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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会武不服就打-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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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看书费眼睛呢,亮堂些才好。”
  “那你也别在下头做针线了,凑过来罢。”
  “嗳。”棠云带着针线筐往炕边坐了坐,她针线最好,给黛玉贴身的衣服都是她亲手做的。
  如今在做个新手捂给黛玉。
  丹朱见没什么事儿,就说去厨房吩咐菜色:“大爷若是过来,菜色总要换一些。”
  黛玉点头,丹朱便行礼告退了。
  披着披风一推门,风越发大了,寒气逼人,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咬牙脚步匆匆而去,却不是厨房的方向,而是季嬷嬷的屋子。
  作者有话说:
  从八月到十一月了竟然!
  十一月,我们依旧要努力生活努力快乐呀!


第129章 妹妹可听禁戏
  ◎我哥让我听禁戏,还要我拿这个做文章!◎
  不曾想; 果真下了雪,却是在天将将黑的时候。
  林宥冒雪骑马而归,倒是被李青河唠叨着披了披风。
  可今儿的风依旧太冷; 饶是他也有些受不住,只纵马飞奔; 路过的行人纷纷避让。
  有一架精致马车,正也冒雪而回; 车夫也是因着风大太冷,让两匹马跑得快了些; 车夫倒是远远看到前方有马而来; 不过仗着自家乃国公府,所以不曾避让; 依旧催马快快前行,后面跟着一串小马车; 亦跟着加快了许多。
  林宥自前方亦看到了车队; 本想略一闪,自旁侧而过,谁知看到了灯笼上的字:承恩公府。
  倒有些愣神; 他的马乃是极好的宝马,不用他催; 就自奔腾如风,他这一愣; 倒是来不及止住马; 车队已近在眼前。
  对面的车夫没想到来人竟然丝毫不避让的,到底怕出事; 急忙止马; 想先停下再过理论。
  可马没那么快止住; 林宥的马又气势惊人,倒惊了他的两匹马,自行往旁侧而去。
  如此,林宥倒是无事了,路已让开,他眼神都没有给一个的,就这么纵马而去。
  车夫好容易止住了马,虽没有撞进旁边的店铺里去,可也狠狠颠簸了一番,让马车里女子惊叫不断。
  车夫止住了马,也已经大汗淋漓,端是吓得。
  他不顾寒风,跪地叩首:“姑娘!姑娘可怎么样了?奴才该死!请姑娘恕罪!”
  马车里赫然是自外祖家回来的林二姑娘,这林二姑娘今日的确有些倒霉,本来去外祖家代母亲请安,不至于如此晚才回,偏外祖母用过午膳犯了点痴病,拉着她唤小女儿的名字,怎么都不肯松手。
  她挣扎不过,舅母又只看热闹,并不帮扶的,已是心情抑郁,如今匆匆而归,又遇到了惊马,不由得更是震怒。
  “可知是哪个?”
  她伸着手,由丫鬟给她揉着手腕处,冷声问。
  “姑娘,是,是靖安侯。”
  是他?!
  林二姑娘捂住心口,只觉得说不出的气闷。
  马车上明晃晃的挂着承恩公府的灯笼标志,林宥非要冲撞她的马车,不是故意的,还能是什么?!
  竟就这样一点情面不留的么!
  “回府!”她咬牙道。
  车夫赶紧爬起来重新架马,他可不认为二姑娘这是能放过他了,怕是回了府里,自己就好日子到头了。
  面上凄然,也不敢再跑快了。
  只心里咬牙琢磨着,怎么把过错都安在靖安侯身上才是,阖府都知道当初的大公子,如今的靖安侯已经同家里决裂了,如此,府里总不会为这个是谁的责任去同靖安侯对峙理论,暗里记上一笔才是真的。
  兴许自己还能保一条命去。
  林宥并不怎么往心里去,到了府里,李青河却在后嘀咕:
  “那家故意的罢?看见咱们还纵马那么快,风大,他就不怕躲闪不及?莫不是空着车呢?只为了陷害咱们?”
  “哪那么多话!”林宥没好气。
  他觉得只是巧合罢了,可天气骤变这么冷,又遇到这样的事,晦气倒是有的。
  李青河闭嘴了,老实的跟着他去正院,打算厚着脸皮蹭个晚膳,要有碗肉汤就更好了。
  林宥进去,棠之从西厢房跑了出来。
  “大爷回来了,可太冷了这会子,先用碗红枣姜汤罢?”
  林宥点头,余光看到她后面跟着行礼的丫头。
  不是桂之,他略多看了一眼。
  “你怎么来了,姑娘有话?”
