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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这个干什么?”白苏斜睨着他,试探道:“莫非……你也在打我爸爸财产的主意?”
“白苏!”莫雨扬连名带姓的喊她的名字,证明他有些生气了:“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白苏一惊,心知自己说错话了:“哎呀!瞧我这张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莫雨扬冷冷的看着她,存心要理论出个所以然。
白苏嘴甜道:“我的意思是,我爸爸就是你爸爸,我们家的财产当然也有你的一份了。”
莫雨扬不领情的撇开脑袋,不去理会她。
“好啦莫哥哥,你别生我的气了!”白苏整个人赖在莫雨扬怀里,蹭来蹭去的:“告诉你也没什么,我爸的书房你应该进去过吧?他在墙上挂了一幅名画,只要你把那幅画掀开,就可以看到后面藏了一个保险箱……”
“哦?”莫雨扬心思涌动,面上却毫无异色:“你是怎么发现的?”
白苏得意的笑了两声:“从小到大,书房没人在时,整天都会锁着,我爸爸还警告过我少出入书房,可我小时候淘气,有一回趁他书房还没上锁,就偷溜了进去,结果,正准备从里面出来时,发现书房被我爸爸从外面锁上了,我一时无聊,就在里面翻了一下午的东西,结果无意中发现了这个保险柜!”
莫雨扬捏了捏白苏的俏鼻:“你这只小老鼠。”
“呸!你才是老鼠呢!”白苏不依的说。
莫雨扬忽然说道:“我很奇怪,爸为什么要把保险柜藏得那么严实?”
白苏耸耸肩:“谁知道呢,大概里面装的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吧。”
莫雨扬头脑缜密,自然不会像白苏一样往浅了想,现在外面有那么多保险公司,白建明为什么不干脆把宝贝寄放在那里,既安心又放心,偏要自己捂得那么结实?
他不禁回想起白建明住院那回,他去看望白建明时,在病房门口听到了白建明和慕秋雨的对话,说若是有一天白童惜知道了真相,她一定会对白建明有所改观的……
真相?真相是什么?真相在哪里?会不会跟书房里的保险柜有关系?
第123节
*
泰安集团,楼下咖啡馆。
在座位上候着的白童惜,在看到一个儒雅的中年人阔步接近后,有些局促的站了起来:“爸,你来啦。”
“嗯。”孟知先神情严肃的摆摆手,让白童惜坐下,自己随后落座:“你别紧张,我约你出来,不是来找你晦气的,只是我身为一家之主,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弄清楚,你明白吗?”
“当然!”白童惜对孟知先向来敬重,镇定下来后,主动把自己和韩绍的绯闻照由来如实交代。
孟知先沉吟了下:“我倒是一点都不怀疑沛远有将此事处理妥当的能力,只是你妈妈那边……”
观察到他脸上的愁色,白童惜心知肚明的说:“爸,我害你在妈面前为难了吧?这样吧,我下班后回一趟孟家,亲口向妈赔礼道歉。”
孟知先抬头看她:“这样做的话,会不会太委屈你了?”
白童惜摇了摇头:“妈这回生气,情有可原,就算她骂我,我也不觉得委屈,只要解释清楚了,想必她就不会那么生气了。”
孟知先舒了口气:“好孩子,为难你了。”
实际上,他约她出来,就是想劝她和郭月清解释清楚,但他又深知她对郭月清心存芥蒂,正想着该如何引出话题,没想到,白童惜立刻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一点都不叫他难做!
两人聊完后,白童惜正想把手头的两杯咖啡钱结了,忽然有什么东西从左前方朝她的面门袭来,好在她现在的应激反应算是锻炼出来的,头一偏,躲开了。
“啪叽”一声,是东西碎开的声音,白童惜定睛一看,砸过来的居然是个玻璃杯!
第220章 我儿子最听我的话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这杯子要是砸在脸上,可不得毁容啊?
“郭月清,你这是干什么!”孟知先已经跟来人争执上了。
白童惜循声望向手还没放下来的郭月清,有些不可置信道:“妈?你……你居然拿杯子砸我?”
“你给我让开!”郭月清用力推开挡在身前的孟知先,朝白童惜几步赶来,挥手,不偏不倚的扇了她一耳光!
