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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教授虽然没有点名道姓,却也能让人轻易听出他说的这个人是谁。
无非就是在喷刚升任外科副主任的鹤真。
胡主任这么精明的人,自然是两边都不得罪。
“刘主任,您请稍坐,喝口茶。我现在就打电话请示几位副院长与江院助。”
胡主任的地位其实不比江院助低。
论实权,她这个院办的主任比江院助可就大多了。
很多人或许不知道院办主任的作用。
她其实就是院长用来钳制副院长、各科室主任的。
没多久,三位副院长、江院助全部被请来了。
刘教授把自己的意图说了一遍。
三位副院长还没有表态,江院助第一个抢着道“李权对医院确实有功,但是他今天当着那么多记者的面帮助药厂打广告的行为,明显不可取。医院念在他有功的份上,没有追究。充其量来个功过相抵。要升他的职,这绝不可能。”
江院助现在是撕破脸与刘教授、李权对着干。
特别是昨天与刘教授吵了一架后,现在就更加没什么顾忌。
有句话说得好,老虎不在猴子称大王。
现在谭院长不在,他这只猴子称王,他的意见代表着谭院长的意见。
所以权重极高。
他坚决反对,几位副院长就算有意成全李权,也不可能表态了。
得罪人的事情,副院长们肯定不愿意干。
更何况,还是为了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得罪眼下权势滔天的江院助,实为不智。
“打广告怎么了?李权宣传那款骨伤药,本就是医者仁心,为了病人着想。这种行为我不但认为没错,而且应该赞赏表扬。”
刘教授怒声争辩道。
“哼,他倒是成了国民心目中的英雄,但是咱们医院的利益却是实实在在的受到了损害。那个黑玉断续膏,病人买回家,涂一涂,自己就能治好骨伤。到时候谁还会跑来医院治病?我们医院的医生难道都喝西北风吗?”
江院助拍着桌子骂。
这一幕,被李权悄然录了下来。
“必要的时候,可以发到抖音上,让这位江院助出个大名。”
双方争执不下,都不肯让步。
刘教授火冒三丈,黑着脸道“李权这么大的功劳不给升职,那个鹤真屁的功劳没有,无耻的占了李权的功劳,反倒升了职,你这个院长助理可真是够公平啊!我倒要找谭院长评评理去。”
刘教授腾地站起身,拉着李权就要去找院长。
“刘主任,你不必去,院长正在静养,不能受到任何打扰。”江院助冷冷的喝道。
执意带着李权去找院长讨公道。
“刘主任,您可能还不知道,院长就在今天上午又做了一次手术。现在的情况确实有些不好,您就算去了,重症病房的医护人员也不会让您进去打扰院长的。”
胡主任站起身劝道。
李权的心头有些发沉。
没想到谭院长又做了手术。看来,这是病情反复,并且有可能加重了啊。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谭院长一天不能回来主持大局,这个江院助就会执掌院长大印,肆意行事。
以前看那些古装电视剧,总觉得一个太监把皇帝给软禁了,然后执掌皇权,这很扯淡。现在惠尔医院的情况,让李权对那些古装剧里面的剧情信了几分。
如果皇帝佬儿病重,卧床不起。
身边的大太监确实有能力肆意妄为。
“闵院长、金院长、罗院长,你们评评理。我的要求不高,就只是让李权升任中医科室的副主任,这过份吗?不应该被满足吗?”
刘教授见得没办法找谭字长,只能退而求其次,找三位副院长来评理。
“呃……老刘,我是主管医院后勤、医疗等业务的副院长,人事这一块不归我管。如果非要问我的意见,那我就是中立意见,不反对,不支持。”
闵副院长第一个发表意见。
“我是一心只管科研教学,这种升职的事儿,从未管过,也不属于我的职权范围。我的意见同样是中立。”
金副院长同样给出了中立的意见。
“如果是护士的升调,我可以管。医师的升调,我没权力管。”护理副院长同样表态。
三人都不管这事儿,刘教授求助无门。
“刘主任,你其实也没必要急在一时嘛,又不是说,你活了今天,明天早上就起不来了。等上一两个月,谭院长肯定出院了,到时候你再找谭院长处理不就行了吗?”
