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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小鹿又忍不住嘱咐,“还有,最近就别喝可乐了,还是多喝点果汁和牛奶吧。可乐喝多了,也挺影响睡眠的,影响了睡眠……”
她的话还没说完,那头男人便轻笑反问:“你在关心我?”
董小鹿一时噎住,“是、是啊。”
“乖乖的,在家等我。”
两周,很快的。
董小鹿点点头,可点完头后,又觉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声异常暧妹。
脸上红霞,一直红到脖子。
直到彼此挂掉电话后,董小鹿看着还亮着的手机屏幕,喃喃自语道:“白景炎,一切顺利。”
……
美国,纽约。
白景炎刚挂掉董小鹿的电话后,搁下的手机,又再度响起。
是苏依依的来电。
白景炎皱了下眉头,没有接听,而是直接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没有再去管它。
接下来,苏依依又连续给白景炎打了两通,大概是真的死心了,又或许以为,纽约已经是深夜,虽然白景炎是夜猫子,但可能行程太累,所以睡了。
白景炎冲了个澡,躺上床,脑海里,浮现的是董小鹿的脸。
她喝醉酒,赖在他怀里,不顾形象的哭的样子,还着实令他心动。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想过要结婚的念头,或许是因为当年的苏依依在结婚关头放了那段感情的鸽子,更多的,恐怕是白景炎这些年来,玩心太重,不想被束缚,所以,哪怕三十四岁了,在这个圈子里,也还是炙手可热的钻石单身汉。
他的身价,他的条件,他的年纪,都是成熟女性所向往的结婚对象。
隐藏多年的结婚念头,竟然在董小鹿出现后,觉得该找个人,安定下来了。
要不,就董小鹿吧?
傻乎乎的,看起来不会计较,也不会为自己打算,有时候,傻的就只在乎别人的感受,那就由他,来照顾她吧。
爱情这个东西,是门玄学,在遇见那个对的人时,连自己最怕的坟墓,都心甘情愿的踏进去。
如果婚姻是座坟墓,结婚对象是董小鹿,那白景炎也没什么不愿意。
毕竟,若是不结婚,那岂不是要暴死街头?
白景炎现在说不上有多喜欢董小鹿,只是觉得,跟董小鹿在一起的时候,可以很真我,也很舒服,舒服的让白景炎觉得,哪怕就算那样静静的和她待在一起,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心情也是愉悦的。
白景炎也不是什么爱情白痴,不会不清楚,这样的感觉和期待,隐隐之间,代表了什么。
他对董小鹿,有感觉,而且非常感兴趣。
从一开始抱着玩玩的心态和董小鹿接触,到越发觉得,他越来越愿意和董小鹿待在一起,如果这不是喜欢的话,那到底什么才是喜欢?
最好的喜欢,大概就是在那个人面前,可以很真我。
相反,白景炎和苏依依那段,便显得那样不足一提。
苏依依将白景炎变成供她上位的垫脚石,苏依依的那种喜欢,她口中所谓的那种爱,或许真的只是喜欢白景炎那一切的外在条件。
回忆起来,白景炎和苏依依在一起的时候,苏依依好像从来没有像董小鹿对他这般嘘寒问暖。
最多的,是苏依依的索求。
那个时候,白景炎不觉得有什么,因为圈子里的情侣,大多是这样,女孩子想要什么,只要在男朋友面前开口一次,只要有那个能力,便立刻会为她买来。
只是,白景炎那时从不曾发现,原来,苏依依真的只是需要那些他为她埋单的物品,而并非需要他这个人。
苏依依为什么要回头找白景炎,大抵是觉得,白景炎的外在条件好,带出去又有面子,最重要的是,能够帮助她事业上的成功。
白景炎和苏依依之间,或许从未无关过爱情。
只是白景炎为那段感情,贴上了爱情的标签。
相反,和现在的董小鹿在一起,那种懵懵懂懂的情愫,倒更像是在慢慢谈恋爱的过程。
第1卷 第445章:你告诉我,你的爱值多少钱
第445章:你告诉我,你的爱值多少钱
白景炎没想到苏依依会这样阴魂不散。
苏依依不知从哪里打听到白景炎在纽约的所有行程,竟然在白景炎没有接听她的几通电话后,独自一人追到了纽约。
白景炎一出手术室,俊脸略显疲惫,便瞧见苏依依坐在医院长廊里,等着他。
白景炎眼底闪过一丝怔愣,虽然惊愕,但眼底仍旧有一丝嫌恶滑过。
他的声音冷淡至极,“你怎么来了?”苏依依跟在他身后,白景炎脱了手术手套,丢在洗手池边,用着清洁皂洗手,目光没有施舍给苏依依一下。
苏依依抿了抿唇瓣,想要伸手抱他,却还是忍住了。
“景炎,你不希望看见我吗?还是……我来纽约,打扰到你的工作了?”
