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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店面也是如此,一进门的右手边就是吧台,酒柜、冷藏柜、陈列柜全都摆了上来,藏酒应有尽有。
除此之外,一楼完全是空旷的,只有场地前的舞台,上面摆满乐器。
二楼则要休闲一些,木制沙发上堆满软软的垫子,桌子间空出足够的距离,这样既可以多容纳客人,又不会有杂乱无章的感觉。
楚平和王珮筠进入场地的时候,气氛很不错,音乐流淌、歌声醉人。
工作人员却闲得发慌。
按理说,像崔月莹这样有噱头、有实力、有颜值的大明星来此,他们的生意应该很好才是,但
酒保完全无事可做,老板就更过分,竟然窝在角落里看电视,盯着屏幕中的乒乓球赛看得起劲。
原因就在于,崔月莹唱得太扎心了,所有人都沉醉其中,忘了喝酒这回事儿。
舞台上没有dj,没有电子设备,只有一把木吉他。
美妙的孤寂,听歌名就知道是一首小清新,出道时,许荔为她量身打造的。
大概是因为好久没在这么多人面前开腔了,明明久经战阵的她,歌声听上去竟然有些紧张。
总有一种美好
萦绕在心头
踯躅在华灯初上的街道
幻彩迷醉不休
楚平和王珮筠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崔月莹已经完成了蜕变,与先前那个失语者判若两人,完全将这首歌中娓娓道来的感觉表达了出来。
人是孤单的
心是惬意的
寂寞着快乐
快乐着孤独
不要排斥寂寞
寂寞是妙不可言的思绪
不要惧怕孤独
孤独是无以伦比的洒脱
很好听,但崔月莹并不满意。
这首歌真的太干了,歌词很水不说,唱出来也跟念经一样,总感觉自己没能唱出精气神来。
如果是以前,她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但自从有了楚平的哑巴,她便觉得
不止是这一首美妙的孤寂,而是以前唱过的所有,都是乐色。
但是哑巴那种歌曲,真的是可遇不可求,就像崔月莹的黄河xiaojie姐,第一首歌都结束了,却没有出现。
她闷闷不乐地抬起头,忽然就在人群中看到了楚平,心里就像有一个不断膨胀的气球,飞了起来。
“小楚,来”她在舞台上招手。
楚平愕然,却被王珮筠从背后推了一把:“叫你呢”
“有么”
“还不快去。”
“好吧。”楚平点点头,登上了舞台。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
他们都是崔月莹的粉丝,却没想到,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漂亮到近乎妖孽的女生,让人惊艳。
更何况
“她就是哑巴的词曲作者”崔月莹这么介绍道,“也是让我重启音乐道路的恩人”
静了一两秒,掌声爆发,几乎能掀翻屋顶。
“喂,你干什么呀”楚平压低声音,“我不想暴露在公众面前的。”
崔月莹俏皮地吐吐舌头,片刻间便想好了借口,说道:“总得休息一下嘛,要是一直唱下去,这里的酒水就要买不出去了。”
楚平扫了眼台下,果然,有人借着这个空闲,开始买啤酒了。
“就这事儿呀”他不由得有些好笑,“看我的”
“怎么,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把话筒给我。”
崔月莹愣了一下,这才把话筒递到他嘴边。
然后
“aoivehoe喜迎小天后,原价都是100多、200多、300多的酒水,统统半价,半价、半价,统统半价”
好有节奏感。
老板如遭雷击,蓦地从电视上移开目光,抬起头看着舞台,喃喃自语:“她疯了”
此时,在场地中,“来20瓶啤酒”、“一杯xo兑雪碧”这样的点单声正此起彼伏地想起。
酒保已经化身高速运转的陀螺,八臂哪吒一般施展出花式调酒的绝技。
要被玩儿死了
老板欲哭无泪。
他扫了眼吧台的展示柜,强忍着吐出一口老血的冲动,下达命令:“快,把我那几瓶人头马藏起来。”
