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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不仅仅是额头发烫,浑身也跟着烫起来。
女皇停住脚步,在身上一阵乱摸,终于找出口袋中的手机,按下南者熟悉的号码,听到那边睡意朦胧一声“喂”之后,女皇陛下急忙说:“南者,你速速来医院,我好像有些不适。”
那边顿时响起清醒尖叫,睡意全无:“我十分钟内到。”
听着对方匆忙挂机,女皇将身子靠在墙壁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朕……难道真的是太久没有碰过男人了,所以……
无言的女皇表情好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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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造成某两位“纯洁”的“君臣之谊”之间出现大裂缝的始作俑者,神采飞扬地迈步上车,火红色的跑车化作一道红光在午夜大街上风驰电掣。
“那笨蛋,还真是蠢得可爱。”易之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扶着额头,细长双眼望着前方,“不过,这样倒很不错,迟钝一点好,对我没有威胁性。”
当听到那人的呼吸有些变化之时,心中已经觉察他可能醒来,所以放肆演一场给他看,顺便告诉他,陛下,只能属于谁,只能在谁的手下才会……
没想到,那家伙居然越发的不敢动,只是呼吸都已经不平稳了,还在一个劲儿的强忍。
哈哈哈……内心狂笑千声。
不知为什么,真的是越来越喜欢捉弄燕国公了,谁叫那家伙总是跟在陛下身旁,活该。
嘴角露出笑容,头一歪,今夜的夜风格外清爽。
——陛下,那一日,我不会叫你等太久的。
媚眼光芒闪过,张易之于夜风中一声轻笑,想到得意前景,手指在发端一滑而过,笑容越发魅惑轻佻十分,只是夜色阑珊,锦衣夜行,无人共赏,真是可惜。5
第一百七十九章 另有图谋
4 夏季的天气总是多变,天空云朵形状变化万千叫人惊喜,调整落雨亦或者万里晴空,无常诡谲一如这瞬息万变的诡异世间。这不,上午还是极好的大太阳,烤的人浑身发汗,下午便稀里哗啦落下雨来,整个城市都是阴沉沉,湿漉漉的,夏季的树叶子,被太阳晒得滚烫的地面,和雨点接触起来,蒸腾一片水汽,空气里散发着一股奇特的暧昧跟熟悉味道。
江豹再见江盈盈的时候,对方驾驶一辆黑色的毫不起眼的车子来接他。
当看出来人是谁的时候,江豹心中一喜。自从他踏步走出监狱大门那瞬间,他便向着左右望了一阵,没看到她身影的时候还颇为失望,暗地里啐了一口唾沫。差点出口国骂。不料想下一刻,这黑色地车子便悄无声息地从树荫里滑了出来,白日幽灵一样直直停在自己身前,因为刹车过猛,溅起地上一片的水花,打湿了江豹的裤脚,湿了的裤腿贴在腿上,凉凉的黏黏的比较难受。
而里面的女人从半开的车窗内露出戴着墨镜的半边脸,低低说一句:“上车。”江豹还来不及反应,望着那墨镜下白白的小脸。心头一凛,果然听了她地话。拉开车门上了车子。
江盈盈脚踩油门,车子又再次迅速向前奔驰而去。
整个过程停留。不超过一分半钟,效率竟是奇高。江豹以前不知从哪里听来这么一句话——女人要认真起来,绝对会叫男人瞠目结舌。他当时不屑一顾,但此刻却是真的有点瞠目结舌。尤其是看到熟人作“案”,震撼尤甚。
而前方江盈盈黑发扎成利落地马尾在脑后,大大的墨镜遮住大半个脸,一袭黑衣,干净利落如国家特工,看起来简直像是换了个人。她此刻心无旁骛地开车。车子随着她动作。在市区转来拐去,转地江豹头晕。
“为什么赶得这么急?”一路走来。江盈盈除了那句“上车”,再也没有跟他说一句话。他终究是忍不住问,伸手扯了扯方才在监狱里出来的时候系的很紧的领扣,望着身前地人。
“我担心有人跟踪。”江盈盈面无表情地回答,那么大墨镜盖着脸,有表情也是看不出,只是声音冷冷的。
“谁?”江豹皱眉,不知是因为天气太闷还是车内的空调不足,他觉得那颗领扣好像正顶着自己的脖子,弄得他很不舒服,几乎喘不过气来。
“安眉。”江盈盈很快回答,“或者其他人,都有可能。”
“她怀疑到你了?”江豹吃了一惊,手扒上前座,身子前倾之下,下巴不由自主蹭过江盈盈的发顶。
江盈盈墨镜背后的双眼掠过一道厌恶之光,却不曾躲闪,只是随即说:“回去说吧,别着急,我也只是担心,兴许是我多心吧。”
“哦。”江豹皱着眉坐回去,身子斜倚在车座上,仿佛自言自语,又好像是说给她听,“应该不会穿帮吧。”
忽然想到一件事,于是问:“那笔钱,她给了你没有?”
