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睨天下的王者之气,让在场每个人都记住了他。
于中国与尼泊尔的边界,岑可欣背着背山包终于爬上了这座世界上最高的山峰珠穆朗玛峰,海拔高八千八百四十八米,越往高爬空气越稀薄。
当她真正爬上顶峰的时候,心中是无比的欢快,“二哥,我做到了,我做到了。”
她兴奋地抱住陪在她身旁,同样穿着一身帅气的登山服的男人,男人的脸上露出骄傲的神情,“那有什么,我岑一深的妹妹怎么会是别人能比。”
男人倨傲与生俱来,令人望尘不能莫及。
这两人就是岑家的两兄妹。
离开了中国了两个月,在这两个月内,她去过很多他没去过的地方,在穿越非洲的一片原始森林的时候,她还误食了毒草中毒,二哥去过北极见过那里的冰川,在这两个月里,岑可欣试着放下心中的那份执着,不在去想念他。
直到登这座最高的山峰时,她就暗暗发誓,如果能登的上去,就要忘了他。
只是她真的能忘记吗?
岑可欣站在珠穆朗玛峰举目四望,伸手彷佛能触到天边的云,两个月的旅行,她才觉得这个时候才觉得欢喜。
可是接下来,岑可欣觉得头晕目眩,下一秒就感觉天转地旋,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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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为爱痴狂
第12章为爱痴狂
站在一旁的岑一深立即注意到她的不对劲,抱着了她,“可欣。”
他这才注意到岑可欣的脸色很差,她的身体很烫,糟糕!在发烧。
岑一深责备自己真是太过大意了,虽然可欣从小体质很好,却从来没受过这样的苦,这一路走来,丫头的体力早就被消耗的差不多了,他竟然还陪她一起疯来爬什么山峰,他明知道丫头是想借此忘记自己的情殇,却一再的疏忽。
没想到岑可欣这一病,就一直病了半个月,不见起色,一直高烧不退,岑一深虽然作为一名大夫,在他手上治好病的没有上万也有上千,可他却连自己唯一的妹妹都救不了。
“韩司佑……”
岑一深的凤目眯起,这十几天来,他听到最多的就是这个名字,突然有些嫉妒那个叫韩司佑的男人起来。
他有什么能力让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妹妹对他如此痴心,心里有种失去的感觉。
下午的时候岑一睿从中国赶了过来,见都趟在病床高烧不醒,瘦了一圈的妹妹,心疼的跟针扎似的。
岑一深和美国的刚来一批专家讨论岑可欣的病情后,来到病房,这几年来他都一直在国外,国内的事情听说过一些,对京城那个圈子还是了解不少。
韩司佑抛去她妹妹这一条,其实他是对这个男人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不过现在他看不起那个男人。
岑一睿侧过头问道,“一深,可欣的高烧什么时候能退?”
岑一深双手插兜站在病床前,细心地拿出棉签沾了水,替她擦了擦有些干的嘴唇。
他的表情很是严肃,“是她自己不愿醒来,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会导致肺炎,那样会更加严重起来。”
岑一睿知道如果连他二弟都这样说,就在也没有几个能有把握了。
岑一睿低头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妹妹,“替她转回国吧,或许真的只有司佑才能让她好起来了。”
人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或许,他们认为可欣离韩司佑远远的,是为她好,是错了吧。
“不行,小妹值得拥有一个更好的男人相伴一生,韩司佑那样的男人她驾驭不了。”
岑一深坚决反对,不愿自己妹妹受到任何委屈。
岑一睿叹了口气,“一深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小妹本来就不是平凡之人,终有一天她会成为浴火后的凤凰,翱翔于九天,在变为凤凰之前她必须要经历她自己的人生,或许是我们从小太溺爱她了,所以她的情路才会这样苦,她早已经不是小的时候那个跟在我们身后叫哥哥的女孩,我们的女孩终有一天会长大,我们是该放手了。”
这样她才能飞的更高,走的更远。
岑一深站在原地良久,陷入了思考中。
“司佑,你怎么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慕容风睨了一眼神色阴沉的韩司佑,问道。
韩司佑望了他一眼,还没开口,口袋里的手机响起。
是岑一睿的电话。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岑可欣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那天晚上之后,那个口口声声说爱他的丫头,突然一声不响消失了,连岑一睿也很少和他联系,他有不好主动向他打听那丫头的去向,只是没想到这事一直让他这两个多月都心事重重。
眸光闪了闪,他接通电话,片刻后,脸色瞬变。
医院。
“她一直高烧不醒,自己早已经没有醒来的意志,长时间下去,生命会有危险。”
岑一深脱下手上的一次性手套,凉凉地盯着韩司佑,让自己活泼可爱的妹妹变成这样,真的对他喜欢不起来。
韩司佑一脸的冷漠,对岑一深的眼光视而不见,皱了眉,“她一直没醒过?”
