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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盯着你手想要给你来一下。
“二十七斤,这比去年河滩挖到的还要大。“
“去年也挖到了大甲鱼了?”
“那可不是,那年上河工不挖几只大甲鱼。”
李栋心说,想来这一片甲鱼多吧。“老哥,这甲鱼给我吧。”
“十块钱,少一分不卖。”
“行,十块就十块,我不给你还价了。”
李栋笑说道。
“你真要?”
这下到时候轮到路利军这个中年人惊讶,虽说嘴里说着非十块不卖,可那家伙这不是朝着大了要价嘛,谁曾想,这来一个不还价的。
“真要。”
李栋说话掏出十块钱,路利军见着钱有些犹豫,那啥自己是不是要少了,最终还是一咬牙。“行,给你了。”
“真买啊?”
“十块钱,这都能买十多斤猪肉了。”
“这个老路,这下赚大发了。”
“十块钱现钱啊。”
围观的一众人眼神都绿了,真给钱,现钱,崭新大团结,这家伙,一个个恨不得取代着路利军,自己咋没有这么运气啊。
“大家要是捉到啥大鱼告诉我一声,我这人就喜欢大家伙。”
李栋笑着说道。“行,福来你们继续忙着,我把这个大家伙带回去。”
将近三十斤的甲鱼,至少二百岁,十块钱虽然贵了点,可不算亏,这玩意带回去养着,真说卖倒是没几个钱,几千块钱上万最多了,可这玩意养在农庄,那就是一亮点。
要是能多搞几只,那就更好了,几百岁的甲鱼,这玩意还是十分稀奇的,即使现在。
回到家里,李栋这边刚甲鱼给弄出来,谁想,这货竟然想跑,别说,小腿蹬蹬跑的还挺快。“我去。”
“小叔,咋了?”
“没事,中午吃鸡。”
“吃鸡?”
李庆蓉蹬蹬跑了进来,啥情况,只见一只大家伙竟然咬住鸡脖子,这是啥情况。“告诉你妈,这鸡我买了,中午炖了吃。”
“哦。”
甲鱼咬死了一只老母鸡,李栋哭笑不得,这东西是报复自己嘛,刚跑没跑掉,转头咬死一只老母鸡。石秀兰一听家里下蛋的老母鸡被咬死了,一路小跑回家。
得了李栋两块钱,这才心情好点,摆摆手。“算了,算了,咬死就咬死吧,中午炖了。”
“咋弄一个这么大的甲鱼?”
“路口子坝子下挖到的,我见着不错就给买下来了。”得知李栋花了十块钱,石秀兰又是一阵心疼,十块钱买这个玩意,要它干啥,真是的。
这些城里人啊,咋就不知道钱金贵呢,回头要和福安说说,这个李栋年轻,这花钱没有把门的可不成,得说说他。
“这下好了,野鸡先留着吧,吃老母鸡。”
老甲鱼了,得费点功夫才能驯服,不知道带回去会不会开智,概率应该不低。下午,李栋捣鼓搞点邮票,大钱,记得庄子西头的福清家祖辈上地主,当年家里丫头出嫁就抓了一把大洋,这事李栋亲眼见着的。
大家都传这福清家挖了几坛子祖上藏着的袁大头,不知道现在挖没挖出来,可惜,不知道埋哪的,要不李栋倒是可以帮忙挖一挖。“小叔,你找我啥事?”
“问你个事情,福清家你知道不?”
“福清叔,知道啊,怎么了?”
“他家现在家里情况怎么样?”
“怎么样,年年亏空,全庄子他家最穷。”李庆禹嘀咕道。“到现在快四十了,还没娶媳妇呢。”
你这么说,三爷那家伙四十多了,不照样没媳妇,当然三爷腿瘸了,有些残疾没办法。“我听说福清祖上是地主,你说说他家藏没藏宝贝?”
“咋可能啊。”
开啥玩笑,他家那家伙,草棚子还藏着宝贝,有宝贝他早换了钱买肉吃了。“小叔,你咋想起问他家了,我跟你说,他家别说宝贝了,手电筒都没有。”
“我就随口问问。”
得,八成袁大头还没挖出来,李栋笑笑招呼李庆禹过来小声说道。“真的?”