江盈盈一声冷笑,反问说:“什么钱?”
江豹听她声音不善,略微有点忐忑:“你知道啊。”
江盈盈声音更是冷:“妈地,你都失手了,还被送进监狱这么丢人,若非她最近性情大变,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出来吗?还说什么钱!”
被喜欢地女人呵斥,江豹脸色慢慢地红了起来,本来想发作,或者辩解两句,但一想到她说地都是真的,自己地确是在安眉这个女人手下吃了亏,况且,当初被单飞雄手下捉住的时候,本来以为凭着那男人的心狠手辣,万万是不会有活着的机会的,只是没想到,那女人居然就这么放过他们。
是该说她大度呢,还是赞她愚蠢。
不对,应该是另有图谋吧,那个女人。
但是纵然江豹左思右想,都想不通安眉那女人心底到底是打着什么主意,这件事情——如果他是安眉的话:都已经把对方捏在手心了,况且对方伤了自己的人,杀了还能省一大笔钱,一石二鸟的事,何乐而不为?
江豹他简直都想替安眉杀自己了。
但是她偏偏没有动手。一想起那精致的脸上温和的笑,江豹就忍不住觉得不舒服。那恒久微笑的模样,简直如无坚可摧的假面,充满着莫测高深的味道,叫人无法测度她心中到底是打着什么主意,而只能乖乖被她牵着鼻子走。
那一场,毕竟是自己输了,输在一个女人手上,输得体无完肤毫无怨言,无论是气度,胆识,亦或者结局的安排掌控,她都不在他的算计之内,呵,那个女人,还真是神奇。
但是,她究竟为什么保住自己一条命?若说她是个瞻前顾后,不敢背负人命的人,却不可能。当日她站在场中,发狠瞪着他的模样。让他心底生寒:若说为了那叫做常之的男人而叫她亲手杀了自己,她是绝对不会胆怯的,而且会叫他死的更惨。
可是,为什么留下他性命?
江豹有一瞬间地出神。
因此他没有注意到,打方向盘转弯的江盈盈,那丹红涂得很是精致的嘴唇,轻轻向上一扬,如嘲讽,或者得意。
而以江豹现在的精神状态,恐怕就算
了。也不会在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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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非凡随着女皇陛下经历了一场深入虎穴,眼界大开。
似乎是被对方那种从容不迫的气度折服。在听得陛下第一百零一次说:“非凡啊,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你多做事多磨练,自然会气度不凡,叫人折服……”此人一本正经地不厌其烦。
他居然乖乖点头听从了,回到非凡国际那一段日子。也一反昔日慵懒态度,做什么也跟着认真起来,甚至财团有重要的决策或者活动,他都会一无遗漏的参加。惹得楚烈精神亢奋,以为自己这疼爱的小儿子终于迷途羊羔找到家。
对于楚非凡的变化楚翔看在眼里,虽然向来是瞧不起他。但是楚翔却无法忽略楚烈对楚非凡明显的偏爱态度。先前楚非凡心不在焉。楚烈不怕他来跟自己抢什么,也抢不过。但是最近……他地表现如此出色,惹得楚烈也青眼有加,好几次不顾避忌的在自己跟前夸奖楚非凡,常此以后,非凡财团地未来,还能落到谁手里?因此,楚翔表面对楚非凡冷言冷语,心底更是恨极了这个弟弟,同时,还有那个女人,若不是她在背后指点他,楚非凡这白痴,怎么会突飞猛进这么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
那个女人,究竟打着什么主意。
难道……楚翔心中发冷:她不会是看出楚非凡对她地爱慕,所以想将这个未来的裙下之臣培养成她未来进驻非凡财团的傀儡吧?
