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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看到了，他那可怕的智慧。”
卓炎一脸茫然，他倒是晓得自己这个堂弟从小就很聪明，思维比同龄人要成熟许多，他比卓杰大两岁，但两人依然能玩到一起去。
但这一次，他是真的没听懂。
卓炎苦笑道：“小杰，你到底在说什么？林凡只是个新生而已，他只是刚来学府，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为了不让我找他麻烦，你也没必要把他抬得那么高来吓唬我吧。”
“不是的。”
卓杰双手抓了抓头皮，他看到的那个东西，他还真说不出来，林凡面对一众四品导师甚至还有五品，他从容自如。
当时的场面，新生们是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猜测到林凡有一个老师欠了很多钱，卓杰感觉到了那个不简单的气氛，事情绝对没看起来那么简单。
那个叫金开的导师在诱导林凡，其他人也在顺势用道德绑架林凡，林凡不但进行了反击，而且让对方受到了惩罚。最让卓杰感觉头皮发麻的是，对方并不恨他，其他导师最终好像也不再关注林凡。
可明明林凡一开始才是导师们的焦点，那件事因林凡而起。
这根本不正常！
新生们，只是感觉林凡和导师们说了几句话，但其中的暗流汹涌，卓杰只是察觉到一丝丝，却已让他心惊不已。
但现在，他无法和卓炎解释这个，因为他也说不出来，也没任何证据，他就是看到了。
“这样，堂哥，我告诉你，你们不是报导过林凡的信息吗？林凡杀了很多三品异族。”
卓杰快速说道：“我现在完全相信这绝对没有水分，林凡是真的凭借实力杀的，这样你总该相信我了吧！”
卓炎笑了笑，却不在乎的说道：“就算他是凭借实力杀的，可我也是三品，地球上的异族本来就比较弱，再加上林凡运气好，估计捡了不少漏，换我上，也可以！”
这就是卓炎的心态，换我上也可以！而很多学府老生都有这种心态！
“淦！”
卓杰爆了句粗口，“堂哥，你还不明白吗？之前林凡还不是二品啊！今天已经二品四星，他自己领悟刀意，他还有非常强大的天赋技，我今天更是看着他在新生入府排名赛上，一刀一刀地练习着星力刀气，用练习的星力刀气对战一个个新生学员。
甚至以可怕的速度进步着，他凝聚星力刀气的进步速度是以分钟，是以小时为单位的！堂哥，你告诉我，你当时凝聚星力刀气用了多久？
面对妖孽学员，我可以有动力去追逐，甚至去超越，但面对那样的林凡，所有人最后连正面对战的勇气都没有。”
每一句话，卓杰都是吼出来的。
他就不懂，自己这个堂哥为什么非要去找林凡的麻烦？
甚至于不相信他的话。
到底哪来的自信？
卓炎脸色也终于严肃起来，他们当时接受到的消息只是林凡的战绩，林凡的具体信息他们是不知道的，“他已经二品四星了？他还会刀意？还是自己领悟的？都已经凝聚了星力刀气了？”
“他不是昨天刚到学府吗？难道入府之前就已经突破二品了？”
“小杰，他天赋技是什么？刀意不是他的天赋技？告诉我准确信息！”
卓炎双目灼灼地看着卓杰。
卓杰也直视着卓炎，“堂哥，我可以告诉你今天新生大会上的一切，但你答应我一件事，绝对不要和林凡为敌！是绝对！”
卓炎轻轻的说道：“你知道，实际上关于林凡的消息，我可以不问你，问其他新生也一样的，很简单就能打听出来。”
“当然知道，可肯定没我观察到的东西多。”
卓炎：“……”
他很想打自己这堂弟脸，但想想还是算了。
他就纳闷，为什么堂弟就这么执着让他不要和林凡为敌？
他也没一定要和林凡为敌啊。
他只是感觉这新生嚣张了。
而且新闻社副社长又不止他一个人，他也不会傻乎乎冲在最前面，更何况还有社长呢！那也是地榜的怪物！
“我只能答应你，只要他不惹我，我就不和他为敌！”卓炎如此说道。
然后，卓炎又加了一句，“实际上我也不会自己先冲上去，总要等别人上去对战过，真正考量过林凡的实力，我感觉我可以的话，我才去招惹他，这样，行了吧？”
卓杰看了卓炎一眼，认真思索了一番，嗯，他堂哥确实没柏鸿羽那么二货，啥都看不出来，最终点了点头。