江院助见得三位副院长都不敢跟自己对着干,他不由更加得意。
说出来的话,也是极为阴陨。
明摆着就是咒骂刘教授随时可能老死掉。
气得刘教授浑身直哆嗦。
“混蛋!”
刘教授的脸都是青的。
“小李,我们走。”
今天为李权请功的事情,又被搅黄了。这个江院助实在太过可恨。
其实李权升任中医科室的副主任,不会妨碍到任何人。
可是他偏偏就是不同意,故意找借口打压李权。
这让刘教授与李权都是无可奈何。
出得院办,李权很担心老师气坏了身体。出声安慰道“老师,您没必要与江院助那个小人置气。您放心好了,学生也不是一个喜欢吃亏的人。现在让他先跳着,到时候谭院长出院了,一切事情都能解决。”
刘教授却是摇摇头,长声哀叹。
“这次机会对你来说非常重要,就这么错过了,太可惜。那个江院助以前不声不响的,没想到这么坏。”
江院助以前确实潜伏得极深,从没显露过锋芒。
这次趁着谭院长生病,他这才显露出真面目。
李权皱着眉头,苦苦思考。
今天上午的时候,江无法提到了三百万买骨伤药配方的事情。这也等于间接告诉李权,鹤主任得知韩东能拿到李权研究的骨伤药秘方后,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江氏医院。
李权故意放出风声,布下诱饵,本来就只是想要试探一下鹤主任。
没想到意外把幕后之人给挖出来了。
现在已经可以肯定,鹤主任与江氏医院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
这个江院助拼命的帮助鹤主任,又是姓江,会不会是江氏骨科的人?
在对手身边布下棋子,这是古人的智慧。
从很早的战国时期,古人们就已经开始运用这种计谋了。不过最早的时候,使用的是美人计。
专门培养一些美女,然后送给对方。
当成卧底。
发展到如今,手段也就更加高明。
谭院长的身体一直还算硬朗,突然就病倒了,到底是偶然,还是江院助故意下的黑手?
越往深处想,李权就感到不寒而栗。
如果谭院长突然发病,真的与江院助下黑手有关,那就太可怕了。
他只是一个小人物,能做的,也就只有尽力提升自己方方面面的实力,以不变应万变。
下班回到家以后,李权开始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药棋的研究上面。
这次的危机,让他更加迫切的想要把中医执照拿到手。
只要中医执照到手了,他就可以俯仰无惧,进退无忧。
当然,每年考执照的人大把大把,能成功拿到的,只有一部分。
难度还是很大的。
他现在去考,一点把握都没有。
只要把沈括的药理辩证医术学到了手,就可以有着百分百的把握。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他也必须做。
爱克斯恩提供的资料没问题,那么李权自然要兑现承诺,帮助爱克斯恩的团队攻破难题。
其实,做这件事,对李权本人也是有着大好处的。
到时候研究成功了,新药的制造方法他也能共享,也能掌握。
炎黄药业集团,估计又可以新增加一款重量级的新药了。
第471章 法象药理到手,惠尔医院换天
出租房内,李权一个人左右互搏,走着子儿。
这副药棋得到也有一段时间了。
只是它的棋理太过深奥复杂,破解起来比一个个超高难度的数学方程式还要更难。
比如一个刻有心字的棋,它代表的是人体的心脏器官。
它代表的是人,属于白棋。
黑棋想要杀它,随便一个温、寒之类代表药性的棋子,都能杀它。
可是这枚白棋旁边要是再下一子,是个老字。
那么黑棋想要治它,可就难度倍增了。因为多了个老字棋,这也就意味着,是一个老人的心脏出了问题。下药时,必须考虑到老人体弱体虚,心脏远不如壮小伙。顾忌非常多的情况下,下药开方的难度起码增加三倍都不止。
要是心、老两枚白棋旁边再加一枚白棋,是个忧字棋。
这个下药的难度又不可同日而语。
本就是个老人,心脏有问题,还处于精神忧虑状态。下药时除了考虑到老人的体况、年龄,还要计算到能够解老人心中之郁气。同时还要治疗老人的心脏病灶。
可想而知,下药的难度有多高。
这还只是三枚白棋连在一起,如果是四枚甚至五枚白棋连在一起呢?