而楚翔无论如何想象不到,女皇陛下之所以指点楚非凡,一则是因为他是美玉良才,最大的原因则是……
楚家这叫人头疼地任性小少爷若是找到自己感兴趣要做的事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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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就不会大把时间来缠着朕了啊……”女皇得意洋洋地按着电脑的按钮,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内,面带微笑,自言自语。
事实如此。楚非凡成了非凡财团的叱咤新红人,自然没有更多地时间去缠着女皇陛下,而女皇陛下也不曾闲着,在常之疗伤那段期间,嘉和,家,医院三方面跑,间或还会去周竹生家中,四处视察似地,忙地团团转,不到一个周,已经瘦了一大圈,整个人显得越发纤细,气质上更隐隐带着几分飘逸出来。
常之看在眼中,疼在心底,一再要求出院,但是医院里却有女皇的忠实眼线——南者,此人在得到女皇陛下“万万不可叫常之轻举妄动,离开医院”地圣谕之下,忠心耿耿,无时无刻地紧紧盯着他,还经常CO恐怖片里的经典镜头,时常在他背后阴测测说一句“i chingyou”,有时候南者他一个人忙不 ~ |发动医院里的“南者党”——那帮见到他就会尖叫的小医生小护士们帮着看着,常之觉得自己简直二十四小时都有眼睛盯着,甚至去洗手间的时候,都会被门口打扫的大妈多看两眼。
常之几乎毛骨悚然。
既然不能走,他便只好叮嘱女皇不要再来看他了,虽然心底还是十分渴望见到陛下,但总是劳烦她一而再再而三每天来跑,他心底的负疚感越来越沉重,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听着走廊里的脚步声,竖起耳朵细细听,一边是恐惧见到她,一边是无比的热望,两者煎熬,差点外伤未愈,又添内伤。
而女皇却只当他的话是耳旁风,自然——他是臣,区区在下,她却是君,高高在上,她实在没什么理由听他的话啊。这是理所当然的,因此每天都能看到陛下出现跟前,久而久之,就算她距离病房一百米远的地方,常之都能听到那熟悉沉稳,天底下独一无二的脚步声,从而心跳的砰砰激烈按压不住。
幸好机会来了。
周心远跟周心萌从周竹生那里听说了他受伤的消息,在放学了之后,双双跑来看他。
常之望着两个机灵古怪的小鬼坐在窗前说说笑笑,两兄弟生的俊俏无比,说话又是有趣,顿时引了一大帮的医生阿姨护士姐姐跟他们谈天说地,情形十分融洽,到后来大家怕打扰他休息,一一退了出去,大概是因为知道他有人来访,所以那帮南者党们也一个个放松了警惕。
剩下周心远跟周心萌坐在床头,周心远忽然慢慢取下书包,拿出一只彩笔来,端量着常之的手臂,脸上露出几分遗憾表情,摇了摇头。
常之不解,问:“心远,何事?”
“他是在遗憾你为什么没有打石膏,否则就可以画画了。”周心萌在旁边自动解释。
周心远露出大大的笑容,包容地说:“没关系,绷带上一样画。”
片刻之后,常之眼睁睁看着周心远在自己雪白的手臂绷带上认真地画了一个奇形怪状,说不出是什么的东西,左看右看没有头绪,周心远又大笔一挥写下自己大名,顺带问:“周心萌,你要不要签名?”
周心萌对此表示不屑,高挑的身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棒球帽索性把大半个脸遮住。
常之看了他一眼,又好奇问周心远:“心远,此是何物?”
“这是一只可爱的小狗汪汪叫。”周心远趾高气扬地宣告。
常之呆了片刻,看到周心萌棒球帽下的嘴唇轻轻一抿,笑道:“你那是狗吗?还汪汪叫,我咋没听到,况且——耳朵跟兔子一样长,嘴尖的可以去扎死鱼,简直一个星际怪物。”
常之暗暗佩服:果然不愧是兄弟,居然能看出耳朵跟嘴,他可是一点都没看出这个是个动物……
周心远跳起来,正义凛然说:“你不要侮辱我的天才!”
周心萌哈哈大笑。修长的身子前仰后合,几个月过去,他好像又长高了,果然是朝气蓬勃的青春少年。
常之在床上不动声色地看着两人斗嘴,心头一动,忽然开口问:“心萌,你穿多大号衣裳?”5
第一百八十章 捉奸在床
4 笛怨箫清听未真,江湖旧雨散成尘。
平生只有两行泪,半为江山半美人。”
改了诗,放下笔,看着纸上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