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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
马小健接住的时候,发现柳玉香右手的手腕上有一个明显的鼓包。
“码字的时候键盘敲多了,有点腱鞘炎。”柳玉香道。
“我帮你治治。”
马小健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双手拇指轻轻按住手腕患处,沿着周边循环游走几圈后,拇指稍稍一用力,手腕处腱鞘肌便被按回原位。
马小健接着用掌心来回摩挲几遍,片刻,柳玉香那鼓包的位置变得很神奇的恢复平整,光滑如玉。
“好了。”马小健松开手,叮嘱道:“腱鞘炎容易复发,平时注意劳逸结合。”
“嗯。”柳玉香点点头,抬头看着马小健道:“你刚才特别温柔。”
“有吗。”马小健自己倒是没在意。
“有。”柳玉香很肯定,笑着问了句:“你这次回家是探亲,过几天就要回部队的吧?”
“在家待一个月。”马小健如实说道。
“那还蛮久的,我其实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找你帮忙,但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开口,你抽空去我家一趟,可以吗?”柳玉香很认真的询问道。
第1058章 答应上门,庐阳许家
“好,我抽空去你家一趟。”
马小健神差鬼使的点头答应了。
柳玉香见他答应,嘴角泛起笑容,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其实,那件事她藏在心里很久了,好几次都想当面告诉他,却总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想想也就在家里那私密的环境下,才好跟马小健吐露心声。
“我要回家了,你还搭我车吗?”柳玉香问了句。
“不了吧,我开车来的。”
“那你答应我的事,别忘了。”柳玉香又叮嘱一句。
“放心,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再说了,你家又不是老虎洞,我去一趟还能怎么地?”
“你去了就知道。”柳玉香下巴一扬,骑上摩托,嘟嘟嘟的开走了。
马小健望着她远去,摸了摸下巴,心里忍不住琢磨:“有什么重要的事,当面开不了口,非要我去她家里才好说?”
……
……
下午两点。
马小健从镇上返回桃花村,刚迈进家门,早已等候多时的冬梅婶拔腿来到他跟前。
“小健,你昨晚答应我的事情,办好了吗,我家小北他什么时候能回家?”
马冬梅拉着马小健的手臂,急切地问道。
“婶,那看守所也不是我开的,进去了哪这么容易出来啊。”马小健有些无语道。
说实话,他很理解冬梅婶现在的心情,儿子在看守所里吃苦受罪,当妈的肯定心疼得要命,恨不得他立刻就被释放回家。
“小健,婶求你了,你人脉这么广,认识的都是大人物,随便打个电话就能把小北给弄出来了,你就帮帮忙吧,行吗?”马冬梅哽咽着央求道。
“婶,你清楚小北犯的是什么错吗?”马小健忽然反问一句。
“我清楚,我都清楚,当初是我猪油蒙了心,想着收人家的钱给小北凑彩礼娶媳妇,所以就上赶着劝他跳槽,没想到却害他上了贼船,犯下大错,怪我,都怪我啊。”
马冬梅越说越难受,最后竟是坐在地上,掩面痛哭起来。
马小健看她哭得那么伤心,也是心有不忍,连忙伸手把她扶起来,道:“婶,你别哭了,小北跳槽也好,跟外人勾结也罢,是道德上的事情,我无意苛责什么。”
“但他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使用暴力去对付任凤娟一个弱女子,那就是在犯罪,在看守所里羁押着,主要是让他悔改,只要他改好了,很快就会放出来的。”马小健道。
“他被关了大半年,已经改过自新了,你给他一个机会,好吗?他还年轻,没结婚,也没孩子,不能就这么毁了啊。”马冬梅道。
可怜天下父母心,当妈的,心疼自家孩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尤其像冬梅婶这样的女人,丈夫走得早,她独自一人含辛茹苦的把马小北拉扯大,培养他上大学,付出了极大的心血。
“我以前给过他很多机会,但他不珍惜,这次我不想给机会,您也别求我,小北是大学生,他懂法律,应该很清楚自己的行为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马小健深吸一口气,心坚如铁,语气却软了下来,说道:“如果您生活上有难处,尽管开口,其他的,就不要再说了。”
听到他这番话,马冬梅两眼发直,瘫坐在地上,一时间,无语凝噎。
许久,马冬梅长叹一口气,站起身来,默默的出门去了,马小健看着冬梅婶步履蹒跚,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多岁的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却又没法心软,只能目送她远去。
“咚咚咚。”
冬梅婶走后不久,外面传来敲门声。
马小健往外一瞅,看见门口站着一名西装革履,梳着大背头,气质极为不俗的中年男人。
“请问,马小神医在家吗?”中年男人望着马小健,很客气的问了句。
马小健感觉对方有点明知故问,但出于礼貌,他还是笑着迈步上前:“我是马小健,您是哪位?”
