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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唐七邪两只手插在西裤口袋里,淡淡回了句。
“你,你怎么能喜欢上帝少的女人!”
“我为什么不能?”
“她是帝少的女人,帝少的女人,你喜欢她不会有好结果的,不止是唐家和帝家会反对,全世界都会反对。”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反对我的事,因为他们不配。”
“七邪,整个帝都,整个世界,你喜欢谁都可以,唯独帝少的女人不行。”
“我只要她!”唐七邪语气坚定,那些女人,他除了觉得恶心,还是恶心。
他从小就讨厌女人,就是因为他有一个让他恶心的母亲。
但唯独白千池!
他想占有她,想把她留在身边,哪怕全世界反对,那也不关他的事!
“什么事我都可以惯着你,让你任性,但唯独这件事不行,就算你能从帝少手中把她抢过来,我也不可能让你娶她,更不可能让她进唐家的门。。”
………………………………
第四百四十章 千池,你在哪儿?
唐七邪看着情绪激动说话毫不留余地的唐汇铭。
突然咧嘴笑了,那颗调皮的小虎牙在红唇间若隐若现。
唐汇铭看着莫名其妙笑了的唐七邪,不懂他在笑什么。
“如果没记错,这是我第一次看你发脾气!”
“……”唐汇铭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叹了口气。
“你连我这样一个野种都能接受,为什么接受不了我喜欢的人?”
唐七邪说这话时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就想在述说一件在他看来很普通,很正常的小事。
但那古井无波的眼中,还是透着无法隐藏的心酸和苦涩。
嘴上说着轻松,其实比谁都在意。
他终究接受不了他自己的身份!
“七邪,我爱你的母亲,我可以接受她的一切,我也一直把你当自己的孩子看待。我不是接受不了你喜欢的人,而是你喜欢的这个人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接受,唐家也接受不了。”
“如果我真能从帝少爵手上把她抢过来,那么,我就离开唐家,这样你们就不用为难。”
唐七邪说罢,转身出了书房。
反正他也不是唐家的孩子,离开唐家,他照样可以给白千池想要的一切。
“七邪,你别乱来。”唐汇铭追了出来。
但唐七邪却毅然离去。
唐汇铭看着走廊上越走越快的唐七邪:
“唐七邪,你不要为了一个女人而毁了自己的前途和一生。”抢帝少的女人,就算不死也伤。
唐七邪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唐汇铭,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
“我的前途是什么?唐家的产业?呵……”
唐七邪冷笑,眼中满是不屑。
走过走廊,下了楼。
“哥……”唐沫云喊了一句,眉眼间满是担心。
她知道父亲叫哥上去说了些什么,也猜到了谈话的结果。
很显然,哥在有些事上,真的很一意孤行。
唐七邪没理唐沫云,径直从她身边走过,然后出了别墅。
菲莉娅看着唐七邪离开的背影,几不可闻地勾了勾唇。
你以为你把白千池藏起来就没事了?
太天真了!
——
进行了一整天的搜索,到了晚上,依旧没有停歇。
帝少爵站在这间烧得干净,现已经拉起了警戒线的厂房前。
看着在里面查找着线索的警察,脸色很是难看。
毒素消了近七分的脸色已经从紫青色恢复了正常的肤色,却多了几分苍白。
一整天了,整个帝都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却没有她的半点消息,就连凡娜莎也消失了。
而凡娜莎的父亲,也在一个小时前被他从国外绑了回来。
结果凡娜莎的父亲根本就不知道这事,更联系不上凡娜莎。
帝少爵拿出手机,翻到白千池昨天拨给他的未接电话。
想到她在遇到危险时,却联系不上他,该有多害怕。
“千池,你到底在哪儿?你知不知道我在找你!”
