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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在呢喃,我向你告白-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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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了数身上的钱足够她买张客车票,窗口排着队,欧阳妤攸心里打着腹稿,因为没有身份证,她很怕这地方管制严格,不卖票给她,正想着,前面的人已经买完离开。

    她掏钱时,余光忽然瞥见远处有一群人,浩浩荡荡正往这边走,她视线一怔,认出领头的正是玉琴崖和阿点妹。

    她顿时紧张得冒汗,售票员敲玻璃问她到底买不买?

    欧阳妤攸侧过身躲着脸,赶紧把钱递过去,小声说:“我身份证丢了。“

    卖票的女人审视般打量着她,许是见惯了边境城市的三教九流,买票借口丢身份证的人挺常见,也挺难让人不怀疑,卖票的正犹豫着,欧阳妤攸已经急不可待,她回头见阿点妹已经靠近售票窗,她赶紧把钱收回来:“谢谢,不用了。“

    她挺着肚子,刚走出几步,卖票的见她是个孕妇,忙喊她回来。

    可欧阳妤攸不敢再转身,只能闷头躲开,匆匆拐去公共洗手间,把格子间的门一拧,靠在里面心脏突突地跳。

    隔着门,外面进进出出的脚步声,欧阳妤攸把包扔在脚边,已经顾不上地面的水渍,她缩坐在狭小的角落里。

    时间一点点过去。

    欧阳妤攸想道,玉琴崖找不到她,应该不会在售票处逗留太久,于是探身出去。

    目光所及之处,大厅内没有了那群人的身影。

    她再次回到那个售票窗口。

    买到票上了卧铺客车,紧绷的神经稍稍缓解,只要再熬过二十个小时,她便能赶回去,陈嘉棠将对梵森行动的细节她并不清楚,但她只能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车子上了路颠簸起来,空气里各种味道蔓延开来,她很快感到不适应,胃里空,翻上来的酸味顺着嗓子涌,前后铺都是男人,她虚弱地靠坐着,看车窗外的天一点点变暗。

