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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之后,我穿着睡衣神态疲倦地回到我和老公的卧室,这时候我才发现手机里有好几条短信,有叶星的,也有女儿彤彤的,唯独没有我老公文良的。
女儿发来的短信是:“妈妈,我今晚在然然家过得很快乐,然然家很大,她妈妈给我们收拾了客房,准备了干净的被褥,我们几个今晚睡在一起,明天一起去学校,您就放心吧,晚安。”
看着女儿的短信,我脸上泛出由衷的笑意,只有看到象天使一样可爱的她,我的心才会如此舒畅。
然然是女儿的好朋友,姓朱,是个和我女儿一样漂亮的小姑娘,她的家庭非常富足,父亲朱云修是一家药品企业的老总,他们家住着独栋的别墅,花园游泳池一应俱全。
然然的妈妈叫谢方菊,是个非常温柔漂亮的女人,年龄比我稍大一点,但看上去比我还要显得年轻,很注重穿着打扮,也很懂得世故人情,他们家经常为女儿举办这种小范围的同学聚餐,每次然然的妈妈都把那帮小朋友伺候得快快乐乐,舒舒服服的。
我羡慕这样的女性,我相信她有一颗强大的内心,才会将日子过得这样热闹喜庆,将丈夫和女儿紧紧地团聚在自己周围,让所有人都羡慕他们一家。
我微笑着给女儿回短信:“好的,晚安,亲亲我的宝宝。”
女儿没有回复,她可能已经睡着了。
回完女儿的短信,我又回叶星的短信,他发来的是一句询问:“你到家了吗?”
我给他回复道:“到了,晚安。”
他的短信很快发过来了,看样子他还没有入睡,他回了个笑脸,并且对我说:“晚安,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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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突然袭击
看着这甜腻的话语,我的脸有些发烧,我多希望这句话是我老公对我说的啊,不管女人到了什么年纪,都喜欢被男人这样宠着疼着,只可惜我那另结新欢的老公现在已经顾不上我了,或许在他心中,早已认为我们的婚姻不过是一种形式,他已经根本没有必要再象当年追求我时一样巴结我、宠溺我了,所以我只能在这个小情人这里得到一点点虚假的心理安慰。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涌起一阵失落的低潮,象空荡荡的山谷,一望望不到边,没有尽头、没有着落。
我服了一片安眠药,将一个枕头紧紧捂在怀里,让它给我一点安全感,只有这样,我才能勉强进入睡眠。
可是,正当我迷迷糊糊快要进入梦境的时候,我感觉有个人向我压了过来。
我费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是我老公邓文良回来了。
那一刻,我怔怔地看着他,混沌的大脑一时之间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后来,我声音嘶哑地询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他从后面搂着我,亲着我的脖颈,对我说:“和他们几个玩到半夜,我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回来了。”
我在心里苦笑:你怎么没去陪你的小情人?因为她不看重圣诞节这个西方人的节日吗?
可是,这话我不会说出口,因为我还不想彻底撕毁蒙在我们婚姻上方那层温情的面纱。
我小声问他:“你洗澡了吗?”
他的身体靠我更紧一些,在我耳畔喃喃说:“洗过了。”然后他抚着我的脸问我,“你怎么好象哭了?”
我躲闪着他的手,掩饰地对他说:“没有,睡得有点不舒服而已。”
我老公默默地笑了,却将我抱着更紧了,而且他的手还开始不老实起来,慢慢地解开了我的睡衣。
我的心里有点慌乱,他这是怎么了?难道几个月没有碰我的他,今晚突然来了兴致了吗?
我本能地想要拒绝他,因为今晚刚和叶星发生过那种事,我可不想再和我老公再来一场,可是,我还怕我的拒绝会引起他的怀疑,所以我此刻的心情非常矛盾,紧张混杂着羞涩,还有恐惧。
邓文良并不知道这些,他很轻易地解开了我的睡衣,然后压了过来。
他的动作很温柔,和叶星的生猛不同,他的动作不疾不徐,很照顾我的感受,我在想,他在对待他那位小情*人的时候,是否也是这样温柔如水呢?