“你这个狐媚子,穿了件衣服就当自己是个人了?我告诉你,你和韩绍做的丑事已经天下皆知了!”
郭月清眼角烧得赤红,这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白童惜的右脸一下子就肿了起来。
孟知先,店员还有附近的客人全被这一幕惊呆了,好在现在是上班时间,几乎没有泰安的员工有功夫在这里喝咖啡,否则,白童惜将要面临另一场腥风血雨。
孟知先扯住郭月清蠢蠢欲动的胳膊,低吼:“你疯了!我不是让你待在家吗?你跑来这里闹什么?”
郭月清眸光中充满了疯狂:“你当然不希望我来泰安闹了,所以偷偷把这个小妖精藏到了这间咖啡馆,不过我是什么人?我是沛远的亲妈!我到部门随便问问,人家就把这贱人的行踪告诉我了,要我说,养条狗都比养这个女人老实!”
“妈,你说话放尊重点!”白童惜遏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她知道,晓洁不可能故意出卖她的行踪,因此,她对郭月清话里的“养条狗”感到反胃,郭月清可以侮辱她,但不能辱及她的家人朋友!
郭月清见白童惜现在还敢跟她横,气冲冲的对拦在她面前的孟知先道:“放手!我要……”
“妈又要打我了是吗?”白童惜替郭月清把接下去的话说下去,她的右脸现在火辣辣的疼,算上之前在香域水岸的那一巴掌,一左一右,倒是平衡了,她自嘲的想。
郭月清冷笑:“难道你不该打?”
白童惜看了她一眼据理力争道:“妈,刚才那一巴掌,我之所以不躲,是因为我知道你心里有气,让你打的!但这不代表我是受气包,会任你捏圆搓扁,我跟爸原本说好,今晚回家后向你赔礼道歉,可就你刚才扔玻璃杯外加那一巴掌的分量,我想已经够了,我不会再白白挨你的训!”
缚住郭月清双手的孟知先,死死盯着她道:“要不是小童躲得快,你早就酿成大祸了!你先回家,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的。”
郭月清眼角眉梢都是恨意,她对这个抢了她儿子,又夺了她老公信任的女人早已恨之入骨,哪听得下孟知先的劝:“我不回去!我恨不得毁了她的容,看她还有什么脸面败坏家风!”
就在白童惜捂着脸,垂着头,一筹莫展之际,一抹令她安心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约了客人来这儿谈生意的孟沛远,在看到白童惜,孟知先和郭月清后,脸上的表情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他侧过身,先是跟秘书交代了句什么,秘书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拨打电话,临时改动与客户的交谈时间。
孟沛远接着命令店里的服务员将客人请出去,之后又让店主闭门谢客,店主是依附在泰安集团做生意的,不敢违背他的意思,一一照做。
做完这些事后,他这才向他们走来。
*
四人落座。
“妈,爸,什么风把你们二老吹来了。”孟沛远要了一壶花茶,动手为气冲冲的孟知先夫妇各斟了一杯。
白童惜被孟沛远拉坐在他旁边,不知为何,只要是他在身边,她就感觉有股力量涌向了四肢百骸。
郭月清斜睨着白童惜,那眼神巴不得把她刺个透心凉:“我们来,还不是为了这个小贱人和那戏子的事!”
白童惜苦涩的抿抿唇,轻声辩解:“我和韩绍的事,不过是子虚乌有,妈若是不信,大可以问问爸或者是沛远!你是知道的,沛远最敬重你,也最听你的话,他对你,肯定不敢有分毫欺瞒!”
白童惜最后一句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郭月清得意洋洋的扬了扬下巴:“没错,我儿子最听我的话!”
孟沛远眉梢微微一挑,白童惜还挺聪明的,知道把他推出来当挡箭牌,他顺势说道:“妈,你不要被报道误导了,这件事确实是个误会,我已经针对此事做了相关的部署,不会败坏孟家名声的。”
郭月清将信将疑:“真的?”
