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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沛远捏在她下巴处的手,微微一松,只见他摇头道:“不是,将你从北城绑架到意大利的,是权鹏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
白童惜重获自由的下巴,一惊之下,险些脱臼:“权权鹏?”
这个人,虽说白童惜只和他见过一面,但发生在他身上的悲惨遭遇足够让她记忆一生的了,犹记得在夜总会里,权鹏被孟沛远一棍子爆了菊,场面相当血腥暴力白童惜陷入回忆当中的同时,孟沛远撩起她的一缕发丝,放在唇边肆意亲吻着:“这个人渣,你还记得他吗?”
“记得。”白童惜凝着俏脸,下意识地回道:“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他找我的麻烦。”
“我刚开始也没想到。”孟沛远阴沉的说道。
要不是那两个在比德西餐厅带走白童惜的混混,臂弯上的刺青暴露了他们是权鹏的手下,他和孟景珩也没办法这么顺利的查明真相。
如果说策划人是郭月清的话,白童惜肯定什么都不想问了,因为以她目前的实力,根本撼动不了郭月清,再说孟沛远是郭月清的儿子,他难道还能帮她一起对付郭月清不成?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可如今“权鹏”这个人的名字,却调动出了她浓浓的好奇心和复仇心,她情不自禁地抱住孟沛远的手臂,急切的问:“你快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孟沛远的手臂被她往胸口这么一夹,顿时心猿意马起来。
他故作高深的问:“你真的想知道?”
“嗯嗯!”白童惜积极响应道。
孟沛远接下去一句:“那就吻我。”
白童惜张大嘴巴“嘎?”了声,像只小鸭子。
孟沛远止不住笑了笑:“不吻啊?那就别怪我不说了。”
“孟沛远!”白童惜愤愤不平的说:“我可是整件事情的受害人呀,我有权利知道真相!”
孟沛远一步不让的说:“我又没有剥夺你知道事情真相的权利,前提是你亲我一口,然后我再告诉你。”
多日不见,没想到这个家伙的个性,还是这么的恶劣!
白童惜冲他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对准他的脸颊飞快亲了口:“好了,这下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孟沛远眉头皱皱,故作纳闷的问:“你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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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惜肯定的说:“亲了呀!”
孟沛远揪了揪她的头发道:“可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呢?”
白童惜嘟囔一声:“那可能是因为你面瘫吧。”
“你说什么?”孟沛远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白童惜暗暗吐舌,之后伸手往他右脸上一戳,掷地有声的说:“反正我就是亲了,亲了你这里!你没感觉到那是你的事!”
孟沛远意味深长的说:“嗯,我没感觉到是我的事,所以我现在要自己感觉一次!”
言落,他压着身下的小女人,又对着她的樱桃小嘴索吻了一番。
白童惜无奈又甜蜜的被动着,最后索性豁出去的回应了他一下。
结果正是这一下,让孟沛远激动得不能自己,险些就在这里把她给办了!
还好白童惜及时喊“咔”!虽然她的身体也很想他,但是孩子的安全,比孩子他爸的性福要重要多了!
按住他的毛手,白童惜气喘吁吁的说:“这下你可以说了吧?”
孟沛远有些气恼的瞪着她,这个欠收拾的小女人,就不能稍微热情一回,陪他沉沦一回吗?
可被她渴求真相的眼神这么一看,他又拿她没办法了,只好撑起身子,哑声道:“可以了。”
白童惜松了一口气,虽然知道他忍得很辛苦,但她这也是为了他们的孩子好*
“你在比德西餐厅的卫生间里失踪以后,阮眠立刻打电话联系我,我动身赶到了西餐厅后,调出录像带一看,发现你被两名男子从餐厅过道里带走,当时你失去知觉,他们头上又戴着兜帽,我们根本看不清他们的长相。”
白童惜的心脏随着孟沛远的叙述而揪紧,她问:“然后呢?”
孟沛远接着说:“幸运的是,当时有一名服务生刚好拦住了他们,他们声称是你的朋友,你喝醉了,要送你回家,他们的话并没有引起那名服务生的怀疑,直到我们找上了那位服务生,据他回忆,那两名男子的臂弯处,各有一处相同的刺青,我就让他画了出来。”
白童惜问:“是什么样的刺青啊?”