“这是我的名片。”
中年男子递出一张看起来很普通的纸制名片。
马小健接过看了眼,上面的名头令他眼皮猛地一跳,不由得认真打量几眼面前这位名叫许冠军的中年男子。
“冒昧上门叨扰,是想请马小神医前往庐阳,为我父亲治病。”许冠军主动说明来意。
“您父亲患的是什么病?”马小健问了句。
闻言,许冠军微微叹息道;“老爷子病得很重,医院检查了很多次,却都查不出什么病因。”
说完,他又拉开手包,取出一张银行支票递给马小健道:“这是预付诊金,请马小神医笑纳,如果能治愈我父亲,我庐阳许家,必有重谢。”
许冠军说话文绉绉的,很斯文,有点古风,也很符合他的身份。
马小健没有怠慢,伸手接过支票,工行现金支票,五百万元。
这笔钱不是小数目,可见许冠军的诚意。
但从侧面也反映出,他家老爷子患的病,非同寻常。
老实说,马小健这次回家探亲,时间有限,只想多陪陪家人,临安与庐阳之间相隔数百公里,不算太远,却也不近,一来一回至少要花一天时间,要是再有点什么特殊情况耽搁,耗上三五天,甚至一个星期都有可能。
“老爷子病倒后,我们四处求医,去了很多家医院,专家们都束手无策,多方打听才找到这边,请您帮个忙,救救我父亲。”许冠军言辞恳切,一脸郑重地说道。
“稍等一下,我去医馆拿点东西。”
马小健琢磨片刻,决定接诊,走出家门,大步流星地往医馆走去。
自从他参军入伍后,保健堂中医馆就由师父陈二狗接手,原本秦仙儿也在,但是后来医仙馆在全国各地开设大量分馆,作为负责人的秦仙儿担子很重,分身乏术,待在桃花村接诊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马小健走到医馆的时候,大门是关着的,师父也不在,他老人家的接诊时间一般都是上午,下午要么睡觉,要么钓鱼,劳逸结合,非常养生。
马小健对此也没有任何意见,毕竟师父来桃花村主要是养老,而不是当村医,他能抽出半天时间接诊治病,已经很可以了,有他在,保健堂中医馆至少能维持,不至于关门大吉。
马小健打开医馆大门,进去取了一些药物和一副完好无缺的玄门银针。
收好东西刚准备离开,身后传来脚步声,马小健转身一看,脸上顿时露出灿烂笑容,亲切的喊了声:“师父。”
陈二狗笑笑,背着双手来到他跟前,眼睛微眯道;“我都没把握治的病,你也敢接?”
