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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帆问道:“还有其他的要求吗?”
陈云芳道:“程文静想辞职回老家,不需要公司安排工作。”
“这也好!”
江帆一边点头,一边琢磨,发生了这样的事,拿着赔偿彻底远离是个不错的选择,不是谁都能接受旁人的指指点点和背后非议,换个环境重新开始或许会更好。
陈云芳继续道:“至于深城运营部门的责任问题,已经和曹总沟通过了,当事人聂向荣直接辞退,部分负责人扣半个绩效奖金,王丹扣二季度绩效奖。”
江帆又问:“张康呢,怎么处理?”
陈云芳道:“不太好处理!”
江帆没有再问,这事的确不好处理张康,虽然运营中心在深城分公司的嫌疑,也着实不好处理。
想了想道:“你安排一下,下午开个会通报一下。”
陈云芳说声好,出去安排了。
下午三点,小会议室。
全体高管,十几个部门的负责人坐在长条桌两旁,还有各分公司、子公司的高管层通过视频参会,内部通报程文静事件的处理结果,办公室主任宣读刚刚起草的处理通报。
几位高管都发表了一下意见,纷纷表明态度。
顾锋最后阐述观点,言辞很犀利。
有人听的皱眉,也有人暗暗惊讶。
等她阐述完观点后,江帆也讲了几句。
也是自抖音科技成立以来,第一次拍了桌子。
“总有些人喜欢剑走偏锋,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们不是游击队,不是散兵游勇,更不是那些依旧挣扎在生存线上的创业公司,我们不需要为了争取生存机会牺牲尊严,可为什么还总是有人为了那点业绩和私利去做一些突破底线原则的事情。”
“我们不是草台班子,截止昨天,公司员工已经超过了一万两千人,这其中女职工占了超过一半,她们支撑起了公司半边天,我实在想不明白,就在各位的眼皮底下,怎么会发生这种让人无法容忍的事情,这样的事情还有没有,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企业需要什么样的管理人员,有人说,管理人员要学会对上负责,但现在我觉的,管理者首先要学会的是对下担当,一个对下不担当的人,怎么能做到对上负责,这样的人跟两面人有什么区别,这样的团队会有凝聚力吗?”
“就像顾总说的,一个人三观都不正,你还能指望他做什么好事,如果一个团队价值观出了问题,那我们的路还能走多远?小赢靠智,大胜靠德,如果人人为了一个几百万的单子都采取这种突破下限的手段,以后抖音科技会变成什么样,我简直不敢相像!”
“聂向荣就地开除没有问题,但管理层的处理太轻了,出了这种事,部门负责人只是扣半年的绩效奖远远不够,把那个销售部经理也开了,王丹扣半年绩效奖,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运营中心管理层集体写辞职报告!”
会开完了。
与会的管理层都还有点心惊肉跳的。
以往都觉的大老板没啥脾气。
今天竟然拍了桌子,所有人心里都不安稳。
暴脾气的人天天发脾气,大家习惯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好脾气的人逼急了,偶尔发个火比暴脾气的人更让人提心吊胆。
晚上,江帆和老黄吃了个饭。
拼夕夕计划七月要敲钟,种的果子马上熟了,到了收获的时候。
江帆占的股权不少,除了天使轮,之后几轮资他都有参与,占的股权不算少,虽然时至今日,拼夕夕那点股权对江帆来说也只是蚊子腿,但蚊子再小那也是肉。
该上心还是要上心。
敲钟在即,老黄却很是头疼。
概因江帆吃的太多,利益分配没协调好,好多资方有意见。
如果没啥根脚,踢出去就完事了。
可问题就在这,江老板这两年虽然不声不响,可水却越来越深,连那些根子极深的资方也不愿意轻易开罪,更别说还有小道消息传,江老板在华尔街也有巨大的影响力。
老黄认识他快三年,算是最知根知底的,现在也有点迷湖,搞不清楚这货到底是搞金融还是搞互联网的,只能把难题摆开,一个劲的叫苦。
“行了,你别装了。”
