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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潇一惊,红着小脸有些害怕,“你不是说在大学毕业之前不碰我的吗?”
这人的动作,大有些毁约的意思,肖潇在这方面,完全是个生手,女孩子的第一次,又是那么珍贵,更何况,是肖潇那么传统保守的女孩子,怎么会不害怕第一次。
怕自己托付错人,也怕容城墨往后会辜负了她。她的第一次,是想留给未来丈夫的。
“肖潇,我需要降温……”
容城墨欺身压到她身上,声音暗哑低沉,他几乎剥落了肖潇身上所有的衣物。
肖潇挣扎,“你答应过我的……不勉强我做这件事……”
他的吻,比平日里更加灼热烫人,有些吓人,肖潇胆战心惊,眼底是恐惧和颤栗。
“肖潇,我想要你。”
他虽然病着,可体力和炙热,却似乎比平时更加让人难以逃脱,论力气,肖潇根本就是被他掌握在手心里,他这一字一句,说的那么清楚明白,没有丝毫含糊。
是,他想要她,从很久以前,就想做这件事了。
将她变成自己的所有物,让旁人无法再觊觎半分。
肖潇红着眼,攥着拳头在他胸口捶着,“容城墨……我不要……”
“乖,你总要变成我的,嗯?”
男人的指腹,温柔拭去她面上的眼泪。
肖潇咬着唇,在他怀里颤栗着,哭着说:“我害怕……不要了好不好……?”
容城墨低头吻着她小脸上的泪水,想疼爱她,可到底是败在她的眼泪下,他舍不得强迫她。
他靠在她脖颈边,重重呼了一口气,伸手帮她拢好衣服,紧紧抱住她,几乎将她揉进骨血里,“这次暂时放过你,没有下一次。肖潇,为我做好准备。”
肖潇委屈的在他怀里红着双眼,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你们男人……难道每天就喜欢想着这种事吗?”
容城墨失笑,鼻尖蹭了蹭她的小脸,“傻瓜,这是一个男人爱你的表现。”
“才不是,这种事,你们男人觉得舒服,觉得……觉得爽快,可受苦的,还不是女人?”
“谁告诉你的?”容城墨陡然睁开眸子,目光幽邃的盯着她红透的小脸,“你试过?”
他的神情,陡然凝重一分。
肖潇用脑袋撞了他一下,“你是不是烧糊涂了,我、我怎么会试过……?只不过……舍友晚上看了动作片,我就在旁边,偷偷瞄了……一眼,就一眼。”
容城墨握住她的小手,横眉瞪眼的问:“确定就只看了一眼?”
“是啊,我就只看了一眼。”
容城墨低头,爱怜的吻了吻她的眼睛,沉声道:“以后不许再看那些伤眼睛的东西,更不许看不穿衣服的男人,你若真想看男体模特,看我就是。”
肖潇小脸鲜红欲滴,“谁……谁要看你的?”
不要脸。
男人挑眉,“你不要看我的,难道还想看别的男人?!”
