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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这里已经是迫不得已了,可同姑娘见面,虽然有屏风,有嬷嬷,可终究…
“我思来想去,林宥的仇,她亲手去报,才最合适。”水溶淡淡的道。
李青河瞪大了眼,我们姑娘那么娇弱,王爷您想让她杀人?!
作者有话说:
晚上还有一章。
新书都不好意思求收藏了,因为题目文案又要改了…
但真的会很好看!
我这么可爱你们还不相信我嘛!
题目暂定:贵妃真的是一只妖!
第152章 黛玉正有此意
◎我总不至于再去投生一回,证明给他们看罢?”◎
李青河赶紧道:“王爷; 我们侯爷是给姑娘做了个小□□,可那也是做着给姑娘玩的,怕是杀不了人!”
“谁说我让她杀人了?”
“那…”
“杀人诛心。这都不懂?”水溶一脸嫌弃。
“王爷; 话是这样,可我们姑娘…”
李青河不知道水溶到底什么主意; 可总归会牵扯后宅手段,他家姑娘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女儿家; 何苦为这样的人家脏了手去?
杀人太过便宜,那就各种酷刑; 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就罢了。
“主意虽是我想的; 可提示我的是我母亲。”水溶道。
李青河愣了愣。
太妃?
那必然不会是什么恶心的手段了。
又想,侯爷教姑娘兵法; 又给她做□□,林林种种; 总是不想姑娘太过怯弱。
只好拱手:“属下去问问姑娘的意思。”
黛玉先听了水溶要见她; 倒是不多意外,她听了陈逸没头没尾的表白,就知道外头定然流言不太好听; 只以为水溶来见她,定是说这些的。
可随后李青河又支支吾吾说了报仇一事。
黛玉忽的笑了。
“正有此意。”
李青河听了; 只觉得姑娘也是气的狠了。
唔,是得让姑娘出气; 不然闷在心里可也不好的。
水溶来时; 黛玉亲手斟了茶,请季嬷嬷端了过去; 李青河又搬了椅子给水溶坐。
“王爷多日辛苦; 薄茶一杯; 不成敬意。”
黛玉于屏风后郑重行礼。
水溶喝了茶,方道:“林姑娘。”
黛玉其实是第一回听水溶的声音,只觉得不似哥哥那样温润清朗,反倒是带着一股子疏离的凉意。
倒是不在意的,兴许???是他声音自来如此,并非有意不喜自己。
“我与姑娘本不该见面,今日冒昧,还望勿怪。”
“林姑娘,外头如今传言,你命格不好,注定孤女之身,你当如何?”
水溶言语配着他天生疏离的声音,扎的李青河一个激灵。
就要阻拦。
姑娘并不知这些流言,何苦让她知道,平添伤心。
“若是从前,我定为这话伤心欲绝,只觉得命运天定,我便是不甘心又无可奈何。”黛玉出声,不见伤悲。
“可如今我得哥哥教导,早已是另一番天地见识,旁人这番所说,不过是无旁的可说了,唯独天命不可琢磨,怎么说都无从证明罢了,倒也是可悲,但又与我有什么相干?我总不至于再去投生一回,证明给他们看罢?”
黛玉说着,竟似微笑了。
水溶心里点头。
“如此,你当知道,这番说你的人,心里其实最过嫉妒于你,要让这样的人痛不欲生,无须什么手段,只在你的心,你心里瞧不上她们,就足够了。”
“其中分寸,还望姑娘自己再行揣摩一二。”
“是!谢王爷提点。”
水溶起身:“当某些一心渴求的东西,触手可及时,就差那么一小步,再让她希望尽碎,如此才够刻骨铭心,才能死不瞑目。”
“我会推波助澜,把人送到触手可及那一步,至于怎么让她跌下来,就看姑娘的了。”
“是!”黛玉一礼。
水溶起身,黛玉通透,他倒是不必再多言了。
“今日冒昧,告辞。”
黛玉又行一礼算是相送。
李青河听的云里雾里,出门后,小心的问水溶:“王爷,您到底要我们姑娘做什么?”
“那是她的事,你如今,也有一事,悄悄散个消息出去,就说南蛮的消息到了,送了蛊虫来,须得林宥的血脉至亲养蛊,方能救他。”
“啊?南蛮的消息不是说蛊虫无用么?”
