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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惜问这话的时候,孟沛远捕捉到她的水眸里闪过了一丝克制,就好像偶然间发现了什么可爱小动物,却不好过去吓到它一样。
见状,孟沛远俊眉微微一颦,他怎么不知道白童惜的口味这么“重”?
要知道,他之所以找了个看似小女孩的戴润过来,就是为了避免白童惜和他手底下别的异性多做接触。
结果戴润的出现反而引起了白童惜的过度关注和喜爱,这不是坑爹吗!
“戴润,动作快点。”孟沛远的声音莫名催促起来。
“好的,孟二哥!”闻言,戴润开始加快速度。
白童惜见一个眨眼间,戴润都快收拾完了,孟沛远又不把戴润的信息告诉她,只能自己动嘴了:“戴润,我能不能打听一下你的年龄啊?”
第1349章 吸引好男人的特质
戴润一边干活一边说:“嫂子,我今年25了。”
白童惜低呼一声:“你居然有25?!”
戴润露出了软乎乎的笑,说:“是的。”
哎呀,他一笑,白童惜就觉得他更可爱了,不知道阮眠会不会喜欢这种类型?白童惜完全出于朋友考虑的想着。
但孟沛远却觉得她脸上的笑太可疑也太碍眼了,不禁冲戴润冷声说道:“行了戴润,你下去吧!”
戴润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在离开前,忽的瞅了眼白童惜床上的被子,说:“孟二哥,还有嫂子,我发现这间俱乐部里的被子,80%以上都是羽丝绒被,羽丝绒被用来冬天保暖比较好,现在佛伦罗萨是夏天,用蚕丝被可能两位会舒服些。”
闻言,白童惜看着戴润的眼神愈发炙热起来,她觉得像阮眠和阮绵绵那样的情况,要是有戴润这样的男人照顾着,那生活质量肯定会上一个台阶。
孟沛远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争风吃醋了,他果断而迅速的说道:“施润,你待会儿离开后,出去外面买一套新的床上用品过来。”
“这事交给我,二位就放心吧。”戴润憨头憨脑的说完后,离开了。
白童惜盯着门口,微不可闻的“唉……”了声。
孟沛远听到了,并问道:“你叹什么气?”
白童惜随口一说:“忘了问他的联系方式了。”
孟沛远眸光一沉,心中升起了将她掐死的办法!
她总是能在三言两语间,左右他的理智,比如刚才那句“我不习惯麻烦除了你以外的人”,就让他高兴的要命,再比如现在这句“忘了问他的联系方式”又把他气得够呛!
白童惜径自沉淀在自己的思绪中,一时忘了察言观色:“你说这样的男人,当家庭煮夫是不是特别合适啊?”
他就应该掐死她!有什么好犹豫的!
孟沛远气怒的俯下身去,咬了一口她的粉唇,以泄心头之恨!
是!他大学选的不是家政!不会打扫整理,不会洗衣做饭,他特别没用行了吧!
孟沛远感觉自己都快疯魔了,他居然会被白童惜的三言两语,打击到了自尊心,甚至产生了自卑的情绪!
第811节
去他妈的自卑!
去他妈的戴润!
孟沛远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两声后,表面和颜悦色的说道:“家庭煮夫?我想你太天真了,戴润只是迫于家庭压力主修家政,但他最爱的却是户外探险,经常不着家也就算了,还常常一消失就是大半年,听说有一次他在非洲大草原失踪了,我派人找到他的时候,他十多天都没洗澡,浑身都是污垢,饿的只差没吃喝自己的大小便了……”
“停!你别说了!”白童惜听到“一消失就是大半年”的时候,就将戴润给“pass”掉了。
见白童惜一副受挫的样子,孟沛远薄唇一勾,语气轻快了起来:“好,我不说了。”
白童惜紧跟着呢喃了句:“没想到给阮眠找一个可靠的男朋友这么难……”
孟沛远一听之下,怔了怔:“你说什么?你跟我打听戴润,是想把他介绍给阮眠?”