    打个盹,再醒来,车已经开到一个收费站。

    高处亮眼的灯像舞台的追光,把黑暗里仅有的车和人照得分明,收费站旁停着的面包车,旁边瘦高短发小姑娘,正闪着狡黠的眼睛,像在围捕的猎人。

    欧阳妤攸像被击中脑门般,无力感袭来。

    收费站旁有交警在查车,阿点妹跟着人一辆辆上去查看,显然是玉琴崖动用了关系,阿点妹才能如此自由地跟上跟下。

    眼看着马上就轮到这辆客车,欧阳妤攸知道这次逃不掉,索性决定不躲了。

    旁边铺的男人正呼呼大睡,枕头旁装水果的塑料袋大开着,苹果堆里丢着一把折叠的小水果刀,欧阳妤攸悄悄摸到攥在手心里。

    阿点妹上车,跟她视线对上的那一秒,邪笑看着她:“让人好找啊,下来说话。“

    客车司机不知缘故,交警查完下车,阿点妹再回头,只见欧阳妤攸把刀搁在手腕上,平静看着她。

    “告诉陈嘉棠,回去,或者死在这里,让他替我选一样。“


………………………………

141。老子女人哪去了

    第二天早上,季夫人病况突然加重,季凡林紧忙送她到医院治疗。

    陈嘉棠再次回到老宅。

    两份授权书上已经签了字。

    季凡林临走时不安地说:“嘉棠啊,公司交给你了,可别让我们失望啊。“

    陈嘉棠只说了两个字:“放心。“

    两尊佛走了,庙空了。他坐在轮椅上,回望宅院,许久未动。

    枝桠上最后一层槐花将落,风一吹,抖下一层。

    该去公司了,他刚要离开,陈姨突然跑出来,一把抓住他的轮椅,探身过来把一个泛黄的小纸塞到他手里。

    陈嘉棠低头一看,是平安符。

    以前陈姨每年都给他一个,陈嘉棠握在手里,怔神望着她,猜不出她心里是清楚还是糊涂。

    而他霎时想起一件久远的事。

    当年他,季临川,小攸,三人误闯弘法寺上的小庙,求了签看了相,那个半傻的解签老头说,你是个先死后生的命。

    先死后生的命……

    陈嘉棠把平安符装起来,陈姨冲他笑,“昨天槐花饼都没吃就走,下次什么时候来吃饭?“

    陈嘉棠想了想说:“晚上来。“

    “行。“陈姨目送他离开。

    当天董事会上,陈嘉棠以绝对优势的投票权,将梵森目前所有可流动的资金,投入到北边俄罗斯的矿场。

    十几位董事中不泛有反对的人,但顶不住陈副总手里的底牌碾压,他目前有季家所有股份的授权书,几乎可以说是杀伐决断,所向披靡。

    会议室里七嘴八舌,大多数人对投资缅甸的翡翠矿产虽有疑义,但把钱投进一个不熟悉的矿场反而更让人忧虑。

    董事结束,投资项目被陈嘉棠拍了板,紧接着就是打入资金。

    只有他清楚,这是一个注定赔钱的大项目。

    也是把梵森送上死路的关键一步。

    开完会,他回到办公室,让人事部门下了一份解聘通知书。

    设计部经理颜潼,今天刚从外地专柜出差回来,她诧异万分,气冲冲过来,把解聘书摔在他脸上:“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不是很明显?你被解雇了,收拾东西今天离开梵森。“他没有看她。

    窗外高耸入云的楼尖,阴云密布,仿佛要变天了。

    颜潼终于明白:“从始至终,想让我离开梵森的人,只有你!“季总不久前跟她聊过一次,她终于明白季总一直以来的用心良苦,真可惜,眼前这个男人偏不领情。

    她失望至极:“陈嘉棠,哦不对,陈董事长,我马上走,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跟前。“

    “很好。“听到摔门声陈嘉棠抬起眼。

    ……

    天阴了整个下午,最终雨还是没有下。

    到了晚上,夜空反而无比静朗,淡白的云里透着一抹月色。

    陈嘉棠答应陈姨回宅院吃放,李姐在医院照看季夫人,另一个阿姨告了假,所以饭桌上只有他和陈姨两人。

    “妈。“陈嘉棠吃完搁下筷子。

    陈姨有些惊慌地看着他,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因为在她记忆里,她儿子好端端的,并不是坐轮椅的这个人。

    陈嘉棠又叫了她一声:“妈。明天收拾收拾,跟我搬出去。“

    陈姨似懂非懂,只是哦了一声,收碗筷接着进厨房,洗洗刷刷,没再跟他说话。

    陈嘉棠打算再跟陈姨解释两句,忽然手机响,他就接了个电话。

    挂了手机,他脸色骤变,中年男人见状问了两句,推他出院子。

    轮椅刚转到门口,团团黑影一涌而来。

    他们瞬间被百余个黑衣男人包围!

    个个皆是保镖模样,身姿利索跨站在眼前。

    中年男人眼看不妙,赶紧打电话把今天撤走的人再叫回来。

    这时,只听黑暗里,路面发出滚滚轮椅转动的声音。

    陈嘉棠被人包围,视线受阻,直到滚轮声越来越近,挡在他面前的人才退到两侧,立时让出一条道。

    目光之外。

    相思树下。

    人影渐渐显现,竟然是丁一恒,正推着轮椅缓缓走来。

    同样坐着轮椅的陈嘉棠,难以置信的眼神:“季临川……“

    刚才电话里的消息,知道的还是晚了,他竟然已经来到跟前。

    许久没动静,季临川像审视一个异形怪物般盯着他,。

    陈嘉棠一时觉得这眼神有点熟悉,对,前两天在云南,欧阳妤攸也是这种眼神看他。

    陈嘉棠只觉得心头有些泛堵。

    季临川挑眉:“怎么?老子没死,你失望?“

    他穿着黑衬衫,西装裤,手腕露出的皮肤和脑袋上,都有明显的伤,但锋利冷峻的目光却不减分毫。

    陈嘉棠脸上旋即挂上笑,摇着头:“不失望。“

    所有的事他陈嘉棠都没亲自露过面,连老袁那头都是玉琴崖暗中让人联系的,季临川哪怕活着回来,距离矿场爆炸还没到一周,他不可能那么快怀疑到他身上。

    他,有什么可慌的。

    陈嘉棠瞟了保镖一眼:“季总这趟想必波折不断,既然活下来不回去好好养着,你今晚这阵仗是几个意思?“

    季临川舔了舔下唇,冷笑:“讨债。“

    看来陈嘉棠不肯认,季临川没精力废话,一二三四摆出来:“袁志山手里那批翡翠是你找人黑的,嫁祸给老子,再调头在他跟前当好人,让他设计矿工闹罢工,弄伤了老子,紧接着再靠你云南那女人,利用军政关系搞出个翡翠矿场拍卖,老子腿伤一时回不来,行啊,那就如你所愿,给你授权书。怎么梵森董事长的位置,坐得爽不爽?“

    清清楚楚!