帝少爵声音沙哑,墨黑的眸中盛满了悲痛和担心。
“帝少,先回去吧,您身体里的毒素还没清干净,需要输液。”飞羽忍不住开口。
………………………………
第四百四十一章 不吃不喝
“烈风那边怎么样了?”帝少爵将手机收起,不答反问。
“烈风那边已经处理完了,明天就能返回来。”
“嗯!”帝少爵淡淡应了句。
“帝少,容飞羽多嘴一句,您这次不顾自己的危险突然返回来,实在太危险了。”
就是因为接到唐沫云的电话,说白千池出事,帝少才会分心,才会中枪。
即使子弹取出来了,但子弹上的毒液,却是致命的伤。
而帝少却连医院也不肯去,坚持先找人。
要不是昨晚帝少气急攻心,吐血晕了过去,飞羽都不知道他要强撑到什么时候。
帝少有了自己的挚爱固然是好事,但这也成了他的弱点和牵挂。
帝少爵看向飞羽:“她是我的妻子!她的安全,比我的命重要!”
“……是!”
————
君山别墅——
“她吃东西了吗?”唐七邪走进别墅,问向刚刚从厨房出来的保姆。
保姆摇了摇头:“她还是什么也不肯吃,连水都不肯喝。”
唐七邪咬了咬牙,去倒了杯温开水,然后上了楼。
白千池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漂亮的大吊灯发呆。
只一天,她的眼中,便少了几分色彩,黯淡了下去。
双手被手铐牢牢牵制住,这姿势,连睡觉都困难。
房间的门被推开,唐七邪端着杯水走了进来。
看着躺在床上,呆呆望着天花板的白千池,心脏狠狠地痛了痛。
来到床边,唐七邪坐下,伸出只手,轻轻托起她的后脑勺,然后将水杯凑到她的唇边。
白千池头一偏,温热的水从她侧脸流下,顺着精致的下巴流向脖子,淌入锁骨。
唐七邪将水杯放下,拿出手帕将她脖子和锁骨上的水仔细地擦干净。
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瓶药膏。
打开,拿了根棉签,最后还是将棉签放了回去。
直接用手指沾了些药膏,小心地涂在白千池的小脸上。
从进门到现在,唐七邪始终不敢看她的眼睛。
他害怕从她的眼中,看到和她母亲一样看他的目光。
厌恶,恨意。
“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一天未进半滴水的白千池声音有些沙哑,说话也有些有气无力。
“我说过,等你什么时候决定留在我身边,或者忘了他的时候。”
“唐七邪,我不想和你成为敌人,所以,不要逼我。”
唐七邪抓紧了手中的手帕,垂着眸,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上,挡住了他眼中的情绪。
“你不可能关我一辈子的,正常人七天不吃不喝,就足以毙命。”
听到白千池的这句话,唐七邪终于忍不住抬眸看向她。
当看到白千池眼中那平淡的目光,却带着几分怒意的眸子时,虽然没有看到他所害怕的恨意,但心口却仍忍不住一痛。
七天不吃不喝,她宁愿把自己饿死,也不愿意留在他身边吗?
看着白千池眼中的倔强,唐七邪咬牙,最后狠心地开口:“那我就饿你七天!”
唐七邪起身,出了房间。
白千池闭了闭眸,只觉身心疲惫。
她很累,想睡觉,但双手被铐在床头两边,她根本睡不着。
………………………………
第四百四十二章 她没有死,你打捞个鬼
肚子里空空的,一天一夜没吃,更是难受到想吐,脑袋昏昏沉沉。
同时心里也在担心帝少爵。
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事,如果没事,有没有发现她不见了,是不是很着急地在找她。
白千池心烦气燥,恨不得把唐七邪吊起来打一顿。
要不是唐七邪两次救过她,帮过她,她早就恶言相向了。
——
第二天,搜索依旧在继续。
然而白千池和凡娜莎,就像人间蒸发了般。
飞羽看着一天两夜没休息,不肯服药,不肯输液的帝少爵,真的很想把他敲晕,把他送医院里去。
“帝少,要不我派人去帝都附近的河流和海里去打捞试一试。”飞羽壮着胆子问道。
实在是能找到的地方都找过了,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帝少爵二话不说,抬腿就将飞羽踹倒在地,眸光森寒,怒火中烧:“她没有死你踏马打捞个鬼啊!”