白童惜扬起明眸来看向他:“嗯,阮眠跟我一样大,到现在还没找男朋友呢,我就寻思着能不能给她注意一个靠谱的,回头好介绍给她。”
看来是他误会了……
孟沛远承认自己松了一口气,但心头的那股患得患失却始终没能散去,只因他现在既不是白童惜的男朋友更不是她的老公,所以就算她有了心仪的对象,他也没办法像往常那样冲她发脾气,指手画脚。
为了消除这股患得患失,看来他得加快步伐把他的孟太太拐回家了!
白童惜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眼冒精光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了,而且八成还是坏主意!
为了避免这主意打到她身上来,她在这时拽了拽他的衣角,问道:“孟沛远,你在想什么呢?”
孟沛远骤然回神,说出了与刚才的想法完全无关的话:“我在想,阮眠拖家带口的,一般的男人,确实不容易接受她。”
白童惜却道:“可阮绵绵又不是她的亲生孩子,就算是有初次情结的男人,也可以接受她的吧?”
孟沛远轻笑着摇了摇头:“你想的太简单了,谁愿意平白无故的抚养一个跟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孩子?”
白童惜认真的说道:“我相信,会有这样一个男人的。”
孟沛远通透的说:“前提是,他得非常爱阮眠,或者说,阮眠身上得有吸引好男人的特质。”
“难道她没有吗?”白童惜说着,皱了皱眉,吸引好男人的特质?这是什么?
孟沛远呵笑一声,用男人的角度分析着:“她以前是没有,不过在经历过你失踪一事后,我觉得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的。”
能在白童惜不见后,第一个想到联系他,这让他多少对阮眠有了改观。
之所以改观,是因为自从他的父亲和阮眠的母亲精神出轨,导致郭月清自杀未遂后,他跟阮眠便把彼此列入到了黑名单中,要不是中间隔着白童惜,他非对阮眠母女俩赶尽杀绝不可!
阮眠清楚他对她们怀恨在心,自然对他也是退避三舍。
假如,阮眠笨一点,在白童惜失踪后,拨打的是“110”,那么等消息传到他耳朵里来的时候,要在想找到白童惜,想必是难上加难。
再假如,阮眠恶毒一点,在白童惜失踪后,假装不知道的回到家中,该干什么干什么,等到他追问起来的时候,就说什么都不知道,那么他会不会这辈子都找不到线索,救回白童惜?
种种的可能,种种的恶果,全在阮眠当时的一念之间!
见孟沛远俊眉颦得死死的,再结合他刚才说的那些话,白童惜不禁替阮眠抱了句不平:“孟沛远,你未免把她想得太坏了,其实她只是因为她母亲和你父亲的事,跟我们关系有些尴尬而已,再怎么说,我也是她从大学结交到现在的朋友呀,我有难,她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呢?”
第1350章 想要我送她什么?
孟沛远从小生长的环境,受到的教育,让他对人常怀着一颗警惕之心,所以在听到白童惜说阮眠不会对她见死不救的时候,他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
这倒不是在针对阮眠,而是在针对白童惜身边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
“你这个女人就是心大,小心哪天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他说。
白童惜觉得孟沛远这话说的,明显就是还对阮眠有偏见。
先别说阮眠妈妈和孟沛远爸爸没什么,就是真的精神出轨了,那阮眠本身也是无辜的,孟沛远何必总是揪着她不放呢?
虽然很不想发生争执,但白童惜还是忍不住说:“我觉得……是你太小肚鸡肠,斤斤计较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极小,透着一股底气不足,但孟沛远却是听到了,不由低下头,压低一分声线问:“你是在说我的坏话吗?”
白童惜观察了下他的脸色,见有些青黑,不禁撇了撇嘴:“你不是已经听见了吗?还问?”
就在孟沛远眸色加深,欲要低头惩治她这张不乖的小嘴之际,白童惜忽然拦腰抱住他,将脸埋进了他的胸膛,轻声细语的说:“孟沛远,我这次能顺利脱险,说什么都有阮眠的功劳,如果没有她给你通风报信的话,我可能已经被人玩死了,你觉得比起对她的厌恶,对她的感激不应该更多一点吗?”