    陈嘉棠顿时也就没装腔作势的意思了:“看来脑子没炸坏,几天就想清楚了。“

    季临川厉声道:“陈嘉棠!老子就想看看你到底作什么妖蛾子!“从莫莉提起玉琴崖跟缅甸军政的关系,他就猜到这事没这么巧。

    陈嘉棠说:“不过有一点你没搞对,翡翠矿场开发权的拍卖不是一个女人能肆意煽动的,我们不过是比你早知道消息。“所以才提前制造矿场混乱,让他受伤,回不了国筹集资金。

    难怪袁志山那时候没拿他的命,因为陈嘉棠还等着他亲笔签名的授权书。

    季临川算是明白了,“我给你所有财产股份的支配权,就换来你要老子一命?够狠的。“

    他只知道军政那头的问题,而袁志山被坑了资金和翡翠,迁怒于他的事,他确实是进了矿洞才知道的,所以他没料到跟老袁假装交易,会有如此危险的情况。

    季临川心寒至极,陈嘉棠,他亲自任命的梵森陈副总,他一起长大的兄弟,拿了授权书紧接着就要弄死他。

    季临川问:“军政强行关闭帕敢没到期的矿场,这总跟你那云南女人脱不了关系吧!“

    “顺势而为,缅甸军政原本就有这意思,不过是卖她个面子,提前执行而已。“

    季临川咬牙:“陈嘉棠!他妈的还真是小瞧了你!“

    “抬举了,季总。“陈嘉棠不以为然。

    忽然身后的丁一恒提醒季临川:“季总……别忘了莫莉。“

    这是今晚,丁一恒唯一说过的话。

    别忘了莫莉……

    那晚去矿洞之前,莫莉告诉了丁一恒她和季总的怀疑,陈副总很有可能利用缅甸军政的人在阻挠梵森的矿场开发,他当时只知道个大概,也没来得及细问。

    等丁一恒带着当地警察赶过去时,矿场已经爆炸。

    季临川是第一个被挖出来的人,他旁边还有莫莉,按位置来看,他们两人离洞口最近,季总是背着她倒下去的,但莫莉中了枪已经失血死亡。

    丁一恒守在莫莉的尸体旁,他看着她胸口沾血混着泥,眉毛根里都是土,他无法接受,这女人已经死了……

    当地警察一直在挖人,其中有奄奄一息的,也有当场死掉的。

    当丁一恒看见袁志山的尸体被挖出来时,他很快开始怀疑,矿场爆炸的恶意究竟来自于谁?

    不是袁志山,毕竟如果是他埋得炸药,他没理由连自己一起陪死在这里。

    所以这次极有可能针对的是季临川。

    季总得罪的果然是缅甸军政的人?

    按这场爆炸的惨烈情况来看,如果对方一定要置季总于死地,会不会接着对他下手?

    季总已经重伤昏迷,他们暂时离不开缅甸,丁一恒不敢露面,只能当即决定把季总转移到安全的医院,并且严禁几个跟过去的矿场警卫透露季总行踪。

    好在当地小警察并不清楚其中哪一个是梵森的季总,他们接连几天处理矿场的后续问题,等家属或者相关的人来认领尸体,丁一恒当晚拖走季临川时,让人给了当地警察好处,他们很乐意拿了钱闭口不言,反正在缅北这种地方,尸体多一个少一个,也不是多大事。

    而季临川从生死边界挣扎了整整五天,他是昨天才醒过来的。

    心力交瘁的丁一恒终于等到他醒来,语无伦次地把爆炸事后的一切,包括他的担忧和怀疑,一并说给他听,说到莫莉时,丁一恒第一次没忍住,为一个女人哭了。

    他提醒季临川,别忘了莫莉。

    季临川立时向后挥手,几个黑帽戴着口罩的人出现,手持着枪,靠上来。

    与此同时,四方街的一帮人折返赶了过来。

    两方人持枪的并不多,边境的人只有几个老手有枪,而莫莉公司的人是职业保镖,今晚出现的枪手是季临川雇来的。

    为了莫莉。

    季临川看着陈嘉棠:“当初在四方街,你让人打过莫莉一枪,在缅甸,她同样是中枪而死。陈嘉棠,欠下的,要还……“

    枪手正欲动手,陈嘉棠身后的中年男人,突然把冰冷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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