下过五子棋的人都知道,五枚同色的棋子连成一线,那一方就赢了。
药棋的极限难度是不是五枚,李权不清楚。
以他现在的水平,破解二枚同色棋都有着很大的难度。三枚是他现在无法企及的难度。至于五枚,想都不敢想。
李权孜孜不倦的坐在床上不断推衍着药棋。
学会了药性归经总议医术后,他现在推衍药棋时,不说特别轻松,至少能够破解两枚白棋,或者是两枚黑棋连在一起的难度。
……
时间在飞速流逝。
往常,李权因为第二天要坐门诊,必须休息好,保证有着充足的精神应付一整天的诊疗工作。一般都会在十二点前睡觉。
明天是星期六,只需到医院查查房,处理少数住院病人的病情,然后教教徒弟。
总体来说,还算比较轻松。
所以今天过了十二点,他仍然没有睡觉的意思。
白天在医院,李权与刘教授受了江院助的气,这让李权感受到了危机。
他也有意把中医执照尽快拿到手。
要是这次能够考过去,最迟明年三月,双证都能到手。
到得那个时候,他就有着山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资本。
深夜格外安静。
古人最喜欢在宁静的黑夜思考问题。脍炙人口的古诗——静夜思,就是李白写出来的。
在这宁静的深夜,李权一个人默默努力,契而不舍的钻研着这副药棋的棋理。
不知不觉到了凌晨三点多。
他按下了手中的最后一枚黑棋。
至此,所有的黑棋、白棋尽皆落在了棋盘上。
它们以巧妙又合理的位序排列在上面。
看上去杂乱无章 ,细细推理,却又环环相扣。棋理通药理,在这个棋盘上摆着的,是李权最近这段时间努力推衍的最终答卷。
【你成功领悟了阴阳药棋的初级药理,获得沈括的好感度+100。】
有时候,惊喜就是来得这么突然。
当李权把最后一枚黑棋按在棋盘上,眼前跳出他期盼已久的光形文字。
真看到结果的那一瞬间,他激动得双拳紧扭,振臂高呼。
“耶!”
在这之前,他并不是特别担心这副棋到底是谁研制出来的。因为不管是哪位神医研制出来的,只要把棋理领悟到一定境界,肯定能获得100点好感度。
肯定能学到与药理有关的神医技。
能制出这副药棋的人,必定是一位深谙药理学的古代中医。
而且极可能是唐、宋这两个朝代。
现在知道了这副药棋真的是沈括的东西,李权就更加惊喜。
“努力了这么多天,终于可以学习沈括的药理辩证医术了。”
李权激动的打开神医技兑换列表,果断选择兑换。
“唔……”
一股庞大到足以把他的脑袋撑爆的信息流,灌进了他的大脑内。
“啊……好痛……”
李权紧捂着脑袋,倒在床上,棋盘与上面布列好的棋子,全部被他打翻。
过了片刻,外面传来拍门的声音。
砰砰砰!
“李权,你没事吧?”韩东在外面问道。
估计是李权喊痛的声音,把韩东吵醒了。
“哦,没事没事,我做梦不小心撞到墙了。”李权赶紧说道。
“你该不会做梦跟人在打架吧?”韩东笑着问道。
“老子是文明人,从不打架。你去睡吧,我没事。”李权吵到了韩东夫妻俩,感到十分过意不去。
“那我可先回房间了啊,有事叫我,别死撑着。”韩东多少还有些不放心。
李权躺在床上,慢慢把刚才灌进脑袋的医术知识全部消化吸收。
光是这些知识,就足够普通人学上一辈子了。
事实上,这些药理知识也确实是沈括钻研了一辈子积累下来的