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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在呢喃,我向你告白-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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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伸脚蹬在他大腿上,没占到便宜,反而疼得她眼泪都快掉出来,这才想起自己脚扭伤了。

    季临川玩够了,推她脑袋说,“以后走路长点眼。”

    她摸起手边的电话,季临川指了指说,“你昨晚抽风把手机摔了,正好连同号码都给你重换了一个。”

    欧阳妤攸一愣,“原来的卡呢?”

    “当然是扔了。”

    她突然头疼得难受,紧皱眉头,把手机往边上一扔,蒙上被子。

    揪心想道,那个号码,再也打不通了啊。

    欧阳妤攸老老实实在家待了几天,没伤筋动骨,好得很快。

    一天下午,远在国外的婆婆给家里来了通电话,没找季临川,是特意打给欧阳妤攸的。

    她说,“这次陈姨他们一道回去,机票订在下周,你有点心理准备。见了面,和气点,毕竟是一家人,别让临川为难,那事都过去两年多了,我丑话可说在前头,再闹起来,我谁都饶不了!”

    欧阳妤攸挂了电话,心情沉重得很。一道心口上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那昏天暗地的绝望,仿佛重新席卷而来。

    周五的晚上,小艾有事先回去了,晚饭没着落,欧阳妤攸便去附近的小便利店,买了一碗乌冬面和酸奶,坐在店里的玻璃窗前打算应付一餐。

    季临川最近都回来得晚,这天他突然回家,得知她在外面,跟着也来了。

    加长商务车停在便利店路边,他穿着很正式的深灰色西装,头发整理得干净利索,手表,戒指,西装领巾,从上到下都很耀眼。

    便利店的两个女服务员准备迎接这位帅气的男人,结果季临川推开门径直就往长桌那儿走,见她低头一下下摆弄着碗里的面。

    季临川拿掉她手里的一次性筷子,扣着她的手指,拉着往外走,嘴里骂她,“整天跑出来吃这些,上瘾了你!”

    “去哪儿?”

    “吃饭。”

    开了半个小时,欧阳妤攸下车,一看到那高耸入云的大楼,门口整齐停靠的各种豪车,穿制服戴白手套迎接来往贵宾的服务员,那场面……她想都没想,转身就要走。

    却被季临川一个锁喉又给卷了回来。

    她一身半旧的白色裙子,脚下黑色人字拖,素面朝天,休闲得不像样,他竟然带她来参加酒会!

    存心逗她呢。

    季临川说,“你就当来吃东西的,吃完我们就走。”

    他说得倒好听,就她现在这样,往他身边一站,那不跟耍猴似的,进去就是闹笑话。

    季临川整理好衣袖,拉开前面的车门拎出一双银色高跟鞋,一件裸色披巾。

    明明是有备而来,他狡猾得很,早摸清她的心思,特意到了门口再给她换上。

    弯腰一只只给她穿好,披巾围上,双手撩开她双肩的头发,点头说,“行了。”

    季临川刚走进场内,各处招呼声应接不暇,酒杯跟着送到他手里。

    欧阳妤攸进来前问过他,知道这是房地产大佬的聚会,以前她也跟爸爸来过类似的酒会,那些叼着雪茄,穿着打扮很低调的老总,辈分高,都是叔伯年纪的人了。

    放眼望去,场内的女人不多,这种酒会的意义,都在他们男人之间谈话交流的信息里。

    欧阳妤攸趁季临川跟人打招呼的间隙,钻了个空,去长桌上找点心吃,打算赶紧吃完走人。

    吃了几块栗子蛋糕,有点腻,转手拿了一杯香槟,还没递到嘴边,突然杯子被碰了一下,发出响亮的声音。

    “真巧,欧阳小姐。”段溢峰拿着红酒过来跟她碰杯。

    欧阳妤攸瞟了他一眼,随后低下头,漫不经心地挑水果。

    他说,“哦,不对,你是季太太。记得你上次说的补偿,还没还。”

    她一边夹小果子一边低声说,“段先生,没有收到律师函,你有点失望是吧?没关系,今天你可以放开胆子来,季临川最近倒真有点闲,给他找点事也好。”

    段溢峰他阴笑着,身体却越靠越近,小声说道,“吓唬谁呢,这什么场合,他敢动手吗?这可不是在他的地盘上。”

    “在哪儿他都是季临川。”欧阳妤攸厌恶地躲开他,向后退。

    段溢峰咧着笑,又靠近一步,不怀好意地紧逼着她。

    欧阳妤攸太久没穿高跟鞋,退着退着,鞋跟摇摆,身体失去重心,眼看头顶的灯光乱晃,就要四仰八叉倒下去。

    一个宽厚的胸膛抵过来,熟悉的气息萦绕在耳旁。

    季临川拿掉她手上晃晃悠悠的杯子,往桌上一搁,透着锋芒的眼神,看向段溢峰:“门口在哪儿知道吧?一分钟内不消失,我让你横着出去!”