“师父说的是许家老爷子的病?”马小健问道。
“许家老爷子的病很不寻常,他家的那些人,也很不寻常,总之,你去庐阳接诊的话,一定要多个心眼。”陈二狗很认真地提醒道。
第1059章 你们这些豪门,真有意思
临安距离庐阳大约四百多公里,马小健坐在许冠军的车上,全程闭目养神。
傍晚六点,车子驶入庐阳商务核心区,往东数公里后,停在了一片豪华别墅群的入口处。
这片别墅群临湖而建,背靠青山,周边是城市的高楼大厦,出则繁华,入则宁静,绝对的城市稀缺地段。
许家在庐阳是有着几百年底蕴的大家族,人丁兴旺,且富得流油,家族产业涉及各行各业,并且还垄断了一些重要资源。
不过,这样的大家族,外人看起来风光无限,实际上内部也积压了很多矛盾。
直系亲属之间表面一团和气,私下斗争不断,尤其是许家老爷子,围绕遗产的明争暗斗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许冠军走下车时,很客气地给马小健打开车门,小声说道:“马小神医,到了。”
马小健睁开眼睛,眸中精芒闪烁,往四周扫视一圈,随即很淡定的迈步下车。
“我家老爷子最近脾气不大好,骂走不少专家和老中医,小神医替他诊病时,要是遇到什么麻烦,还请多多包涵。”许冠军一边带着马小健朝大门走去,一边赔着笑脸道。
“好的。”马小健点点头,没有什么异议,患者脾气不好是常有的事情,毕竟病痛缠身却迟迟查不出病因,也得不到有效的治疗,任谁都会恼火。
两人进了大门,径直走向别墅区内居中的那栋风格雅致的中式别墅。
快到的时候,别墅里面走出来一名三十出头的女人,长得很漂亮,乍一看有点像某个经常饰演青春偶像剧的女明星,身上散发着高贵气质。
她的身后,紧跟着两名高大威猛的西装青年,从气息判断都是练家子,应该是她的贴身保镖。
“二哥,这就是你从临安请来的神医?”
女人迈步上前,瞟了一眼与许冠军并肩同行的马小健,似笑非笑地问了句。
她是许冠军的妹妹,许老爷子的掌上明珠,许澜芸。
马小健明显察觉到许澜芸说话的时候,语气里有种豪门惯有的趾高气扬,加之她那冷艳的气质,更是莫名的高高在上,让人心里有些不舒服。
幸好马小健早已司空见惯,也就微微皱了皱眉。
“是啊,这位是临安的马小神医。”许冠军郑重其事地介绍道。
“神医?这名头真不值钱,好像遍地都是。”女人笑了笑,不太客气的说道:“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二哥确定他有能力诊断出我们家老爷子的病症?”
闻言,马小健没有发作,反而是许冠军脸色一沉,面带愠色道:“小妹,不要胡说八道,马小神医是中医圣手陈大师的弟子,医术方面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专治疑难杂症。”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试试吧,老爷子情绪不好,不能被太多人打扰,二哥,你就在这等着,我带他一个人去见老爷子就好了。”
“行。”许冠军心里不痛快,脸上却没表现出来,点头答应后,依旧很客气的朝马小健说道:“马小神医,麻烦你了。”
“不客气。”马小健淡声回应。
“跟我走吧。”许澜芸冷冷的说了句。
随后,她便带着马小健进了中式别墅的大门,穿过庭院,走到一间古色古香的卧室门口
“爸,二哥找了个中医,说是能治您的病。”许澜芸轻轻敲了两下门,小声说道。
“让他滚。”
卧室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威严且暴躁。
“爸,他是陈大师的弟子,专治疑难杂症。”许澜芸接着说道。
“滚!”
许老爷子声音高八度:“你也滚!”
话音落下,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行行行,我这就滚,您别动怒。”
许澜芸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扭头对马小健道:“走吧。”
却见马小健站在原地,淡声说道:“我要是走了,你家老爷子恐怕活不过今晚。”
“你胡说什么!”
许澜芸瞪起眼睛,一脸恼怒道:“虽说我爸病得比较重,但他身体底子好,专家说只要静养就没什么大问题,你无凭无据咒他,安得什么心?”
“呵呵。”
听到这话,马小健冷笑两声,却也没跟她争辩什么,只是站着门口,出声道:“许老爷子,你咳嗽剧烈,气促火旺,属于肝血两虚,脾失健运,瘀浊内停,肾不纳气。”
“按照我的判断,你近期每天晚上十点到凌晨,会出现身体冰凉、胸痛、头晕、短暂失明症状,早起时口齿出血,面部浮肿,胸腹处有灼热感,便溺时伴有昏沉、无力感。”
马小健声音不大,娓娓道来,明明见都没见到许老爷子,但他却好像已经把老爷子的病症摸得一清二楚。
一时间,站在他跟前的许澜芸,都有点懵了。
“我说得对吗?”
马小健又问了句。
片刻,卧室里传出许老爷子的声音:“你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