定?你赔我兄弟的命!草你吗的!”
疯子的五个心腹如今死了两个,就算换做是我也肯定悲痛万分,他想骂就骂,想打就打吧,我都硬碍着。
“你他妈说话!!”疯子又一把揪住了我的脖子,我看着眼前的疯子,低声说道:“咱们不先动手,他们就会先动手,在这山顶上的都是野人,如果他们先开了枪后果更不堪设想,懂吗?”
疯子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通红通红的,但是他缺越来越用力,我喘不过气来,憋得额头上青筋暴起。
“草!”豹子挥起拳头给疯子一拳干到在地上。
疯子从地上又爬了起来,没再理会我,缓缓的走到了他兄弟的身边。
我从地上站了起来,轻轻动了动身子,感觉伤口都裂开了,不过疼,也要忍着。
我们在原地呆着,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这时豹子从远处跑了回来:“大天哥,前面有一大片罂粟花林。”
我眼睛一下就睁大了:“走,接着往前走。”
“那帮死去的兄弟跟受伤的怎么办?”大祥哥问道。
我深思了一下,一咬牙:“先把他们留在这里吧。”
“大天,咱们先下山吧,等伤势稍微好点了在上来,毕竟咱们也稍微熟悉了一下,而且他们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咱们,设了多少埋伏,大家回去养养伤,顺便让金爷在调过来一些人,咱们再上来不是更好?”大祥哥说。
我想了一下,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
“先烧了前面那篇罂粟花林在走。”
他们也没反对,紧接着我们四个走了过去,在这片罂粟花林里放了一片大火,趁着火势,我们把逝去的那些弟兄,都随着罂粟花一起火葬了。
我们并没有看火葬的场景,而是转身离开了。
下了山,我们的心情都挺沉重的,毕竟只是上山寻觅了一下,便损失了这么多弟兄,而只换来了他们一片罂粟花林。
这帮弟兄也是爹妈生的,也是跟我们一起出生入死的,说没就没了。
我们都没有说话,在山脚一群人抽着烟。
回到旅馆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也在外面简单吃了一口,我们身上都是血。
外人见了我们都离的远远的。
但却没一个警察来。
回去之后我洗了个澡,浑身火辣辣的。
也还好带了药箱,简单处理了一下,我便打了电话给金爷。
听我们这边的情况,金爷嗯了一声:“东啸会这边也有动静了,不过事情还是要尽快的解决,明天我会把叶华他们派过来帮你。”
“知道了。”我说。
傍晚,我接到了畅哥的电话。
“兄弟,明天就找你去了。”
“可不是啥好事啊。”我说。
“管他好事还是坏事,一起扛最好。”
挂掉电话,我躺在床上抽烟,也睡不着,大祥哥身上缠了几层绷带。
我胳膊处胸口处也都有。
我把头发拂到耳后,叹了口气。
“想什么呢。”
“没想啥,明天畅哥他们过来。”我说。
大祥哥嗯了一声:“太危险了,这一不小心就要把命栽进去啊。”
第391章 复仇(四)
我没说话,深吸了一口气,很安静的躺在床上,感觉非常的舒适。
“把你手机借我一下,我给你嫂子拨个电话。”
我把手机一扔:“你俩就腻歪吧,在家腻歪不够出来也得打电话腻歪腻歪,还非得当着我的面,你难道不知道这对一个失恋的人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吗。”我随口一说。
“哎你不是说你跟弟妹和好了吗?”
“厄……我说过吗?忘了。”
“废话你当然说了,失恋了你倒是早点跟我说啊,哎,这整的好像我还挺对不起你的。”
我坐了起来:“你可别说对不起我,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这么在意。”
大祥哥点点头:“不过说真的,真的分手了?”
我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说真的,弟妹人不错,就是年纪还小点,但配你还绰绰有余啊,说说到底咋回事。”
“你打你的电话吧,我累了,让我安静一会,不想说话,浑身疼。”
“你说话跟你浑身疼有什么关系?”
“我一说话下巴就动,下巴一动胸口就感觉疼。”
“瞎扯吧你就,等我打完电话再跟你说。”
“打完电话也别跟我说了,别这么磨叽,不然嫂子以后都得嫌弃你。”
大祥哥没理我,跟嫂子腻歪了一会之后他开口叫我。
接着我就开始打呼噜。
我现在对感情这东西已经迷茫了,感觉不会再像从前刚当上36号街老大那段日子了,天天和小馨在一起腻歪,接她上下学。
也不会再像在跑路去罪恶城的那段跟小脸在一起的日子了,虽然当时没在一起,但恋爱的感觉还是很美好的。
现在我感觉身上的责任越来越多了,越来越不能回到最清纯的那段日子了。
我闭着眼睛,一直在思考还该不该再拖累小脸,该不该再去找她,虽然她给我一年的时间,但我还是越来越茫然。
不想了不想了,再想的话,肯定又是一夜未眠的后果。
身边没个女人还真不行,哎,还想还想。
真的不能再想下去了。
第二天中午时叶华畅哥他们赶到了,带着不少的人手报下了我们隔壁的一家旅馆。
这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地方让畅哥一顿臭骂。
一直跟我抱怨,最后才知道问我伤的严不严重。
“好久没见了。”叶华伸出手,“大天哥。”
我跟他握了握手:“你也太抬举我了。”
“你也太谦虚了,大天哥,混的越来越好了啊。”畅哥搂住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小声的说道,“我前些日子看到小馨了,跟一个中年男子上了豪车,这丫头也不至于这么堕落吧,跟这种看起来快五十的男人在一起,你说是不是被包养了?”
