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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距离礼拜开始还得有一个半小时呢。”司机忽然说道。
“那我们”
“去蒙马特高地吗”
楚平还没回答,谈楚然就插话进来:“去”
小光头看她一眼,微笑着点点头:“可以让巴黎的画师给你们作画哦。”
听了他们的对话,楚平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曾经查过巴黎旅游攻略,包括梵高、莫奈在内的无数著名画家,在出名前曾经定居于蒙马特高地。
所以,那里是当地艺术家的聚集地。
如果外地游客想留下有纪念意义的画像,去那里是最好的选择。
三人下车后,便欣赏着当路两旁的欧式建筑,慢慢向上攀爬。
偶尔,还会遇到几家qgyong商店,各种决胜内衣看得人脸红心跳。
e
真不愧是浪漫之都。
大概走了两公里的样子,他们来到了一个铺满圆润鹅卵石的广场。
十几个画家打扮的人坐在那里,各自的作品被钉在木板上展览,以求吸引来往的游客。
三人刚刚站定,立即就有几个画师围拢过来,对着王珮筠和谈楚然叽里咕噜了一大堆。
他们说话时,英、法双语混杂在一起,只能隐约听出15欧元一幅。
两个妹子本来就是来买肖像画的,当时就想答应下来,却被楚平摇头制止了。
就在她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那些画师的要价却是越来越低。
他们从最初的15欧元,降价到10欧元,再到6欧元,逐渐没了底线,只想给两人画一幅肖像。
果然,法国人浪漫惯了,就是喜欢美女。
这一点在街头艺术家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对谈楚然和王珮筠各种痴缠。
还好他们足够绅士,始终和两个女生保持着距离。
于是
楚平走到一个画师身前,说:“我可以让这两位女士做您的模特,但您需要支付我1欧元。”
还有这么做生意的
生意鬼才
没想到的是
画师们立即欣喜若狂地围过来,架起画架。
“女士,我画的最好”
“画完之后,我会送给您,请您一定收下。”
“1欧元能请到这样的模特,实在是太赚了”
两个妹子完全在状况外。
这是她们第一次当模特,脸瞬间就红了。
尤其是王珮筠
“老师,让小然姐一个人来不就行了”她说道。
这个时候竟然打退堂鼓了
“别怕呀”楚平有点儿想笑,“你上台表演都半点儿不怵,现在不过是给人家当个模特而已,这才哪到哪儿呀”
“可是”
“不想拿一幅免费的肖像画做纪念吗”
“好吧”
王珮筠无奈地叹口气,在那里站定,扭捏地不知该如何自处,手和脚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
偏偏这种羞涩的小女儿情态符合法国人对东方女性的认知
含蓄而矜持。
画师们尖叫一声,像是荷尔蒙bàozhà一样,兴奋极了。
反倒是谈楚然,没刚才那么受欢迎了。
这姑娘看看完全沦为模特的小妮子,又瞧瞧埋头作画的画师们,感触颇深。
“法国人真单纯。”她小声对楚平说道。
楚平当然知道对方说的“单纯”其实就是“好骗”。
他点点头:“没办法,天天被叫笨猪和傻驴,能不单纯吗”
“什么笨猪、傻驴的”
“两者都是谐音,笨猪是bonjour,早上好的意思;傻驴是sat,喂或者再见,法国人看到外国人对自己说笨猪,他们贼开心。”
“我想起来了,好像听妈妈说过。”
“那我跟你说个你没听过的。”
“”
“法国人也会说汉语。”
“他们不是特别傲慢,认为法语是世界上最好的语言,连英语都不屑说的吗”
