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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桥正在进行拆锁行动。
爱情锁这个东西是有重量的,挂的多了,桥身就会不堪重负。
出于对游客安全的担忧及“对文化遗产遭破坏”的痛惜,巴黎当局会定期拆除所有的爱情锁。
所以,塞纳河底下最多的废铁就是拆除时不小心掉进去的爱情锁。
楚平忽然心血来潮,拿手机拍下一组照片,发了一条微博。
楚平{女}:
爱情锁被拆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情侣们疯了,单身狗笑了
这是单身狗的胜利,来自单身狗的逆袭,是单身狗们解放了大桥
拆锁行动jg9
这条微博才发出去一分钟,他就受到了狂轰滥炸。
无数粉丝强烈要求制裁这种变相嘲讽单身狗的行为。
楚平随便挑了一条有代表性的回复,之后便回到了两个妹子身边,把情况说清楚。
谈楚然一边眺望,一边问道:“平儿,咱们用不用换路线啊”
“不用,那个大老黑说已经拆完了,一共五百多斤的锁头,运走之后再有十五分钟就可以放行。”
“那就好”谈楚然说到一半,忽然压低声音,似乎要说一个小秘密。
“怎么了”
“我刚才看见小筠悄悄地带了一把粉色的锁在身上。”
“我其实注意到了”楚平压低声音回答,用余光瞄了眼王珮筠。
只见这丫头小脸垮垮的,一副低气压的样子。
谈楚然撇撇嘴:“那你刚才还发微博。”
“谁发微博了”
“你啊,这不是吗”谈楚然打开手机微博。
没想到的是
“我去,你怎么给删了”
“什么删不删的,我怎么不记得”
谈楚然无言以对,只想飞起一脚把楚平踹进河里。
良久,她才憋出三个字儿:“你厉害”
“作为女装大佬,我好歹也是个名人了,得注意行程的保密不是”楚平耸耸肩,“先不说了,我去找小筠聊聊。”
“快去,快去”谈楚然不耐烦地挥挥手。
然而
楚平忽然从背后抱住她,手很不老实地按在她的肚脐周围。
谈楚然因为练舞的缘故,两块腹肌很匀称,组织精练,没有一丁点的赘肉。
起伏的线条,腰部的收束,浑然天成地汇聚在一起,形成漂亮的马甲线。
触感不似男性僵硬,没有脂肪的绵软,也全无骨骼的尖锐,那是一种充满了活力的弹性、是欲拒还迎的害羞、是无奈张开的怀抱。
欲罢不能
谈楚然像是触电一般从地上弹起来,因为身高差的缘故,头顶狠狠撞在了楚平的下巴上。
她仓促地回头:“你干什么”
“是我该问你,你干什么”
“什么呀,不是你忽然偷袭我的吗怎么还倒打一耙啊”
“还不是看你心情不好。”
“我心情不好”
“你不是也带了一把锁吗”
“”
“”
难言的沉默。
谈楚然蓦地鼻头微微发酸,眼里直接溢出了泪花,赶紧伸出手揩拭眼角。
她用细弱箫管的声音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什么都知道。”
“切。”
“哎嘿嘿”
两人再一次沉默。
良久
“我想在这儿挂一把锁。”谈楚然忽然说道。
楚平叹口气:“现在也可以的。”
“可是会被清理掉”
“锁也会锈,会被腐蚀,怎么能说是永恒的见证呢”
谈楚然似乎被问住了,沉默着不说话。
楚平将她抱在怀里,微微低头,两人的额头碰在一起。
他将手伸进谈楚然的裤兜,果然摸到了一个冰凉的金属制品。
“挂锁其实就是一个仪式,就像婚礼一样,真正能够持久的爱情,需要两个人不断付出和维护。”
“我知道”谈楚然的声音中仍透着一点小小的遗憾。
姑娘们面对爱情时果然都会晕头转向。
楚平安慰道:“我们一起把它挂上,好不好”
“不了”
“哎”
“你还是去安慰下小筠吧。”谈楚然微微一挥手,“我已经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