同时,他的温柔并不能化解我内心的紧张情绪,在他拥抱我的时候,我的身体一直是有些僵硬的,甚至带着微微的颤抖,其实,我还没有从和叶星的那场狂乱的偷*欢中苏醒过来,就逃回了家中,现在又突然遇到我老公的兴致大发,我的整个身体真的是感觉有点难以招架了。
“今晚你怎么这么紧张?动作似乎显得很……生涩?”邓文良还是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一边动作,一边抚着我的头,略带迟疑地轻声问我。
我胸中郁结难当,偷*情的恐惧伴随着对他出轨的愤怒,令我在与他对视几秒后冲口说出:“你已经几个月没碰我了,我……当然生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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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分身乏术
一听我这样说,邓文良的神情显得很尴尬,他带着歉意地在我耳边轻轻说:“对不起,最近我……太忙了……”
我勉强笑了笑,那笑只是面部肌肉的简单拉缩,恐怕比哭还要难看,我努力放松身体,配合着他的动作……
二十分钟后,他气喘吁吁地伏在我身上,他的重量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把手轻轻放在他宽厚的后背上,费力地对他说:“好了,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听到我这句有气无力的话,邓文良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他就笑了一下,在我脸上轻吻了一下,轻声说:“好的,晚安。”
我拉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邓文良起身下床去了浴室,片刻后他又回来了,疲倦地躺在了我身旁,拉上了灯。
这过程中我一直在闭眼浅眠,但实际上一直没有进入睡眠状态,直到他合上了灯,我又静静躺了一会儿,然后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那边很快传来轻轻的鼾声,听着这熟悉的鼾声,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想必他今天也是累坏了吧?工作上的事就够他劳神的了,还要应付外面的小情*人和我这个家里的黄脸婆,想想他也真够不容易的,分身乏术啊!
这一夜,我又陷入失眠状态,那粒安眠药的药力早让我老公突如其来的兴致给折腾没了,我只好瞪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想心事,旁边伴着我老公舒畅的鼾声。
那晚我想了很多,想我们走过的这些年,想我自己的成长历程。
我生长在一个并不幸福的家庭,我性格懦弱的部分来自于我父亲,因为我父亲就是一个被后母虐待着长大的孩子,有后娘就有后爹,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因为后奶奶对我父亲不好,所以爷爷对他也是很少关爱,我父亲十几岁就走入社会参加了工作,文化都是上班后在社会上一点一点累积的,他很勤奋,也很好学,有一定文才。
可是,父亲毕竟生长在那样特殊的家庭里,父亲到了结婚年龄后,我们当地没有人哪家姑娘愿意嫁入这样的人家,怕受后婆婆的气,后来,在别人介绍下,农村出身的我母亲嫁给了我父亲,可是他们的结合就是一段悲剧。
我母亲的性格怎么说呢,现在回忆起来,就是有一点神经质,她会在你睡觉时突然很大声地喊醒你,根本不顾忌是否惊吓到你,我记得我小时,有很多情况下,她前一刻还挺正常,后一刻却突然变脸了,扯着嗓子大声叫骂我们,而我的父亲,因为性格懦弱,加之他和母亲成婚时一穷二白觉得愧对我母亲,所以也不敢对她的教育方式提出什么异议,在这样的成长环境下,我从小性格就有点内向自闭,长大后避免不了的有一点自卑和懦弱。
我上面有一个哥哥,比我大很多,其实我和哥哥的天资都是很高的,我们的长相一直被四邻赞誉,从小学习成绩也很好,可是就是因为成长环境的关系,性格都有点内向,我哥比我要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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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家庭阴影
