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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身下的“抱枕”长了脚似的要脱离他的控制,孟沛远强势的用身体禁锢住“枕头”的手手脚脚,带点孩子气的蹭了蹭“枕头”柔软细腻的脸,命令:“别动,让我抱抱你……”
白童惜抿了一下唇瓣,该死的,她又心软了!
“喂喂喂!你还好么?”
孟沛远的喉咙滚动了下,咕哝道:“今天是你的生日,但我过得……并不好。”
白童惜颦眉,冷声:“今天不是我的生日。”
孟沛远眸光涣散的低吼:“就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白童惜察觉出孟沛远今晚情绪不对劲,她柔着嗓音问他:“我是谁?”
孟沛远撑起身子,眨了眨疲惫的双眼,幽暗的眼眸凝在白童惜粉黛未施的小脸上:“你是她。”
语毕,他终究抵御不住内心深处的那份思念,倾身想去吻她红艳艳的嘴。
白童惜却想了不想的,挥手扇偏了孟沛远这张深情却又可恶的脸!
直觉告诉她,孟沛远正在透过她,看着别人,这让她无法忍受。
孟沛远在火热的疼痛中倏然清醒了些,看着白童惜气得发白的小脸,他暂时忍下被打的窝囊气,放缓音调问:“孟太太,我……刚才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吗?”
要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挨了打?
白童惜恨恨的避开孟沛远探究的视线,扬着漠然的嗓音:“你醒了是吗?醒了就赶紧回你的房间去,我要睡下了。”
第117章 气氛降至冰点
发现白童惜连看他一眼都不乐意,孟沛远面色微僵,眸底簇起火花:“我们是夫妻,为什么总是分房睡?”
头也不回的,白童惜一字一顿的说:“你心里有人,就别上我的床,我觉得恶心。”
孟沛远的嗓音绷紧:“你在胡说些什么?”
白童惜唇边溢出冷笑。
他倒是潇洒,酒醒后就把之前说过的话忘得一干二净,可他那声声低喃和久久情深的眼神,就跟烙印一样,直直烫进了她的心口,让她包括细胞都在痉挛!
攥紧身下的被单,力道大的仿佛要陷进去,白童惜回眸,幽幽的说:“孟沛远,咱们明说了吧,其实你宝贝的从来就不是书房,而是书房里的那些高中课本才对,我说的没错吧?”
在孟沛远讳莫如深的眼神下,白童惜不怕死的揭露:“你爱上自己的代课老师,以前爱,现在爱,将来……”
孟沛远像头长了獠牙的野兽,低吼:“闭嘴!不许提她!”
眼见他风度全失,白童惜反倒悠悠的笑了:“我提她,你心疼了?你也是可怜,今晚是她的生日,你却只能借酒消愁,然后回家抱一个你根本不愿意真心以待的孟太太。”
“砰”的一声!
白童惜头侧的枕头棉絮翻飞,白色的棉花飘散在二人之间,伴随着孟沛远缓缓收回去的拳头:“孟太太,别惹我生气。”
白童惜心凉了半截,原来这才是他暴怒时的样子,简直跟刚才醉酒回家,如同孩童般抱着她撒娇的那个大男孩判若两人。
他将温情全都留给了一个抛弃他的女人,却把拳头无情的扬到了她的眼际。
吸了下发酸的鼻尖,白童惜面无表情的说:“孟先生,你可以回你的房间独自伤怀,留一个清静之地让我睡觉吗?”
孟沛远听着她云淡风轻的口吻,恨得想把她掐死。
白童惜竟然有胆将他的火撩得这么旺,那她就应该做好承受他怒火的准备!
蹲下身,用膝压制住她的双脚,孟沛远单手钳制住她的一双小手,余下的一只,慢条斯理的解起衬衫纽扣:“孟太太,我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男人的身与心是可以分开的,一边和你做,一边想念她,完全没问题。”
白童惜激动的说:“你可以,我却不行!”
怒极的孟沛远只想把白童惜钉在身下凌迟,他优美的薄唇吐出伤人的话语:“这么不愿意被我碰,你是想为谁守贞吗?”
白童惜痛苦的摇头:“别再说了!”