“那还能有假,收到了,我一个给你一毛钱提成。”
袁大头这东西,还别说真有不少,这事还是当年李栋听着爸妈说的。
“小叔,一块钱一个收会不会贵了一点。”
“贵,那你看着办,多得都算你的。”李栋小声说道。“对了,别的东西也收,不过要上年头。”
“上年头的东西,这个寿县那边多,我老早听说那边挖出来怪钱,跟着刀子似得。”
“刀币?”
寿县,这个离着不过二三十里地县城,过去可是楚国的首都,二千多年老城了,时常会挖出些东西来。
“那你先收着,真有,你跟我说一声。”
李栋没指望,真能收到啥宝贝,只是提了一嘴算是给李庆禹找个事情干。下午的时候,李福来骑着自行车回来,告诉李栋,河边的一渔民搞到几条大家伙找到了李福来。
主要李栋收大甲鱼给钱给的多,这事一中午就传开了,这不渔民打了几条大鱼这就想要卖给李栋,卖个高价。“大鱼,啥鱼?”
“鳡鱼。”
“鳡鱼?”
这鱼,李栋知道小时候下野塘洗澡最怕的就是这家伙,鳡鱼凶的很,一米长的撞到人,甚至能撞出人命来,起鱼塘的时候最怕遇到这家伙。
一个这货吃鱼,鱼塘有它,那肯定遭殃,再有一个不好捉,渔网容易破,还不好下人,撞到了,真出问题,这玩意鬼见愁。
“多大?”
“一米多。”
“那不小啊。”
三条,最长的一条将近一米六,这么大可不好弄到,听着渔民说撞破了两层网。“多少斤?”
“将近七十斤。”
“好家伙,真不小。”
其他两条只有一米三,一条四五十斤,李栋问了价格。“五毛一斤,这高了一点。”
“这样吧。”
“大的,我给二十块钱。”
“小的两条二十五。”
这可不是开玩笑,四十五块钱,正常城里人工人一月工资了,三条鱼给这么高价格算是不错了。
“栋子。”
李福来觉着,这给的太高了,淮海这边不缺鱼虾,鱼虾价格特别便宜,谁家有钱不买肉买鱼,没有的事情,自己下水捞也能捞个十几二十斤的鱼虾上来。
这玩意不值钱,这不渔民开价五毛的时候,李福来直翻白眼,谁想自己还说话呢,李栋直接开价了,大的二十一条,小的两条二十五,这加起来可就四十五了。
两个渔民对视一眼,闪过一丝喜色。“不行,太少了,至少六十。”
“六十,你们疯了吧。”
李福来说着就要拉着李栋走人。“栋子,他们这是讹人呢,六十,六块还差不多。”
“别,价格好商量。”
“这样,你给我送回家,我给五十,保证活这。”
“要不然,那就算了。”
李栋心说,自己这个价格给的绝对不少。
“行。”
两人对视一眼点点头,五十块钱,一人分着二十五,这一天可是赚大钱了。
“栋子,你,唉。”
“福来放心吧,不会亏的。”
三条鳡鱼,虽然不算什么好东西,可个头足够大,这玩意带回去养着不错,至于吃嘛,倒是有些亏。
“啥,五十块钱买这个?”
回到家,一众人跑来看热闹,得知,李栋花五十块钱买三条鳡鱼,一个个看着李栋眼神怪怪的。
“福安家来的这个城里娃,我瞅着脑袋瓜子不咋灵光。”
“可不是嘛,花十块钱买只王八,现在又花五十块钱买几条鳡鱼,你说说,这真是有钱没地花了。”
“我听说,庆禹还要帮着收啥大钱啥,回家找找不定翻出几个,这个城里娃有钱,卖了换肉吃。”
“对对对。”
第955章 我真收了锤子,吴叔你帮我看看上
“这都啥玩意?”
李栋哭笑不得,自己不过是花钱买了一只大甲鱼,几条大鱼,搞的自己咋就成了人傻钱多,大家速来了。
“这是腌家菜的坛子吧?”
“老坛子了。”
“叔,这装老坛酸菜还行,我就不收了吧。”
开玩笑,这玩意,我收它干啥,自己不是卖方便面的,需要坛子。
“这不要吗?”
看着眼前老大爷,李栋心说,你看我想隔壁庄子口的二傻子嘛,要个锤子。
“那个,大侄子,看看我这锤子咋样?”
