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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如生难掩失望的喃喃:“真的不能来了吗?”
“嗯。”白童惜不想再给乔如生带去任何麻烦了,孟沛远手可通天,要是被他知道或者看到她去了乔如生酒厂,后果将不堪设想。
“那好吧。”乔如生转而问:“对了,我无意间听一个朋友提起,你爸爸中风了,严重吗?”
想到白友年,白童惜喉咙一梗,说不出话来。
察觉到这异样的沉默,乔如生忙道:“孩子,我惹你伤心了是不?对不起,乔叔叔和你道歉!”
“不、不用了……”白童惜话还没说完,李姐忽然捧着几份报告过来,可能是涉及到公司机密,李姐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点了点头,白童惜清楚上班时间不应闲聊,她应付了乔如生两句后,两人的话题就此打住。
放下话筒,白童惜抽出一张面巾纸擦了下眼眶,接着把纸团扔进垃圾桶后,正儿八经的问李经理:“李姐,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李经理心神都放在报告上,没有注意到白童惜的失态,见她询问,李经理顺势道:“这是泰安百货酒类这一个季度的销售表,本来冬天是饮酒固本的好时节,但这个时节泰安的销量比之前两年,要下滑许多,现在上级给了我们部门一些压力,要求我们想办法提高销售量。”
白童惜接过销售报表,一边仔细翻阅一边若有所思道:“通过市场销售额,我们可以很明显的看出,自从‘dra’系列的养生酒,养颜酒面市后,不止我们泰安百货,其它地方只要是售酒的,业绩都有所下滑。”
李经理赞同道:“就是说啊!”
“现在要解决这个问题的根本方法,一是找乔如生乔总合作,它家生产的酒类既然这么受欢迎,那么找他当合作商绝对是不二的选择!”
但这个方法,成功率几乎为零,白童惜暗自补充道。
李经理眼睛一亮,八成是觉得白童惜的提议不错,但随后又摇头道:“你不说我还忘了,孟总和乔总二人,明明在一座城,但就是王不见王,从来不会找彼此合作,童惜呀,你还是说说另外一个办法吧。”
“另一个办法,就是在短时间内找到比乔总更有实力的酒类合作商,否则,北城的酒类销售大头只会更加倾向于乔总,这不是我们销售部力所能及的。”白童惜一针见血道。
与此同时,总裁办公室。
董事会的人正在和孟沛远商议同一件事,其中一名董事忧心忡忡道:“孟总,我认为泰安有跟‘dra’系列合作的必要,听说他们后天将要隆重推出一款柠檬酒,本来他们家就已经占据市场大头了,如果再让他们发展下去,恐怕整个北城的酒类市场都会落入他们手中。”
另一名懂事则表现得有些不以为意:“泰安百货旗下多的是商品种类,酒类只是我们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分支,就算表现逊于‘dra’又能怎样,泰安还能倒了不成?”
第365章 做了对不起妻子的事
就在众人持不同意见之际,一直默不作声的孟沛远忽然开口:“好了,大家都别争了。”
众人皆望向这位最高决策者:“那依孟总的意思是?”
孟沛远的目光渐渐锋利起来:“我的意思是,泰安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找‘dra’合作的,但是,我又要泰安在酒类的销售额上全方面碾压‘dra’!”
“这……”面对如此任性的总裁,董事们各个急得直挠头。
孟沛远开始部署道:“从今天开始,所有寄售在我们泰安的酒类都以半价出售,各位听清楚了吗?”
董事们皆露出一副“我不是听错了吧?”的表情:“孟总,你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吧?”
孟沛远认真道:“你们设想下,当所有人都因为价格低廉来购买泰安售卖的酒时,还有谁有心思去光顾‘dra’的?”
其中一名董事舔舔唇,为难道:“我知道,孟总是想以此方法来挤压‘dra’的销售空间,可这种方式不亚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划算啊。”
孟沛远眯了眯眼:“在钱的方面,泰安百分之两百消耗的起,现在就看‘dra’能撑到什么时候了。”
和乔家的矛盾日积月累到现在,也是时候爆发一下了!孟沛远心道。
下午六点。
“白姐,再见!”