“所以啊,我把来人扣住了。这样,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记住了,这个消息,要由黄院判的小徒弟散出去,还要散的自然不牵强,并且,一定要让承恩公府知道。”
“能行么?不能行我就换人去做,那个木头脸快在外头冻死了,刚好把他叫进来。”
李青河立马挺直:“王爷放心!素日里这种事都是我做的!”
“姜启,我一会就出去劝他,他跟我们不一样,侯爷想他开个书院,哦,侯爷还有一个词,说是岁月静好。”
“去罢!”
李青河先回了自己院子,拿了一个小包裹,方出去见了姜启,给他灌了两口酒。
“你就是站死,也换不了侯爷的命,侯爷让你开书院,是侯爷喜欢,他想要一块净土,你怎么反倒不懂了呢?你回来做什么?打打杀杀?侯爷他不喜欢这个,你去做他喜欢的不好么?”
李青河一边给姜启揉胳膊,一边道。
姜启每每站麻木了,门房的侍卫就这样把他拖门下,暖过来,灌上参汤,再看他继续出去站。
姜启没想到李青河会说这样的话,他听着他的声音忽近忽远。
可还是听清楚了的。
“侯爷喜欢?”
“对啊!这多明显啊!不说侯爷,我也喜欢啊!不然我那些银子怎么会白扔给你?”
李青河说着又把小包裹往姜启怀里一塞。
“我最近得的,我跟你说,王爷真是大气!这才多久,我就攒了这些了!都是好东西!你拿去,给孩子们该买什么买什么,今年冬天太冷了,炭买好点的,别再闷着他们。”
“我还有差事,你赶紧回去,回头你弄好了,我陪侯爷去看,记得窗户弄的大点,我跟侯爷搁窗户底下偷听,那才有意思!”
李青河说完就匆匆离去。
姜启原地又站了许久,侍卫们琢磨着要不要把他再拖进来时,他突然过来了,在门口端端正正磕了头,就起身离开了。
侍卫们对视一眼,没有言语。
又过一日,靖安侯府竟然门口有了人声。
原是黛玉要出门,去皇觉寺上香。
她院子里的人昨儿放出了一批,前院里,也放出了管家并几个小厮跑腿。
大家都被关的狠了,出来后有些颤颤兢兢,不过黛玉特特赏了两个月的月钱。
倒让他们诚惶诚恐,越发用心当差。
黛玉出门,自然带的人不少,两个大丫鬟,并两个嬷嬷,四个大力婆子,还有一些粗使的丫鬟婆子,侍卫更是足足带了二十个。
作者有话说:
今天右眼疼。只能先发这些了。
小小的剧透下,黛玉报仇后,就是成亲啦。
然后就完结啦。
估摸着六七章吧。
悄悄说一句:本来我想把李青河写死的…哈哈。
后来又改了。
第153章 黛玉再次打人
◎黛玉身姿端正:“一回生,二回熟,果然这次更轻松了。”◎
靖安侯府的车架; 如今总是让人多侧目几眼。
当看到车架是往皇觉寺去了,倒也觉得该是这里。
黛玉诚心上了香,又给哥哥祈福; 却并未抽签。
第二日又这样的阵仗去了宏文寺。
依旧没有抽签。
第三日依旧是皇觉寺。
如此大家倒也见怪不怪了,谁家有事不是这样来回奔波去上香祈福呢?
把大师请回家日夜念经的也是有的。
于是也不再关注了; 倒是宫里特地派了太医去承恩公府给中风的承恩公诊脉,更让人稀奇些。
圣上这是眼瞅着嫡亲的小舅子不行了; 打算换个小舅子宠了?
传言如此,承恩公府却是没敢这么想。
“母亲; 父亲如何了?太医如何说的?女儿听说; 圣上还赐了药材来?”
林二姑娘林琛步履匆匆而来。
“走的这么急做什么?仪态呢?喜怒不现于色,自小的教养; 应刻进你的骨子里了!”
承恩公夫人微笑盈盈,可话里却句句是怒。
林琛放慢步子; 敛袖行礼:“请母亲安!”
“坐罢!”