“那名服务生的画工非常有限,当时阮眠说那好像一只鸟,我没有太在意,只吩咐手底下的人拿着这个图案去全国搜查,看看哪家纹身店最近给人纹了这样的图案。”
白童惜怔怔的看了他一会儿:“全国搜查?孟沛远,你手底下到底养了多少人啊!”
“也不是很多,毕竟在我看来,人贵不在多,而在于精。”孟沛远解释了声后,接着道:“大哥嗅觉敏锐,看我这么多天都没有回过家一趟,便出动警力在仁和医院找到了我,我向他说明了你失踪的事,并把仅有的线索与他分享,他很快调动手里头的所有权限,投身到寻找你的行列当中,另外,爷爷这次也帮了我们很大的忙,他联系了他以前的部下,调动全国的警力一起找。”
白童惜听后心情久久难以平静,怎么办,她好像又欠了孟家一个天大的人情!这辈子还得完吗?
第1340章 没办法让它立刻复原
孟沛远的一番话,让白童惜感到庆幸以外,还有一点,叫她十分关心:“等等,你说大哥是在仁和医院找到你的,那你怎么解释你受伤的事?”
孟沛远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纳闷的小嫩脸:“就说是意外。”
意外?
这倒也好理解,如果直接跟孟景珩说实话的话,那么势必会造成孟景珩对郭月清的不满,到时候孟家又免不了一阵风雨动荡了。
“那……”白童惜接着问:“你们是怎么通过那仅有的一点线索找到意大利的?”
孟沛远回答道:“我们先是通过北城一间纹身店,确认了他们店最近绘制过这样的纹身,老板说,那个刺青图案是客户自己提供图纸要他纹上去的,所以他印象深刻。
出于后续服务上面的要求,他们跟老板交换过微信号,我们便让老板发短信哄骗他们,说给他们纹身的药水出了问题,如果不及时清洗的话,便会腐蚀皮肤,吓得他们两个当天就出现在纹身店,被大哥事先埋伏好的便衣警察逮捕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孟沛远嗓音微沉:“好在他们当时正拿着权鹏给的报酬在北城寻欢作乐,否则要顺利抓捕他们,怕是没有那么容易,我们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那个刺青图案确实如阮眠所说,是一只鸟,确切来说,是一只大鹏!”
大鹏……
权鹏的名字中,不是正好有一个“鹏”字吗?
孟沛远在此时一声冷哼,道:“这两个狗腿子大概是想以这样的方式向权鹏示好,没想到反在无意间暴露了他们主子的身份!”
白童惜听后,忽的感到一阵害怕,忍不住往孟沛远的怀里再靠近一点。
孟沛远很享受她的主动,紧了紧揽在她肩膀上的手后,又低头在她光洁的额角处亲了亲。
白童惜跟他温存了一下下后,接着问:“然后,你们就通过这两个人提供的线索,进一步寻找到我,是吗?”
孟沛远沉着俊脸道:“没这么容易,我们从他们口中逼问出了权鹏的名字后,想进一步知道权鹏的下落,可他们两个只是权鹏雇的临时工,只负责将你绑给权鹏,其它的一概不知。
我们只好跑到权鹏家里去,找到了他的父亲母亲,可他们说,权鹏自从出院后,性格就变得非常阴沉,不热衷回家,就算回家了,也不跟他们交流,我们只能从权鹏的兴趣爱好上入手。”
“权鹏的兴趣爱好?”白童惜秀眉揪起,不明白这件事跟找到她有什么必然关联。
孟沛远心思缜密的说:“对,像权鹏这样的人,三教九流是他最的地方,各大夜总会,酒吧,夜店,的小姐和服务生,我们都用最快的时间打听了一遍。
结果据一个陪酒的姑娘说,权鹏有一天晚上喝得烂醉如泥,无意间透露近期要出国干一件大事,得知权鹏有可能出国,我们立刻从北城的各大机场、港口、火车站、客车站、列车站着手,只要是交通工具,我们一个都不放过的查找旅客出行记录!”
