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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根本听不进去啊!你看我性格这么活泼开朗,像是会听这种哀婉故事的人吗?”
白童惜困惑:“你听不进去,为什么不走呢?”
“走不了啊,她是我的相亲对象!”话题又绕了回来。
“那你找我来干什么?让我陪你一块儿听?别了,姐已经过了这个年纪。”说着,白童惜转身就要走。
宫洺扑上去,死死拉住她的胳膊:“艺不分年龄!”
就在白童惜忍不住想把宫洺一脚踹开的时候,长发及腰的女孩徐徐的走了过来,她怀里抱着一本书,书名叫做《不如去死》。
白童惜看到这个书名后,挣扎的更加厉害了:“你放手,我还不想死!”她对宫洺说。
“宮先生,这位小姐是?”女孩睁着小鹿一般的大眼,说话了。
宫洺扯出一抹僵硬的笑,不顾白童惜的意愿,强行揽住她的肩头,并把她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小飒对不起!到现在才告诉你,这是我的女朋友,她知道我来相亲,很生气,就追来了。”
白童惜一惊,抬起头来想解释,却听见宫洺附在她耳边私语道:“中秋节那晚,你不是还欠我人情没还吗?”
无情的翻了个白眼,她欠他的人情可多啦,不差这么一个。
白童惜在感情方面是很有原则的,不是自己的,坚决不能认。
她狠狠踩了一下宫洺的脚,顺利挣脱后,冲泫然欲泣的女孩微笑道:“美女,你听我说……”
女孩并不理睬白童惜,她哭着对宫洺说:“你都有女朋友了,那你干嘛假装对我好,我很傻,我会当真的。”
宫洺正想回答他那叫“绅士”,结果,神经脆弱的女孩抹着眼泪跑了,还不忘留下一句:“负心汉,我祝你此生,生不如死,颠沛流离……”
白童惜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你看吧,”宫洺生无可恋的回头看向白童惜:“我就说我跟她不合适。”
“是你配不上人家。”白童惜吐槽。
“你这样昧着良心说话真的好吗?”宫洺瞪她。
白童惜替女孩不值:“你对她没感觉,为什么不第一天就跟她说清楚?”
宫洺非常实际的说:“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没感觉?”
她一想,也对,相亲嘛,就是广撒网,没准什么时候就能捞到一条美人鱼呢。
“现在去哪?”解决了一件麻烦事的宫洺,眉飞色舞的问。
白童惜扫了眼腕表上的时间,说:“上次说要请你吃饭的,正好有空,走吧。”
餐厅中。
白童惜夹了块宫保鸡丁,还没喂进嘴里,忽然被身后的喧闹打断。
“你这个臭娘们!我们鹏哥请你喝酒,你居然不给面子!喝!给我喝!”
女人:“不……我不能再喝了,求求你……”
鹏哥:“不喝?直接用灌的。”
“是!鹏哥!”
秀眉一颦,这个声音落进白童惜耳内,隐约熟悉。
她下意识的回过头,就见一名女子被人扯住头发,被迫仰起头。
第76节
紧跟着,一瓶白兰地塞进女人嘴里,她“呜呜”的直叫唤,眸光盛满祈求,却没有一个客人或者是服务生敢上前去。
只因那张桌子周边围的都是壮汉,带点脑子的都不会轻易过去找打。
白童惜看着那名被人凌虐的女子,惊讶道:“诗蓝?”
“你认识她?朋友,敌人?”宫洺对白童惜的事向来上心,如果是朋友的话他一定会帮。
“敌人。”白童惜潜意识里说。
“哦,那就继续吃饭吧。”宫洺腾起一半的身体,重新坐回道椅子上。
白童惜没什么表情转过头,像是没看到这一幕一样。
这时,估计白兰地已经顺着诗蓝的喉咙管灌完了,诗蓝暂时被人松开,白童惜能清晰的听到她跪在地上呕吐的声音,还有一群男人龌龊的笑语。
吃饭的动作慢了下来,白童惜咬了咬牙,猛地从座位上直起身,朝那群哄笑着的男人走了过去。
一个头发染成橘黄色的男人,眯着眼睛看向来到他们这一桌的白童惜,招手让小弟们先别玩了:“小姐,有何指教?”