虽然中间有乔司宴帮忙,但这话落在孟沛远耳里必定是火上浇油,她就不自讨没趣了。
*
他的小女人,现在使起苦肉计来那是一套一套的了。
以为抱着他,细声细气的说话,他就会原谅阮眠母女了是不是?
孟沛远冷哼一声,一手环住她的双肩,先揩了两把油,才说:“我当然应该感激她,说吧,回国后想要我送她什么?”
白童惜怔了怔后,抬起头来,有些诧异的问:“你说什么?”
“我说,回国后,应该送她点什么,以表达我对她的感激,不过我看以她目前的生活状态,送钱应该是最实惠有效的。”孟沛远话到最后,隐约透露出一副施舍的口吻。
白童惜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是的,就算他现在将她摆到了和他齐平的位置,可对待她的朋友,他仍然抱着像以前那样不够友善,不够平等的态度!
她忽然觉得有些心冷,如果他们两人真的打算重来一次的话,那么尊重彼此的朋友应该是最基本的了吧?
可别说是阮眠了,就连宫洺,大概也会受到孟沛远的冷嘲热讽。
“你怎么了?”见怀里的小女人突然失了声,孟沛远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了下她的小脸,熟料下一秒,他的手却被拍开了。
这让孟沛远感觉心被刺了下,她刚才那样的举动和神情,就像是在拍打一只恼人的虫子。
“你到底怎么了?”他的声音又一沉,异常英俊的脸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股上位者的威压,他可不认为她这次是在跟他闹着玩。
白童惜心头既是失望,又是局促,她并不想因为这些事破坏了他们重逢的喜悦,但恰恰是这些事,造成了他们以往婚姻一次又一次的争执。
现在摆在她眼前的,只有两条路。
一是跟孟沛远打个哈哈,顺着他的思路说下去,给阮眠谋求到一些可观的报酬。
二是跟孟沛远说清楚,让他别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对她的朋友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她看着不爽。
二选一,一个是能和平化解矛盾,另一个是促使矛盾升级,没准两人还会落得不欢而散的下场。
但,如果不能坚持自我的话,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思及此,白童惜从孟沛远怀抱里退了出来,站直,眸光笔直的说:“孟沛远,虽然我不是阮眠,我的想法代表不了她的想法,但我还是要跟你说几句。”
孟沛远眼底闪过了一道冷芒,他可以理解为,她是为了阮眠,才退出他的怀抱的吗?
面上,他点了点头,双手背在身后,牢牢的搅在一起,以防自己真的一个气怒,掐死这个没良心的小女人:“你说。”
在他气场爆棚的注视下,白童惜有些不自在的说:“我不认为阮眠是个贪图钱财的人,因为她从来没有利用过我孟太太的身份,为她谋求过什么利益,相反,她在经过你们父母一事后,对我的态度变得若即若离起来,我觉得,一个贪图钱财的人是不会这样的!”
孟沛远清沉嗓音响起:“所以呢?”
白童惜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道:“所以,我想告诉你的是,你别觉得送钱就是一种感激,也许在阮眠想来,我们是在侮辱她呢?
我能想象她当时打电话给你时的那种心情,一定是着急又犹豫,因为她平常根本就不想联系你,但最终为了我的小命着想,她放下了芥蒂,主动打电话给你。
你要是拿着一沓钱或者一张卡去感激她,没准性质就变了,可能她还会误以为,是我把她当成了那样的人。”
听完她的话后,孟沛远沉郁的俊脸似是缓和了下:“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
“我当然在意这个了!”白童惜被他漫不经心的语气气着了,觉得他还是不懂她的想法。
看着她气嘟嘟的小脸,孟沛远反而笑了:“我知道了。”
白童惜滞了滞,将信将疑的看着他:“你真的知道了?”
孟沛远紧跟了一句:“嗯,我知道了原来我的孟太太,一直戴着有色眼镜看我。”
白童惜瞪圆了双眼:“我什么时候戴有色眼镜看你了?”
“就刚才!”孟沛远批判了句后,恢复冷静的说道:“我说给阮眠送钱,是因为我知道她最近生活有困难,钱对她跟她刚做完心脏手术的孩子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