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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会武不服就打-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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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玉在廊下饶有兴趣的看着。
  “哥哥,这回好看是好看,可你为什么要给它弄把刀放手里?”
  杀气???腾腾的雪娃娃,哪个见过?
  大小丫鬟在廊下,都捂着嘴笑。
  林宥拍拍雪娃娃的头,笑得意气风发:“一刀在手,什么阴谋诡计,妖鬼蛇神,全都得跪!”
  黛玉…
  “哥哥说的有道理!哥哥开心就好!”
  林宥笑得欢快,“妹妹,要不要再给你堆一个?我今儿才知道,堆雪人可让人顿悟!”
  黛玉很艰难的摇摇头:“哥哥,太冷了,你快进来歇歇罢,我画了画,请哥哥鉴赏。”
  实在不用给我弄两个持刀门神了!主要怕来往的丫鬟再吓着伤着。
  林宥只好意犹未尽的回屋,赏了一回黛玉的画。
  用了午膳才回自己那里。
  李青河不在,棠之呈上一封信。
  陈逸的。
  他知道了那道突如其来的圣旨,来信问问,可是有什么变故?今晚可约。
  但是林宥不想约。
  这事,不能让陈逸牵扯进来,他得干干净净安安稳稳的。
  林宥回信拒绝了他,又打发张扬去送。
  然后自己随手写起了大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可爷是人呐!
  再让方家舒坦一晚上罢。
  殊不知,方家上下如今战战兢兢,夜半三更,都不敢入眠的。
  就怕北静郡王一气之下杀人泄愤来了。
  长公主已不住在方家,只居长公主府内,她倒是不怕的。
  “呵,这会子都怕了,把人往死里得罪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有今日呢?”
  长公主的嬷嬷小心的道:“可,公主,到底是因为您,那北静郡王怕是…”
  “怕是恨极了我?”
  长公主凄然一笑:“圣上都已经恨极了我,我还差一个郡王么?”
  嬷嬷忍不住落泪,“他们就只会逼着公主,如今又只顾着自己的安危,竟然没有人关心公主一二的!”
  “我有时候想,我同母后这一生,都不过是来还前世的债的。”
  长公主歪在炕上,像一盏快耗尽了的烛火,奄奄一息。
  “公主,怎么能这样想呢,日后您就住在公主府,不回那家去了,清清静静的可好?”
  “没用的,我回不回去都一个样,他们若又有了什么打算,又闯了什么祸,还是会来的,只要我一息尚存,对他们来说,就是个倚仗。”
  嬷嬷心里叹气,谁说不是呢。
  可到底是公主的骨肉,她如何能坐视不理,这次也是如此。
  一屋子的人带着毒酒来摆在身前,哭的哭,叩头的叩头,那些小的就不停的哭喊祖母!
  若是没有毒酒一壶,那架势,长公主殁了也不过如此了。
  从始至终,长公主一句话未说,只末了,看他们哭的累了,都静默了,方起身,缓缓走了。
  他们却知,长公主这是应了。
  一如既往。
  只有一直陪伴着公主的嬷嬷知道,长公主这次真的无计可施了。
  太上皇禅位后,兴许是上了年岁,对长公主顾及了些,许多事,也是愿意给她体面的。
  可圣上同长公主幼时不亲近,如今也不过是长公主在他登基后,刻意交好,才有了那么一点情分。
  这点情分让圣上可以给方家几个无关紧要的官职,可以让方家子嗣入国子监,但也就到这里了。
  长公主再明白不过了,越发谨小慎微,可惜方家不明白,这些年的顺风顺水,助长了他们的贪欲。
  嬷嬷思及这些,忍不住道:“公主,老奴说句僭越的话,您该单独再劝说一下大爷二爷三爷,老奴觉得,这事儿的根在大太太那里,大爷几个还是能听进去您的话的,日后如何,总要有个章程。”
  长公主一动不动,半响道:“晚了。从我入宫的那一刻,方家,就已经没有路可走了。”
  嬷嬷吃惊:“那公主为何还要去?公主同圣上…公主可有明说自己的难处?圣上重情,万一能体谅您的不易…”
  长公主垂眸:“嬷嬷,我想吃我母后做的饽饽了。”
  嬷嬷赶紧道:“我去给公主做,还是红枣味儿的可好?”