噗嗤,李栋一口老坛酸菜没喷出来,别闹了,真当自己收破烂的。“咦,这锤子,有点意思。”还是双锤,锤头圆疙瘩,李栋接过来,手把用皮子绕的,柄杆还挺长。
两把锤子有个五六斤的样子,挥舞一下还挺带劲,这玩意别是过去的武器吧。“咋样,大侄子?”
谁是你大侄子,这谁啊,算了,不认识,说明走的早,自己还是不得罪了。“还行吧,一锤子五毛,你看成?”
“这可是老东西,要不一个锤子一块成不?”
成个锤子,李栋想了想,这家伙自己不太懂,要不是老东西,这锤子买回去最多钉钉子。“一块五吧,再多,你就拿回家继续钉钉子吧。”
“成成,看在大侄子面上,一块五就一块五。”
“要现钱。”
李栋心说,自己啥时候说赊账呢,掏出二块钱。“二块,没零钱。”
“那这个铁扣子给你抵五毛钱得了,我也没零钱。”
李栋看了一眼铁扣子,这玩意有点像纽扣,仔细看了下又有点像乌龟,这还没看清楚就塞手里。
“别……。”
算了,算了,李栋苦笑不得,这边大家见着锤子李栋都要,一个个越加觉着这人傻钱多。
“小叔,这锤子你收着干啥。”
这家伙连着李庆禹都看不下去了,捂着额头。“公社新锤子也没这么贵啊。”
“要不咱们不收了吧。”
“这锤子挺好的,可以防身健体。”
“对对对,这锤子好东西,那啥,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拿了二块钱,还不跑,等啥,真等着石秀兰回来退货,那老娘们抠门的很,一分钱都掰八瓣用。
“唉。”
这人跑了,李庆禹无奈,算了算了,小叔不差这点钱。
“你看看,这东西收不?”
“这是怀表?”
李栋嘀咕,这个自己真不懂,不过掂量倒是挺重。“还能用不?”
“能,平时我就瞅着这个时间。”
“还能用,那行吧,我收了,你想卖多少钱?”
“五块你看成不?”
“五块?”
李栋嘀咕一声,这是不是便宜些,要知道手表现在都百来块,这怀表还能看时间,五块钱。“这个五块钱,便宜了些吧?”
“噗嗤。”
“啥?”
“这样吧,十块吧。”
“十块?”
好家伙,这家伙可把卖表的李福星给弄懵逼了,自己张口五块,人家还价十块,没错,这家伙,一辈子没遇到这样的好事。边上李庆禹,还有一群拿着坛子等‘破烂’全傻眼了。
见过买东西不还价的,没见过嫌别人要价低的,还一高价的,一辈子没见过,今天真是稀罕了。
“这表是你自己的?”
“这倒不是,前些年不是搞啥下乡上山嘛,这是一城里老干部送我的。”李福星没说那是换了二个大馒头。
“哦。”
“行,十块钱你拿好了。”
这表挺重,盖子挺好看,上面还有英文,别是外国货吧,老干部,李栋嘀咕十块钱应该不亏。
“好,谢谢。”
“不谢不谢。”
这又买锤子,又买表,尤其是买表还价功夫太厉害了,一时间,这一个个恨不得挤开边上所有人,自己独占了李栋。
“兄弟看看我这东西。”
“先看我的,我这可是好东西。”
“看我的……。”
“一个个来。”
李栋对着李庆禹说道。“让大家排队,我有时间。”
“排队排队,乱糟糟干啥,小叔说了,谁不排队,谁家东西就不看了。”
接下来,李栋算是见识了,好嘛,老坛子算是好的,连带尿壶都有拿过来,说几辈子人用,李栋差点没一口酸菜喷出来。真是啥都有,盐罐子这就不说了,破碗,破菜刀,这家伙,自己又不是挑着担子,甩着拨浪鼓的,换东西的货郎。
“大娘,你这个,我真要不起。”
“咋的,这碗,俺可是一直用到现在呢。”
好嘛,李栋真是无奈了,这家伙逃荒带的破碗,你还想要换钱。“这个不收,你还是继续用吧。”
“咋不收,刚那破东西不都收的嘛。”
李栋哭笑不得。“这碗,真收不起,你看看家里还有其他东西不。”
真是,这都什么跟上啊,本想还有几件好东西,没曾想啥都没有。
“这个你收不?”
李栋抬头一看李福清,这家伙可是地主,不定还真有东西。“这是?”
“家里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