  赫然是还未离去的雪雁。
  李青河也看到了雪雁,可林宥还没进屋,他倒是不好先躲进去的。
  雪雁赶紧上前将黛玉的吩咐说了。
  林宥道:“回去回你们姑娘,我一会更衣就去,让她多备个汤就好。”
  “是!”雪雁行礼。
  林宥抬脚进了屋子,棠之已经去端姜汤了。
  李青河慢了一步正要进去,雪雁冲他一礼:“李大人。”
  “小姑娘,你别这样多礼。”李青河笑了下。
  雪雁起身嗳了一声。
  “风大,慢些。”李青河说完就进屋去了。
  雪雁尚来不及看他背影,棠之就端着两碗姜汤匆匆而来。
  “雪雁,今日多谢你了,你路上慢点。”
  “姐姐客气了。”雪雁拢了拢披风,同她一笑,便往外走了。
  原是雪雁来了,棠之正在认字,她学的晚,不如雪雁自小跟着黛玉的,所以问了她几个字,雪雁道她也无事,姑娘那里不用她伺候的,就在这里同棠之多认几个也罢。
  棠之很是感谢,又打发小丫头去黛玉院子说了一声。
  黛玉自无不可,本就是让雪雁回来歇着的,她要留下教棠之,也是她们的情分,还让小丫头带了两碟子点心给她们。
  丹朱自季嬷嬷处出来,又去厨房吩咐了,刚好听得这话,心里一叹。
  季嬷嬷这次有心教导丹朱,竟只说让她先不必惊动姑娘,让她自己想法子,想好了再去回她。
  她如今是七八分确认了,雪雁怕是心思又起来了。
  老话说,未扑灭的零星之火蛰伏后再起,必成燎原之势,更甚从前。
  她压下心思,只等着雪雁回来,问上一问,如今,羞不羞的,也顾不得了。
  林宥更衣略暖了暖,就往黛玉这里来了。
  黛玉看他披了披风,兜帽也带了,欢喜一笑,硬是塞了一个手炉给他,暖了暖手。
  又亲手给他盛汤。
  “快坐下,我自己有手,今儿你待客,定累了的。”
  “已经歇了好一会了。”
  黛玉给自己也盛了一碗,慢慢喝着。
  “怎么这样看着我笑?可见今日欢喜了?”
  黛玉点头:“欢喜。”
  见了哥哥更欢喜。
  “下了雪,知道你喜欢,可风大的很,明儿老实屋里呆着。”
  “知…道。”黛玉带点撒娇似的,拉长音调。
  “可是要我再给你堆个雪人?”林宥看她这样,笑意更浓。
  “想的,可雪停哥哥又该当差去了,待下一场罢?”
  “若是今晚雪够大,我明儿偷懒不去了就是。”
  “哥哥如今这么懈怠了?”
  林宥却道:“你有没有发现我哪里不一样的?”
  黛玉一愣,仔细打量,笑道:“冻的耳朵还红着呢!赶明儿给哥哥做一对兔耳朵,捂住了就好了。”
  “你就闹吧!”
  “果然亲近之人不容易看出来的,我又长高了些。”林宥有些得意。
  这回兴许就比水溶高了。
  “竟是这个?我果???真看不出的!”
  “我也是衣服不对了才觉察,想了想,我竟还年少呢,那么循规蹈矩的做什么!”
  黛玉笑他:“哥哥说不循规蹈矩,可品性在那里,又能做什么去?总不会欺男霸女的。”
  “那也该松快些,跟忠顺王似的,听个戏也好。”
  黛玉听了,趁机道:“哥哥听什么戏呢?可不许听不好的!既然管着我,哥哥也要以身作则才是。”
  “这…不过那也没什么,不该听的我早就听过了,忠顺王府什么戏没有,他可没有那么讲究,有时候还故意让我看的。”林宥道。
  黛玉故意凶凶的问:“哥哥快从实招来,小小年纪怎么就不学好了!”
  “我那时候懂什么呢!如今大多都不记得了,尤其那些风花雪月的,没意思的很。”
  “哦?那哥哥可是听过那些什么贫寒学子攀上富贵人家的戏?”
  林宥脸色一变:“你哪里听的?哪个敢在你面前说这种东西?”
  黛玉赶紧央道:“左不过在荣国公府时听老太太说过一嘴,可也不许我们看的,只说有些书生净写了这些痴心妄想的戏码。”
  “老太太倒是有些见解。”林宥又看不出生气了。
  黛玉方继续问:“可那样的戏,我们听了才知人心险恶,为何偏偏要禁呢?”
