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踌躇了一小会,四下瞅了一圈,才做贼心虚的进去。
上楼。
数着门牌号到门口,心跳还有些加快。
深吸了几口气,才咣咣敲着门。
门很快打开了。
里面站着个银,不是江帆还有谁来着。
“江哥!”
裴雯雯溜进去,有点跃跃欲试。
江帆随手把手闭上,张开双臂。
裴雯雯一蹦跶,投个满怀。
房间空调开着,早就吹暖和了。
江帆就穿一条长袖和一条长裤。
裴雯雯穿的有点多,虽然已经立春,不冻人了,但天气算不上暖和,特别骑电摩更是的穿厚,不然绝对很酸爽,因此还穿着保暖和厚外套,头上戴顶帽子。
江帆先把帽子摘掉,一头秀发如云。
再把外套脱掉,好身材就一览无余。
江帆一边给她松绑,一边问道:“怎么把你姐甩开的?”
裴雯雯撇着嘴:“我说来城里玩,她不来,我就来了。”
江帆比较惊讶:“她竟然放心你一个人来?”
裴雯雯道:“她不知道你来了呀!”
江帆心想,姐妹俩还是没见过多少套路。
很快坦诚相见。
裴雯雯两手握着传承之宝,嘟囔道:“江哥,你和我姐是不是已经做了?”
“没有!”
这个时候可不能节外生枝,外出煮熟的鸭子飞了可就扯着蛋了。
“我不信!”
裴雯雯哼哼着。
江帆不理她的一点小情绪,拉着进了浴室:“走,先去洗个澡。”
浴室里响起了水声。
风光旖旎。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
水声停了,出来到了床上。
裴雯雯钻进了被窝,拿枕头捂住脸。
江帆从另一边进去,一边丈量妖股,一边问道:“我一直比较好奇,你们姐妹俩上大学怎么会不谈恋爱的,难道你们班的男生没一个追求你们的?”
“有啊!”
裴雯雯拿掉枕头道:“可学校的那些男生分不清我和我姐,都不知道到底要追谁,追我还没两天,又去追我姐,根本就不是喜欢我,都快被他们气死了,都是渣男。”
江帆大为惊讶,竟然是这个原因。
“双胞胎是不是都会遇到这样的问题?”
“对呀,也有谈了男朋友的!”
“谈了男朋友万一认错咋办?”
“双胞胎不会认错啊!”
“万一认错呢?”
“哪有万一啊……疼!”
半小时后。
起来打扫卫生。
冲洗了下,然后继续躺着。
裴雯雯在江帆胸口画着小圈圈:“江哥,你为什么脸皮这么厚?”
江帆道:“脸皮不厚怎么能吃掉你和你姐两只兔儿精。”
“你才是兔儿精呢!”
裴雯雯啐了口,有点口不择言。
好在兔子也有公的。
江帆搓了几下:“今晚不回了行不行?”
“不行啊!”
裴雯雯苦着脸:“明早要出发,不回我姐肯定知道了。”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
江帆考虑了会,道:“那就回去吧,来日方长。”
“江哥,你这个来日方长怎么感觉怪怪的。”
裴雯雯嘀咕道:“搞的像搞地下情一样的。”
江帆道:“你和你姐这个样子,咱们可不就是像在搞地下情?”
“才不是呢!”
裴雯雯嘟囔了一声,又觉的无力分辨。
地下情不至于,但地下奸是真的。
想想有点气闷,翻了个身:“江哥再来!”
“不疼了?”
“不疼了!”
好吧。
江帆振奋精神,继续开荒插秧。
过了四点。
裴雯雯穿戴的整整齐齐,临出门时还又腻歪了一阵。
有点恋奸情热。
俏脸发光。
和她姐姐一样。
仿佛花盆里缺水的绿萝刚刚被浇灌过。
叶子水润光泽许多。
打了个车回家,裴诗诗没发现什么异常。
只是问了一声:“你碰到姚雨了?”
“对呀!”
