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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落到了邻座的外国人眼中,只听他们叽里呱啦的在谈论些什么,不是英文,白童惜表示听不懂。
孟沛远在一旁充当翻译:“他们说:‘这位先生可真疼自己的太太’,孟太太……你说,我要不要跟他们说一声‘慧眼识珠’呢?”
唉,一群俗人呐!
要是知道孟沛远平时都是怎么整她的,看这群外国人不把刚才那句话吞回去!
白童惜心有忿忿,出气似的挖了块蛋糕塞进嘴巴里,大嚼特嚼。
孟沛远分了她一块蛋糕后,盘子里还剩下一块精致的香草蛋糕,他拿起蛋糕上面的小叉子,开始慢慢的品尝起来。
以前,他总是奇怪为什么有些小情侣喜欢耗费几个小时待在蛋糕店里,就为了守着两块廉价的蛋糕外加蹭免费的wifi?如果是的话,未免也太浪费生命了。
但现在,他有些明白个中滋味了。
尤其是在看到对面的小女人,吃着蛋糕的神情是那样的满足时,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甜蜜填满了,就算没有交流,仅仅只是这样看着她,他也觉得足够了。
时间在和心上人的相处中,流逝得飞快。
等到白童惜和孟沛远反应过来时,桌上只剩下一块‘大便蛋糕’没有处理了。
凭良心说话,这间店的手艺真是棒棒哒,才能把这块“大便蛋糕”做的惟妙惟肖。
白童惜发誓,如果把这块蛋糕扔到街上,路上的行人非掩住口鼻绕道走不可。
孟沛远擦了擦嘴巴后,放下餐巾纸,问道:“它,你打算怎么办?”
白童惜下意识地把目光集中到他脸上。
孟沛远被她给气笑了:“你觉得我会吃这玩意儿吗?”
他甚至不想从嘴里,说出“大便”两个字。
他不想吃,白童惜立刻失了主意,因为她也不想吃。
“那怎么办呐?难道要丢掉?折合人民币50块钱呢,挺贵的。”
孟沛远眨了眨深邃的眸,冷静的建议:“带回去给大哥吃,他这些天又要巡逻又要守卫,挺辛苦的。”
“……”白童惜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孟沛远随后看向她,认真的问:“你觉得怎么样?”
'喂喂喂,别问我啊,你自己决定就好!'
白童惜岂会不知,孟沛远在这个时候把决定权交给她,是为了确保万一孟景珩生气,好推卸一半的责任给她。
摸了摸鼻子,她忐忑的说:“这不太好吧。”
这妮子,坑他的时候毫不手软,轮到别人的时候,马上就迟疑了。
总结下来,就他好欺负是不是?
孟沛远怒极反笑:“要么带回去给大哥吃,要么你自己吃,要么干脆丢掉,不要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孟沛远生气了?
白童惜察觉到这一点后,挪了几下椅子,来到了孟沛远身侧,柔软的胸部几乎要蹭到他结实的手臂:“这样好不好,我们一人一半?”
“不好。”孟沛远毫不犹豫的拒绝。
他一个有洁癖的人,怎么可能吃“大便”?!就算那只是块蛋糕也不行!
白童惜又在他身边软磨硬泡了好一会,但这次孟沛远心意已决,任凭她如何七十二变,他都以不变应万变。
白童惜无奈败下阵来,耷拉着脑袋,自暴自弃道:“好吧好吧,你不吃那就我吃好了,谁让我倒霉拿了它呢!反正只是形状像大便,我就不信尝起来也是大便!”
给自己鼓了鼓气后,她拿起小叉子,切下面前这块黑乎乎仿佛散发着不详之气的蛋糕,张嘴咬了下去!
孟沛远在一旁为她提了一口气,见她还有心情咂巴两下小嘴,他心里突然冒出一句:是在下输了!
“咦?很好吃嘛,甜甜的,还很香,里面有杏仁跟核桃的味道。”白童惜常年做菜,这舌头上的功力当然也不是盖的。
“是、是吗?”孟沛远还是一副想要敬而远之的模样。
这时,就见几个半大的外国小孩,一人手里端着一个“大便蛋糕”,从孟沛远身后走了过去,嘻嘻哈哈的一口一个“eat”和“shit”。
见此,白童惜更加没有心理负担的吃了起来,羞耻心什么的,在美食面前,通通见鬼去吧!