肖潇伸手,抚了抚他眉间的褶皱,“你看你,没事干吗把眉心皱的这么深?像个小老头一样。”
她的小手,轻轻一抚,他的眉心,便舒展开来。
可在她离开后的多年里,他的眉心时常因为她而皱起,却从不曾有这双小手,为他抚平。
“肖潇,叫叫我。”
他的脑子,烧的实在有些难受,却想听见她清澈如水的声音,叫叫他。
肖潇热着耳根子,小手抱着他的脖子,一声声的叫着“阿墨”。
……
自从那天后,肖潇从学校宿舍搬了出来,和容城墨正式同居在一起。
虽然两人时常睡在一张床上,哪怕抱的再紧,容城墨再过分,也绝对不会越过最后一步雷池。
他答应过,要给肖潇时间,就一定会给。
肖潇跟容城墨在一起久了,越发被宠的有了小脾气,在他面前,越来越像个孩子。
其实不是容城墨改变了肖潇的性格,而是让肖潇彻底放下所有戒心和防备,释放自己的天性。
容城墨在念大学时,就已经不跟容家人伸手要生活费了。
除了念书之外,容城墨办起家教,和人合伙做生意,凡是不触犯法律的一切赚钱的事情,他几乎都做。
容城墨在剑桥主修的商务和法律,所以做起生意来,算是科班出生,再加上脑子的确比一般人要好使的多,在英国开销这么大的国家,生活倒也富裕。
肖潇本来在外有兼职打工,容城墨因为这事,和她生了好几次气,肖潇终于不敢再去,消停了许久。
周末,肖潇在家熬粥,容城墨因为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去事务所了。
放在一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萧衍。
肖潇有些惊喜,在高考之后,与萧衍分别,再也没和他联系过。
肖潇接起,“喂,萧衍。”
那头的男声,低沉如水,却礼貌客气的寒暄着,“肖潇,好久不见。”
“是啊,自从高考分别后,我们真的没见过了。你怎么忽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我是想问候一下阿墨,不过阿墨手机没通,我猜想你们一定在一起,就打给你了。”肖潇一边跟萧衍说话,一边用铁勺搅拌着锅子里煮开的粥,“阿墨去外面有事了,等他回来,我让他给你打电话。”
“你们真的在一起了?”萧衍难得八卦的问了声。
肖潇小脸一热,小声的应了一声,“嗯。”
“那你们结婚的时候,记得叫我参加婚礼,我一准包个大红包。”
肖潇咬唇,“那个……还早呢。”
肖潇和萧衍又互相寒暄了几句,才挂掉电话。
等容城墨回来的时候,肖潇刚好煮完粥。
“你回来啦?我煮了粥。”
容城墨进了公寓里,闻到一股清淡的粥香味道,笑着调侃,“这米香倒是比牛排奶酪味道好闻多了。”
肖潇盛了一碗递给他,容城墨的目光,忽然扫到那还亮着的手机屏幕上,通话记录上第一个是萧衍,而通话时间,刚刚才结束。
容城墨蹙了蹙眉头,“你刚才跟谁在打电话?”
“哦,是萧衍,他问我们在英国过的怎么样,对了,他说打电话给……”
肖潇的话还没说完,容城墨忽然阴沉着脸,将肖潇一把扣进怀里,“你们是今天刚联系上的?”
肖潇唇角的笑意微微一僵,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和萧衍是高中同学,联系上有什么奇怪的吗?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霸道,给我一点私人空间……”
容城墨将她手里的东西劈手取下,攥着她的手腕,一丝恼意和一丝危机,冲动的发泄了出来,“私人空间?怎么,你想要私人空间跟萧衍旧情复燃?”
肖潇蹙眉不解的看着他,“什么旧情复燃?我和萧衍什么都没有……”
“你当年回头看的那一眼,是萧衍,是不是?”
肖潇一时无语,她咬唇,“我那时的确在看萧衍,容城墨,你真小气!”
容城墨自问不是小气的男人,可偏偏在肖潇的事情上,一次又一次,变得小气,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是小气,而是害怕。
当初,他和肖潇的感情,毕竟是他一手勉强来的,强扭的瓜总是令人不安,就像肖潇从未对他明确说过,她喜欢他这件事,就像没有船票的乘客,总是害怕有一天,被人从这艘船上驱赶下去。
而当初,肖潇最初喜欢的,究竟是不是萧衍,在容城墨心里,似乎已经成了一个肯定问题。
在爱情里,最初爱的,和付出最多的,总是最先受伤的那一个。
第1卷 第316章: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第316章: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肖潇转身,丢下还站在厨房里阴着脸色的容城墨,不想再和他在这件事上较真。
他难道到现在都不明白,她对萧衍其实没有半点意思?
对她的信任度,难道就低到这种地步?
可容城墨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
男人有力的手臂,一下子扣住她的腕子,将她的身子,重新拉扯回来。
“以后不准跟萧衍再单独联系。”
男人沉着脸,脸色阴沉到令肖潇有些恐惧,容城墨就是这么霸道的,霸道的有时候让人觉得无理取闹。
肖潇自然不肯,“凭什么,萧衍也是我的高中同学,我联系他,有什么错?容城墨,你不要不讲道理……”
“看来你对他,还抱着幻想?”
