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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什么要帮你,晚上自会有人给你松绑!”黄衣女人拒绝道,她把头偏向一边。
至于松绑的人是谁,岑可欣已经能想到。
女人哭泣时断断续续传来,岑可欣却在思考着,她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她查探四周后,除了那扇门,能逃跑就是那扇窗户了,门被从外面反锁住,他们根本出去,要走出折扇门估计要想办法才行。
沉思过后,她道:“我学过跆拳道,身手还行,我们想办法离开这里。”
黄衣女人干脆翻了白眼,理都不理她,岑可欣十分生气,最后她将目光放在墙角边女人,她愣了下,女人神情太冷静:“你想好了?”
“想好了。”
“好。”
墙角处有了动静,女人缓缓从地上起来,蹒跚着步子,一瘸一拐地朝自己走了过来,近了之后,岑可欣才发现她有一张近乎完美的脸,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眼睛如琉璃般深不见底,她看呆了。
待到她靠近后,岑可欣才发现她一只手颤抖着,可能用不上力气,女人冷声道:“我只有一个条件,带我走!”
岑可欣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黄衣女人在一旁听了后,在旁边说风凉话:“跑步跑得了还是个问题,还是省点力气吧!”
女人一记冷眼扫过去,黄衣女人立马闭上了嘴巴,气呼呼地把身子翻到一边,眼不见为净。
十几分钟后,岑可欣的绳子被解开,她活动了下筋骨上前,四处打量,想找工具把门撬开,寻找了一周后,发现整个房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利用,她一时慌了。
“扶我过去。”女人道。
岑可欣顺着她眼神望了去,是他们唯一能逃出门口,她毫不犹豫地扶着她走了过去。
看着女人从身上拿出来钥匙,岑可欣不仅吃惊,她不由打量了眼前女人,原来她早有了准备,顿时觉得顺利在望。
“你昨晚故意引他打你,就是想想搞到钥匙?”黄衣女人不知何时来到她们跟前,眼里闪过惊喜,想必是觉得自己能得救了。
女人冷冷地看了她们一眼,“别高兴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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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终于来了
。
出了这座房子之后,外面是一望无际的荒野,看不到尽头,甚至连藏身地方都没有,没有躲避的地方,房子建筑在悬崖上,后面就是万丈深渊,没有退路,她们唯一可以逃走路线就是往前,这样的话目标太大,很容易被抓回来。
才跑了不到半个小时路程,黄衣女人跌倒在地气喘吁吁道:“不行,我跑不动了,我没力气。”
那个男人很变态,为了防止她们逃跑,两天只管一顿饭,这样的体力根本支撑不了她们逃跑,这也从来没有逃脱成功的原因。
黄衣女人有些后悔了,开始打退缩鼓,要是被那个男人回来发现她们逃跑,不知道会还会受到什么样的非人折磨。
“在坚持一下,开了弓的弦根本就没有收回可能,如果回去被发现,我们会比死还要难看。”岑可欣颠了背上的女人,有些气喘气道。
黄衣女人看了往她背上看了眼,很不开心道:“带着她是个累赘,我们自己能不能逃走还是个问题,这下带上她更难说。”
显然是不想她背上的女人拖累自己。
嗖的一下,岑可欣颈上出现一枚钉子,女人声音沙哑带了冷意:“不带我走,大家一起死!”
黄衣女人吓的尖叫一声,气的从地上爬起来,气冲冲地往前跑:“疯子,她一定是个疯子。”
岑可欣一僵,随后放松下来,她对背上女人讲:“放心,就算你不这样做,我也绝对不会丢下你不管,我说道做到。”
做人不能没有良心,昨晚的事情要不是她帮自己一把,说不定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况且要不是有钥匙,她们也不会逃跑这么顺利。
她不会做那种不仁不义之人,她怕晚上做噩梦。
女人手里钉子依然没有松开,岑可欣觉得无所谓,幸亏她经常锻炼,体力不错,她身上女人体重不是很重,还是能背的动,她们素未平生,只因为一起遭遇不幸在遇到一块,不信任自己也是可以理解。
岑可欣想了想,做个自我介绍:“我叫岑可欣A市人,你呢?”