“咳,咳咳……”帝少爵体内气血翻涌,有些接不上气,更是觉得头重脚轻,往后倒退了两步,一只手撑住了旁边,才勉强站稳。
飞羽倒在地上,嘴角淌出丝丝的血迹,看着有些站不稳的帝少爵,连忙爬了起来。
将他扶住,连忙安抚:“帝少,您别激动,我一定找到少夫人,我马上联系七爷和墨大少,看看他们那边有没有消息!”
——
白千池不知道昨晚她是睡过去的,还是饿晕过去的。
但是早上醒来时已经是九点半了,醒来时浑身被冷汗浸湿。
她又做噩梦了。
却不是上次那个梦,而是她梦到帝少爵出事了,就倒在她脚边。
鲜血染红她的小白鞋,她却连腰都弯不下,更不能将他扶起。
整个人就像被定在了那儿,只能看着大片大片的血液从他身体流出,在她脚边汇出一片血海。
白千池躺在床上,动了动脚,却发现脚腕被绳子绑住了,而绳子的另一端被固定在床尾的两边。
她整个人成了个大字形,牢牢地困在了床上。
一定是唐七邪昨晚趁她睡过去了绑的。
白千池用力地扯着自己的手,然后又扯了扯自己的脚,也不管手腕和脚腕上传来的疼痛,只是不停地扯着。
这疯狂的样子,似是要把手腕和脚腕硬生生扯断。
手铐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不断地响起,她白嫩的手腕很就被勒出了一道道血痕淤青。
“唐七邪,唐七邪,你放我出去!”
白千池不吃不喝,本来就低血糖的她早就饿得没力,脑袋也昏昏沉沉,连叫两声都觉得费力。
“唐七邪!”
门被推开,那个保姆走了进来,见白千池在床上发狂地扯着,真担心她把自己的手脚扯断。
“唐七邪呢?”白千池问向保姆。
“……”保姆不答话。
将端来的一碗瘦肉粥放到床头柜上,拿出小勺子盛了一些递到白千池嘴边。
白千池将脸撇开,她不能吃东西,更不能妥协。
她不能被他一直囚禁在这儿!
“我求你,放了我好不好!”白千池眼中的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她害怕被这样囚禁,她担心帝少爵!
………………………………
第四百四十三章 自残
“放了你,少爷会杀了我的!”保姆不忍心。
“你还是吃点东西吧,不然你身体会吃不消的。”
“阿姨我求你,我家人还在等着我回去,他们找不到我会担心的,我求你了。”
白千池眼泪越流越凶,根本止不住。
也不知是被刚刚那个噩梦吓到了,还是害怕这与世隔绝的囚禁,也或者是想套路这个保姆。
“孩子,不是阿姨不帮你,是阿姨不敢帮。”
“那你手机借我打个电话好不好,我打给我父母,他们就我一个女儿,我求你了。”
“这……”保姆看着白千池那双含着泪不断祈求她的大眼睛。
内心挣扎了许久,最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你只能跟家里人报个平安,不能多说其它。”
“好!”白千池连忙答应,然后直接报出了帝少爵的号码。
在白千池期待带着希望的目光下,保姆输入着号码。
然而刚刚输入到一半时,一个身影冲了进来,直接将保姆的手机抢过,扔出了房门外。
“少,少爷!”保姆吓了一跳。
“滚出去。”唐七邪脸色阴沉可怕。
“……是!”
白千池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唐七邪,狠狠咬了咬牙。
就差一点,只要那通电话打出去,帝少爵一定能找到他。
唐七邪来到床边坐下,拿出手帕,温柔地将她眼角流出的泪擦干。
“告诉我,帝少爵是不是在找我!”白千池有气无力地问道,声音还有些哽咽。
唐七邪替她擦着眼泪的手一滞。
“他是不是出事了?”
唐七邪将手帕扔在床头柜上,端起那碗粥,用勺子盛了一些送到白千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