楚平嘿嘿一笑:“一会儿,咱们进巴黎圣母院过安检的时候你就明白了。”
“什么意思”
“安检对中国游客说打开包包四个字儿的时候,溜得飞起。”
“我佛了。”谈楚然哭笑不得。:
第四百八十二章 冲突
半小时匆匆而过,画师们仍然对美丽的模特恋恋不舍。
但三人接下来还有行程,所以不得不依依惜别。
“你到底在笑什么呀”王珮筠走在楚平身边,总感觉对方的笑容透着一丝丝诡异。
“没什么”楚平偷瞄了一眼手中肖像画。
这是一名画师送给他的,作为他同意让两名美女充当模特的答谢。
画面里,王珮筠微微低垂着头,优雅而羞涩。
感谢巴黎
绘画艺术万岁
楚平在心中感慨之后,便谨慎地将肖像画塞进衣袖里。
结果
还是被不幸地发现了。
王珮筠一把抢过图画,瞬间羞红了脸:“你怎么还藏着这个”
“不是藏的,是人家送我的。”
“胡说”
“真的”
他们的争端吸引了谈楚然的注意。
这姑娘探头过来,看到肖像画后,不由得微微一笑:“我给你收着吧,省得你夜深人静的时候按捺不住自己。”
“什么按捺不住”
“现在,我对你的人品已经产生了怀疑。”
“我像是那种人么”
“像”
楚平如坐针毡,不敢再争抢,若无其事地摆弄一下刘海:“今天的风儿好喧嚣”
“噗嗤”一声,王珮筠笑了起来。
饶是脸皮厚如楚平,仍然有些双颊发热,赶紧带着两个妹子回到车上。
从蒙马特高地到圣母院的距离并不远,十几分钟就到了。
教堂需要单线排队进入,也就是说,共有一进一出两个口,游览时不走回头路。
楚平排在第一个,在他与安检人员“打开包包”和“笨猪”的交流后,成功穿越了教堂大门。
果然不出所料,教堂内正在进行弥撒。
悠扬的唱诗歌声传入耳内,他饶有兴趣地踮起脚,试图寻找歌声的来源。
所有教堂的穹顶结构都有共同特点,呈弧状,可以让唱诗班的声音在教堂内回荡,让信徒们更加敬畏上帝,得见祂的威严与荣美。
因为经费有限,巴黎圣母院已经不在日常的弥撒中启用唱诗班,只有一名女性歌手在浅唱低吟。
但穹顶的效果仍然很好,歌声在回音的强化中洪亮悠远,即使是不信教的楚平也难免有些感触。
作为半个音乐人,他最好奇的两件乐器就是管风琴和编钟,下意识地抬头去看,寻找那些巨大的长管。
就在他随着réniu向教堂内前进的时候,忽然有人从背后叫住了他。
“老师老师”王珮筠的声音挺大,引来几个老外侧目而视。
他们不耐烦地咂咂嘴,明显是对她的莽撞产生了意见。
楚平压低声音,说道:“嘘尊重人家的宗教信仰,里面正在唱诗呢。”
“不是咳咳”王珮筠剧烈的喘着气,“小然姐被外面的安检拦下来了”
“怎么会”楚平诧异地钻出队伍向出口走去,“什么原因”
“好像是查出了。”
楚平点点头没再说话,从出口离开教堂。
只见谈楚然正站在那里,和那个负责安检的大鼻子白人说着什么。
见楚平出来,她立即迎上来:“你怎么出来了”
“被查出这么大的事儿,我能不出来吗”
“没有,就是我带的唇膏形状有点儿怪,被当成是刀具了。”
楚平了然。
巴黎管的不严,带唇膏无所谓,带小型刀具也无所谓,但是两者结合起来就会被认为是有什么包藏的祸心。
只不过
“给安检人员展示一下不就行了”
“不行,还是不让进,刚才我把唇膏丢了都不让进。”
“这都不让进”
“”沉默。
“具体什么原因”
“”依然沉默。
“好吧,我明白了。”楚平深吸一口气,“把你的护照给我用用。”
“护照”谈楚然一把拦住了他,“平儿,你”
“这件事不能让步”
良久的沉默
“好吧,别把事情搞大。”谈楚然递上了自己的护照。
楚平接过,严肃地点点头。
他排开人群,走到大鼻子身前,单刀直入:“我们是来旅游的,想要弄明白你为什么不让我的朋友进入。”
“我不想上镜。”大鼻子指了指谈楚然手里的摄像机,示意她把镜头移开。