  “恩。”
  长公主缓缓闭上眼睛,脑海里是她那日同圣上的言谈。
  “长姐不必多礼,坐罢。”
  帝王如今威严甚重,即便他不动怒,也让人心生怯意。
  长公主没坐,她知道自己站在这里,就不必再动什么心思迂回委婉了。
  她一字一句道:“我来和圣上,做一笔交易。”
  她看到那个小时候总沉默的弟弟,如今亦不爱笑的帝王,笑了起来。
  很好看。
  长公主今日才发现,他是他们家最好看的孩子。
  作者有话说:
  陈二要好几章出不来了。
  你们会想他吗?
  然后番外你们想看谁的?


第131章 他骂我们呢!
  ◎萧一!他骂我们呢!◎
  他说:“长姐; 说罢!”
  “我用父皇遗旨,换圣上一道旨意。”
  说着,长公主自袖口抽出一卷纸来。
  殿里唯一候着的梁平立刻上前; 将那张并不是圣旨的纸接过,未打看; 只边有边不动声色的查看了一番,有没有沾染什么东西。
  方呈给圣上。
  圣上看了一眼; 笑容更盛。
  “父皇,何时给的长姐?”
  “就在圣上登基那年。”长公主如实回答。
  “哦; 这么久了?长姐倒是十分能沉得住气啊。”
  “那; 长姐想换什么?”
  “换一道让北静郡王即刻迎娶方家大姑娘的旨意。”
  这倒让圣上有些诧异了。
  “那长姐就太亏了。换方家满门三代富贵荣华不好么?还是说长姐跟北静王府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恶心死水溶不可?”
  长公主摇头:“并无。”
  又道:“看来圣上都知道了。”
  “只知一二。”
  长公主捏不准这话真假,也不知圣上是否是让自己全盘托出的意思。
  只好道:“意卿是我自小养大的; 她幼时身子弱,合了八字说需隔辈教养长大; 便一直在我院里; 这般养到大,感情已深,又也许是老了; 所以纵使她做下这样的事,我仍不忍心她这般死去。”
  “方家不肯解除婚约的原因是什么?”
  圣上道。
  他是真的觉得方家脑袋有病。
  明明只来求不动声色解除婚约就可以了; 方家姑娘们的婚嫁也不会受影响,水溶也只憋屈一回。
  现在非要他迎娶; 那真是想结仇了; 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了。
  “他们胆子小,只是怕北静王事后报复; 只要他娶了; 就得认下这门亲; 众目睽睽,他便做不得什么报复方家的事。”
  圣上笑了,显然不信。
  “长公主精明谨慎,不像能有这样蠢的子嗣。”
  长公主恍若不知圣上的嘲讽,又道:“方家三房还有六个姑娘,若是这事捅了出去,这六个姑娘都不必嫁人了,而只要北静王娶了意卿,总不会再把这事传扬出去,不然丢的就是他的脸了。”
  “朕下旨可以,但水溶可以来陈情,依旧要退婚,然后把事儿给你们传扬出去,朕可没有那样昏聩无道,给人逼婚的。”
  “方家应当不知道你手里有遗旨,否则所求绝不是这个,那么,他们在毫无倚仗之下,是怎么会有这种顾头不顾尾的主意的?”
  长公主内心颓然,圣上果然多疑,又恨自己如母后般,徒有身份地位,却每每遇大事就优柔寡断,致而纵容了旁人,把自己逼的不战而败。
  更可笑的是明明手握可以乱了朝堂的遗旨,自己却不敢威胁圣上,反而惊惧不安,觉得那物留着就是个夺命符。
  如今圣上咄咄逼人,她只能干干的说一句:“我句句属实,再无隐瞒。”
  她没撒谎,她知道这事荒唐,可那些痛哭长跪的是她的骨肉,每一个身上都有她的血啊!
  “圣上,咱们生在皇家,身份贵重,可有几日欢愉?我母后,不得父皇宠爱,那时我日日盼着,只求我们三个,能用一顿晚膳罢了!”
  “后来知道求不到了,也认了。老天成全,我嫁了人,生了孩子,方知何为骨肉亲情,何为天伦之乐!”
  “他们自小就孝顺,体贴,每每出门,总给我带着新奇民间玩意,便是大了,成家了,也时常去陪我用膳,说话,我身子有个什么不爽,他们日夜伺候…意卿,意卿她更是日日陪伴于我,我看她呀呀学语,到如今亭亭玉立,那是我一手教导的姑娘啊…”
  长公主掩面哭泣。
  “事到如今,是我教养不利,让意卿生了那样的心思,可圣上,方家子弟虽然愚笨不堪重用,但他们都是好孩子,绝没有什么恶毒心思,只是想保自家的姑娘们罢了。”
  圣上看着她,“你可知你长子,在外养外室?还不只一个,如今正琢磨着把私生子带回去认祖归宗呢!”