    段溢峰说,“季先生紧张什么,我呢,只是过来给季太太道个歉。”他看向欧阳妤攸,“那天是我做事冲动,不知道你扭伤了脚,那位先生有没有照顾好你?”

    欧阳妤攸脑袋瞬间嗡鸣,怀疑这个段溢峰出现在这里,绕了半天,就是等季临川过来,故意激怒他的。

    果然,段溢峰勾着阴险的笑,问她,“他叫什么来着,林昇对吧?挺不错的一个男人,好眼光。”他来转头看着季临川,“原以为季总您风流倜傥,没想到季太太也挺玩得开,你们夫妇,男浪女贱,倒也般配。”

    欧阳妤攸见季临川眼神发狠,不等他动手,她瞬间转身扑进了他怀里!

    女人特有的妩媚声音,放大,再放大!就是铁了心让周围的人全听到!

    她指着段溢峰,柔弱地哭腔说道:“他刚才动手动脚,一直往我身上贴,摆明了是骚扰!你到底管还是不管!”

    瞬间无数道视线闻声看过来,她羞涩地躲他怀里继续哭。

    很好,众目睽睽,合情合理。

    季临川这怒火的一脚彻底踹在了段溢峰身上。

    在这行业大佬的酒会上,他是腾远兼梵森的老板,身份在那儿摆着,闹出事,被段溢峰吃定死咬,必然是影响恶劣。

    是她,给了他一个名正言顺教训段溢峰的由头。

    调戏他女人,放谁身上,不出手,那都是草包。

    欧阳妤攸瘦弱纤细,加上梨花带雨的模样,在季临川怀里颤抖着肩,别提多委屈,一下子,很多大佬对倒在地上的段溢峰投去鄙夷的目光。

    主办单位立刻让人过来,查了段溢峰的邀请函,发现他竟是冒名顶替进来的,连忙让人赶出去,转头跟季总赔不是。

    几个老板在一旁直摇头,“太不像话,怎么能让这种人混进来,季总这一脚算是轻的,回去找人好好教训教训。”

    季临川紧搂着她,为方才惊扰了酒会,跟众人致歉。

    他的视线落在前方,声音却像夜里的鬼魅,飘然钻进她耳朵里。

    “表现得很好,但你犯了死罪,没有将功补过的机会。”
………………………………

27。不会再有第二个陈嘉棠

    她用冷水拍打着脸,关上水龙头,靠在大理石边上怔怔地出神,水滴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下落,潮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她已经在洗手间待了十五分钟。

    季临川仍在酒会里与行业大佬侃侃而谈,他一反常态的从容镇定,越是这样她心越慌,猜不透他究竟会怎么治她的死罪。

    之前她说只爱过一个人,只心动过那一次,虽有几分真,但主要意图是拿话气他,赤手空拳的她已经没有更好的筹码可以对抗他,又不肯轻易认输低头。

    可当林昇重新回到她面前,那份孤勇再也起不了作用,她承认,她不是季临川的对手。

    尤其是现在,一分一秒的等待,都让她煎熬地如烈火烹心。

    半个小时后,酒会终于结束了,季临川不急不慢地跟行业大佬们握手道别,她站在一旁,像霜打蔫了的草,连微笑都不会。

    加长商务车内,空间宽敞舒适,司机是个中年人,他给季总开了两年车,见季太太不超过三次,更是头回见她出来跟季总参加酒会。

    这一来一回,车内的氛围截然不同,从坐上车,他们就各占一边,中间像有一条无形的分界,彼此都不逾越半分。

    季临川那张脸寒意肆虐,冰得掉渣,他紧抿着下颌,虚望着车窗外,从始至终连搭在腿上的手都没动一动。

    到家后,司机照例把车开走,家里车库跑车越野车加起来至少停了五辆,根本没有那辆商务车的位置,欧阳妤攸紧拢着披肩,踩着不熟练的高跟鞋,不忘拎走自己的拖鞋。

    季临川眼睑低垂,嘀嘀嘀敲打输入器,大门的密码,按了三次他都没按对。

    欧阳妤攸挪开他暴躁的手,连串按下后,门滴一个声打开。

    夜风袭来,凉意入身,惊得她一阵颤意。

    季临川猛地一下伸腿踹开门,边走进去,边褪掉身上的外套,笔直修长的双腿下了客厅台阶,一把将衣服扔得老远。

    他回过头,筋脉鼓起的手掌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毫不费力地将她往边上逼,直到她把按在玻璃橱柜上,他撑着手臂,微微斜脸,问她,“跟老相好见面什么感觉?”

