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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连个艺人都管不住,到头来居然还将自己给搭了进去!
放在以往,顶头上司给出这样的评价,夏清时恐怕是要羞愤自尽。
但那会儿她的一颗心全都吊在了晏时身上,根本就无暇顾及公事,于是便将这些全盘交给了rebecca打理。
后来晏时找到了,夏清时又回忆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这才发现,这段时间公司旗下艺人状况连连,一个叶真真,一个任淮西,皆是出自她手下。
她未约束好艺人,结果引得全公司上下来帮她灭火。
意识到这一点,夏清时立时就冷汗连连,随即便向老板和顶头上司katie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道歉信,并拿出了后续解决方案,这才稍微心安。
===第24节
眼下霍先生突然提起她同任淮西之间的那一档子破事,倒是叫已经松了口气的夏清时始料未及。
她整个身子都僵住了,颇有些心虚的眨了眨眼,然后又抬眼去看压在自己上方的霍先生,有意装傻道:“什么怎么回事?记者又乱写什么了?”
从前的霍先生或许还会被她这幅模样骗过,可现在……简直是想也不要想!
他俯低了身子,轻轻咬了一口怀里小狐狸的鼻尖,咬牙道:“装,继续装。”
真是只小狐狸,狡猾得令他恨得牙痒痒却偏偏从来都无计可施。
夏清时脸上绷不住,下一秒便“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哎呀,好遗憾。
霍先生再也不是当初她认识的那个单纯小可爱了呢。
“还笑?”霍廷易复又俯下身来,在她的唇上重重咬了一口,恶声恶气道,“谁让你笑的?”
“哎呀!醋王!”夏清时侧头避开他的亲吻,双手挡在他的胸膛前不让他靠近,整个人差点笑断了气,“婷婷是醋王!东直门醋王!”
听到那个称呼,霍廷易先是一愣,紧接着再次黑了脸,他握住女人柔软腰肢的双手收紧了,语气很危险:“……你叫我什么?”
夏清时不笑了,只是安静下来,很认真地看着他。
她望向他的一双眸子波光盈盈,瞳孔里有星光的倒影。
夏清时捧住男人的脸,在他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声音缠绵又眷恋:“婷婷,我好喜欢你呀。”
她咬着唇,当真是一派楚楚可怜的模样,“不要吃醋了嘛,我和他之间又没什么。”
她的手往下移,握住了男人按在自己腰上的那只大手,引着他一点点滑入自己的睡袍内,声音嗲得能滴出水来:“想要怎么罚我,都随便你啦。”
………
第二日早晨起来,霍太太的腰只觉得就要断了,双腿也软得连站都站不起来。
霍太太这纯属是自作自受,霍先生今天下午的航班回大马,她明天也要出发去,两人这一别就至少是小半个月,偏偏她还不知死活地撩拨霍先生,这才惹得他一次性将未来半个月的份额都提前透支了。
不过罪魁祸首早就不见了踪影,先前夏清时睡得迷迷糊糊时,便听见霍廷易起床的动静,他向来有晨泳的习惯,想来现在应该在晨泳。
夏清时捞过一边的晨袍披上,然后赤脚下床,走到落地窗前,将窗帘“唰”的一身拉开。
今天天气很好,温暖和煦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照得人浑身都懒洋洋的。
她站在这里朝下望去,发现joey已经起床了,他和家里的园丁师傅一道蹲在楼下的小花园中。
小家伙头上戴着一顶小号草帽,穿着一件卡其色背带裤,身边还放着一把小花铲,正是个小花农的打扮。
夏清时看着这一幕,嘴角忍不住勾起来。
片刻后她又想起晏时,晏时向来是早睡早起的,但也许是因为昨天在外面奔波了一天,所以今天才一直还在睡?
夏清时下了楼,走到晏时的卧室外,试探着轻轻敲了敲门。
没想到房间里立时响起了脚步声,门后传来晏时略显紧张的声音:“是谁?”
“是我。”夏清时推开房门,发现晏时已经是一副穿戴整齐的模样,看来他是早就起床了。
夏清时知道在夏家时晏时便是这样在自己房间里解决完一日三餐,当下也不再多问,只是笑着道:“这里的大人都很忙的,也没有时间帮晏时把饭菜端到房间里来。晏时听话,不要麻烦她们,以后每天都要自己出来吃饭,好不好?”