白童惜深吸一口气,嘴角笑着,眼角却是冷的:“鹏哥,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聚哪门子会,不过我的同事似乎喝醉了,我能带她离开吗?”
诗蓝的状态看起来要比喝醉糟糕的多,只见她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双眸涣散,发丝散乱,像个供人摆布发泄的布娃娃。
鹏哥的目光从白童惜姣好的颜移到她的胸再到她的腿,又重新回到她的脸上,眯了眯眼:“我只是在索要她欠我的,小姐别多管闲事。”
白童惜吐字清晰:“她欠了你什么?钱?”
“错!是情。”鹏哥纠正。
白童惜眉毛打成结,不管怎么说,还是救人要紧:“鹏哥,今天你给我个面子,放她一马……”
“你有什么面子?我认识你吗?”鹏哥不耐的打断。
白童惜气一窒。
“不过,看在你在意朋友的份上,我也不是不可以给你面子,”鹏哥话锋一转,招手让小弟开了一瓶白酒,对白童惜说:“你陪我喝痛快了,我就放了你的朋友,如何?“白童惜讨价还价:“一杯?”
“一杯怎么够,要干就干一瓶!”鹏哥一笑,眼底满是算计,只等白童惜喝晕后,将诗蓝一起打包带去酒店玩“双飞”。
白童惜为难的摆手:“我不行。”
见她拒绝,鹏哥身边的兄弟立马向她靠拢过去,看架势,像是要跟逼诗蓝一样逼她就范。
第140章 酒精中毒
白童惜忽然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冲动跑出来了,现在还把自己给搭进去。
“喝啊,大美人!只要你乖乖把酒喝了,我就放了她!”鹏哥眼冒精光的说。
“喝!喝!喝!”小弟们怂恿。
就在白童惜进退两难之际,为首的鹏哥的后脑勺,啪的一声!被人狠狠爆开了血花!
一击得手的宫洺甩开手上的酒瓶碎渣,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鹏哥,我来陪你喝。”
怪只怪众人都把注意力放在白童惜身上,连宫洺什么时候摸到鹏哥身后的都不知道,鹏哥捂着被敲开的脑壳,指着宫洺暴戾的说:“兄弟们上!”
宫洺歪歪头:“不好意思,警察来了。”
话音刚落,只听餐厅外的警笛声渐渐逼近,鹏哥立刻反应过来,宫洺在出手之前就报了警,他低吼:“小子!你有种!给我等着!”
语毕,鹏哥招呼小弟灰溜溜的从餐厅后门跑了。
白童惜站在原地半响,苍白的脸颊才恢复了血色,她看向不知何时昏迷在地上的诗蓝,对宫洺简洁的说:“搭把手,我们送她去医院。”
而同一时间,同一地点,酒楼包厢内。
斯的椭圆眼镜后,藏着一双深不可测的凤眼,男人两指托高酒杯,冲对面看上去年近40的艳丽女人笑道:“林女士,这次多亏了您的慷慨相助,我才能这么侥幸的过了规划局的审批。”
林女士掩嘴一笑,媚意横生:“是莫先生的诚意感动了我,我不过是顺水推舟了跟叔叔提了一声,其实我叔叔一早就有通融的意思,莫先生就算不拜托我,开发旅游区也是迟早的事。”
莫雨扬只装作和善的样子,心中却冷笑不已:话说的好听,还不是要他巴结送礼才肯点头同意。
为了能够在旅游区动土施工,他不知耗费了多少钱财,单是面前这位帮他引荐审批局局长的“林女士”,他便送了一套十二生肖的千足金。
接着,还要陪吃陪喝陪去ktv唱歌,估计是把他当牛郎使唤了。
如果孟沛远当初肯点头帮忙,他至于这么大费周章吗?
思及此,莫雨扬脸上的笑容稍微阴暗了下。
适逢林女士和他搭话,他立马调整面部表情,微微一笑:“抱歉,您说什么?”
林女士饶有兴趣的盯着面前这张不可多得的俊脸,酒壮胆色,她问:“莫先生今晚,到我家坐坐,好么?”
莫雨扬瞥了眼林女士保养良好但依旧不难看出细纹的脸,不动声色:“这不好吧,会影响您的声誉的。”
“声誉?”林女士满不在乎的笑:“我是个寡妇,家里除了我没有别人,莫先生没打听过吗?”