  长公主惊愕,她是真的不知,不过马上道:“老大家的平日里是善妒了些,只准两个通房,正经的妾室一个都不肯的,又只生了意卿一个,再无所出,老大兴许是为了长房传承,也是无奈之举…”
  圣上笑出声来:“民间都说慈母多败儿,妇人之见愚不可及。长姐身为嫡长公主,竟然两样都占了,也是难得。”
  长公主面上难堪,还???想再为老大解释几句,圣上却已经不想再听。
  又问:“长姐,不如我下旨两家婚约作废,另行赐婚方家跟西宁王府,如何?也是两全其美。”
  长公主摇头:“我何尝不想,也豁出面子去问过西宁王府,可他家断然不肯的,说是给周绪定过娃娃亲,早就交换了信物,故而不能失信于人。”
  “呵。”圣上冷笑。
  他觉得西宁王府压根就是嫌弃方家太蠢吧?
  长公主下定决心,跪地叩首,声音微微颤抖:“只要圣上能让北静郡王接旨迎娶,那枚兵符,来日就是意卿的嫁妆!”
  圣上捏住那张纸。
  “允。”
  长公主已经大汗淋漓,她再次叩首:“我自知无颜再见圣上,待意卿成婚,我与圣上永别,愿圣上珍重,康宁永健!”
  长公主不知道的是,那日她离开后,圣上看着她缓缓离去的背影,手里的茶杯轰然破碎成渣。
  梁平跪地。
  他前所未有的恐惧,甚至不敢多说一句去拿药止血。
  北地五万大军的兵符,圣上百般寻找不得的心头刺,竟然在长公主的手里。
  按理说,长公主所求也不多。
  甚至,是把方家推向了末路,而圣上终于可以得回了那道兵符。
  那可是太上皇最为亲信的军队了,为首的将军赵野是太上皇的侍卫出身,忠心耿耿,骁勇善战不说,他驻守的北地城是同古蒙国交界之处,古蒙国一直不甚安份,所以北地极为关键。
  圣上自然早就派人过去安抚归拢了,可只要没有兵符,根本调动不得这帮人!
  梁平知道,此刻圣上恨的不是长公主,是太上皇。
  太上皇在圣上初登基时将兵符隐藏,防的就是圣上,他怕圣上哪日羽翼丰满,再弑父夺权,留下一股强兵,就是为了让圣上顾忌。
  那兵符给长公主大概也只是太上皇的权宜之计,当初先皇后聪慧无双,不动声色逐渐掌控后宫,太上皇身体却每况愈下,力不从心之下对周围的一切都不那么信任。
  柔顺又孺慕父皇的长公主远比任何人可靠。
  可惜,太上皇不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会中风逐渐昏迷,长公主再无法还回去了,刚看她如释重负的样子,这兵符在她手里,是多大的折磨。
  天家无父子,何其悲哀!
  长公主悲哀!圣上亦悲哀!
  良久,圣上道:“朕血都淌一桌子了。”
  梁平赶紧起来跑去拿药,给圣上止血包扎。
  “哎呦,这是哪位大人的奏折啊,奴才拿下去擦擦血迹?”
  “林宥的,不用擦了,全是废话。”
  梁平笑道:“小侯爷很勤恳呢!刘大人不是还跟您夸赞来?”
  “哦,说他原来不是个废物,这也算夸奖?他整日以为自己多能干呢!看他写的这个折子!什么狗屁玩意!”
  梁平心里舒了口气,能骂小侯爷,说明圣上这火气算是暂时压下去了。
  给圣上换了杯茶,笑道:“圣上,小侯爷才多大年纪呢!总要多历练的,奴才觉得,小侯爷那样勤恳当差,对刘大人礼敬有加,半点不恃宠而骄,就是因为怕给圣上丢脸呢!”
  “他还能怕给朕丢脸!他小时候…”
  圣上突然止住了话。
  梁平捏不准,也不敢吭声了。
  寂静过后,圣上才道:“由着他罢,不成就不成的,总能让他一辈子吃饱不愁。”
  他骂长公主愚蠢,贪图那点家常安乐,就为自己的孩子百般遮掩。
  自己对林宥,又何尝不是?
  那句只要他不造反,什么样的祸事,他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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