酒保抬起头:“老板,离开酒柜会影响口感的。”
“td,你当老子是傻x”老板抓狂,“老子当然知道离开酒柜会影响口感,但是,不拿出来会影响我的生命”
是的,生命就是如此脆弱。
在这个残酷的地球上,阳春白雪很重要,啤酒炸鸡也很重要。
再厉害的歌手,也就和“第二杯半价”这种广告语勉强打个平手吧
大概:
第一百章 助攻
楚平皮一下之后,本来还想皮几万下的,结果就被aoivehoe列为了拒绝往来户,然后被“请”出了门。
王珮筠本就是陪他来的,自然也跟着离开。
五棵松体育馆的夜景映入眼帘,就像一个不断变色的大长方形盒子,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我们去哪儿”她问道。
楚平扫一眼时间,快到八点了,说道:“回去吧,还得赶明早的飞机呢。”
就这样,两个无聊的人只听了一首歌,便原路返回,弄得司机在开车时一直考虑他们是不是疯了。
刚一进四合院,老爷子的保健护士便迎了上来,说是王乘之也要留宿,能用的房间比较紧张,只有麻烦两个女生住一间了。
exce
没听错吧
楚平想表示自己可以出去住,但王珮筠已经拉着他进了屋,还顺手把拖鞋甩了过来:“你今晚得换衣服吧”
“那个”
“洗澡吗”
“额”
“说话呀。”
楚平无奈,瘫进柔软的沙发里,疲惫的身躯得到放松,整个人要多懒散有多懒散:“你先去吧。”
“没有睡衣,洗完澡后就穿这身吧,省得明天早上再匆匆忙忙地换。”王珮筠将自己的衣服交到他手上。
除去短袖、短裤不说,还有一件条纹xiongzhào,以及与之成一套的
小裤裤。
楚平差点儿没给扔出去,下意识的嚷了一句:“干嘛”
“你洗完澡不换衣服的吗”王珮筠脸一红,“而且,你别特地把那一件拿出来”
楚平看着自己手里拎着的布片,触电似的收回手,又感觉这样好像也不对,赶紧丢到床上。
他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说道:“为什么我非要穿你的啊”
“大大姐,你是傻了吗”王珮筠的脸更红了,“胸衣都给你穿过了,内nèiku是成套的,我不可能再要了呀。”
“不合身。”
“好像确实是,你竟然比我还要平。”
该庆幸吗
不知道为什么,楚平好气
他觉得不能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便说:“太早了,还不到洗澡、休息的时候,我们”
“也没事干呀。”
楚平这才想起,四合院里的娱乐设施贫乏,连电视都没有,好像只能刷手机了。
正绞尽脑汁之际,却是王珮筠先说话了:“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诡异的安静笼罩了整个房间。
楚平还没表态呢,王珮筠就已经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副扑克牌,挑了一张a和一张鬼牌,打乱顺序。
“抽到a的出题,抽到鬼的受罚,我先来”这么说着,她抽出一张扑克,藏在大腿下面。
“这就开始了”楚平一脸懵逼,“不用zhu投票的吗”
“少数服从多数”
“我投反对票,现在是一比一了,咱们换个”
“小胸服从大胸。”王珮筠骄傲地一挺胸脯,蓦地有了自信。
“”
比胸难道是女生间的规则
作为食物链的底端,楚平又一次觉得
好气
不好的预感在心里升腾,他从王珮筠手里接过最后的牌。
不出所料,果然是那张鬼。
“选择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王珮筠俨然已经成了这个游戏的主持人,微笑着问道。
楚平知道,玩真心话需要问一些足够污的问题才能活跃气氛,一定会非常刁钻,所以
“我选大冒险。”他硬气地做出选择,接着就秒耸,苦苦哀求,“小筠,咱两关系这么好,求放过”
“嗯嗯我想想啊”
“”
“打开微信,对第十七个联系人表白,说我爱你。”
好ciji
楚平没辙,正要照做的时候,王珮筠却打断他,轻轻摸着下巴,高声讲了一个故事。