莫雨扬微微吃惊:“林女士看上去这么年轻,我还以为您没结婚呢。”
女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林女士当然无法例外,这更坚定了她想要莫雨扬的想法:“听说,莫先生的未婚妻是白家的二小姐?”
“是,她还在读书。”
“在北城?”
“不,外地。”
林女士单手撑在颊边,咬咬唇道:“异地分居的滋味不好受吧,尤其是像莫先生这样年轻气旺的小伙子。”
莫雨扬有些无奈的说:“您就别拆穿我的。”
“既然大家感同身受,不如……”林女士欲言又止,她相信莫雨扬能懂。
谁说只有男人才欲求不满,林女士不到三十丧偶,骨子里的饥渴已经漫了出来。
莫雨扬为防项目有变故,同意道:“那今晚就打扰了。”
医院,急诊室。
帮诗蓝全面检查完身体的医生,郑重的对白童惜说:“患者是酒精中毒,建议做个洗胃术。”
白童惜声音里透着丝丝紧张:“很严重?”
“我只能这么说,幸好你们把人送来了医院。”医生抬抬眼镜,问:“你是她的家人吗?”
“不是。”顿了顿,白童惜还是好心道:“但我可以先帮她垫医疗费。”
*
“手术中”的指示灯亮起后,宫洺忽然接到芊雲的来电,他一边赔笑一边安抚:“妈,你先别气……”
也不知道芊雲说了些什么,宫洺狗腿的应道:“好好好,我马上回去。”
电话挂断后,宫洺悲壮的对白童惜说:“我现在得回家去。”
白童惜了然的问:“芊姨是不是因为相亲的事,把你骂的狗血淋头了?”
宫洺沉重的点点头。
白童惜无不同情的拍拍他的肩:“保重。”
想他天不怕地不怕,这辈子却栽在两个女人身上,一个是青梅竹马,一个是自家老妈,宫洺离去前感慨了下自己的英雄气短。
一个小时后,白童惜来到捡回一条小命的诗蓝病床前,诗蓝还没有完全清醒,惨白的唇瓣不停唤着“爸爸、爸爸……”
白童惜看着怪可怜的,便打电话给孟沛远。
“喂?”片刻,对面磁性的男音响起。
“孟先生,你有诗蓝父亲的联系方式吗?”
诗父是孟家曾经的管家,孟沛远又是个念旧情的人,白童惜相信他应该存有诗父的电话。
果然,孟沛远答道:“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白童惜长话短说:“诗蓝在酒楼酒精中毒,现在被送到医院洗胃,你跟他说一声,对了,记得让他带300块钱医药费过来还我。”
她可不是什么慈善家。
孟沛远默了两秒,吩咐:“在那里等我,我尽快过去。”
盯着被挂断的通话,白童惜嗤笑,一听到诗蓝出事就那么着急,连现在是上班时间都忘了。
孟沛远没一会儿就真的来了,白童惜都可以想象他在路上把兰博基尼当飞机开了。
除了他自个儿外,身后还跟着一个忧心忡忡的中年人,她猜出中年的身份,轻声说了句:“你女儿就在里面。”
孟沛远微微偏过头,对中年人道:“叔,你先进去看一下诗蓝。”
诗父忙不迭的点头,没多说什么,推开病房进去了。
细扫过白童惜的周身,确定她一点事都没有后,他才再度开口:“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在一家酒楼里,无意间看到诗蓝被一群人灌得烂醉如泥,我看不下去,就把她送到医院里来了。”
第141章 我关心她是应该的
孟沛远的关注点却不在诗蓝身上,他挑着俊眉问:“你,在酒楼?”
白童惜不明白的问:“是啊,怎么了?”
顿了下,孟沛远的声音才缓缓响起:“没什么。”
白童惜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仿佛她做错了什么事般,她不禁转移话题:“你要进去吗?”
闻言,孟沛远眼神微愠,他放着工作跑来医院可不是为了来见诗蓝的!
既然她这个当妻子的这么满不在乎丈夫关心其她女人,那他不妨……
心思流转间,他意味深长的勾唇:“好啊,毕竟诗蓝是我的员工,进去看望她一下,是我该做的,对吗?”
眉心轻颦,白童惜不太情愿的说:“当然,孟总向来是一个体恤女员工的好老板。”
单独“女”这个字,她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