楚平想不通。
他只是朝对方郑重地点点头,然后走到王珮筠身边,小声说了句什么。
两人等到艺术桥可以重新通行后,如此这般将小锁挂上,这才一起重新走向塞纳河的左岸。
在上到面包车之前,王珮筠忽然追上楚平。
小妮子在他耳边低声说:“老师,我刚才发微博了。”
“挺好的呀,也是拆锁的照片吗”
“不,是你和小然姐抱在一起的侧身照”
两人之间的气氛忽然诡异起来,变得莫名的安静,楚平愣在原地。
自己现在是男装,不用担心身份拆穿,但问题在于
就在这时
“老师,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哦。”:
第四百八十四章 永恒的见证
上午的最后一个活动是乘坐塞纳河上的观光游船。
登船的码头位于河畔阿尔玛桥东侧,面包车开了二十几分钟就到了。
在下车前,司机忽然拉住了楚平。
“在码头或地铁这样的地方,一定要当心小偷和骗子,他们特别喜欢亚洲人,尤其是女性。”他小声说。
说着,他的视线还在王珮筠和谈楚然的身上稍微停留了下。
楚平一愣,赶紧回身叫住两个妹子,这才和司机继续刚才的话题:“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们亚洲人特别喜欢带现金,所以”
楚平了然。
东亚人,讲究一个“出门在外,带钱防身”,不可避免地会成为小偷和骗子眼中的肥肉。
他说道:“你跟我详细说说。”
司机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查英文。
他整理了一下措辞,说道:“一定要小心拿着绿叶或者草绳结的吉卜赛女人,千万别看她们长得漂亮就往人家身上凑。”
这是在说sèáng吗
楚平差点儿喷血,指了指身后的两个妹子:“能有她们漂亮”
结果当然是
“没有。”
“那不就是了。”
“不过,你还是要小心。”
“哎”楚平一愣。
“公开景点基本是这样的情况”说到这里,小光头深吸一口气,“小偷、骗子、小偷、小偷、游客、小偷、小偷、小偷、骗子、小偷、小偷、小偷”
这货刚才好像说了“游客”这个单词吧
三人对视一眼,差点儿笑出声。
楚平点点头表示理解。
他琢磨了下,觉得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便点出部分现金在车上,这才带着两个妹子出发前往码头。
在旅游旺季,塞纳河上午的观光游船共有两班
10:1511:00,以及11:3012:15,一次四十五分钟。
他们赶到的时候,距离十一点半的那一趟还有二十多分钟。
楚平先去买了票,回到码头后,时间仍然非常充裕。
三人便聚在一起,按照早就想好的策略行动。
他们得了司机指点,知道那边的吉普赛人会把草绳硬塞到手里然后要钱,便准备了好几种方案防骗防盗。
比如飞速跑过啊、把手缩到袖子里
结果,人家根本看不上他们这种一看就是穷游且还拿着摄像机的人,反而专注攻略各种中年金发美{大}女{妈}。
于是三个落寞的逗比就坐在码头旁边,远远地看吉卜赛女人们骗钱。
没过多久,她们就忽悠瘸了三个,挣了几十欧元。
不过还好,这段插曲只持续了大概十多分钟,船就到了。
游客们依次登船,接着便听到淡淡的音乐声从游船的另一头传来。
“吉他”出于吉他社成员的本能,谈楚然下意识地侧耳倾听,“这是什么曲子”
“ey,孤单华尔兹。”楚平很专业地回答。
“这不是钢琴曲吗”
“应该是变调了。”
三人有些疑惑地向前走。
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白人抱着吉他坐在船头,自得其乐地弹着。
他身前的琴箱是打开的状态,里面堆放着一丢丢的零钱。
奇怪的是,这小哥装和演唱地点都完全不像一个街头艺人,而且演奏的曲子是从未听过的版本,一看就是由他自己完成的编曲。