孟沛远适时的放软声线:“我哪能骗你啊,这样,我现在叫家里的司机过来接你们,你们只管在家等着我的好消息。”
郭月清点点头:“行,听你这么说,妈也就不操这份闲心了。”
见郭月清被孟沛远的三言两语哄的立刻消停了,白童惜对他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她偷眼瞄了瞄孟沛远,他正优雅的抿了一口咖啡,那副永远不骄不躁的样子,既迷人又有些气人。
*
咖啡馆外,二老刚坐上孟沛远派来的车,只听郭月清道:“我仔细考虑过了,还是要让沛远和她离婚,她跟个戏子不清不白的……”
孟知先想也不想的打断:“不行!”
“你!”
“我在这里声明一点,除非我死!否则他们这婚离不得!”
面对孟知先斩钉截铁的态度,郭月清震惊之余,颤声问:“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孟知先说出埋藏多年的一个小秘密:“三十年前,泰安刚交到我手中,却因为经营不善资金链出问题的时候,你知道是谁施以援手吗?”
郭月清理所当然的说:“是我的娘家和你的本家!一起出资援助的!”
“不止。”孟知先顿了顿后,才说:“还有白家,白兄和我年轻时就认识,在一听到泰安出了这事后,立刻拨给我一大钱,他的这份恩情,我一直铭记在心,直到后来泰安重新步入正轨,我才把赚来的钱还给了他。”
气一窒,郭月清不爽的说:“你把钱还了不就好了吗?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第221章 要离婚,除非我死
孟知先摇了摇头:“但你知道,那些钱存银行一年可以拿回不少利息,白兄任由我拖欠了两年,两年后,他只收回了本金,没要一分钱的利息。”
郭月清强词夺理道:“才两年的利息罢了,他白建明好歹算个商人,如果记挂这点蝇头小利,哪能结交到你这种有高干背景的朋友?”
孟知先蹙眉:“这些钱,对现在家大业大的泰安来说,确实不值一提,可一件小事最容易反应一个人的品质,当时我就决定,白兄这个朋友值得我交一辈子。”
郭月清已经猜到孟知先接下来会说些什么了。
“所谓爱屋及乌,我对白兄的印象好,对他生养的女儿观感自然不会太差,这就是我极力撮合小童和沛远的原因,至于你说的离婚,除非小童自己点头答应,不然谁也强迫不了她。”
“……”郭月清气得肝疼,可如今孟知先把问题上升到“白家对孟家有恩”的高度来,她要是还执意将白童惜扫地出门,那就是忘恩负义!
“好了好了!是我被怒火一时冲晕了头脑,这样说你满意了吗?但谁让你处处护着那个小贱……”察觉到孟知先不善的眼神,郭月清不情不愿的改口道:“那个白童惜!我就是想不通你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你要早跟我解释清楚了,我也不会这么失态了!”
对郭月清倒打一耙的行为有种说不出口的厌烦,孟知先忍住心中的反感平静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把事情交给沛远处理就对了,把心搁在肚子里吧。”
同一时间,咖啡馆。
孟沛远对白童惜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白吗?”
“啊?”白童惜噎了下,被骂的有些莫名其妙。
扫过她右脸上的伤,孟沛远板起脸说:“你已经在妈手里吃过多少回苦头了,还学不会忍一时风平浪静?”
“我有忍的!”白童惜十指在桌下翻搅着:“可妈一来,就冲我砸杯子扇耳光,完全就是在挑战我的忍耐力啊!”
“她还拿杯子砸你了?”孟沛远眸光一闪。
白童惜咬了咬唇,支支吾吾的:“我躲得快,她……她没砸到我啦。”
孟沛远勾起她的下巴审视了下,右脸肿的厉害,他妈妈还真是不放过一丝可以惩治白童惜的机会。
“服务生!”他打了个响指。
服务生赶紧上前:“孟总,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
“你们这里有消肿药之类的东西吗?”孟沛远问。
“有!孟总稍等,我去给您取。”服务生应道。
白童惜眨巴着眼,不好意思的问:“孟沛远,这会不会太麻烦了?”
孟沛远嗤笑一声:“白童惜,你是不是女人啊?”
“我当然是女人了!”白童惜挺了挺胸脯。
孟沛远故意嫌弃道:“既然有身为女人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