“再见。”
和同事打完招呼后,白童惜收拾干净桌上的东西,用电脑百度出一家蛋糕店的具体地址后,开车前往。
……
半个小时后,白童惜把车停在了嘉美蛋糕店门口,在帅气店员的迎接声中,推门下车。
白童惜站定后,礼貌的说:“你好,我刚才打电话预约过,我姓白。”
帅气店员温尔雅的说:“白小姐是吗?空位已经给你留下了,请跟我来吧。”
“好的。”白童惜应了声后,跟在帅气店员身后进入烘焙室。
说实话,这还是她第一次为了一个人学做蛋糕,想到孟沛远收到蛋糕时可能流露的感动,她就有一种浑身是劲的动力。
……
完成最后一个步骤后,蛋糕师把白童惜做的蛋糕放进了玻璃柜里,之后道:“白小姐,这个蛋糕我们可以先替你保管着,你看你什么时候要来拿?”
白童惜想了想说:“明天傍晚吧,差不多也是这个时间。”
晚八点,香域水岸。
白童惜在门口找钥匙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扭过头一看,与孟沛远撞个正着。
见到对方,彼此都有些惊讶,孟沛远也就罢了,他是公司的决策者,事情堆积如山,可白童惜一个打工妹,居然这么晚才回来,这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去哪儿了?”孟沛远目光幽暗的问。
白童惜犹豫了下,总不能说自己是去蛋糕店为他做蛋糕去了吧?这样还有什么惊喜可言。
“哦,今天销售部遇到了一个难题,我和部门的同事讨论到现在才回来。”
孟沛远看了她一眼:“什么难题?”
白童惜苦哈哈的说:“就是泰安百货酒类滞销的事,一时找不到好的解决方法,你能不能容我们部门好好想想?”
孟沛远淡淡道:“你们不用想了,主意我有。”
“诶?”白童惜脸上重新焕发光彩:“你想到了什么主意呀?不会真的要找‘dra’合作吧?”
孟沛远沉脸反问:“你觉得可能吗?”
好吧,想也知道不可能。白童惜止住心中莫名的失落,转身拧开了门把。
前脚刚踏进屋中,一股压抑感便扑面而来,往里看去,只见家里除了孟奶奶外,孟知先夫妇也来了。
这可真是稀客,白童惜在心里嘀咕。
孟沛远后脚进屋,仗着个头比白童惜高,一下子就看见了孟知先和郭月清两张脸,只见他们面色凝重,像是在商讨什么大事。
孟沛远沉稳开口:“爸,妈,你们来看奶奶?”
孟知先宛如被勾了魂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郭月清在看到孟沛远后,像是找到了动力,冲过去拉住他的手哭诉:“沛远,妈遇人不淑啊!”
这个词用在郭月清身上诡异极了,孟沛远一时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白童惜瞪大了双眼看着,没有贸贸然插话。
“妈,你怎么了?”孟沛远问。
郭月清哀怨的剜了眼孟知先,语露悲愤:“孟知先,你不是挺能的吗,你有本事就当着你亲儿子的面说啊!”
“说就说!”孟知先调子一扬,以一副极不痛快的语气对儿子儿媳道:“你们妈妈觉得我出轨了……”
第205节
郭月清勃然打断:“不是‘觉得’,我是‘肯定’!肯定他出轨了!”
在儿子儿媳骤然一变的脸色下,孟知先咬牙切齿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有证据吗?你怎么能肯定我出轨了?”
白童惜和孟沛远下意识的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荒唐,孟知先生性儒雅,疼老婆更是出名的,怎么可能会出轨呢?
郭月清不会是精神不正常了吧?白童惜在心底默默吐槽。
区别于平日里的胡搅蛮缠,这次郭月清表现得言之凿凿:“证据?我的眼睛就是证据!你今天是不是去南宁路了?你没想到吧,我刚好也去那里逛街了,我亲眼看到一个狐狸精从你车里下车,你们还前后脚进了同一栋公寓!”
顿了顿,郭月清伸手一指孟奶奶:“对了,照片我拍了,妈也亲眼确认过了,自己的儿子,外人有可能认错,亲妈总不可能认错吧?”