孟沛远充满侮辱性的话语,刺痛了白童惜的心,她的身子不由地瑟瑟发抖,肢体上的挣扎更为剧烈。
孟沛远却当她厌恶自己的触碰,怒火燎原的用掌心控制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的眼中只倒映自己。
直到她的杏眸氤氲上浅浅的渴望,他才再度出声嘲笑她的情动:“被这么粗暴的对待,你居然还能有感觉?”
白童惜羞愤的咬住下唇,不肯投降于孟沛远高超的调情中。
“咬着做什么?我要听你叫出来……”
孟沛远不满的皱起眉,他捏了下白童惜敏感的腰际,终于听到她崩溃了的娇喘。
那么细,那么低,似猫叫一样的轻吟,一下子便让他热血沸腾,迫不及待的想和她融为一体。
但他忍住了!他要让她一次性明白,惹怒他的后果!
就在白童惜的身体背离意志,快攀上生理的顶峰时,孟沛远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
他像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依次扫过白童惜泌出薄汗的额角,眸光涣散的黑眸和微微张开的红唇,报复性的低笑:“孟太太,祝你今晚有个好梦。”
语毕,孟沛远径自下床,不再去看床上的尤物一眼,调头离开。
独自留在床上的白童惜,憋了许久的眼泪最后还是决堤,她用被子使劲盖住自己的头,心中被各种情绪填满,悔恨的,空虚的,心痛的……
*
恶狠狠的踢开主卧的房门,孟沛远一个大跨步冲进浴室,将花洒拧到最大。
生理欲望已经强烈到他忽视不了的地步,孟沛远干脆将前额贴在冰凉的墙面上,冰冷的水流从他的头发、他的脖颈顺流而下,即便如此,心田和小腹间的那簇火焰依旧浇不息,扑不灭。
第63节
无奈,孟沛远只能自己动手dy。
但怪异的是,无论幻想中的美女身材有多火辣,面容有多妖媚,到头来,通通都被白童惜那张素雅、倔强的脸代替。
只要一想到是她躺在他身下,他便激动的发泄了出来……
该死!
孟沛远一边洗手一边低咒,自己真是中邪才成天想着她!
这一晚,失眠的又何止白童惜一人。
*
日历一天天翻页,中秋的脚步愈发临近,只是,住在香域水岸中的一对夫妻却没有半点过节的喜悦。
这个中秋,对于白童惜的好友阮眠而言,反倒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
因为,她有了一个新的家庭成员——阮绵绵。
白童惜约了她们娘俩晚上见,进商场挑选月饼,还有一些用于拜月用的灯火蜡烛。
出门前,白童惜往紧闭的书房淡扫了一眼,孟沛远这几天下班后,都会将自己锁在里面,像是存心冷着她,怀抱记忆中的“那个女人”过日子一样。
对此,白童惜心中萧索,但却无能为力。
商场。
阮眠推着一辆手推车,车子的前座坐着阮绵绵,小家伙时而伸手摸摸这里,碰碰那里,大眼珠子里盛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新奇。
白童惜摸了把阮绵绵面团似的小脸,关心的问阮眠:“对了,上次和你说,尽早带绵绵去医院做身体检查,你去做了没有?”
阮眠摇摇头:“还没呢。”
边说着,摸了摸阮绵绵还没长齐的头发,自言自语:“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白童惜无奈的收声了,阮绵绵虽是抱养的,但阮眠却宠到骨子里,要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劝阮眠把阮绵绵带去医院检查,这不是跟咒孩子生病没两样吗?
第118章 他要和别的女人出门
在货架上挑选了几盒口味清淡的月饼,白童惜将它们依次放到推车内。
虽然泰安今天早上给员工分发过月饼了,但她看着太过油腻,就把它转送给其它同事了。
阮眠站在她的身后,打听了句:“这个中秋,你回家吗?”
以往的中秋,白童惜从不回家,阮眠同样如此。
她们就跟无根的飘萍一样,守在遮天蔽月的窗檐下,圆月一升上来,她们就在对着月亮的窗户口竖起两个莲花型的蜡烛,烛台燃尽,她们的中秋也就过完了。
有时候,阮眠也会羡慕白童惜,因为她的亲情就在触手可及的北城,尽管白童惜是这么的不屑一顾。
阮眠的问题有点将白童惜难住了,想到白建明每况愈下的身体,她的神情掠过一丝惆怅。
阮眠见她迟疑不决,提议道:“带着你的老公,高高兴兴的回去吧,让他们知道,你现在过的很幸福。”
白童惜嘴角泛起点苦涩,幸福吗?
