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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白童惜仍然毫无反应,仿佛郭月清叫嚣的话语,都与她无关般。
这让郭月清更是怒不可竭,以往的白童惜至少还会反驳她,现在她连反驳的力气都省下了,完完全全将她这个婆婆视作无物!
在郭月清失去理智之前,孟沛远及时开口:“妈!此事,我都跟你说了是误会,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呢?难道在你心中,你儿子是那种甘愿忍受戴绿帽,都默不吭声的性格吗!”
“我……”郭月清气一滞,随即有些难过的说:“沛远,妈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是她的所作所为,实在让妈看不过去。”
孟沛远狭长的眸子微微一眯:“有时候,你看到的,听到的,并不一定就是事实!说句难听点的,白童惜是爸钦点的媳妇,她的品行如果不够格,爸也不会让我娶她了!”
“……”郭月清。
在郭月清难看的面色中,孟沛远续道:“还有妈,我希望你对我的妻子能有一点最起码的尊重,不要一口一句脏话的喊她,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她是贱蹄子的话,你儿子又是个什么东西?”
郭月清忙反驳道:“我儿子当然是这世上最优秀的男子!”
孟沛远面容僵硬的说:“不,俗话说物以类聚,如果她是贱蹄子,狐狸精,那你的这个儿子,想必也不是什么好鸟。”
“沛远,你……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自己呢!”郭月清痛心疾首的喊道。
“我说的是事实。”孟沛远眸光定定的望着自己的母亲。
郭月清听得太阳穴一紧,她忍不住瞪了一眼被孟沛远拦在身后的白童惜,心道这个女人的威力,比之当年的陆思璇更甚!
她原本一直以为,孟沛远在陆思璇身上受过一次情伤后,会从此引以为戒,不再将这世间女子当成一回事!
但她不仅错了,还大错特错!
孟沛远比之以前,更护短,偏偏这份护短还一点道理都不讲!
他在意白童惜戴了别的野男人送的手镯,但到了她的面前,他却选择了息事宁人,甚至还找借口为白童惜开脱!
对此,郭月清除了心痛,心焦,心灼之外,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她还是有办法给她儿子出口气的!
只听郭月清冷声对白童惜道:“白童惜,别以为你躲在沛远身后闷不吭声,我就会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如果你真像沛远所说,和你那个什么青梅竹马清清白白,那你就把你手上那破玩意儿除下来,如果你舍不得,那也难怪我会浮想联翩!
我看不止是你,就连你的那个青梅竹马,品行都有问题!”
郭月清对宫洺的污蔑,终于让白童惜淡漠不兴的眸底起了波澜。
她掀眸看了郭月清一眼,面无表情的启唇道:“你说我就好,少牵扯到我的朋友!”
见白童惜总算有了动静,郭月清心中免不了一阵得意:“我还以为你要装死到什么时候呢?要我不牵扯到其他人可以,只要你乖乖把手镯给我脱下来!”
“我不!”凭什么?这是宫洺送给她的,凭什么要她因为郭月清的一句话,就将它脱下来?
郭月清眉眼一厉:“我就说你舍不得吧?还说这不是情夫送给你的!”
白童惜平静的说:“朋友之间的礼物,也可以很珍贵,是你对我心有芥蒂,所以才会将我的每一个行为,用显微镜放大了来看,但凡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不论真假,你都要先拼了命的来找我的茬……”
“够了!你给我住口!”郭月清面目扭曲的咆哮道。
自从孟知先险些跟别的女人跑了,而她又闹过一次自杀后,郭月清这脑神经是越来越敏感,经不起一点刺激了。
见郭月清激动得脸上青筋毕露,白童惜皱了皱眉后,便不再说了。
“妈,你没事吧?”孟沛远忙伸手扶住了郭月清。
刚一扶住,他就发现郭月清用了很大的力气反扣住了他的手背,指甲尖甚至还因为过度用力陷了进去。
孟沛远忍着细微的疼痛,不停的让郭月清冷静。
白童惜见郭月清这样,不知为何,竟想到了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精神病院病人。
每次病发的时候,一些精神病病人也像郭月清这样神经质的乱喊乱叫,力气还会变得奇大无比。
好在郭月清在孟沛远的轻声安抚中,渐渐冷静了下来。
于是白童惜也就没做多余的联想,只是安静的看着她。
熟料,郭月清冷静下来的第一句话,还是让她把手镯扒下来。
白童惜一点都不怀疑,如果不是孟沛远用手扣住了郭月清的肩膀,对方可能已经扑上来,抢走她的手镯了。
“我让你把它脱下来!你听见了没有?你丈夫的话你不听,现在连你婆婆的话,你都要当成耳边风吗!”