  林宥被问住了,想了想道:“倒是我狭隘了,信了人云亦云,都说不能让你们看,我也没细想过缘故,好像就是怕你们姑娘家看了,再犯傻罢了。”
  “可我妹妹又不傻,做什么同她们一样?”林宥倒是自己把自己劝了。
  “你是想听什么戏?”
  黛玉怕他觉察,一脸无辜:“我怎知有什么戏不好让我听的?既然不知,怎么又会想?不过是不得其解,问问哥哥罢了。”
  林宥唔了一声,“那我回头问问有什么戏本子给你看看,再让她们排几折子给你就是了。”
  “哥哥不怕我听了再想岔了?”黛玉笑道。
  林宥想了想:“那你每看完一折子,就给我写个文章来看看便是。”
  黛玉!!
  我可是听错了?
  我哥让我听禁戏,还要我拿这个做文章!
  林宥挑眉:“怎么?不妥?”
  黛玉敛眉乖乖点头:“妥!”
  用膳后,林宥没有多留,又冒雪回去了。
  黛玉也有些乏了,只打算屋子里看会雪,就去安睡了。
  丹朱遂让人把外头的灯笼仔细挑亮了,又多挂了几个上去,让黛玉可以看见雪花纷飞的影子。
  林宥回去后,李青河也还等着呢,到底蹭了林宥份例里的一大碗汤并两个菜,他也没自己吃独食,带回去跟姜启一同用了,才又回来正院等林宥。
  “爷,这雪这么大,明儿您坐马车去罢!”
  “若是雪一夜不停,我明儿就不去了!你让姜启去给我告假,我在家里堆雪人。”
  李青河:“额,爷,要不编个像样的理由?何苦气死刘大人呢?”
  “那你编吧,我不擅这个。”林宥随口道,可人没闲着,又去看带回来的案牍。
  李青河只当他在夸自己心思巧妙,给林宥斟茶,又在一旁候着。
  林宥琢磨了一会,弹了弹手里的纸:“这案子的确很不对,怎么好好的,这屠户突然就发狂了?没有武功,却能一口气杀了九户人家?”
  李青河听了,打起精神,如今他也入职刑部了,正七品文书,虽仍只跟着林宥办事,可到底刑部多给了一份俸禄。
  他做事也不糊弄的,这案子他已经仔细了解过了,事发之地离着京城甚远,是在西北地界,小村子,虽然是大案,可案情清晰,人赃俱获,杀人偿命,很好判决,不至于上呈刑部审核,只年末呈上来留个死刑案卷即可。
  可偏偏凶手的胞妹,嫁了县令当小妾,非说此事有冤情,她哥哥还有妻儿老小,决不会无缘无故杀人,又因为她的缘故,村里对哥哥只有奉承的,哪里能得罪了哥哥,再让他下那等狠手。
  且她哥哥杀了人后,全无记忆,只一味地否认,可那双手血都没干呢。
  县令宠爱小妾,就想看看怎么让她哥哥定个过失杀人,只流放也好。
  可让上封府尹知道了,把那县令一顿臭骂,说他徇私枉法,竟要治他罪过,且年终考评,给他个极差,眼看着官位不保,县令苦求不得宽恕,被逼无奈,只得硬是搜集证据,试图证明屠户杀人是中了邪。
  当地村落老旧,还信奉一些山神,中邪这种事也是广为流传,若真如此,屠户不判斩首也是有可能的。
  那县令也就不算徇私枉法,反而是断案清晰了。
  谁知,县令突然暴毙。
  这让不满府尹的另一个小官吓坏了,只觉得府尹如今都敢杀朝廷命官了,不知自己哪天也会小命不保,于是想尽办法,把这事闹上了京城。
  也不为这屠户杀人的事,为的是县令的暴毙。
  “爷,我仔细看了,这案子牛头不对马嘴的,那边如今努力查的是那个县令暴毙是不是他杀,又是不是府尹派人所杀,您手里这个案子,反而搁置了。”
  “爷,您为什么独独关注这个?我只觉得要么是屠户喝了酒,喝的实在太多了,醉酒之人第二日不记得了,也是有的。那中邪一说,倒是有些无稽之谈了,小地方嘛,王法都比不得他们信奉的山神大人,有这种供词也不足为奇。”
  林宥拿着纸给他:“你看那段供词,他只记起来一件事,他家每天晚上的晚膳,都留一部分出来,做第二日的早膳,可那日他清醒过来,看着满手鲜血惊吓过度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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