婚姻就是这样,别人觉得羡慕,但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香域水岸。
白童惜上了二楼,见书房还亮着灯,她犹豫了下,最终走过去。
抬手,敲了敲房门,她礼貌的问:“孟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半响,就在白童惜准备放弃的时候,孟沛远疏离的嗓音终于响起:“什么事?”
他的态度这么冷淡,让她忽然不知道下面的对话该如何进行下去。
见门外没了动静,孟沛远放下件,阴沉的眸光延伸至门口,他在等,等她受不了了向他服软。
白童惜看了眼堆在脚边的月饼盒,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孟先生,后天晚上,你能陪我回家一趟吗?”
孟沛远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白童惜在说出“回家”两个字时,鼓起了多大的勇气。
这意味着,她潜意识里接受孟沛远了解她在白家的过去,包括以往那些她不愿去面对的痛苦回忆。
可白童惜的邀请,落在孟沛远耳内,却显得那样兴致缺缺:“后天,我有南南桃桃的生日晚宴要参加。”
白童惜还在争取:“只需要一会儿,我送个月饼就走。”
孟沛远双眸一凝,她所请求的,都是别人的事,如果放在之前,他可能会考虑,但在经历过那晚的挑衅之后,他的气还没消,现在还妄图让他陪她回娘家,慢慢等吧……
在孟沛远这里碰了一鼻子灰,白童惜落寞的垂下眼:死心吧,至少已经做过努力了。
就在她转身回次卧后不久,书房的大门忽然被人打开,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孟沛远的脸色漆黑如潭,这就是白童惜所谓的诚意?好极了!
翌日上午,中秋节法定假日的第一天。
白童惜盘腿坐在电视机面前吃早餐的时候,眼角余光恰好瞥到孟沛远边系领带边下楼,两人打了个照面,他一如前几天的高冷。
“要吃生煎包吗?”白童惜问了句。
“不用了,我现在要带于素去挑选礼服。”
孟沛远话音刚落,白童惜手里的包子便“吧嗒”一下掉到地上。
孟沛远盯着她有些受伤的眼眸,微微一笑:“要一起去吗?”
白童惜匆匆把汤包捡起来,故作无事:“不了,我待会儿还有事!”
孟沛远笑话她胡编乱造的借口:“公司都放假了,你能有什么事?”
白童惜噎了一下,她就是不想看到孟沛远跟别的女人在她面前秀恩爱,不可以吗?
惹不起,难道她还躲不起吗?
孟沛远施施然的等着白童惜的回答,他倒要看看,她怎么下台。
就在这时,白童惜脚边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她赶紧擦了下油乎乎的手指头,拿起手机,看也不看的按下通话键:“您好!”
白童惜此刻无比盼望有人能约她出去,就是骑猪绕城三圈都好过在孟沛远这里失了面子。
“请问是白小姐吗?”对方的声音隐隐熟悉,可白童惜一时想不起来对方是谁。
“我是!”
“鄙人姓乔,白小姐还记得我吗?”
白童惜一下子就精神起来了,但孟沛远就在身后虎视眈眈,又想起他似乎不太待见乔如生,忙压低嗓音问:“您有什么事吗?”
“丰庆路22号,想请白小姐现在过来我公司一趟,方便吗?”
白童惜对乔如生的印象不错,自然而然的答应下来:“我马上过去。”
乔如生还体贴的嘱咐一句:“路上小心。”
结束通话后,白童惜跳下沙发,直直撞进孟沛远乌压压的眼底,她微微一笑:“孟先生现在相信了吧,我是真的有约,就不陪你和于小姐买礼服了,你请便。”
孟沛远咬了咬牙龈,生出一种想将面前这张笑靥撕个稀烂的想法,他故意问:“你就不怕我背着你,和于素发生什么意外?”
白童惜伸出手指支着自己的下巴:“凭区区一个我,防得了一个,防不了第二个,孟先生控制不住自己之前,记得戴安全套哈,免得给于小姐带来什么意外,毕竟这个年头,单身妈妈很不好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