容城墨忽然将她的身子,一把抱起,压着她的身子,在厨房流理台上便要动作。
肖潇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攥着拳头捶他,用力挣扎着,“容城墨……你混蛋!”
她才不要在这种情况下,和他发生什么!
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是宝贵重要的,怎么可以……在厨房这种地方?
肖潇和所有同龄女孩一样,对这样的场景有着梦幻的想法,哪怕不是发生在一个极为美好的夜里,也要是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大床上哪怕铺满的不是红色玫瑰花瓣,至少也要是廉价的月季花瓣。
容城墨眼底仿佛蛰伏着一头爆发的兽,他扣着她的身子,薄唇压在她耳边,低低警告道:“我是不是太宠着你了,才让你忘记自己的身份?肖潇,你是我的女人,这一点,你难道还不清楚?”
肖潇害怕的哭了,她像只小狮子一般做着无力的挣扎,“你走开……走开!”
可这一次,无论她怎么闹,怎么哭喊,他都丝毫不理会了,只埋着脸,专心致志做着他的事情。
“我不要……容城墨……你走开……!”
男人眸色一暗,将她抵在冰凉的流理台上,声音如魑魅魍魉般:“不愿意?”
他的嘴唇,咬住她红透的耳垂,声音暗哑低迷:“可我等这一天已经等的太久,岂是你一句不愿意,就能随意打发?”
……
他的吻,又重又狠,一点也不像是亲吻,倒像是几分被惹怒后的撕咬。
他们的第一次,发生的一点也不美好,甚至给肖潇留下了很久的阴影。
他抱着她,以最亲密的方式,从厨房,到客厅,到卧室,到浴室……
他像是一头干涸许久的野兽,毫不怜惜的缠着她做了好几次。……
肖潇最后是晕过去的,就在他怀里,她哭的两眼红通通的,像个受伤的小兔子。
容城墨却像是终于如愿以偿,在沙漠中跋涉已久找到绿洲的旅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属。
那晚,他抱着睡着的肖潇,躺在床上,看着窗外伦敦浮华的夜景,心中是无与伦比的满足。
他从未那样喜悦满足过,从小到大,哪怕容家曾经也给予了最上等的优质生活给他,他也未曾真的这么雀跃过。
他搂了搂怀中软成水的小女人,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他是个专注的人,若一旦爱上谁,便会一生都不离不弃,也不知被他容城墨爱上的那个女人,究竟是幸福,还是灾难。
……
肖潇睡到半夜,浑身疼痛发软,她哭的厉害。
容城墨以为她被噩梦惊吓到了,拧开台灯,拍着她的小脸道:“肖潇,醒醒。”
肖潇被他叫醒,双眼里隐约有泪水,晶亮如星子,可怜兮兮的在他怀里,看着他的俊脸,一时发怔,半晌后,她似乎才反应过来,侧过小脸,目光空洞的没有一丝情绪。
也不再哭,眼底死寂无澜。
容城墨俯身,在她小脸上吻了下,手指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柔声问道:“要不要去洗个澡?嗯?”
身上都是汗,黏腻的厉害。
小女孩闭上了单薄的眼皮,睫毛却在颤抖。
她裹了被子,将自己深深埋进去,仿佛那是她的龟壳,可以给她很多的安全感。
容城墨也不再为难她,知晓今天在她不同意的情况下要了她,是他过分,兀自起身,去了浴室。
……
浴室里的水声哗哗,年轻的小女孩咬着葱白的手指,缩在被子里默默的流眼泪。
委屈,难过,害怕……还有那不确定的一切,都席卷着她的每个细胞。
容城墨只冲了个澡,很快便出来了,他穿着休闲的居家服,比平时穿正装的他,显得随意慵懒,透着一股与众不同的清贵和优雅。
他洗完澡后,身上的气息更加清冽迷人,身子倾覆下来,抱住裹着被子的肖潇,他将微湿的脸颊,贴着她柔嫩的小脸,一双手臂,隔着被子抱住她,声线倦哑:“委屈了?”
方才他确实没有顾虑到她的感受,可那压抑了那么久的深沉感情,一旦爆发,能控制成那样,已经到了他的极限。
对她,他并不后悔,甚至,他在想,没有更早的拥有她。
或许,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