电话响了,显示的是多年未见的他的名字,女生颤抖着按下接听键。
那边道:“我喜欢你,我们交往吧。”
女生本以为多年等待终成现实,细听电话那头仿佛还有其他人压抑的笑意,于是淡定回答:“好。”
电话那头爆发哄堂笑声,女生继续淡定问道:“你选的是大冒险”
那头的回答冲破层层戏谑:“不,我选的是真心话”
楚平冷汗直冒:“那个”
“如果对方问你是不是玩游戏输了,被惩罚大冒险了,你要回答不,这次是真心话。”
“你好歹毒”
凭什么把这么狗血的言情小故事改成一个惩罚啊
楚平整个人是崩溃的,非常后悔自己提出找娱乐活动这个主意,轻咳一声:“小筠,咱们打个商量”
“你是赖不掉的。”
“”
“快,加油”
楚平无奈地打开微信通讯路,才看了一眼,就想把自己手机给摔烂。
只见屏幕上赫然写着
“小然。”
“是谁”
“我一个女同学。”
王珮筠咬着嘴唇,也猜到这个女同学具体是哪位了。
她完全没想到,楚平的社交圈子如此之小,第十七个联系人就排到tan了,t可是26个英文字母中的倒数第7个。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谈楚然的昵称其实是“楚小然”,所以是c。
自己提出来的游戏,跪着也要玩完,哪怕是助攻。
她心里五味陈杂,但还是说道:“表白吧”
楚平想了想,开始编瞎话:“小然说不定男朋友了。”
“这没用。”
“现在是晚上八点半,她有任选课。”
“别耍赖了。”
“”楚平欲哭无泪。
既然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干脆输入“我爱你”,闭着眼按下了发送键:“发完了。”
谁知,王珮筠没有想象中恶搞得逞的窃笑,一句话也不说。
沉默
10秒
30秒
1分钟
曾经有一个很流行的说法,“看不见未来不可怕,看得见未来才可怕”,现在的楚平表示
这t就是一坨狗屎,蠢瞎扯的。
这种看不见未来的等待完全就是折磨、煎熬,尤其是,这个恶作剧的对象是有点儿小暧昧的谈楚然。
大概过了3分钟,王珮筠等不下去了。
她说道:“平儿姐,你给她发个微信解释下吧。”
楚平点点头,斟酌良久,终于编辑好了内容:“小然,我在和学生玩真心话大冒险,她全锅”
按下发送,接着人就愣住了。
王珮筠见他呆呆地盯着手机一动不动,有些诧异,问道:“怎么样了”
“”
“说话呀”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王珮筠也急了,探头过来,只见楚平发给谈楚然的最新一条微信左边有一个鲜红感叹hào。
下面还有三行系统提示的小字
楚小然开启了好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请先发送朋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
这是第二次被删好友了,不同的是,这行提示上面的回复却截然不同:“我很开心,现在需要进小黑屋冷静下。”:
第一百零一章 洗澡记
楚平玩这个游戏的时候,特别污。
他们一群汉子,会出“xart和avi,你喜欢哪个”,或者“xuéshēngèi、肚兜、女警、护士、旗袍、蕾丝选一个”这种问题。
相比起那些,“理想型”、“对自己哪个部位最满意”、“谈过几次恋爱”,诸如此类,就显得太过温和了。
所以,真心话绝对是地狱模式的级别,不如大冒险。
然而
王珮筠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竟然一轮就能把游戏给玩死,至少,她是没有继续下去的yug了。
“几点了。”她问道。
“九点整。”
“我现在去洗澡。”
“嗯。”楚平麻木得点点头。
见他没有再说话的意思,王珮筠站起身,带上衣服,哼着歌走进了浴室。
从灾难的清晨,到家长会,再到坐飞机回首都,今天真是一个漫长的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