孟沛远见白童惜嘴里跟安装了马达似的,吃得倍香、倍快,心里不禁冒出了一个疑问: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像是在回答他无声的疑问般,埋头吃着蛋糕的白童惜,忽然冒出一句:“再去拿一个好了……”
孟沛远心中疑问更重,反应过来时,他已脱口而出:“给我尝一口。”
“你说什么?”白童惜动作一顿,勺子上那块黑乎乎的玩意跟着摇摇欲坠。
孟沛远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正当他准备含糊其辞的时候,白童惜已经回过味来了:“你刚才说,想吃……这个?”
她用另一只手,指了指勺子上的蛋糕。
孟沛远想否认,但白童惜的眼神里明显透着期待,他鬼使神差的“嗯”了一声,艰难的确认道:“真的好吃吗?”
“你尝尝不就知道了?”白童惜秀眉一弯,把勺子往孟沛远的方向递了递。
死就死吧!
孟沛远伸手捏住白童惜的细腕,抬起屁股,闭上眼睛,把勺子上那块黑乎乎的东西迅速卷入舌尖。
见他喉咙滚动,看样子是把蛋糕给吃了,白童惜夸了他一句:“孟先生,你真棒!怎么样,‘大便’好吃吗?”
孟沛远一听这话,额角爆出一根青筋,他已经很努力的在忽略那两个污秽的词了,她能不能不要这么顺口的提醒他?
见他露出一副中毒的表情,白童惜费解的皱了皱眉:“不应该啊,蛋糕明明这么香,难道是你品位有问题?
“……”
第1360章 还他点颜色瞧瞧
看着孟沛远吃瘪的样子,白童惜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活该他今天戏弄了她这么多次,也该还他点颜色瞧瞧了。
*
结束了愉快中透着点欲哭无泪的早餐后,孟沛远到前台结了账,转过头时,就见白童惜背着手,盯着一块墙面出神。
见状,他从前台手里接过小钞后,高大挺拔的身形向着她的方向移动,离近了问道:“孟太太,你在看什么?”
“这个。”白童惜用纤长的手指一指墙面。
孟沛远打眼一瞧,就见墙面上贴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纸条,纸条上面附着一串串的外国文字,想也知道翻译成会是什么“到此一游”一类的。
孟沛远不太感兴趣的扫了一眼后,把视线重新集中到白童惜身上,却见她侧过眸来,清丽的笑容直直地映入了他的眼底:“孟沛远,我们也写一写吧?”
孟沛远不是个煽情的人,相反,他有些傲娇太过头,凡事能用做的从来不用说的,这也是为什么他迟迟都对白童惜说不出一个“爱”字的原因。
现在,在接到这种以前看来文艺且幼稚之极的邀请时,本该对此嗤之以鼻的孟沛远,却生不出一丝拒绝的欲望,反而点头说了句“好”。
于是白童惜立刻拜托路过的服务生拿来纸和笔,笑脸盈盈的期待模样看得孟沛远心头一热,忍不住低下头亲了她一口。
“呀!这在外面呢,你别这样……”白童惜白了他一眼,看上去像是很恼火的样子。
但坏就坏在她的皮肤太白了,脸上的红云一下子就显现了出来,弄得跟欲迎还拒似的。
第818节
“怕什么,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孟沛远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透着势在必得的精芒。
“你……”白童惜刚想说“还不是”的时候,就见服务生拿着她要的东西过来了,只得作罢。
跟服务生道完谢后,白童惜从一沓彩色纸中撕下一张蓝色的,再从两只水彩笔中挑了支黑色的,一并递给孟沛远。
“你准备写什么?”孟沛远接过后,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秘密。”白童惜神秘兮兮的说完后,拿着自己那份,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孟沛远暗自好笑,他高了她可不止一个头,她转过身去可防不了他的眼睛。
但白童惜却像早有预料一般,把头埋得低低的,好把纸条完全遮在自己的脸部阴影之下。
孟沛远被她这么拼的姿势弄得哭笑不得:“你藏着掖着,待会儿还不是得贴出来?”