两个月不见,病床上的人变化这么大,皮肤黑了许多,人也瘦了一圈,脸上毫无血色。
她对他那些心思他都知道,可是他的心早就被另一女人掏走,在也给不了别人,就算他勉强答应,她更加不会快乐。
“她昏迷中一直叫你的名字,韩司佑我真心看不起你,因为你让我妹妹伤心了。”
韩司佑的心跟着已抽,看向床上的倔强的丫头,他还是真的小看她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韩司佑拉过一张椅子在她床旁坐下,床上的岑可欣是那样任性、叛逆、反骨,却又是那样的让人心疼。
他不会忘记,两个月前,他离开别墅前,回头看到那一眼。
那眼中流露出来对他的狂热,让他无力招架。
岑一深已经悄悄地退了出去,病房里只留下韩司佑一人守在床头。
岑可欣虽然高烧不醒,但心里应该还是很清楚的,在感觉到是谁在床头衣不解带地照顾自己的时候,第二天早上,从高烧39度低到了37度9,虽然还是有点发烧,明显已经有了好转。
这一变化,岑一深联合了在这方面的权威专家,连续几个小时,商讨出对策,对岑可欣再一次针对治疗,虽然高烧退了,她昏迷了这十几天一直用药物维持着她这个身体,高烧已经损坏了她很多身体细胞,这丫头还是一直睡着不醒。
第三天后,岑可欣的高烧完全退了下来,可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
岑一深在和专家们做了研究之后,心情很是沉重地走进了病房。
韩司佑正拿着棉签,替岑可欣粘湿有些干的嘴唇,不一会儿岑一睿也来了,见韩司佑在病房里并没有意外,只是朝他点了点头,就回头问自己弟弟,“一深,可欣的情况怎样?”
岑一深深意地睨了一眼韩司佑,这才回答,“情况不是很好,小妹的身体有些器官已经受损,高烧虽然退了下来,保持着昏睡的状态,导致身体的血液不循环,以后就算醒了,或许会有些影响她的手脚不便。”
韩司佑有些震惊地望向床上如洋娃娃一样熟睡这的岑可欣,这丫头一直都是那种很好动的,就连走起路来也是蹦蹦跳跳的,能跳的她绝不走着,那欢快地小皮靴敲在地面上能练成一串美妙的音符,腿脚不便,那对于一个还处于花季的女孩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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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韩司佑,别再不要我
他蹙眉,“是最坏的打算吗?”
岑一睿在岑一深说了这些话之后,就一直在思考,没有回答。
岑一深更是直接地问韩司佑,“三少,我是说如果,我妹妹她醒来以后真的腿脚不便,你会嫌弃她吗?”
韩司佑望了一眼床上的岑可欣,眸光微沉,思忖良久,“我会照顾她!”
暮色渐浓,床上的人儿却还算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韩司佑看了看时间,起身掏出手机走到窗前,打电话回公司,给他的助理交代了一下工作,继续守在岑可欣的床头。
岑一深说的话,一直在脑海中徘徊,腿脚不便,那意味着什么?
这丫头对爱臭美了,如果她醒来发现自己腿脚不便会如何。
低头见岑可欣的手放在外面,拿起她的手想替她放进被子里,免得着凉,韩司佑觉得手心有些痒痒的,猛地甩开了刚才握着的手,冷着脸站了起来,“醒来了就不要再装!”