可是,他的表演又确实是街头形式,雅与俗、艺术与谋生并存,让人觉得眼前一亮。
在作曲家们的圈子里,管这个叫采风。
楚平不得不承认,老外在这方面确实有情调。
此时,第一曲孤单华尔兹已然结束,金发碧眼的白人老外也不吆喝两声让人们过来投钱,只是安静地继续下一首的演奏。
这一回的曲子就更难了
九月咖啡馆,同样是钢琴改吉他,同样是新的编曲,同样是行云流水的演奏。
大概弹了三四首,谈楚然终于听出了点儿端倪。
她将目光转向楚平:“全是美国音乐家的作品。”
“没错。”楚平点点头。
“你看这个人,有没有一点儿熟悉感”
“不认识。”
“亏你还是歌手呢。”
“靠,我也就是个二把刀。”
“好吧。”
谈楚然也不是那种特别执着的人,认不出就认不出。
她转而和王珮筠将目光一起放到了塞纳河两岸的风景上。
河两岸都种植着梧桐树,树林后面是庄严的建筑群,河北岸的大小皇宫,河西面的埃菲尔铁塔
这些富有鲜明个性的建筑都能望到。
即使是顶着异常刺眼的大太阳,众人也要不断来回远眺,不愿意错过这些美丽的景致。
“你们看那边”王珮筠忽然叫到,“左岸咖啡”
还真有啊
“左岸咖啡”连楚平自己都不知道。
“在法语里左岸咖啡是专有名词,指的是塞纳河左岸的咖啡馆,这里著名的咖啡馆有agots额”小妮子语速极快,语气也很兴奋。
这丫头,一看就是在家里做了很多功课。
双楚c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掌管着行程和财政大权的谈楚然发话了:“小筠,你就放心吧,一定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
“怎么了”
“为什么我觉得你的这个语气好奇怪”
谈楚然没有回答,反而岔开了话题,指着船的前方说道:“那是咱们刚才走过的艺术桥,是吧”
“不不不,是你和老师拥抱过的艺术桥。”王珮筠阴阳怪气地回击。
“那也是你们挂了爱情锁的艺术桥。”
这两个人
好危险
楚平赶紧缩了缩脖子。
没想到的是,两个妹子忽然不争执了,看着逐渐经过的艺术桥怅然若失。
她们一定是又想到上面的爱情锁必然会被拆掉,开始悲秋伤春了。
楚平看看四周
忽然,一个绝妙的点子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轻轻拉了拉谈楚然的手臂,压低声音说:“你还记得我刚才说爱情锁会锈,会被腐蚀,不能算永恒的见证吗”
两个妹子翻个白眼,一左一右,用头狠狠顶在了楚平的胸口上。
“你故意气我们是不是”异口同声。
“不不不我没那个意思”楚平赶紧解释,“我只是想到了一个真正的永恒的见证。”
两个妹子抬起头。
他们眼中闪闪发亮,等着对方的解释。
于是,楚平深吸一口气:“你们听过一个综艺节目,名字叫不朽的名曲吗”:
大结局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不朽的名曲
谈楚然和王珮筠对视一眼。
然后
“你你有灵感”她们异口同声。
楚平灿烂一笑,没有正面回答。
他在脑内说道:“系统,帮我最后做一次弊吧。”
「最后一次」
“是的。”楚平平静地说道,“很多事,注定要走到结局。”
他的语气里,透着一股理所当然的预感。
出乎意料地,系统没有直接回复。
大概过了十多秒
「歌曲陪你度过漫长岁月全部信息,积分:10。」
“兑换。”
「兑换成功,剩余积分:664。」
664
楚平自己都没想到,居然攒下了如此一比巨款。
他直接站起身,走向那个正在弹奏的美国人,等对方一曲天堂酒吧结束。
见老外完成最后一个扫弦,楚平问道:“先生,能借我你的吉他用一用吗”
“中国人”
“对”
“一个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