白景炎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沉冷着声音问:“你怎么知道我在麻省总院做手术。”
“我……”
苏依依刚想解释,她没有背地里调查他,跟踪他,可眼前的男人,已然眉眼冷峻,一字一句道:“苏依依,我说过,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你还要怎样,才能别再缠着我?”
一个男人,能说道这个地步拒绝的话,已经够明显了,可苏依依又怎么会因为这只言片语而死心?
白景炎于她而言,就是一个香饽饽,曾经是她的,以后也一定要是她的。
苏依依对于白景炎的那种感情,或许不是喜欢,也不是爱,是比爱更加令人窒息的占有性。
就算她不要他,她不爱他,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娶董小鹿。
“景炎,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能原谅我,可是……四年前的事情,不仅是我的错,还有当初我们之间的很多阻挠。”
苏依依的话还没说完,白景炎便皱眉,不耐的打断她的话,“苏依依,我没心情听你解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我刚做完手术,现在真的很累,如果没其他事情的话,我要走了,恕不奉陪。”
白景炎脱掉身上的白大褂,便步伐快速大步的往医院门外走去。
苏依依紧跟其后。
“景炎。”
白景炎只觉烦躁至极,回身怒斥了身后的女人一句,“苏依依,到此为止吧!”
她难道还感觉不到,他现在对她不仅是没有感情,而且还多出了很多厌恶?
白景炎从小便是个绅士,若不是实在讨厌一个女人,也不会表现出这么不耐烦的样子。
他已经隐忍苏依依时间够长了。
苏依依的心,微微一颤,“景炎,你……你是不是很累?”
白景炎下颚绷紧,俊脸阴沉,他黑着脸,不再理会她,转身大步流星的继续往外走。
直到走到车边,苏依依又拉开副驾驶的门,自发自动坐了进去。
“景炎,我看你这么累,我跟你回酒店,照顾你?”
白景炎咬了咬腮,终于忍不住脾气,“下去。”
“嗯?景炎,我……”
“我让你下车!”白景炎冲苏依依吼了一声。
白景炎很少发脾气,可若是真的被惹怒,那发火的样子,想必也没哪个女人敢再惹上。
苏依依也不例外,在她印象中,白景炎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这么大脾气,白景炎生气的时候,顶多是冷着脸色不理会人罢了。
可是刚才,他眼底的盛怒,几乎要燃烧起来。
苏依依不敢不听话,只好委屈的拉开了车门,下了车。
苏依依人一下车,还没站稳,白景炎便立刻发动汽车,扬尘而去。
……
回到酒店的白景炎,将外套随意丢在沙发上,取了瓶红酒,倒入杯中,猛地喝了一大口。
他握着手机,将苏依依的号码直接拉黑。
眼不见为净。
他又打了董小鹿的号码。
纽约此时是白天,而海城便是深夜。
不知道,董小鹿睡没?
果然,电话打通后,许久都没有人接听。
大概,那个小家伙是睡了。
白景炎刚放下手机没多久,房间门口便响了起来。
叩叩叩——
白景炎蹙眉,起身大步去开门。
而一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苏依依。
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是无处可去一般,一双眼睛里,似乎写满了乞求着他,希望他能将她留下来。
“景炎,我……我能住在你这里一晚上吗?我是特意来纽约找你的,来找你的时候,什么都没带。”
白景炎眼底滑过一抹讥讽,“这和我有关系吗?苏依依,我们已经分手了,懂?”