    欧阳妤攸后背抵着玻璃柜门,像踩在薄脆的冰面上,只要他多使点力,也许下一秒她的后背就会变刺猬,插满尖锐的玻璃,变成血窟窿也说不定。

    她被掐得呼吸艰难,努力地从嗓子里,吐出四个字:“感觉……很好。”

    拳风挥过!

    哗啦一声的玻璃崩碎!

    欧阳妤攸瞬间闭上眼,头微微扭向一边。

    剔透的玻璃片落在她脚边,溅得满地碎渣子,她再睁开眼时,发现是季临川的手捶在另一扇玻璃柜门上,离她挺远。

    他的声音像断了的弦,从高亢的音节里戛然而止,“你他妈的……那天晚上疯疯癫癫,说了那么多好听的话,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晚回去的路上,她窝在副驾驶座,不顾他开车不方便,一直抱着他手臂,乖巧柔声说,“季临川,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不跟你吵架,不惹你生气,好不好?”

    他蹙起眉头,怀疑她喝了假酒,把脑袋给烧坏了,差点打着方向盘往医院拐去。

    随后她迷离的眼睛盯着他的脸,摇摇头立刻给否了,哭丧着说,“这个保证好难,我好像做不到……”

    “……”

    她又说,“你让我去工作吧,我去赚钱,我要赚好多好多钱。”

    他低脸问她,“赚那么多钱干什么?”

    她脸一转说,“我不告诉你。”

    只是笑,很傻很傻地笑。

    撒酒疯还那么贼,没透漏半个字。

    现在回想起来,因果清晰,只差她一个确认,季临川怀疑的眼神,紧按住她的额头,任由手背上的血狰狞地流。

    “知道他回来了,跑去喝酒,回来跟我装疯卖傻,接下来,你还打算干什么!”

    她的目光游离,怔怔地又在走神,季临川厉声吼道:“说话!”

    欧阳妤攸颤抖着睫羽,双手推他强劲的小臂,说,“我想跑,想逃,打算下次再见了他,就跟他去开房睡觉!怎么样,合你心意了吧?”

    季临川揪着她的脖子,往偏厅那里拖,直到将她重重推倒在沙发上,他大步走去转角柜子,翻出一个带着血迹的车挂件。

    往她跟前一扔,吼道:“跑?欧阳妤攸,两年前的教训忘了是吧!你闯的祸不够大?让老子再陪你重来一遍!”

    那是金丝种翡翠雕刻的佛像挂件。

    是残骸废铁,鲜血淋漓的现场,唯一留下来的东西。

    她拿起来,紧窝在手心里,冰凉的触感传到神经末梢,眼泪大颗往下掉。

    两年半以前,那场黑夜里的较量,仿佛就在昨天,依然清晰地刻在她脑海里。

    片刻后,她浑身戾气扩散,狠狠地看向他,“你在美国逼死我爸爸,你让人困住我,连他最后一面都不给我见……你明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你不还是那么干了!”

    她压低声音说,“季临川,我求过你啊,求了你无数遍,可你理我了吗?嫁给你这么没人性的混蛋,我不该跑吗!”

    凉薄低沉的声音,顺着他肆意扬起的嘴唇发出来,“呵!姓林的有人性,可惜这么多年,他宁可消失,也不会来娶你。”

    知根知底的好处,一针可以戳到痛处,一打就是七寸要害。

    她眼眸晕着薄雾般的笑,“对……我就是没人要,否则也不会跟你结婚。”

    季临川往独立沙发上一坐,从额前向后捋顺垂落的碎发,尾指上的戒指闪着血红的光,双臂随意往靠背上搭,远远的目光嘲弄般望向她,“怎么,还不甘心,打算找机会旧情复燃?”

    她说,“我想啊,可惜林昇没打算回来,我手机也被你换了,你教教我,怎么旧情复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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