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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之处在于,我们年龄相近,海潮只比我大一岁多一点,婚姻情况也相近,她老公也是她大学校友,甚至我们都生了一个女儿,女儿的年龄也相近。
唯一不同之处在于,海潮是个性格刚烈的女人,这一点与我截然不同,所以当她发现了丈夫背叛她与别的女人厮混后,她与他们大打出手,然后马上与她丈夫办理了离婚手续,所以她现在是孤身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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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相似经历
海潮与大学生家教这一段暧昧情是发生在她离婚以后,那个男孩子以前辅导过她女儿,离婚后两个人又偶遇了,然后就有了一点故事。
可笑的是,不知道是谁通风报信,这事很快让那大学生家长给发现了,那个大学生是外地人,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工人,对这个儿子寄予了厚望,现在知道他居然和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离婚妇女在一起,那个父亲一下子急了,千里迢迢找到海潮门上,求她放过他们的儿子。
当着海潮的面,那个大学生的父亲居然要给她下跪,求她放过他们的儿子,海潮其实是个本性非常善良的女人,她当然不会让这么一位年近五旬的中年汉子给自己下跪,于是就请他放心,说自己一定会离开他的儿子,并且发誓与那个大学生一刀两断。
这样,那位父亲才放心地离开了海潮的家。
蔚海潮对我说,她当时也是因为刚刚离婚,太孤独寂寞了,才会让那个大学生乘虚而入,但她不认为这是真正的爱情,至少她认为她和那个大学生不算,现在既然遭到了对方家人的坚决反对,所以她马上剪断了这段不切实际的恋情。
海潮说她刚提出分手时,那个大学生痛苦过一段时期,甚至纠缠骚扰过她一段时间,但都没令她改变心意,后来那个大学生就慢慢想通了,再后来他们就各自拥有了自己的新生活。
海潮的这一段经历给我是个启示,虽然我们的情况不尽相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就是这种恋情是不靠谱的。
所以,那一阵我疯狂地想把自己的思绪拉回到正常的轨道上来,不去想,也不去回味和叶星有关的一切一切,努力关心女儿和邓文良的生活。
之后不久,就是我和邓文良结婚十三年的纪念日。
为了过好这个纪念日,我在心中筹划了很多天,思忖着怎样才能将这个纪念日过得既有意义,又能给彼此留下一个完美的印象,我是希冀通过这个纪念日,将我们夫妻之间已经渐行渐远的感情拉回到昔日那温情脉脉的轨道上来。
我提前和我老公邓文良说了自己的计划,让他那一天不要有什么安排,邓文良满口答应下来。
那一天并不是休息日,所以女儿没在家,这样也好,我一直认为,女儿大了以后,我们夫妻也应该有自己相对独立的空间,这样有助于增强夫妻之间的情趣,也有利于家庭的和睦。
那一天,我精心准备了一桌可口的饭菜,当然都是按邓文良的口味来的,我准备了很多话想对邓文良说,这些话在胸中反复酝酿推敲,积压很久了。
我想对他说:我真的很爱你,每晚睡不着时,都会回忆咱们当初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那时的时光虽然辛苦,但却是那样的温馨甜蜜,让人久久难以忘怀。
我想对邓文良说:不管咱们之前经历了什么不愉快的过往,我都想把这一页翻过去,向前看,把咱们夫妻的关系慢慢修复到最初那种甜蜜无缝的状态中去。
我想对邓文良说:我相信我上述愿望不是梦想,因为我们之前曾有过那样醇厚的感情基础,有那样一个美丽可爱的女儿,这些都注定,只要我们夫妻携手,这个家庭就一定会回到昔日那种亲密无缝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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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结婚纪念