听她这样一说,晏时赶紧点点头。
她牵着晏时往餐厅走去,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满满当当地摆在餐桌上。
夏清时透过落地窗看正在外面小花园里铲土的joey,扭头问芬姐:“他吃过了?”
芬姐赶紧答道:“小家伙一早起来就吃过了,先生在三楼游泳池,还没下来。”
夏清时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看着低着头专心致志吃煎蛋的晏时,夏清时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来。
昨天她在激愤之下,对着夏父出言不逊,实在是极不明智的举动。
眼下晏时完好无损地回来了,此刻正坐在自己面前吃早餐,夏清时就越发后悔自己昨日的冲动之举。
当然,如果她有后眼,知道晏时将会平安无事,那么昨日她是怎么也不会同夏父撕破脸的。
现在再怎么后悔都没用了,夏清时思忖片刻,放下手中的牛奶,转身回了楼上书房。
她小心地将书房的门锁好,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夏父的电话,将脸皮踩在脚底下。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头传来夏父十分冷淡的声音:“喂。”
夏清时沉默几秒,声音再出口时已经带了几分沙哑:“……晏时已经找到了,我把他带回家了。”
电话那头的夏父没有吭声。
夏清时继续道:“他一直在等妈妈回来……全家上下,只有他不知道,我们的妈妈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夏父的声音难得有些愧疚:“我……”
没有理会他的话,夏清时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我是在机场找到他的,爸爸,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去机场吗?”
“他什么都不懂,可就因为沈阿姨告诉他,我们的妈妈因为坐了大飞机 ,再也不会醒过来了。他觉得很害怕,所以他去机场找你。”夏清时的声音里带了轻微的哽咽,“他知道爸爸为了这个家,常年在外面飞来飞去,他怕你像妈妈一样,再也回不了家了,所以才会一个人走出家门,去机场找你。”
“这些年来你把他当作耻辱,,你怕他丢你的脸,所以把他锁在房间里,只要家里有客人他就不准出来。但你一点都不知道,晏时他到底有多爱你这个爸爸。”
电话那头传来夏父颤抖的声音:“清时……”
夏清时没多犹豫,下一秒便掐断了电话。
她轻咳一声,压下喉中的哽咽,又深吸了一口气,等到她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这才重新下了楼。
等她下了楼,发现霍廷易也从三楼下来了,这会儿正坐在餐桌前一边同晏时说话一边吃早餐。
看见她下来,他朝她招手,“晏时说你才喝了半杯牛奶?过来再吃点。”
夏清时忍不住瞪一眼旁边的晏时。
晏时赶紧埋下头吃煎蛋。
夏清时刚要拉开椅子重新坐下,一直在外面小花园玩的joey突然“吧嗒吧嗒”的跑进来,直直地冲着她的方向跑,手里还攥着一朵白色的小花。
她哭笑不得地扭头看向了霍先生,道:“最近他送我的花比你送我的要多多了……霍先生,你是不是该好好反省一下?”
可谁知道霍廷易并没有接她的话茬,他拧着眉头紧盯着跌跌撞撞跑过来的小家伙。
夏清时觉得奇怪,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没觉得小家伙有什么异样。
一秒、两秒、三秒……
夏清时猛然反应过来,问题出在小家伙手里的白色小花上!
她扭头去看摆在玄关处的那个小花盆——昨天将晏时接回家后,她就随手将晏时抱着离家出走的那个小花盆放在了进门处。
现在那个小花盆里已经空无一物,显而易见,晏时悉心呵护的、帮婷婷保管的宝贝兰花已经遭了joey的毒手!
小家伙把晏时宝贝得不得了的那朵兰花摘了下来,现在要送给她!
听见joey的脚步声,正在埋头吃东西的晏时也咽下了最后一口煎蛋,他抬起头来,就要扭过身子来看他。
电光石火间,夏清时吓得呼吸都要骤停,她来不及思考,一把抱起面前高高举着那朵兰花的joey,慌不择路地奔出了家门!
