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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虽然疼我,可他老人家现在居然要把我嫁出去!我根本就不想嫁人,因为四年前,四年前……”
程峰突然打断了乔茵后面没说完的话:“乔小姐,你喝醉了。”
乔茵的眼睛看东西已经开始是双影了,可自己还不承认,她使劲摇摇头:“喝醉了?没有没有,我从来没喝多过,我以前有个绰号,叫‘千杯不醉’。”
“哦,不对,好像喝多过一次。”乔茵拍着自己的脑袋,使劲的回忆着。
然后,她伸出自己的食指,在程峰面前晃悠:“就……一次,我就什么都失去了。”
“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呢,不但失去了自己的爱人,还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可自始至终,我都不知道他是谁!”
乔茵又把话题绕回去了!
乔茵的大脑已经断片儿了,她只记得这辈子最忘不掉的事情,一件是十年痴心错付的感情,另一件就是四年前的那个晚上。
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失了心,又失了身,都是不小的打击。
程峰直接从乔茵手里夺过酒杯说道:“你真的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可乔茵根本就不肯走,嘴里一直强调着:“我没喝醉,程峰,你是程峰!你看,我还能认出你。”
乔茵又重新拿回自己的酒杯,倒上酒,继续喝,一边喝还一边叽里咕噜的哼着歌。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红红的小脸温暖我的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火。”
唱着,唱着,乔茵又开始絮叨起来了:“我不想结婚,可我不能说理由,我害怕被别人知道,除了大哥和家明哥,我谁都不能说。”
“有苦不能说,程峰,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时候?”乔茵眼神直愣愣的看着程峰。
程峰低着头想,有苦不能说?他现在不就是这样吗?
他找到了亲生父母,又怕自己融入不到他们的家庭里去,所以他一点都不想回岳家,可他不敢告诉岳振山和韩丽萍,这算不算?
乔茵嘿嘿的傻笑:“我忘了,你现在正应该是开心的时候,哪里会有苦?”
程峰苦笑了一下,找到亲生父母是开心,可他一个无拘无束自在惯了的人,以后要是回岳家,估计多多少少也会有矛盾。
这一晚上,乔茵是酒也喝了,话也说了,也尽兴了,这才答应程峰回家。
乔茵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想说去洗手间,可她吐字都不清晰了:“我……去,去洗手间,你……等我。”
程峰看着乔茵的样子,估计他不给乔茵带路,乔茵都找不到洗手间。
“我回包厢等你,出了洗手间一直走就行。”程峰把乔茵送到洗手间门口,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
“知……知道了。”洗手间的门咔的一声关上了。
洗手台前,乔茵打开了水龙头,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刚抬起头想照镜子,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滚,乔茵迅速跑到马桶边“哇,哇”的狂吐起来。
“好难受……”乔茵蹲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胃,胃里一阵又一阵的烧灼感不断的袭来。
“程峰?程峰?”乔茵喊了两声,回答她的是洗手间里哗哗的流水声。
乔茵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也完全不记得程峰在洗手间门口对她说的那些话。
看不到程峰的人影,乔茵掏出电话,看了半天才找到程峰的号码,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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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该死的男人?
看不到程峰的人影,乔茵掏出电话,看了半天才找到程峰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对方接起了电话。
“程峰,你……去哪里了?我怎么找……找不到你?”乔茵大着舌头问电话里的人。
接到乔茵电话的霍君耀,心里本来还是有一点小开心的,两天了,这个女人终于想起他了。可是……
找程峰?怎么把电话打到他这里来了?听乔茵的声音,明显的舌头都直了,这是……喝酒了?
这个蠢女人,怎么又去喝酒?这到底是喝了多少,连他和程峰的电话都分不清了!
霍君耀面色一寒,语气冷冷的对着电话问道:“你在哪儿?”
“我……我还没走,我在洗手间里,我……好难受。”
“哪里的洗手间?”