我还想叮嘱邓文良:以后在外面应酬时少喝些酒,马上就是你的本命年了,你虽然还不算老但也不年轻了,不能再象年轻时那样拼命,工作该放手的地方就放手,给自己留点轻松的空间,让我们一家三口多享受一下家庭的温馨……
我还想对邓文良说……
我真是憋了一肚子的话想对邓文良说,那天晚上我甚至买了一个大生日蛋糕,虽然这并不是谁的生日,但我就是想买个生日蛋糕。
因为我们夫妻过去都不是讲究这些细节的人,过去的十几年,我们一直忙忙碌碌的,如果说过生日,也只是给女儿彤彤过,我们两口子从来没给自己和对方过过一个象样的生日,顶多在生日那天吃顿好的,连说句祝福的话都觉得矫情,因为我和邓文良都觉得老夫老妻的了,没必要注重这些繁文缛节。
但是现在我想给他买个生日蛋糕,我想告诉他,我并不是记不住他的生日,也不是不想说那些肉麻的生日祝福语,只是有些话以前都埋藏在心里了,所以现在想一起抖落给他,让他知道他在我心中的重要性。
当时我真的就是这样想的,我准备了一个精致的生日蛋糕,我还准备了好多粗粗的红蜡烛,甚至想象着当时的场景,在只有我们两人在场的情况下,关掉餐厅里的所有灯光,只点燃那些美丽的红蜡烛,美丽的烛光将满桌子我精心烹制的菜肴照得五光十色,然后在烛光里,我对他说出那些积压胸中已久的肺腑之言……
我想象着,那该是一副多少浪漫温馨的感人场景啊!纵然邓文良是铁石心肠,也该被我的诚意所感化了吧?
可惜,我这一切想象最终都成了泡影,因为邓文良那天晚上根本没有回来。
本来早上出门时,他还说得好好的,说晚上会回来和我共同度过这个结婚纪念日,可是临到傍晚,他却变卦了,当时我已经将饭菜准备好了,怕出变数,所以提前给他挂了个电话。
我是打的他的手机,电话响了好久他才接通,听得出来他那边的环境很嘈杂,似乎是在什么街上,因为电话对面的杂音太大,我不得不提高音量,大声询问他道:“文良,你现在在哪里?几点回来啊?”
听到我的声音,他似乎愣了一下,然后似乎一边走,一边大声对我解释道:“哦,小漫啊?我呀……我现在在香港啊!今天晚上……回不去了呀!”
一听这话我就愣住了,他早上还在家里,怎么下午就跑到香港去了呢?
我不动声色地追问他道:“咱们不是约好今晚在家里过结婚纪念日吗?你怎么能说变就变,突然跑到香港去了呢?”
邓文良似乎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有点不耐烦地向我解释道:“这不是临时有变嘛,和香港这边的庄氏集团有个合作项目,一个合同必须我来敲定,所以我就过来了,我也是没有办法嘛!”
我一听这话就有些气堵,邓文良知道只要涉及工作的问题,我就不会无理取闹强求他什么,因为在这些方面我向来以大局为重的,再说他现在不在本市,我再闹也没什么意思,于是我就强压着一肚子怒火对他说道:“那好吧,既然你有工作,那咱们就回头再说吧。”
“哦哦,好好!”邓文良连声答应着,赶紧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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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他和新欢
挂了他的电话后,我在餐桌前呆坐良久,面对满桌子自己用几个小时精心烹制出来的菜肴,此刻我却是一点品尝的心情都没有,似乎肚子里已经被无边的怒气塞得满满的,此刻我才品尝了什么叫做食不甘味的感觉。
就这样呆呆地坐在那里,不知坐了多久,我起身开始将桌子上的菜一道道地撤下去,有两道我能吃的用保鲜膜包好后放进了冰箱,剩下的几道菜干脆直接倒掉,然后我将所有盘子全清洗了一遍,看着清水将那些滑腻腻的油渍冲刷掉,我心里无边的烦乱感觉似乎才舒解一些。
洗干净碗盘后,我直接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拖着沉沉的身体回到了卧室,一头倒在床上。
这时候手机短信声响了,我一看是叶星发来的,看着他的短信,我心里的烦躁情绪又加重了几分,我没有回复他,直接将手机关机了,然后关上灯,拽过被子,将自己包裹在无边的黑暗当中……
邓文良第二天也没回来,那天下午我去本城一家大的百货商场购物,没想到在电梯上偶遇了范禹娟。
范禹娟今天打扮得特别时尚漂亮,头发染成了稍浅的棕色,还烫了梨花卷,一条紫色的低胸紧身长裙,将她胸前那两个波涛汹涌的东西显露得原形毕露。
看到我,范禹娟就象看到新大陆似的,拽着我的手追问我道:“最近你忙什么呢?健身房也不见你去了,小凌我们约你出来玩你也说没时间,到底有什么事忙得这么脚不着地呀?”