郭月清仗着自己长辈的身份,一脸凶相的发号施令。
白童惜咬了咬下唇,她此时的内心十分纠结,如果她执意不摘手镯,郭月清要是气得丧失理智,不知会不会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
但是,要让她向恶势力妥协,她又十分不甘!
明明是郭月清跳出来打了她一巴掌,却因为她是婆婆,她是儿媳,她一不好还手,二还不好回嘴,这亏吃得完全没地方说去!
第625节
第1057章 完全没有想过她
就在这时,白童惜忽然听到孟沛远说道:“妈,你能不能不要再闹了?”
他的嗓音中充满了对一个母亲的无奈。
身为儿子,又一向听话,面对郭月清的无理取闹,孟沛远常常采取一种包容的姿态。
都说“儿子”和“丈夫”这两个角色,会让男人变成一块夹心饼,左右不是人。
孟沛远算是切身体会到了。
之所以以前没有这种感觉,是因为他对白童惜还不够重视。
就算白童惜偶尔在郭月清手里吃点亏,被他看到,那也是不痛不痒。
但如今却是不同了!
如果要孟沛远说出生命中对他最重要的两个女人的名字,也许他会毫不犹豫的说出“白童惜”和“郭月清”!
正因为他两个女人都重视,两个都不想伤害,故而,他只能以“理”来协调两人的关系。
也就是说,郭月清和白童惜谁占理,他就帮谁。
而从郭月清最开始给了白童惜的那一巴掌算起,就已经奠定了郭月清无理的格局。
*
即便儿子的那句“不要闹了”,听上去很温柔,不带一丝火气,但郭月清仍然有种被刺伤了的感觉。
她觉得很委屈,为什么她一门心思为了自己的儿子好,却反而还要受到儿子的阻拦?
不行!
她不能任由白童惜这只小狐狸精,把她的儿子迷得是非不分,她要救她这个傻儿子!
而目前最能整治白童惜的那个人,就只有——
敏锐的捕捉到郭月清眼底闪过的寒芒,孟沛远俊脸不由一沉:“妈,如果你要将我跟白童惜今天的争执,透露给第四个人尤其是爷爷知道,那我们母子之间,今后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郭月清听得心头一震:“沛,沛远……你说什么……”
孟沛远目光沉沉的说:“妈,我尊重你,才跟你就此事解释了这么多遍,凭良心讲,你刚才罔顾我的意愿,抬手扇了白童惜的那一耳光,我觉得……过了!
如果你还不依不饶,那我跟你之间,就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之后,我会跟爷爷发生多大的摩擦,乃至被逐出家门,那也是因为你的多嘴造成的!”
眼泪,在郭月清眼眶里不停打转:“沛远,你怎么能跟妈这么说话呢?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有多伤妈的心?白童惜说到底,始终是个外人,她值得你为了她,这么跟妈作对吗?”
眼见母亲哭泣,孟沛远眼底闪过一丝痛意:“这不是值不值得的事,我只是不希望由于妈的添油加醋,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有一点,我必须明确告诉你,白童惜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我不知道,但我却可以肯定自己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到时候在爷爷面前闹起来,我半点好处都讨不着,妈,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一分钟后——
郭月清放他们离开了她的房间,她自己则锁在了房间里,黯然神伤。
孟沛远对此感到很头疼,他发现自己的母亲近来越来越不好相处,他也很难跟对方用道理去沟通。
如果刚才不是拿自己的切身利益去威胁她,没准她已经跑到楼下,嚷嚷开了白童惜和宫洺之间的事!