江帆听了半天,说:“都是些眼里长鸡眼的货色,搞的好像我吃了多少似的,让我让利可以,我保留5%的股权,剩下的按照最后一轮融资价格把现金给我打到指定的账上,还有一个条件,那几家手里的一些东西我挺感兴趣,回头我安排人把方桉发给你,你跟他们商量协调,同意我的条件就你好我好大家好,不同意拉倒,让他们划下道来,我接着。”
“那行,你尽快把方桉发过来。”
老黄松了口气,只要同意谈就好办。
最怕的是还跟上次一样,油盐不浸,就不好办了。
只要能谈,这天下就没有谈不成的生意。
江帆也不墨迹,第二天就去了蓝海资本,召集管理层密议一番。
那些资本背后能量惊人,掌握的资源可不少。
江帆要做一些事情,让这些资本帮忙最合适不过。
虽然很难,但只要价码开的高,不信这些资本不动心。
第399章 揭短
五月下旬,江帆回了一趟商都。
之前给父母官说都资建一个芯片厂子并不是信口开河,也不能信口开河,前前后后折腾了几个月,各种调研和论证,项目总算要落地了,得过去露个面。
江帆没坐飞机,坐了个高铁,晃晃悠悠去了商都。
他不是一个人去的,还带了秘书张婷。
车票也是张婷订的,两人在一个车厢,座位不在一起。
江帆在第三排,上车后就换上一次性拖鞋,鼓捣了下电子屏,奈何不会操作,鼓捣半天就弄出个综艺节目,不想麻烦列车员,就兴致缺缺看了看。
看了一会,觉的太中二,放倒座椅打算小睡一会。
中间火车停了两次,正睡的迷迷糊糊,后面响起了吵架声音。
江帆脑子还有点糊,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伸个懒腰坐起来,又打了个哈欠,才起身望过去,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在吵架,男人四五十岁,气势汹汹。
女的岁数不大,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
旁边还有几个人在劝架,列车员也过来了。
只看战斗实况,男人无疑要更胜一筹,指手划脚,唾沫飞扬,很是气势不凡。
女孩明显弱势,吵不过中年男人。
也不知道为了啥在争吵。
江帆在劝架的几人中看到了张婷,多少有点意外。
没想到张秘书还喜欢管闲事。
离的远的乘客都在观望,离的近的都在小声议论。
江帆离的挺远,也听不到在议论什么。
看了一会热闹,就兴致缺缺的坐下了。
心里还在琢磨,也不知道这两为了什么吵起来的,但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跟个年轻姑娘吵架,也实在太掉分了,自己要是活到那个岁数,想想为了一点不愉快在高铁上跟一个和自己女儿岁数差不多大的姑娘吵架,想想都很丢人,一把岁数白活了。
即使有理也很丢人。
处理问题的方法有很多,跟人吵架无疑是最没品的一种。
琢磨一阵,吵架声停了。
回头看了一眼,劝架的散了,估计调停完了。
张婷往前瞅了一眼,正好看到老板也在关注。
想了一下,就走了过来。
江帆心说正好,他也想知道那俩为什么吵架。
张婷走了过来,走到近前俯下身子,压低声音说:“那男的跟女孩同座,睡觉的时候腿碰了那女孩好几下,女孩说了几句,就吵了起来!”
江帆顿觉吃到大瓜,问:“故意的?”
“不太清楚。”
张婷没下论断,没有事实依据,她不会轻易给一件事下论断,这是工作习惯,不然会出问题,说:“那男的自称是商都某局的副科长,叫严志伟,我拍了视频。”
江帆一愣:“铁饭碗?”
张婷点了点头。
江帆就觉的有意思,还是商都的人。
转了几个念头,说:“你把视频发给我。”
张婷答应一声,见他再没别的交待,就回自己座位去了。
江帆很快收到微信发来的视频,打来瞅了瞅,就不再关注了。
下午四点到了商都,陆志军亲自开车来车站接人。
这货现在事业红火,人生得意,只因为跟对了人,完美事现了从保安队长到企业高管的华丽转身,这次跟商都方面的谈判对接,他也是主要参与者之一。
若非经验不足,没有运作过这种大项目,否则就会是负责人。
这次参与进来,就是个很好的学习机会。
陆志军对老板秘书向来很尊重,之前的吕秘书就不说了,即使已经离职消失,还遥控着物业公司财务大权。现任张秘书虽然看着挺正常,而且之前还有男朋友,暂时没发现跟老板有超越同事边际的关系,但这种事谁说的准,万一忽然就有了呢!