虽然相处时间不是很长,岑可欣对眼前女人心存感激,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她太冷静,尤其是遭遇了那样事情后,还能保持清醒头脑,令人实在佩服。
一分钟过去,直到岑可欣遗憾,以为她不会说,毕竟这是一段不好回忆,如果出去大概不会在想记起,尤其是跟这件事情相关的人和事,不要遇到才好,那就像是一生中的噩梦,就在这时,头顶传来低哑的声音:“白素。”
简单两个字,没有多余累赘介绍,就跟她的人一样。
岑可欣听了后,嘴角微微扬了扬,她给自己加了把力,用力往前走去,她一定要走出去。
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不能在这里倒下。
她绝对不可以。
夜晚还是悄悄降临,看着前方依然一望无际的荒野,岑可欣的体力已经透支。
她已经两天没有吃饭喝过水,在加上身上背了个人走了一天,已经让人叹服,但靠毅力是不行,岑可欣依靠着一股信念,能走到这里,已经成了创造了奇迹。
扑腾一下,岑可欣两腿发软,摔倒在地,背上传来一声闷哼,她关心地问道:“你还好吧?”
“都说了不要带她,这下好了,天都黑了,我们还没跑出这里,等他追过来我们就死定了。”吴燕在旁边忿忿不平道。
她就是之前黄衣女,经过一天逃亡相处,她们互相得知彼此名字。
白素的腿伤,拖延了她们进度,她们心里都清楚。
岑可欣皱了眉,有些生气:“人是我背的,你如果觉得我们拖累了你,可以自己先走。”
这个女人路上一直抱怨,却不好好想想,如果没有白素的钥匙,她们能否顺利逃脱,况且白素身上伤怎么来的,她们心里都清楚,如果没有白素的挺身而出,她们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她偏不感激,反而心存不满,简直就是忘恩负义。
“你……”
“你先走吧。”
“凭什么,要不你出主意逃跑,我也不会跟着出来,我不管我一定要逃出去,才不要变成她那样。”
她自然指的白素。
白素之前逃过一次,结果没成功,被抓回去以后,那个男人打折她的腿,不仅这样还没日没夜折磨,身体早已经垮掉,哪怕以后复原,也恢复不到原来的体质。
吴燕大打了个哆嗦。
那个折磨人手段,她早看在眼里,那样还不如去死。
如果换成吴燕,她早已经在男人折磨中精神崩溃,绝对不敢有第二次逃跑的决心,这个女人就是冒险家,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她这样的想法。
“你想怎样?”白素冷声道。
她手里钉子早已经收起,也说明她对岑可欣的信任。
“呜呜……我不想死……”
天越来越黑了,每当天一黑那个男人就会去那间屋子折磨她们,直到他腻了后,就会有新鲜的血液进来替代上一具尸体,吴燕的内心早已经被击垮,要不是怕死,她也不会这样忍辱偷生。
就在这时,在她们身后有灯光闪过,吴燕的哭声立马停止了。
岑可欣脸色一变,恐怕是那变态追了过来,她连忙道:“快找地方躲起来。”
现在是晚上,比白天好藏身一些,地面上坑洼不平,只要平躺在那里,也不容易被发现。
吴燕听了后,赶紧占了有利位置,首先隐藏好自己,见岑可欣她们过来,拒绝道:“我不要和你们藏在一起,这样容易暴露。”
岑可欣停下脚步,她忍了忍,最后选择背着白素往一旁山坳走去。
脚下突然踩了空,在这个节骨眼摔倒地,她痛的眼泪差点出来。
“放我下来。”白素道。
“不行。”
岑可欣站起来,只是她体力实在有限,已经背不动她。
白素颤颤巍巍站起来,朝她伸出一只手:“起来。”
不过,显然已经晚了,岑可欣看到向这边越来越逼近的车子,她用力推了白素一把,她的身子往山坳里滚了去,整个人累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车子在她面前停下来,男人凶神恶煞地从走下来,狠狠地踩在她的腿上,那张满是横肉的脸近在眼前:“看你往那跑!”