对了,白童惜呢?
凤目一转,孟沛远发现白童惜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正往楼梯口走去。
见此,孟沛远表情一变,想也不想的就冲过去拉住了她胳膊:“你要去哪里?”
白童惜侧眸睨了他一眼,口吻寡淡“还用问吗?离开这里。”
孟沛远听着白童惜的回话,再被她清清冷冷的眼神一瞥,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一股邪气,开始扯着她往最近的一间客房走去。
客房没锁,孟沛远伸手拧了下门把,就把门给打开了。
见此,白童惜清亮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惊慌。
她试图想要摆脱他,却见他阴着脸说:“如果你不介意把妈从房间里吸引出来,你大可试着反抗我。”
孟沛远的话,就跟一只无形的大手般,猛地勒住了白童惜的咽喉,让她压抑到近乎窒息。
孟沛远趁她被唬住之际,直接将她虏进了客房里,转身,他飞快关门,落锁,动作一气呵成。
在此期间,白童惜用力甩脱了他的手,往窗沿的方向退去。
孟沛远回过身的时候,就见白童惜已经退到了他伸手够不着的地方。
暗自不满的同时,他细细打量着她,虽然她的表情满是无所谓,但眉眼间却透露着淡淡的心酸和心累,尤其是她颊边的五指印,让她多了几分被凌虐过后,楚楚可怜的感觉。
他心一软,对她说:“过来,我给你涂药。”
似是怕她不信,只见孟沛远从西装内侧的口袋里摸出了一管药膏,郑重其事的隔空在白童惜面前展示了下。
这是他今天下午下班后,在途径的药店里顺手买的。
当时说不清楚为什么要买,大概是因为觉得白童惜手腕上的淤青很碍眼吧。
见到药膏,白童惜心中划过一丝异样,但转瞬即逝:“我不需要。”
闻言,孟沛远的嗓音里透出几分蛊惑人心的磁性来:“你需要,因为你不能顶着这样一张脸,出现在爷爷奶奶他们面前,否则他们会追问到底的。”
白童惜眸光一沉,但还算当机立断:“那你把它扔过来,我自己涂。”
孟沛远似笑非笑的问:“我帮了你,你就这幅态度?”
白童惜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挨你妈妈这一巴掌!刚才,你与其说是帮我,不如说是在帮你自己。”
孟沛远唇角一勾:“帮我自己?你这说法,倒是有趣。”
白童惜跟着笑,却是冷笑:“如果你任由你妈妈闹得不可开交,指不定我一个承受不住压力,就把陆思璇给大家爆出来,到时候谁比较惨,不用我多说了吧?”
孟沛远沉默片刻,这才缓慢开口:“如果说,我刚才在妈面前出声帮你,完全没有想过陆思璇呢,你信不信?”
闻言,白童惜直接笑出了声。
第1058章 真不应该帮你
白童惜笑声之大,之讽刺,叫孟沛远脸都黑了。
他从她的笑声中,得到了她并不信任自己的答案!
他看了她一眼,目光带着薄怒:“白童惜,早知你这么没心没肺,我刚才就不应该帮你。”
白童惜凉凉的回视他:“何必把自己形容得这么委屈?我都说了,你帮的不是我,你帮的是你和你的爱人”
话到最后,她的眼神骤然一变:“如果你真的要帮我,以后就少在有其他人在的情况下与我纠缠,那样我就谢天谢地了!”
白童惜的指责,令孟沛远感到相当烦躁:“我没想到妈会躲在角落里偷听我们的讲话,对于害你挨巴掌这一点,我向你道歉。”
白童惜听后心口一震,之后恢复面无表情的说:“如果道歉就能挽回我的颜面的话,那想必我会很乐于接受,但遗憾的是,不能。”
孟沛远目光一凛:“那你想要我如何?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对着我母亲的脸来上一耳光?或者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说着,他向她走了过去。
白童惜立刻警惕起来:“你别过来!”
但她的阻止,并没有起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