裴雯雯吧嗒吧嗒地说了些老同学的事,裴诗诗也没怀疑。
吃过晚饭,两人收拾东西,顺便在群里偷偷跟江老板确定行程。
邻泉不通火车,要到颖州坐火车。
以前上火的时候带的东西还不多,都是先到县城,再坐班车去颖州;今年带的东西比往年多不少,姐妹俩也不用花父母的钱,早早的叫了一辆专车。
隔天早上七点。
叫的出租车准点到门口。
姐妹俩一人背个包,再加一口拉杆箱和一个大纸箱。
裴爸和裴强强把东西给装到车上,姐妹俩坐车里,跟外面挥手。
“到了打电话!”
父母的交待四年没变过。
姐妹俩莫名鼻子有点酸,以往上学的时候走的都是开开心心的,今年却不一样了,藏着心事不能给父母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开心不起来。
直到快到县城,才把离别的愁绪抛开。
让司机把车停在公路边,下了车把东西搬下来,给江帆发定位。
一边等一边石头剪刀布。
裴诗诗又输了。
闷闷不乐。
等了大约二十分钟,奥迪开了过来。
江帆没有下车,把后厢打开,让姐妹俩装东西。
等姐妹俩上车,才扭头瞅瞅,再回头看看,问:“纸箱子里装的什么?”
裴雯雯道:“特产呀,粉条和粉皮,还有几只大闸蟹呢!”
裴诗诗问:“江哥,你几点出门的?”
“六点!”
江帆脸不红心不跳,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裴雯雯小心肝跳了几下,有点不敢回头看。
偷偷瞥了一眼司机,心里嘟囔几声。
江帆脸皮真厚,撒谎都不带眨眼的。
姐妹俩把外套脱掉,又换了双一次性拖鞋,清清爽爽。
江帆问道:“你俩过年都干了些啥?”
裴雯雯道:“吃好吃的啊!”
裴诗诗道:“走亲戚!”
江帆又问:“没和同学聚个会啥的?”
“聚了。”
裴雯雯道:“上大学的多数上班了,还有几个考了研究生,哎,都说工作太难找,有几个在皖城和中州的一个月才两千多块钱,不管吃住,感觉好难!”
裴诗诗道:“魔都也难啊,租房子那么贵,一个月四千都快养不活自己。”
江帆开车上路:“所以还想不想再自己找作了?”
姐妹俩呶呶嘴,哪壶不开提哪壶呀!
江帆又道:“以前没来过邻泉,我昨晚查了一下,邻泉竟然是人口第一大县,两百多万人的大县竟然连个火车都没有,还真够落后的。”
“是呀!”
裴雯雯吐着槽:“以前上学的时候老麻烦,还得到颖州坐火车,去魔都和回家的时候倒好几次车,有时候班车挤的人都上不去,也不修个火车站。”
裴诗诗也吐槽了下:“出租车也太黑,接了一趟要了我们五十。”
江帆想搓头皮,还纠结五十块钱的车费。
真是……
算了算了,节约也是一种美德。
吐槽完老家的现状,又开始吐槽支付宝。
“敬业福是不是骗人的呀,我认识的人一个都没扫到。”
话说今年的支付宝可是刷了一大波眼球,春节豪掷两个亿给全国人民发红包,集五福领红包,搞的连江爸江妈这种不知支付宝为何物的中老年人都下载了支付宝。
结果愣是扫不到敬业福。
钱未必有多少,关键是这个玩法很新奇。
两个小秘也投入了大量精力。
结果依旧没扫到敬业福。
相当郁闷。
只有江帆不感兴趣,等下一个春节就烂大街了。
一路无话。
三小时后到了定远服务区。
江帆开车进服务区,下车小解。
裴雯雯先下去。
裴诗诗坐起来,从后面抱住江帆的脖子,把脸伸过来,俏脸红红:“江哥!”
江帆瞅瞅,嘴巴迎了上去,吃了几片瓜。
大概七八秒的样子。
裴诗诗松开他,下车跑掉。
江帆搓了搓脸,露出会意微笑,神清气爽的下车。
上完厕所回来,姐妹俩继续石头剪刀布。
裴诗诗点子背,依旧输了,郁闷的坐在后面不想说话。
中午下建业吃了顿午饭,到四季花园时已经快六点了。
天色将黑。
在外面随便吃了点,到家时天已经黑透。
隔壁亮着灯光,显示主人在家。
门口还是孙倩那辆保时捷,从没见过他男人的车。
下车拿东西时,裴雯雯还奇怪:“她老公过年没回来吗?”