“没问题。”楚平点点头。
他回过身,这才发现摄像机本身并没有开着。
于是,他又一次把话题绕了回去:“还是那个问题,我想知道你不让我朋友进入的原因。”
大鼻子说了一堆法文,话音一落就把头扭到一边。
立即有一个华人留学生想要上前来帮忙翻译。
然而
“不需要翻译”楚平一把拦住留学生,将目光转回大鼻子身上,“你不会英文吗”
谁知对方傲慢地轻哼一声,没有说话。
楚平从来没想过自己又会出现小说中才有的特别情绪
怒极反笑。
但今天,他是真的气笑了。
“有意思,真有意思”说着,楚平掏出了谈楚然的护照。
他翻到第一页,几乎是用按的方式,贴到对方脸上。
然后,他字正腔圆地念出了一句汉语:“中国外交部请各政机关对持照人予以通行的便利和必要的协助。”
大鼻子听不懂,但被对方骑脸当然生气。
他指节捏的噼啪作响,关节处微微发白,手一挥,几个人就要扭住楚平。
但楚平的表演还在继续。
他刚才念的是护照扉页上的原话,在这行中文下面,还有一行英文翻译
“theistryofforeignaffairsoftheeoe“sreubifchareestsacivindiitaryauthoritiesofforeignuntriestoaooassfreeyandaffordassistancecaseofneed。”
这当然是一个威胁。
如果对方不肯让步,那楚平不介意公事公办。
他的身后有gshiguǎn,有祖国。
“呼哧呼哧”大鼻子剧烈地喘着粗气。
他真想暴起伤人,把眼前的小帅哥扔进油锅里炸成麻花。
可惜的是,“reubifcha”这三个英文单词的分量
太重了
“我为自己的不当行为道歉。”
“那可真是太好了”楚平讽刺地一笑,将护照合上递回到谈楚然手里。
巴黎圣母院很好,只是这里,没什么好的。
所以
“走吧”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巴黎圣母院,毫无留恋,对两个妹子挥挥手。:
第四百八十三章 爱情锁
因为一个事件,三人对法国境内的旅行都有些失去兴致。
但是,有一个地方无论如何都要去,那就是塞纳河上的爱情锁桥。
所以,第二天的主要行程是塞纳河沿岸的几个景点。
爱沙尼亚小光头大概是拉旅客拉得多了,对小巴黎的街道异常熟悉,很热情地给三人推荐了一条路线,美其名曰“浪漫之旅”。
来自世界各地的情侣们漫步在河岸边,以各种方式见证他们不朽的爱情,最著名的方式就是在横跨塞纳河的艺术桥上挂爱情锁。
细腻、温柔、妩媚的塞纳河像一条缠绕在美人颈上的项链,把许许多多光彩照人的珍珠串在一起,串出巴黎最美的景致。
河上每隔300米到400米就有一座桥,共36座,可以说是相当多了。
司机给出的意见是过亚历山大三世桥,然后从艺术桥回来,再从码头启航,坐船沿塞纳河左岸逆流而行。
三人对这条路线还是很满意的。
步行距离在可接受的范围内,沿途的景色也不错,谈楚然在拍摄的时候可以随意取景。
然而,还是有突fqg况发生了。
他们没能顺利通过艺术桥回到左岸
“什么情况这是在施工吗”楚平踮起脚远眺,看到了一个不太大的起吊机正在运转。
挂满爱情锁的护栏被一个个吊起来,运到桥的右岸。
他找了好几个法国人问情况,结果遇到的大哥都不会英语,反倒会“你好”和“ohayo”这些相对简单的东亚语种,简直神奇。
在沟通失败了七八次之后,终于有一个穿着红背心的大老黑告诉了他事情原委。
艺术桥正在进行拆锁行动。
爱情锁这个东西是有重量的,挂的多了,桥身就会不堪重负。
出于对游客安全的担忧及“对文化遗产遭破坏”的痛惜,巴黎当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