所以能不得罪,还是尽量不要得罪。
不但不能得罪,还要尽量示好。
免的哪天莫名其妙穿上一双不合脚的鞋。
张婷今天格外漂亮,即将三十岁的女人,本就长的漂亮,魅力着实惊人,不时引的路人侧目,让跟她同行的江帆都受到不少注目礼,好像还沾了她的光。
到了酒店,项目筹备组的人在楼下列队迎接。
酒店是市里安排的,环境相当不错,安静又舒适,最关键的是免费住不要钱,团队的二十多号人都住这里,除了几位企业高管,剩下的都是行业专家顾问和技术大牛。
江帆被一票人拥着上楼,先去给他安排的房间看了看。
然后去了小会议室,跟筹备组聊了几句。
顺便听了个简短的汇报,听到消息的领导就来了。
江帆徒呼奈何,都没来得及回趟家,时间就被占用了。
后天大姨家的表哥结婚,江爸江妈赶回来了。
不然他是不打算回家的。
晚饭没能回家去吃,被热情的父母官热情招待了一顿,才喷吐着酒气回家。
江爸江妈也没休息,还在等他回来。
江帆进门时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十点。
江爸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专专心致志地看着财经频道。
江妈坐在一边,电视里的东西她看不懂,就剥着桔子,一瓣一瓣往嘴里塞,一边塞一边乌鸦看月亮一样的瞅着电视应景,明显一副很无聊的样子。
直到门响,江妈才精神了些。
儿子来了。
果然。
门打开了,江帆一身酒气的进来。
江爸没有起身,只是回头扫了眼。
江妈起身过去,看到是儿子,就招呼了一声:“来了,吃饭没?”
“吃了!”
江帆随口应了一声,门口放着他的拖鞋,还是上次穿过的那双,明显是江妈早早给他拿出来摆门口的,就一边换鞋,一边问:“都十点过了,你们咋还没睡?”
“等你呢!”
江妈问道:“咋刚回来就跑去喝酒?”
江帆叹着气说:“父母官太热情了,躲都躲不掉,你儿子现在是香馍馍,想请我喝酒的人太多了,我悄悄进村,还是被人发现了。”
江妈:“……”
古人果真说的很对,有其父必有其子。
跟他老子一个德行。
江帆换上拖鞋,到客厅坐下,跟江爸打声招呼。
江妈给他泡了杯茶,端过来放茶几上。
江帆问了问两人的澳洲旅游体会,才问起江爸:“爸,你股票炒的咋样了?”
第400章 不一样的道理
老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江爸不愿被人提起的事很多,但要说排第一的,则是炒股这事,尤其不愿被儿子和裴家两个姐妹提起,裴家姐妹自然不会这么傻,江帆当然也不傻,他就是故意的。
真要是炒股赚了钱,早就给他分享了。
怎么可能自从去了澳洲就再没跟他提过股票的事。
江爸随口应付:“还行还行。”
江帆故意问道:“赚了多少?”
江爸那个牙疼,觉的儿子就是故意的,心里骂了句混账玩意儿,如果说生了个有本事的儿子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事,那么炒股则被他视为人生中最大的败笔,最不愿被人提起,自从在股市赔了钱,他就再没在江妈面前说起过股票,现在被儿子问起,怎能不牙疼。
“最近行情不好,没赚没赔。”
江爸继续应付,心里却已经开始琢磨,怎么找个由头教育儿子。
混账东西,越来越不知道体贴老子了。
江帆瞅瞅老爸脸色,识趣的没有再问。
江妈却在一旁补刀:“刚开始的时候天天给炫耀赚了多少,这都好久没说了,肯定是赔了钱,不然就你爸那个烧包劲儿,哪还能装得住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