他边说边拉着我往前走,我抽了口烟,撇了一眼:“你从哪看见的?看错了吧?”
“没可能看错,我去进货的时候顺道碰见的,我在车里,看见他们刚从一个大饭店里出来上了一辆豪车。”
“哦,上就上吧,跟我也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我一摊手。
其实我心知肚明,那是她爹,何老二。
“真狠心,哎,算了算了当我没说。”
我嗯了一声:“我确实当你没说。”
“好心当作驴肝肺。”
“恩,我就是把你好心当作驴肝肺了。”
畅哥深呼吸了一口气:“看你有伤,不跟你一般见识。”
“有伤你也打不过我。”我知道我有点故意找茬的意思了。
畅哥轻轻拍了我后背两下,但是就这轻轻两下差点打的我喘不过气来。
“有种。”畅哥对我伸出了大拇指,四处一望,“哎宏哥呢?好久没见他了,还寻思来这跟他唠会磕呢。”
“宏哥,不知道,很久没见他了,我俩闹掰了。”
“你又扯淡,怎么可能呢,就你俩跟同性恋似的还能闹掰了?”一看畅哥这模样就知道他肯定不相信我说的话。
“你不信拉倒,反正我都快忘了有宏哥这个人了,以后你也别跟我提他。”
“说真的呢?”畅哥斜眼看我。
“废话!”
“哈哈,你少骗我了,昨天我还跟宏哥在一块喝酒呢,我还问你俩的事情,他说你俩没事啊,还说让我多照顾照顾你呢。”
我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望向他:“你说什么?”
“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干啥。”
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宏哥没死?哈哈,竟然没死。
我突然有一种想要蹦起来的感觉。
“你说的是真的?你俩昨天还一起喝酒来着?”
畅哥突然之间就笑了:“哈哈,骗你的,还好意思说忘了宏哥呢,还这么想着他,哈哈。”
嗡,我眼前一黑,觉着有些天昏地暗。
“哎你咋的了。”畅哥连忙扶住我。
因为我突然感觉脚下一软,险些昏了过去。
“怎么了这是突然就软了,哎,你没事吧?是不是伤口裂了,还是发烧了?”畅哥边说边摸着我的头。
“也没烧啊,你到底咋了。”
我有些恍惚。
“脸咋突然这么白?”
我咧了咧嘴:“没事,血压不稳定,受伤的过,很正常。”
“那你可小心点,算了我给你送回去吧,你好好休息先。”
我摇了摇头:“我没事,等会自己走回去就行了。”
我这心瞬间就受到了双重的打击,哎,也还好畅哥没有继续问我宏哥的事情,不然我真的不好解释什么了。
我跟畅哥一直往前走闲逛,不知不觉的就走出了很远,我俩坐在了马路边上。
“哎大天,为什么何老二最近这么老实,你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挺羡慕你的,马上就能为逝去的兄弟报仇了,但我还很遥远,妈的,要是现在给我十几个炸弹我就敢去炸了何老二的老窝,太憋屈了。”
“慢慢来吧。”我拍了拍畅哥的肩膀。
“哎,慢慢来,人家都是越飞越高,我是越来越往下滑,你说我如果不来这里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没准现在我在罪恶城的一方大哥了,自从来了这里,罪没少受,亏也没少吃,泪也没少流,也啥都没得到,哎,走过这一生也太烦了。”
“你都多久没回家看你爹妈了?”我问。
“不知道了,罪恶城那帮兄弟都好久没联系了。”
“你爹妈非得替你着急死。”我说。
“当初是自己冲动跑出来的,要是没混出个模样,回家不得被笑掉大牙,男人都好面子,你懂的,我也不是不想,我每晚上睡觉都想,但是没办法啊。”
“你还不如回家跟着你爸干呢,你爸不是个开矿场的吗?”
“那不行,我是男人,内矿场是我爸一手建立起来的,我啥本事没有就因为我是他儿子就接手他的果实,那我得多窝囊。”
畅哥伸了个懒腰:“人生路还长,不定谁辉煌,爱咋咋地吧。”
一晃好几年,身边的人都一点一点的变了,再过几十就是奔着三十的节奏,然后就老了,其实也就是一转眼的事情,如果想做的事情不去做,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理想不能被思想束缚住啊。
我的理想是什么?我拍了拍脑袋,也没有想出来,我没有一颗想当黑社会老大的心,我现在想做的就是把我该解决的事情都解决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我拆掉绷带,肩膀胳膊左右都摇晃了摇晃。
休养了十几天,伤也都稍微好转了一些,不能再拖了。
金爷昨晚打电话让我们速战速决就赶回去,因为回去了肯定还有架要打。
“杀光他们,炸了他们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