第805节
白童惜倒吸一口凉气,这绝对是个巨大的工程,不知道要耗费多少人的精力!
孟沛远接着说:“由于机场、火车站、列车站始终找不到权鹏和你的名字,我们便怀疑他使用的是船只或者是客车将你送走,因为这两样是不需要提供身份证也能买到票的。
所以,我们着重在港口和客车的各个站点部署兵力,从起始站到终点站,只要权鹏一到站,就绝对逃不过我们的眼线!
最后,我们发现权鹏带着你下了安城的港口,定了前往佛伦罗萨的机票。”
白童惜在这时问道:“那……你们难道就没有怀疑过,权鹏自己开着车带我离开了北城?”
孟沛远定定的说:“权鹏自己开车的话,目标太大了,现在马路、高速公路上全部都是高清摄像头,而且还设有检查站,万一碰到警察的话,权鹏不是自投罗网吗?”
白童惜听得连连点头,权鹏是很聪明,因为他知道避开那些需要身份证的交通工具,先用船把她送去偏远一点的城市,再乘飞机离开国内。
但他最后还是败给了孟家两兄弟的缜密,和孟老几乎一手遮天的权利。
要知道孟老手底下什么最多?兵最多!孟景珩又是营救经验极为丰富的特警队长,权鹏惹上他们,那不是找死吗?
心思流转间,白童惜继续伸长耳朵听着,可孟沛远却不讲了,她费解的问:“然后呢?故事不可能到佛伦罗萨就结束了吧?”
孟沛远眸光一冷:“恰恰相反,佛伦罗萨是营救你的开始,可大哥却将我限制在了北城,不让我跟他一起来意大利!”
所以,刚才孟沛远和孟景珩才在门口吵了起来,还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
她刚开始还纳闷呢,以他们两兄弟的团结程度,是不可能发生内斗的,原来是因为大哥不让孟沛远跟来意大利!
但是,看着他们为了她的事闹矛盾,白童惜非常过意不去的说:“大哥不让你过来,恐怕也是因为怕你遇到危险,毕竟佛伦罗萨不比北城,这里是外国人的地盘。”
“嗯。”孟沛远淡淡的应了声,像是附和了白童惜的说法。
与此同时,他们的一墙之隔外。
见孟景珩瞪着紧闭的房门干生气,一旁的小陈鼓起胆量问:“孟队,你跟孟二少没事发这么大的火干什么?”
“谁跟你说我跟他没事了?”孟景珩有气没处撒的向小陈扫去。
小陈抖了一下。
“唉……”孟景珩忽的叹了口气,听起来像是在自言自语:“我这不是为了他的身体好嘛,为了童惜,我二弟每天不顾自己腰间的拉伤东奔西走的,到后面两天的时候,我看他躺在床上分明已经直不起腰了!可他居然还在坚持!院长偷偷告诉我,再这么下去的话,他下半身非瘫痪了不可!”
小陈听后咋舌不已:“这么严重?”
“可不就是这么严重!”孟景珩强调了一句,之后满眼担心的说:“童惜失踪了7天7夜,再加上昨天的营救,也不过才过了8天,我二弟前面花了整整3天的时间在寻找童惜的下落,被我限制行动后,才休息了4天。”
小陈自己掐指一算:“啊?8天3天不应该是休息了5天吗?”
孟景珩没好气的说:“你是不是傻,还有1天在赶来佛伦罗萨路上呢,那路上能叫休息吗?”
小陈讪讪地说:“是不能,是不能……”
“希望他和童惜能早点在一起吧,这折腾的……看得我这个当哥的心疼。”说着,孟景珩又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房间内。
白童惜很遗憾不能继续听孟沛远讲下去了,但孟沛远很快填补了她的这个遗憾,只听他说:“我们别聊这些不开心的事了,佛伦罗萨你应该是第一次来吧?”
白童惜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轻轻“嗯”了声。
孟沛远别开生面的提议道:“那我们从明天开始,四处游玩一番,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也算不枉此行了。”
白童惜有些不情愿的说:“你觉得在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以后,我还能对这种城市有美好的回忆吗?除非你先把我打失忆了。”
孟沛远温柔且自信的说:“你之前没有好的回忆,是因为我不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