第22章
夏清时举着怀里的小家伙像颗炮弹似的冲了出去。
偏偏joey不明所以; 他大概以为是自己手里的小花取悦了这个向来凶巴巴的姐姐,于是更加卖力地将那朵小花往夏清时面前凑; 几乎戳到了她的眼睛。
身后的霍廷易也立即反应过来; 他骤然开口:“晏时!”
果然,晏时的注意力被分散; 他将头转回来; 看着面前的霍廷易。
可惜的是,向来反应敏捷的霍先生却在这一刻脑袋短路; 他就那样坐在那里,一时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光顾着同晏时大眼瞪小眼。
两人对视三秒; 晏时先想起来; 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喃喃道:“对哦,婷婷; 你的小花我也带来了,我给你看——”
说着他便要起身去找小花盆。
“别!”卡壳了半分钟的霍先生此刻终于开口; 他连忙叫住晏时,“……不着急看花,先把饭吃完。”
下一秒; 拔足狂奔冲出了家门的霍太太再次偷偷摸摸地溜回来,拎起玄关处的那个小花盆,然后又一次溜了出去。
将空无一物的小花盆从晏时的眼皮子底下偷出来,夏清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到了这会儿; 她才发现自己手里居然还抱着joey,都忘了将他放下来。
小家伙倒是很懂得享受,一只手依旧举着小兰花,另一只手仅仅攀着夏清时的脖子,一颗小脑袋美滋滋地往她肩头蹭。
夏清时停住了动作,看向怀里的小家伙。
小家伙并未感受到她的目光,依然将小脑袋紧紧贴在她的肩窝里。
啧,怎么说呢?
还挺不客气的。
夏清时半弯下腰来,想将怀里的小家伙放下地来。
可却没想到小家伙居然得寸进尺,这回手脚并用,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脖子,两条小短腿勾起来,整个人像只八爪鱼似的盘在她身上。
夏清时皱着眉头去看怀里的小家伙,结果正撞上小家伙眼巴巴地抬头看她。
就这么简单一对视,她还没来得及吭声,原本还赖了吧唧蹭在夏清时身上的小家伙抖了抖,然后自动自发地一咕噜从她身上跳了下去。
她有这么恐怖吗?
向来爱板脸孔、爱穿黑色、爱扮凶相装老成的霍太太,头一次觉得有些不乐意了。
好在她很快反应过来,又伸手一把揪住小家伙的背带裤带子,将他整个人提溜起来,拎到了园丁阮师傅面前。
她的另一只手里还拿着晏时的那只小花盆,当下便指着joey手里的那朵白色小花,对阮师傅道:“家里有和这差不多的花吗?您赶紧给找一株,移栽到这盆里。”
阮师傅蹲下来对着小家伙手里的白色小花打量了片刻,然后摇头叹气道:“这个可是永怀素啊……您让我去哪儿找差不多的花?”
===第25节
夏清时对这些花卉植物可谓是一窍不通,不然之前也不会被霍先生的那个“曼塔留兰香”诓住。
不过眼下阮师傅必然不会诓自己,而听他的语气,这个所谓的“永怀素”……听起来似乎十分名贵。
夏清时胆战心惊地发问了:“这个要多少钱?”
阮师傅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伸出了两根手指。
夏清时吓得咽了口口水,“两百万啊?”
“不是。”阮师傅挥挥手,“减一个零。”
刚被她放下来的joey已经就地蹲下开始玩泥巴,夏清时低头看着脚边的小家伙,真是很想将他一脚踢飞。
算了算了,横竖也是糟蹋他哥的钱,她犯不着生气。
可细思下来,霍廷易的就是她的,因此还是觉得很肉痛,于是她看向花圃中生机勃勃的各色花朵,开口问阮师傅:“这里面哪种最便宜?”
阮师傅指了指花圃边角处的一小片月季。
下一秒,夏清时便提起脚边的小家伙,大步走到了那片月季前面。
“我喜欢这个。”她将joey放下地面,“以后每天给我摘一朵这个,不要别的。”
也不知道这个小家伙听进去了没有,夏清时再次忧心忡忡地想起晏时的小花盆。
若换做是她,随便拿个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