江帆有些猜测,但没有说出来。
开了一天的车,人已累瘫,啥心思都没有了。
洗了个澡,就早早睡觉了。
半夜,忽然被惊醒。
差点吓出鬼叫,还以为进鬼了。
定了定神,才发现是活人。
江帆迟钝几秒,总算反应过来。
也不知道是姐姐还是妹妹,不敢贸然开口。
不过诗诗咸鱼,不会这么主动,多半该是雯雯。
量了一下关键节点,也没量出结果。
姐妹俩大小都一样,体重差距还不到一斤,靠手感分辨不出来。
“雯雯?”
江帆问了一声。
小拳头捶胸膛。
江帆立马反应过来:“诗诗?”
妹妹不会不说话的。
轻轻嗯了一声。
江帆那个惊讶:“你不是不想要吗?”
“江哥——”
裴诗诗害臊了,捶他胸膛。
连睡衣都没穿……
江帆转了念头,拿手机看了看,凌晨两点半。
正是夜深人静,睡的最死的时候。
这姑娘得是忍的有多苦。
江帆问道:“雯雯呢,没把她惊醒?”
“没,我没关门!”
裴诗诗献上瓜,娇羞而又热烈。
显然馋他身子久了。
江帆心想,卧室在里面,还要经过裴雯雯卧室门口,想不惊动裴雯雯,这得需要轻手轻脚到什么程度,才能悄无声音摸过来,至少也得踏雪无痕的境界吧?
虽然开了一天的车挺累,但插个秧还是没有问题的。
一边插秧,一边心里对比了一下。
发现还是有区别的。
妹妹主动,对他的一些古怪要求也敢大胆尝试。
姐姐腼腆,声都不敢出。
半小时后,屋里安静了下来。
裴诗诗在她怀里爬了会,悄悄起身走了。
真个落地无声。
也不知道怎么练出这绝技的。
早上起来,一切都正常。
裴雯雯还不知道姐姐昨晚去了楼上。
吃过早饭,江帆把姐妹俩的座驾从车库开出来。
姐妹俩收拾了一番,开车去上班了。
江帆也开车去公司,上车时又碰到出门的邻居,点头招呼,各走各路。
过年放七天假,抖音科技早上班了。
老板不来,吕小米没事可干,只能摸鱼。
听到叫步声时,扭头看到老板进来,连忙起身:“过年好!”
“过年好!”
江帆打量了下,进了办公室。
吕小米跟进去泡茶。
江帆坐办公桌后打量了几眼,半个多月没见了,感觉又漂亮了些。
好像体重也增加了,以前穿着职业装看着宽宽松松的。
现在好像紧绷绷的。
江帆就问了声:“过年吃了多少好吃的?”
吕小米有点懵,跟不上老板的脑回路,愣了下,才说:“没吃多少。”
江帆又问:“体重增加了多少?”
吕小米忧伤了:“两斤!”
江帆拍着椅子扶手,嗯了声:“怪不得看你胖了不少。”
吕小米郁闷了,真想劝一句,该测一下视力了。
两斤也能看的出来?
眼神也太好了。
江帆拍着椅子扶手,又问了一句:“你们老家过年怎么过的?”
吕小米道:“都差不多,贴年红、放甘蔗、吃隔年饭什么的。”
江帆问道:“过年有没有压岁钱?”
“有。”
“挣了多少压岁钱?”
吕小米云淡风轻道:“好几万吧!”
“……”
江帆也忧伤了,他压岁钱挣的最多的一年才五百块,江爸发出去的更多,而且上大学就没人给了,人家这工作了还有压岁钱,而且还是好几万,妥妥一年的收入。
不用上班光挣压岁钱都够了。
没办法比。
泡好茶,开始汇报工作。
汇报完工作,吕小米又提了一嘴:“柴芳找了你好几次了。”
嗯!
江帆轻轻拍着椅子,忘了给说了。
景红秀跑深城去了,柴芳的股东也没了。
江帆琢磨了下,道:“你给她打个电话说一声,就说我朋友不来了……算了,还是我来打吧,以后每个星期给员工订上一批奶茶,多少支持一下。”
吕小米说声好,心里还琢磨哪个朋友。
是双胞胎还是那个厂妹?
亦或是其他的?
吕小米还没走,吴艳梅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