“来，赶紧和我说说。”卓炎立刻说道。
被卓杰这么一番之后，卓炎对林凡的兴趣也大涨。
而当卓杰说完今天的新生大会上面发生的事情，卓炎也是目瞪口呆。
同时间，他知道了林凡真正的依仗是什么。
……
与此同时，林凡已经在冲击第二个窍穴，地机穴，明明难度增加了，但这一次林凡竟然只用了11个呼吸，比开隐白穴，就多了一个呼吸。
撕裂！输出！洞开！
最终，稳定！
舒畅至极！
这种每开一个窍穴心里的成就感满满的，实力不停地变强的那种快感和感受，还有每开一个窍穴，身躯和精神力也在不断地强大。
当然，星力点的花费也多了一些。
运转功法恢复星力，恢复到了巅峰期，林凡正准备开第三个窍穴：箕门穴。
今晚开窍的速度比昨天晚上还要快，而且也不用开拓经脉，剩下一批星力点不说，这都是钱啊！
而且还节省时间，爽炸了！
舒服！
“呯呯呯！”
走廊上的门，竟然再次传来敲门声。
林凡：“？？？”
没突然打断了，心情还真有点不舒服。
不过林凡还是起身打开了房门，疑惑地看向外边，立刻看到了一道如同一堵墙的身影。
呼～
一股风直接吹来。
不是走廊上有风，而是这道身影猛地鞠躬道歉产生的风，“非常抱歉，给你添麻烦了，我是颜妍的哥哥颜彦，前天去飞铁还真拿拍照的，是我和古影去的，没想到给你带来这么大麻烦，非常对不起。”
林凡显得有些目瞪口呆，见鬼一般地看着颜彦。
什么鬼？
此时的颜彦发出的声音竟然是男声！
怎么和白天完全不一样了？
而且什么叫颜妍的哥哥颜彦？
除了读音，一个第二声，一个第四声。
不仔细听这两个名字都听不出来。
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外表明明一模一样，根本没任何差别。
如果非要说不一样的话，就是行为神态，好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颜妍是那种猛男外表，但容易害羞，还有些扭捏，但眼前这个人，并不害羞，一脸诚恳的道歉，性格好像完全变了，眼神完全不一样，整个人带着一丝凶悍之气，而且身上还带着血腥之气。
这是白天的颜妍身上没有的，也是装不出来的。
这颜彦杀过人，而且绝对比他多！
气势能感觉到很多东西！
“双胞胎？龙凤胎？”
可这龙凤胎也太像了，而且男女也太像了，还有这铁塔一般的身形，这身强壮到可怕的肌肉，女孩子是怎么练出来的？
反正他现在看，和颜妍完全一模一样。
如何做到的？
林凡突然想起，在食堂里面，颜妍好像说了一句，“为她哥哥道歉……真的不是同一个人？可怎么看外表，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啊！他看见颜妍也是来的男生宿舍。”
这一刹那，林凡脑子也有点绕不过来。
“你先别道歉了，你到底是男是女？”林凡问道。
颜彦起身，脸上露出笑脸，“我自然是男的。”
“你和你妹妹到底什么情况？”
林凡摸不着头脑，问出话林凡又感觉有些唐突，所以立刻又说道：“如果你不方便说，也没关系，我看你们明明就是一个人。”
实话说，今天在新生大会上第一次听见颜妍和体型完全不相配的声音，他也是毛骨悚然。
颜彦犹豫了一下，说道：“能进去说吗？我可以让你知道，但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好的，请进！”
林凡连忙打开门，错开身。
实际上，这时颜彦来，一方面是道歉，另一方面则是说出自己的秘密，毕竟都拜师于苏黛，以后都是一系，交际也会变多，有些事得说明白。
林凡给颜彦倒了一杯茶，他明显感觉到颜彦身上有秘密，虽然好奇，但他没主动询问，而是静静地等待着。
“实际上你说的对，我和我妹妹是一个人。”
颜彦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确切的说，我们是同一个身体，但两个意识，白天她用这幅身体，晚上则是我用这幅身躯。”
这一瞬间，林凡瞪大了眼睛，原来是这样子，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怪不得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那不是就是多重人格症，一种心理疾病。