“其他两个在哪里?”
那双菱形的眼睛在四处打量,似乎想找到白素她们藏身之处。
月色有些微凉,岑可欣抬头看着天空,风一吹,野草跟着晃动起来。
“不说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嗤啦一声,衣服碎裂的声音响起,岑可欣身上一凉,一双恶心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她想反抗,身体却已经到极限,没有还手之力。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岑可欣已经能料想到,她喉咙发出咯咯声音:“杀了我!”
靥靥的笑声响起:“行,老子玩过你再说。”
岑可欣的指甲陷入地缝中,心中陷入绝望。
没有人来救她,韩司佑也没有找到她,难道她就这样要被毁掉?
她不甘心!
韩司佑,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那双罪恶之手,渐渐来到她下身,脑海里浮现出清冷声音:我们岑家人,从来没有认命的。
她不认命。
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她把头往男人眼睛上撞去,换来一声惨痛,她迅速爬起往前跑去,没跑几步脚被男人拖住从新摔倒在地,她情急之下抓了把朝身后扔去,趁着这会时间抓起一块石头,朝男人头上砸去,她疯了扑上前,以擒拿手将男人制服在地,对准他的头再次砸过去。
岑可欣的身后还是慢了一拍,男人用自己孔武有力手臂攥住她的手,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欺身而上:“贱/人。”
一巴掌狠狠落下,岑可欣的头都晕乎乎的,缓不过劲来。
男人接着又是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过来打过来,一只手卡住她的喉咙,让她喘不过气来,她觉得自己要昏厥了。
但她不能,她发了疯般,趁男人打过来之际,狠狠咬住男人手臂,死都不松口,男人的惨叫声响起:“松口!”
见她不松口后,男人的胳膊用力地将她的头往地面砸去,一下又一下,咚咚的声音十分清晰,岑可欣用紧牙关死死咬住,怎么也不松手,那双大大的眼睛死死瞪着他。
她的眼球里充满血丝,像利刃一般,男人在那双眼神的注视下,心里有些发毛,阴嗖嗖的。
男人觉得她在不松口,自己的胳膊就会被咬断,在他用力动作下,岑可欣就像一只打不死小强,依然活着顽强,她似乎要用尽身体最后一丝力气,将与自己敌人同归于尽。
碰——
男人突然停止了动作,倒了下来。
岑可欣看到,他身后的白素,她手中捧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大石头,石头上海带着血迹,那一下是她砸的。
白素扶她站起来,岑可欣摇摇晃晃着站起,她擦了嘴角边的血,目视着趟在地上男人,只见他的手指在动,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捡起地上手头,再次朝他的头上重重砸了去。
温热的血液溅了她浑身都是,她的眼前一片红……
天空飞来一辆直升飞机,螺旋桨旋转噪音很大,嗡嗡地响个不停,韩司佑就是这样从天而降,突然出现在岑可欣面前。
岑可欣看着他的到来,唇角微微扬起,朝男人伸出手来:“韩司佑……”
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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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变化
十九岁那一年,韩司佑才深刻体会到,人生就是真他妈的操蛋。
艾露可以算的上他的初恋,只是这段初恋才刚被萌芽,就被他那没节操的老子捷足先登。
他和艾露彼此有意,只需要适合添上一把火就可以水到渠成,至于告白这种事情,他觉得还是自己主动一点比较好。
艾露毕业典礼上,他精心准备,没料到的是她拒绝,让他在那群学长学姐面前很面子,甚至还有学姐上前这样安慰他:“学弟别伤心,艾露不喜欢你,正好我喜欢你,要不我们在一起得了。”
韩司佑当时看了那位学姐一眼,长的倒是挺端正的,听听这话说的:“你也配。”
扔下这样伤人一句话,韩司佑还是选择回家,向艾露问个清楚。
推开门那一瞬间,韩司佑心中一个冷笑。
女人,不过如此。
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