白童惜背对着他,下笔如有神的说:“那就待会儿再说,你也快点写啊。”
孟沛远凤目流转,不再耽误,拔出笔盖后,在纸片上写了起来。
五分钟后。
看着孟沛远那串龙飞凤舞到根本辨不出本来面目的字体,白童惜郁闷了:“这什么啊?这都是什么啊!这写的是吗?”
孟沛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勾唇道:“只要你把你身后藏着的小纸条拿出来给我看,我就把我写的是什么告诉你。”
白童惜秀美的面庞掠过一丝慌张,支支吾吾的说:“你这么好奇干什么?”
孟沛远扬了扬自己手上的纸张:“那你又这么好奇干什么?”
白童惜紧了紧身后指缝间的那张纸,下定决心般的说:“那就算了,你不用告诉我了。”
听到她说什么都不跟他交换秘密,孟沛远心里忽然不平衡了起来:“你个妮子,别人谁都可以看,就我不行是不是?”
“嗯……”白童惜有些心虚的应道。
孟沛远更气了,他们一起经历过了这么多的事,她有什么秘密是不能被他知道的?
除非她心里有了别的男人!
不过他很快排除了这个可能,这个小女人自从离婚后,一直被他密切监督着,虽然期间认识了一个戚商,但也很快被他用一个徐婉牵制住了,成不了什么气候。
再说,她上哪去找一个和他一样,愿意为她豁去性命的男人?
没有,完全没有!
如果换做以前,气头上的他八成会把手里的纸片揉成一团或者撕成碎片,然后夹带着满腔的怒火和嫉恨拂袖而去。
但现在,孟沛远发现自己气了一会儿就气不动了,只能在心里变着法儿的想着如何让这个小女人重新敞开心扉,接纳他!
*
见孟沛远睁着一双迷死人的凤目瞪着她,白童惜心中浮现起了一丝愧疚,毕竟这是她提议的,结果却不跟他分享成果,确实不太好。
孟沛远却突然抬手摩挲了下她的脸,软下声来说:“其实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你写的是什么。”
见他说的信誓旦旦,白童惜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不禁踌躇的问:“你、你知道?”
孟沛远低下头,灼亮的凤目看起来自信又臭屁:“嗯,你肯定是写‘愿白童惜和孟沛远尽快复婚,长长久久一辈子,生生世世不分离’。”
“……”虽然她确实这么想过,但这也跟她现在写的差太远了吧?
孟沛远从她的眼角眉梢看出了端倪,语气微沉:“难道不是?”
“不是。”白童惜诚实的说。
她可不想被他误会,然后被他拖着飞回北城接着去民政局领证!
好吧!
被打击到的孟沛远,忍住问“为什么不是这个”的冲动,尽量高冷的问:“难不成是希望家人身体健康,公司红红火火之类的俗话?”
虽然白童惜写的并不是这个,但她仍然有些不服气的说道:“这些哪里俗了?大家烧香拜佛的时候不都是这么希望的吗?”
孟沛远脸黑黑的说:“别人俗不俗我不管,但如果你真这么写的话,信不信我回去的时候罚你?”
白童惜撅了撅跟花瓣般娇美的唇:“你凭什么罚我?这是我自己的心愿。”
“就是因为这是你的心愿,所以我才希望里面有我,最好是,只、有、我。”后面三个字,被孟沛远咬得重重的,可见其重要性。
白童惜努了努俏鼻,反将一军:“你想要我的心愿里都是你,那你呢?谁知道你的心愿里有没有我啊。”
这种低级的激将法,要换做平时孟沛远根本不屑上当,但谁让他已经理清了对白童惜的感情呢?
现在一听见她发出这种质疑,他当即把写在纸条里的那句话念了出来——
“愿白童惜和孟沛远尽快复婚,长长久久一辈子,生生世世不分离!”
白童惜听完,懵懂的问:“嗯,我知道啊,这句话你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孟沛远一听她这话,险些气得吐血,他的孟太太,敢不敢再傻甜白一些?
见孟沛远面色铁青,一副随时要“一佛出窍,二佛升天”的样子,白童惜缓了缓思绪,慢半拍的问:“你是说,你写在纸条里的,就是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