“什么哪里的洗手间,‘夜色’啊,程峰你……不会也喝多了吧?哈哈……”电话里传来乔茵的傻笑声。
明明是自己喝的什么都分不清了,居然还笑话别人?!
没记性的女人欠教训!她是不是忘了四年前的事了?
知道乔茵的准确位置,霍君耀挂断了电话,带着萧左驱车前往酒吧。
霍君耀到酒吧的时候,问过服务生径直来到洗手间,隔着很远,就看见程峰在敲洗手间的门。
程峰是怎么都等不到乔茵回来,知道乔茵喝了不少,他怕出事,所以才又回洗手间这里找乔茵的。
“她人呢?”霍君耀人未到声先到。
“还在里面。”程峰奇怪的是,霍总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进去多久了?”
“半天了。”程峰在包厢里等了很久也没见乔茵回来,就到洗手间来找了。
霍君耀上前拉了拉门把手,门从里面反锁了,他使劲的拍着洗手间的门:“乔茵?乔茵?”
“咣咣咣”洗手间的门被拍的震天响,可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应答……
“霍总,我……”萧左刚想说我来把门撞开,话还没说完,只见霍君耀向后退了一步,牟足了劲儿抬脚踢向了洗手间的门。
“咣啷”一声,门被霍君耀一脚踹开了。
洗手间里,乔茵坐在冰冷的地上,背靠着洗手台旁边的墙壁双眼紧闭。
“乔茵?”霍君耀最先看见乔茵,他大惊失色的喊了一声。
身后的程峰和萧左也跟了进来,看见乔茵这副模样也吓了一跳。
霍君耀上前拉起乔茵的手,还是热乎的,又把自己的手放在乔茵的脖子上摸了摸,还有脉搏。
“唔……好冷。”乔茵呢喃了一句。
原来是睡着了!
霍君耀紧张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下来,转过头问程峰:“她喝了多少?”他记得,乔茵很能喝的。
“十几杯。”程峰是往少了说了,只要霍君耀看看包厢的酒桌上那些空杯空瓶就知道多少了。
霍君耀俯身抱起乔茵,走到洗手间的门口,头也不回的对萧左说道:“去结账。”
被霍君耀抱在怀里的乔茵,突然感到了一丝温暖,脑袋在霍君耀的胸。前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不动了。
出了酒吧,霍君耀直接把乔茵抱上了自己的车,但他并没有把乔茵送回乔家,而是让萧左把车开回了他新买的那栋房子。
“霍先生,您回来了。咦,乔小姐这是?”开门的福婶看见霍君耀抱着乔茵回来,诧异的问了一句。
“福婶,到房间里给她换一件干净的衣服。”霍君耀抱着乔茵上楼前,示意福婶也跟着上楼。
卧室里,福婶给乔茵换完衣服就出去了,经过这一番折腾,乔茵醒了。
人是醒了,但,酒没醒!
“哎?怎么这里有个这么大的柱子?”乔茵醉眼朦胧的看着站在床前的霍君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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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耀的眸子里一片乌黑,转身,脱了身上的衬衫,换上睡袍。
“啊……这柱子会,会动?!”乔茵歪歪斜斜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霍君耀:“……”
在乔茵的眼里,那根柱子不但会动,还在往身上披什么东西,为了搞清楚这根柱子在干什么,她索性下床,想离近一点看。
可是,她刚一站起来就感觉头重脚轻,脚下好像踩到了一团棉花一样,腿一软,就像地上栽去。
霍君耀三步并作两步的接住了乔茵软绵绵的身体,独有的女儿香夹杂着酒香的味道扑面而来,霍君耀不禁心神一荡。
这情形,和四年前如出一辙……
“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上次也是,就因为乔茵喝的烂醉如泥,才闯入了自己的房间,恰逢那天他被人下药,所以才会发生那样的事。
“你知道吗?爷爷要把我嫁出去。”乔茵软软的靠在霍君耀的身上,又开始话多了起来。
“嫁给我不好吗?”
乔茵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不好,不好,我根本不想结婚。”
“为什么不想?”