见床上的人依旧闭着眼,韩司佑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刚刚还闭着眼睛糖在病床的岑可欣突然就睁开了眼,着急地叫住了他,“哎,我醒来了,别走。”
韩司佑浑身一颤,彷佛遭电击一样。
他回过头来,看向床上的人,岑可欣见着急要的效果达到,笑眯眯地看着他,“我可是听到了,有人说要照顾我的。”
“我去给你叫医生。”韩司佑还是走了出去。
“哎呀!”身后传来一阵惊呼。
韩司佑一阵风地出现在她身前,“怎么了?”
岑可欣趁机抱住了他,她刚醒来,脸色还是有些发白,“我终于抓住你了。”
“你……”韩司佑头冒青筋,“闹够了没!”
韩司佑一个用力,将岑可欣从新推回了床上。
岑可欣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扑簌滚落,岑可欣挣扎着起来,抱住他,“韩司佑,别在不要了我了……”
只有真的在经历生死之后,她才明白,爱着一个人真的能入骨髓。
她才刚刚醒来,身体还是很虚弱,韩司佑软下心来,替他擦了泪水,“别闹,你先养好身体。”
岑可欣吸着鼻子,“如果我听话,你是不是不会赶我走?”
“只要,你别乱来。”
岑可欣病好了后,就乖乖地去了学校,两个月不见西西和小白,一回去西西就拉着岑可欣大叫道,“岑可欣,你是不是去一趟了非洲贫民窟啊,怎么没饿成一把骨头了。”
“姐最近减肥。”
岑可欣得意洋洋的说,脸上的气色倒不是不错。
她病好了修养了一星期才来上学的,小白就在这时候扭扭捏捏走了上来,拿着一份笔记,“可欣,这是你这两个月没来我帮你抄的笔记,有空看看吧。”
岑可欣上前大方地给了小白一个拥抱,“谢谢啦,小白,就知道你对我是最衷心的。”没想到平时很平常的一个拥抱,却让小白红着脸走开了。
不过岑可欣沉浸在小小的幸福中,并没有多去注意,因为这几天都能见得到韩司佑,而且他也答应了今天回来接自己。
岑可欣一直等着下课,所以觉得这堂课特别的长,一到了时间,岑可欣收拾了桌上的课本,就冲了出去。
“可欣……”
小白从身后赶了过来,叫住了她。
“小白,我现在还有事,等明天或者等会打电话联系哈,我现在必须要走了。”
岑可欣急急地往校外小跑去,小靴子在地面上敲打着地板,形成了一道欢快的旋律,小白再次从身后拉住了她,“可欣,等等……”
可欣这次有点不耐烦了,转过身,有些不耐烦地,“小白,如果你今天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非要剥你的皮。”
小白朝他笑了笑,拿出一张请柬,“这周末我们家里有个宴会,到时我很希望你能出席。”
“宴会?”岑可欣接过请柬,疑惑道。
其实小白的家庭不错,家族在在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以前他们家的宴会她和西西也有去过,并没怎么在意过,岑可欣扬了扬手中的请柬,“这次,又是什么宴会?”
他们家就爱搞那些无聊的宴会,有时候去了也是无聊。
小白这次却向她买关子,“去了你就知道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岑可欣收起请柬,朝他摆了摆手,一路小跑着出了校门。
校门外不远处一颗树下,停了一辆黑色的奥迪,岑可欣笑着上上前敲了敲车窗,车里的韩司佑放下放下手机,打开了车门,岑可欣坐了上去,凑近亲了他的唇角,偷笑着离开。
韩司佑正跟助理通电话,皱了皱眉头。
低头继续跟助理吩咐起工作,韩司佑在工作上从来都是严以律已,对待自己手下更是要求严格,“好,就这样。”|
他沉声吩咐完助理工作,收起了电话,这才问岑可欣,“去哪?”
“我肚子饿了。”岑可欣委屈地揉了揉饿扁的肚子。
韩司佑看了车去了一家料理店,开了车门准备下去,岑可欣却制止了他,“我不吃这个!”
“那你想吃什么?”韩司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