“你!”孟知先勃然大怒:“怪不得妈好不容易降下去的血压又升了回来,原来是你干的好事!”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思路渐渐清晰的孟沛远,目光一凝:“爸,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直在察言观色的白童惜,忙按住孟沛远的胸膛,轻声安抚他的怒气:“孟先生,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你先别冲动。”
那双小心翼翼安放在他心口处的小手,叫孟沛远的怒气莫名一顿,他回望她一眼,仿佛在说:我知道。
“知先,”期间,只听孟奶奶痛心的问:“你真的……做了对不起你妻子的事了吗?”
第366章 瞒着我,和她干了什么
“妈,我没有!”孟知先矢口否认。
“妈,也许爸真的有什么苦衷呢。”虽知郭月清不喜欢她,但白童惜还是忍不住站出来替孟知先说话了。
“好好好,你们都不信,那我给你们看这个,你们总该信了吧!”
郭月清说话间,已经将手机里拍到的照片调了出来,两道几乎重叠的人影霎时跃入孟、白两人眼眶。
乍见那名“狐狸精”的相貌,白童惜的瞳孔向内一缩,这不是……她到商业街帮郭月清买大衣时,撞见的那个中年女人吗?
难道……白童惜不敢再想下去。
“爸!”孟沛远重重的喊了孟知先一声,他虽没说什么,但眼神中的质疑与失望已然倾泻而出。
“沛远,我……”
孟知先张张嘴,刚想说点什么,却被郭月清声泪俱下的打断:“怪不得你这段时间总是不着家,我问你去了哪里,你次次拿下棋来搪塞我,要不是我打电话一个个问了你的那些棋友,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你瞒着我出轨!今天,是我不经意才撞见你和那个女人出行,那其它我看不见的日子呢,你到底瞒着我和她干了些什么!”
气氛凝滞,众人都在等待孟知先的一个回答。
半响,只听孟知先无力道:“郭月清,我孟知先自认一生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包括你今日口中所说,我承认,这段时间我是经常和念慈联系,也偶尔……出入她的公寓,但究竟原因,还是因为你!”
“什么?因为我?”郭月清愣了两秒,随后面目扭曲的大笑两声:“这真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蹩脚的理由了,孟知先,从认识你到现在,你不会撒谎这一点还是没变,而这次,我竟如此痛恨你不会撒谎,要不然我还可以给一个原谅你的台阶。”
这番话,叫白童惜眼底腾起一抹复杂,郭月清怕是爱惨了孟知先了,要不然字里行间不会含着心酸与颓然。
孟沛远肃冷的盯着自己父亲的眼睛:“你到底有没有做过!”
迎着儿子透着薄怒的视线,孟知先叹了口气:“实话和你们说了吧,我认识念慈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她是资深的心理医生,而我最近因为你们妈妈突如其来的改变感到特别心累,你们妈妈不知从什么时候变得多疑,善妒,甚至蛮不讲理,我便通过网上的广告找到了念慈,刚开始我们只在她的办公室见面,后来她的办公室装修,我就移步到了她家,我问的最多的是如何改善你们妈妈的性格,另外自己的烦心事也会多少和她交流……”
“除此之外呢?”孟沛远严肃的追问。
孟知先坦荡道:“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孟沛远,白童惜,孟奶奶皆不同程度的松了一口气,只有郭雨晴始终耿耿于怀。
“知先,既然只是普通的病患关系,那为什么不事先和家里人说上一句呢,啊?”这个时候,孟奶奶也不好再偏向自己的儿子了,否则不得被人说是老糊涂?
孟知先摇了摇头:“妈,月清的性格你们是知道的,如果我说自己要单独去见一个女医生,她不得又借题发挥?我想着先从念慈那学习一两招,再回过头来开解月清,唉,没想到却弄巧成拙了!”
“呵呵,呵呵呵……”就在几乎所有人都理解了孟知先的良苦用心时,郭月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道:“念、慈,多好听、多动听的名字啊,如果你和她之间清清白白,你为什么不称呼她为‘医生’却直呼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