承恩公夫人端茶喝了一口; 才缓缓道:“圣上不过是派人来做做样子罢了。”
“不过,圣上今日能做样子,明日就能做的更好些; 总归是对咱们有益处的。”
“母亲,那咱们得的消息应当是真的了。”
林琛目光欣喜。
“真的假的; 都不重要,圣上的态度最重要; 你父亲若还好; 如今倒是可以上折子了,可现在咱们只能先等等看; 若是圣上召见你兄长; 便让他代为言明; 你愿意以身救人。”
“可,母亲不等圣上先…”
“绝不能。”
承恩公夫人目色悠远:“拿捏圣上要好处?呵,那太蠢了。琛儿,记住了,别在圣上面前耍心机,你要纯粹无害,日复一日。”
“是!女儿一直记得。”
“母亲,女儿想去上香给父亲祈福。”林琛垂眸小心的道。
“我这几日身子不适,过几日罢!你抄卷经书,到时候供上去也好。”
“女儿已经抄好了,母亲不适,不若女儿自己去。也不去旁的,皇觉寺便好。”
承恩公夫人不做他想:“你有孝心,也好。”
林琛展颜一笑。
承恩公夫人看着快要长成的女儿,甚是满意,那事如今峰回路转,竟是像有了机会。
她伸出手,林琛起身将手放进母亲掌心。
两人相视一笑,一派温情。
第二日,林琛就坐马车,往皇觉寺而去。
与此同时,靖安侯府的车架也再次出发,亦是皇觉寺。
张扬半路去而复返,同黛玉的马车外低声一语。
里头季嬷嬷回了一句:“姑娘知道了。”
张扬才打马往前头去了。
季嬷嬷看着黛玉:“姑娘,太妃果然没有看错,也是可笑,太妃才见了那个林二姑娘几回?就瞧了出来她的性子,林夫人日日见女儿,竟是不知道的?”
“太妃也不十分笃定,且是不是巧合,又或者是不是林夫人授意的?咱们总要小心些。”
黛玉整理着自己的袖摆。
“是!”
皇觉寺比宏文寺近了许多,两队车架竟不分先后,于两个方向,同时抵达。
两位姑娘下了马车,便要换轿子。
林二姑娘余光往黛玉那里看了一眼,入轿后,才于嘴角露出一道冷笑。
她自然是特意冲着黛玉来的。
背着母亲,思量许久,本来还担心黛玉今日会不会突然不来了,可刚见到了,她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子兴奋。
她端正身姿,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自去岁起,她就时常于宴会之上,听人说那靖安侯府的林姑娘,如何才貌双绝。
靖安侯又如何疼爱,听说给她置办的嫁妆都是几船几船的往这里运。
又到底有位高权重的兄长倚仗,竟能同庆国公府这样的门第定亲,还是圣上赐婚。
这些她听过,也就过了,还心里嘲讽,不过是个一时走了运的,毫无根基,哪日跌下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后来,传言越来越多。
北静太妃毫不掩饰的偏爱,赵太傅夫人的称赞…
宫里的二殿下三殿下更是亲近于她,还称一声小姨母!
这事经赵太傅府上的赵二姑娘传了出来,之后她每每赴宴,都觉得???大家在嘲笑她。
她到现在从未见过二殿下和三殿下!她才是正经的小姨母!
后来,京城流言又多出了一句:林氏出好女!
呵。
一个孤女。
也配同她相提并论?
这么多年,能同她相提并论的,唯有林蔚!
林蔚。
那个死了还压在她头上的人。
无人知道,她心里的怯。
母亲也不知的。
林蔚封后,回府省亲,她尚且懵懂无知,只觉得她真美啊,那样的姿态神情,无人能及。
她曾淡淡的看过自己一眼,让自己觉得好像衣不蔽体,被看的透透彻彻。
后来林蔚身子不行了,她也懂事了。
母亲便同她说:“你还记得你念念不忘的珠子步摇吗?”
“那是东珠,唯皇后可戴。”
她懂了,可心里生怯:“可我不及长姐。”
母亲如何肯呢?悉心教养,只待来日。
可到底,她心头的那一抹怯意,从不曾褪去。
哪怕到了今日。
她闭目片刻,又睁开。
林蔚那样遥不可及,都将被她替代。
区区一个半路来的林姑娘,又算的了什么!
到了寺门,便又双双落了轿,季嬷嬷亲手扶着黛玉,要往内去。
林琛面上含笑:“林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