早在四年前,他和她之间,就再也没有半点关系了。
她现在一味的追着他,又是什么意思?
甚至是缠着他,死乞白赖的,没有一点自尊心。当初,她有多不珍惜他,早知如今,何必当初?
苏依依眼眶红了一圈,她怔怔的看着白景炎,“景炎,我知道你现在不爱我了,可是这些年来,我从未爱过别人,我只爱过你一个。”
“这,和我又有何干?”
苏依依闭了闭眼,道:“你真的要娶董小鹿吗?”
“我娶不娶董小鹿这件事,好像和你也没什么关系。”
白景炎刚伸手要关门,想将苏依依拒之门外,苏依依撞进他怀里,忽然死命的一把抱住白景炎的腰身,她的双臂,用了很大的力气拥抱着他。
她在他怀里,一边落泪,一边乞求着道:“景炎,我求求你,别娶董小鹿……我……我还爱着你。”
白景炎冷笑,“苏小姐,你的爱,值多少钱?”
苏依依在他怀里,被他讥讽着,浑身狠狠一颤。
“景炎……”
白景炎口气平淡又寡漠,“不如这样,你告诉我你的爱,值多少钱,我现在用支票填给你,从今往后,你别再缠着我了。”
苏依依的手,还环抱在白景炎腰身上,没有打算放手。
她红着眼,抬着脸,一瞬不瞬的盯着白景炎。
“不……”
白景炎眸底闪过一丝冷冽,将那环在他腰上的手,无情的一点点剥离。
“苏依依,我不管你是特意来找我的,也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总之,往后我不想再看见你。”
白景炎丢下这句话后,直接关上了门。
门,砰一声砸上——
苏依依只感觉脸上一道冷风砸过来。
……
白景炎刚要倒在床上休息,明天又要进行下一台手术,可桌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白景炎接起,是诊所那边打来的号码。
“白院,出事了,三天前您做的那台心脏搭桥手术病人,忽然身亡了。”
白景炎的心,狠狠一怔,眉心紧蹙,“你说什么?”
助理的声音,含着紧张,“白院,那名病人在做完手术的当天反应很正常,可是在您去纽约之后,便相继出现了胸闷,胸疼的现象,后来……后来……”
助理越往底下说,声音越发紧张。
“说!”白景炎冷冷吐出一个字。
“后来我们发现,病人的心脏搭桥手术没做成功,可是我们后来想要尽力补救,但是病人年纪实在太大,所以……”
所以承受不住手术……
白景炎握着手机的手,微微一僵。
心脏搭桥手术,是心脏内科最普遍的手术而已,于他而言,信手拈来才对。
可是那天的心脏搭桥手术,怎么会没有做成功?
白景炎的眉心,越蹙越紧。
那天,他的心情的确有些低潮,手术时,有些分心,可是他没想到……
一个简单的心脏搭桥手术,竟然会做失败。
“现在诊所情况怎么样?”
助理一边擦汗,一边汇报着道:“现在诊所里出现了医闹情况,不过我们已经报案了,而且说明了是病人本身年纪太高,所导致手术失败。白院,具体的,还要等你回来再处理。最近诊所门口,围了很多记者……”
白景炎薄唇抿的紧紧,“我今天交接一下手术,明天就回海城。出现的医闹情况,暂时不要理会,等我回去处理。”
若真是他手术出的问题,怎么可以将病人突然身亡的缘由推到病患本身身上?
他白景炎,最引以为傲的医术,却在那种小手术上失败。
一时间,白景炎竟然无比受挫。
他是骄傲又自负的,何曾想过,会失败在心脏搭桥手术上?
……
交接了麻省总院的手术,第二天一早,白景炎便订了最早的班机,回了海城。
十几个小时的长途机程,白景炎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