乔茵眼睛半睁着,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嘘,这是个秘密,只有我大哥和家明哥知道,你可别告诉别人。”
“好,我不告诉别人。”霍君耀很耐心的哄着乔茵说道。
“因为四年前……四年前,我过生日的那一天,我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在酒店过了一晚。”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房间里……为,为什么会有个男人,就在那一晚我……我失。身了。”
霍君耀的眸光定定的注视着乔茵,她不想嫁给自己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这个!
“未婚夫和别的女人跑了,我又失了身,我甚至不知道那个该死的男人叫什么,长什么样子。”
该死的男人?
霍君耀皱眉,自己在乔茵心里一直是该死的男人?
“你说,要是霍君耀知道,我和别的男人上过床,他会不会……会不会……”乔茵醉的,压根不知道和她说话的人就是霍君耀。
“会不会什么?”他很想知道乔茵后面的话。
“我也不知道。”乔茵又摇摇头。
“不会”霍君耀给了乔茵答案,虽然,现在的乔茵不一定能记住这两个字。
乔茵瞪大眼睛:“不会什么?”
“什么都不会!”乔茵怕的是,自己知道了会不要她吧?!
“可是,万一有一天,霍君耀要是知道了怎么办?我很怕……”乔茵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里已经有了泪花。
霍君耀把乔茵搂在了怀里,在她耳边说道:“别怕,我保证,他不会在意你的过去。”
“真的?”
“真的,谁都会有过去,霍君耀也有,他更在意现在的你和以后的你。所以,这些都不是问题。”
等了半天都没听见乔茵在答话,霍君耀低头才发现,怀里的人已经快睁不开眼了。
霍君耀看着乔茵昏昏欲睡的样子,扬起嘴角,一个公主抱,就把乔茵放到了大床。上。
乔茵身上穿的睡袍是霍君耀的,宽大的睡袍根本盖不住她那瘦小的身躯。躺在床上,胸口处的衣领敞开了大半,两团白雪若隐若现。
霍君耀的视线顺着乔茵的脖颈往下,他瞳孔一缩,喉咙滑动了一下。
卧室里昏暗的灯光,更加容易让人暧昧,情动。
霍君耀俯身,低头吻上了乔茵的唇瓣,柔软芳香的唇瓣带有一股浓烈的酒香味,瞬间弥漫到他的口中。
湿热的吻,从乔茵的唇瓣一直向下,脖颈,嫩滑的香肩,再到那两团若隐若现的白雪上。
白皙如玉的肌肤,很快就浮起一朵朵红梅,艳丽夺目,这让霍君耀更加的欲罢不能。
“唔……”睡梦中的乔茵嘤咛了一声,许是感受到了霍君耀火热的吻,她扭动了一下身体。
“该死!”乔茵这一动,无疑是点燃了霍君耀体内的欲。火。
霍君耀站起身,身下早已经支起了小帐篷。这个女人,即使躺在那里什么都不做,都能勾起他的情。欲。
不能再吻下去了,否则,他会欲。求不满而死!
“真希望像四年前一样,可惜……”这个时候,他做不到乘人之危。
在乔茵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吻,盖好薄被,霍君耀顶着小帐篷走进浴室,他需要用冷水来平息身体里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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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刺眼的阳光照进了卧室,乔茵抚着额头终于睁开眼:“咝,头好疼。”
眼珠转了转,适应了光线以后,乔茵傻愣愣的自言自语道:“这是哪里?”
浅蓝色的墙壁,浅蓝色带有白色条纹的窗帘,白色的家具……这不是她的房间!
乔茵坐起身,她想起昨晚和程峰一起去了酒吧喝酒,后来……后来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从床上站起来,乔茵才看到原本穿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睡袍,可谁来告诉她,这睡袍怎么这么大?
这时,卧室的门打开了,一道很耳熟的声音传来:“醒了?”
“霍君耀?你怎么在这里?”
霍君耀身上穿的不是睡袍而是一套家居服,一个冷酷的男人穿着家居服,不但没有违和感,还让人觉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