在父母婚姻的头些年里,父亲一直受制于他的父亲和后母,我们小时候,父亲的工资都是爷爷去开的,因为爷爷和后奶奶还有很多子女要养活,所以他只留给父亲一部分生活费,母亲当然不肯,于是父母争吵连绵不断,那些年父亲一直在受夹板气。
其实这种事,女人完全可以慢慢用温柔的方式将男人拉到自己这一边,因为毕竟我们才是个完整的家庭,但我母亲是怎么做的呢?她没有施展女性最有力的柔情招术,而是和我父亲大吵大闹,吵得四邻皆知,吵得家里每个人夜不成寐,经常在半夜,他们两人吵起来了,继而母亲开始乒乓摔东西打父亲,父亲忍受不了就还手,两个人扭打成一团,我和哥哥一边哭一边劝他们停下来。
就是在这种乱七八糟的记忆中,我和哥哥慢慢长大了,长大些后,爷爷家不来捣乱了,但父母感情已伤,母亲的脾气还是那样坏,但我母亲脾气虽然坏,本性还是很善良的,而我哥后来娶的妻子简直就是个泼妇。
因为父母感情不好,所以对儿女的姻缘也没有参谋到位,年轻时哥哥很优秀,长得帅,工作也不错,在一家大厂很有前途,他后来和一个女人仓促结婚了,父母也没有多说什么,其实我觉得在对待儿女姻缘时,有时候父母的意见很重要,毕竟他们是过来人,看人能看得更准些,但可惜我多年争吵不断的父母没有做到这一点,为哥哥后来的生活埋下了祸根。
哥哥和那个女人结婚后,开始两个人还可以,但渐渐地嫂子的本性暴露出来了。开始我哥工作尚可,我嫂子挑他毛病只是因为他交友啊之类的问题,但正常的男人谁没有几个好哥们呢?而我嫂子的处理方式甚为极端,她就是不允许我哥在工作之余交友,吵架的方式比我母亲是有过之无不及,她可以当着我哥几个哥们的面将他们喝酒的桌子掀翻,她可以拿啤酒瓶砸我哥的头,她也可以站在街上骂几个小时不停歇,这样的女人,她还有一份比较光鲜的工作。
所以我哥一直忍耐着,我父母的态度也是,既然有孩子了,就忍吧。
但这样的婚姻本来就是埋藏着定时炸弹的,后来遇到国企改革,我哥所在企业大幅裁员,我哥买断了,从此开始自己找事情做,这时候我嫂子就更加看不上他了,什么夜半把他从床上推出去,骂他骂得狗血喷头,是常有的事,但那时候他们虽然不和,他们的小家还是在维系着。
后来有一次,是个冬天的夜里,我哥和几个亲戚出去办点事,没想到走到一个施工的地方,那有个陷阱,表面看不出来,结果我哥掉进去了,受了很重的伤,落下了残疾。
我哥住院几天后,我嫂子就不顾医生的阻拦将他带回家,我们去看时,我哥在床上疼得龇牙咧嘴,简直不忍目睹。
我嫂子叉着腰大言不惭地对我们喊道:“他失去劳动能力了,还住在医院烧钱!我没有钱给他烧!回来养吧,反正我话撂到这儿,三个月他养好了我就和他继续过,养不好就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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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为他改变
这种情形我们能说什么?我和我妈气不过和她争论了几句,但我们吵架的功夫哪里比得过她?最后无奈,我们只好将我哥接回到我父母家疗养,后来又凑钱给他治病,这中间我嫂子提出离婚,因为考虑到孩子,我们家最终同意了她的离婚请求,孩子跟了她,房子也给了她。
我哥康复后,身体还是落下了残疾,不能从事什么正常的工作,可以说一直是我父母养着,我父母有退休金,虽然不高,但也够他们一家三口的生活了,我平时会偷着贴补他们一点,对于这一点我父母并不强求,他们总对我说,你和文良过好自己的日子要紧,别管我们,我们能生活下去。
父母都是好面子的人,可能正是因为哥哥的前车之鉴,父母非常怕我和文良的婚姻出问题,每次我回娘家,他们二老挂在嘴上的一句话就是:“文良对咱们家不错,凡事你多忍耐,可千万不要一吵架就提出离婚之类的话头,咱们家你哥已经这样了,你和文良可不能再出什么事了。”
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回娘家对我和文良的婚姻从来是报喜不报忧,我的父母也以我们为自豪。
同时,正因为有母亲和嫂子的前车之鉴,我深知女性的温柔对维系一个家庭的重要性,所以在我和文良的婚姻中,我从来不会给他什么压力,一直默默守候呵护着他,我以为这样才能保证我们家庭的长治久安。
却未料,正应了曹雪琴老先生在红楼里那句话:家庭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我不厉害,不给男人压力,但我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