其实我没啥忙的,我之所以推托他们的邀约,只是不想和他们走得太近了,尤其是小凌,我想调整一段心情,重新理顺一下自己的家庭关系,所以才会找了各种各样的理由婉拒和他们见面。
我尴尬地笑着,一边掩饰地理着鬓角的碎发,一边回复她道:“哦,没什么,就是这几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没有去健身了。”
范禹娟了然地笑着点了点头,用暗示的语气问我道:“是不是那几天来了?”
我不想就这些话题和她多做纠缠,就胡乱应付着勉强笑着点了点头,范禹娟也就笑着没再提这个话头,扯着我一边走,一边又唠叨了一些别的事情。
走着走着,范禹娟突然压低声音问我:“小漫啊,昨天邓文良没在家吧?”
我点了点头,冲她道:“是啊,他说工作上临时有事,去了香港那边。”
范禹娟白了我一眼,喃喃说道:“什么工作上有事啊?还不是他那个小情人要过生日了,他带着她去购物了。”
晚上回到家后,我就开始拨打邓文良的电话,可是他的手机关机。
两部手机,一部关机,一部虽然通着但却怎样打都没人接听。
在连续拨打无果的情况下,我给他发了条短信,我在短信中说:“速归,我在家里等你。”
就这样,又是一宿无眠。
第二天到了下午时分,我看他那边还是没有动静,就再次拨打了他的手机,这回终于拨通了,手机对面传来邓文良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小漫,什么事呀?这么急着让我回去?”
我问他:“你是不是和杨可馨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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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火山暴发
邓文良一时语塞,但他很快以平静的语调告诉我:“这次来香港谈判,杨可馨确实跟来了,但不光是她一个人,赵副总,李经理他们也跟着一块儿来了,我们这次是商务会谈,小漫,我求求你,你别再胡思乱想了,行吗?”
他这样一说,倒好象我在无理取闹,我静默片刻,然后平静地对他说:“好,那你们这次谈判什么时候结束?你什么时候回来?”
邓文良迟疑了一下,告诉我道:“大约后天吧,我后天能回去。”
我斩钉截铁地回他道:“好,我在家里等你,咱们不见不散。”
邓文良“嗯嗯”地答应着,就挂断了手机。
我在家等着,细数着邓文良的归期。
两天后,邓文良果然回到家中,他到家时我正端坐在沙发上等待他。
看着我平静下隐藏着愠怒的神情,邓文良似乎有点无可奈何地喃喃问我:“到底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回来呀?”
我怒极反笑,看着他的眼睛,我平静地问他:“大前天是咱们结婚十三周年的纪念日,我早就和你约好了在家里庆祝,你有事去香港,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
邓文良瞪大眼睛看着我,然后一拍脑门,皱着眉头连声道歉:“哎呀,对不起对不起,这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提前告诉你的……”随后他又坐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耐心地向我解释道,“小漫,可是这次去香港公干确实走得比较急,当时一急起来,我就把咱们的结婚纪念日给忘记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回头我一定找个时间把这个纪念日给你补上,你看好不好?”
我看着邓文良那张似乎很真诚的面庞,心里在冷笑,我心想,咱们之间还有下一回吗?
我承认邓文良是个很好的演员,此刻他在我面前的表演可谓惟妙惟肖,好象他这次去香港真是去办什么天大的公事似的。
我看着邓文良,片刻,缓缓发问:“杨可馨的生日快到了吧?这次陪她购物可还愉快?”
听我这样问,邓文良愣住了,随即他很快地狡辩道:“小漫,我已经和你说了,这次去香港是因公出差,不信你可以给赵副总李经理他们打电话核对一下,你这样扯东扯西的就没什么意思了。”
看着邓文良那张大言不惭的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