“两个人格？”林凡忍不住问了一句。
“并不是。”
颜彦却否定了林凡的话，“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以为我是多重人格症，但我和我妹妹都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多重人格症。”
林凡愣了一下，不是？
这次他没问话，而是等着颜彦继续说下去。
“根据苏黛老师的研究，多重人格症不同的人格无法觉醒不同的天赋技，只能共享主题的天赋技，而我和我的妹妹，觉醒的天赋技不一样，她是近战系，而我则是治疗系，所以我确信我和我妹妹是不同的个体，只是存在于同一副身躯内。”
颜彦说出的话，让林凡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
“！！！”
林凡真的被惊到了。
卧槽！
还有这种操作？
一个人觉醒两种不同的天赋技。
也不对，他们也不算是一个人！
连忙喝口茶水压压惊，这也太秀了。
他这是真没想到。
林凡也是第一次见到颜彦和颜妍这样的存在，两个人格，不对，两个意识共用一个身躯，如果这个世界没有觉醒者，这肯定会被当做是两个人格。
毕竟在前世，他也听说过有多重人格患者，甚至有人高达24个人格，林凡倒是没见过，但是看过电影。
林凡突然问道：“你们可以交流？”
因为颜彦现在知道他的事情，那是不是可以交流。
“嗯。”
颜彦点了点头，解释道：“不过只有在睡着的时候，在一个特殊的空间里，苏黛老师称之为意识世界，在那里，我和小妍是两个不同的个体，小妍会把一天重要的事情告诉我。”
“你们不能同时感知世界？”
“不能，只能由一个人感知世界，另一个人就会陷入沉睡。”
“古影知道吗？”
“知道的，我告诉过她，她和小妍成为了朋友，小妍非常开心。”
颜彦对林凡好像知无不答。
林凡心里也有些疑惑，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告诉我？嗯，告诉我这么多？”
虽然以后是一个老师，但也不用什么都说。
“这也正是我想拜托的。”
颜彦突然一脸正色，“以前白天都是我出现，去接触这个世界，小妍本身就很内向，而且很容易害羞，实际上，她还很胆小，再加上只有夜晚出现，她性格就更加腼腆，甚至有些自闭。
这一次，进入学府，我提议让她白天清醒，不仅仅是让她去接触这个世界，也是为了让她去交朋友，因为身躯是个男人，她以前一个朋友都没有，她交到小影这样的朋友，她真的很开心，我第一次看到她露出那样灿烂的笑容，我非常开心。”
说话间，林凡第一次从这个男人脸上看到了一丝柔和之色，幸福之色，本身就如同一堵墙的颜彦，凶悍之气和他更配，这也是白天知道颜妍是女声，那种和体型的怪异感，真的一点都不搭。
“但我知道觉醒者世界要更残酷，但她选择了，就得面对这个世界，只不过小妍清醒的时候，我是无法保护她的，只能靠她自己，而小妍对你印象很好，林凡，我希望你……”
林凡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直，这谈话好像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而去，这么突然拜访，现在又说这种话，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
颜彦突然再次猛地站起，一个九十度鞠躬，一股劲风扑面而来，“我希望你能成为小妍的第二个朋友！”
林凡被吓得一哆嗦，忍不住往后面缩了缩，话说，这两兄妹为啥都喜欢这么突然的鞠躬。
同时间，听到颜彦的话，林凡也松了一口气。
原来只是成为朋友，不是其他的。
嗯，其他的，绝对不可能的，他接受不了的，他只是个正常男人。
不得不说，这个颜彦确实是个爱妹妹的男人。
“你赶紧坐下吧！”
林凡连忙把颜彦扶起来，让他坐下，无语的说道：“没必要如此，实际上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